其實,吳添之前和大彪等人的說話聲,她們都聽見了。
但是她顧忌著孤男寡女和一向不錯的婦道名聲,屋裡又黑漆一片,所以不讓女兒呼救。不過,她也是後悔和掙扎,畢竟依著眼前水勢,只怕半夜,積水便沒頂,熬不到明天。所以吳添入來,她卻縱容或說默許女兒答話。
吳添有些火了:“你這娘怎麼當的,你就打算帶著女兒在這等水淹死!還是直接等餓死!她是個小孩子,可不抵你大人,餓了一天!餓壞不餓話先放一邊,要是餓個頭暈眼花掉進水裡,你這娘就心安理得!”他將電筒咬在嘴裡,一把將小巧兒從她懷裡奪出來:“全都跟我走!”
寡婦翠遲疑片刻,倒是沒有搶回來,但是卻也不動。
吳添將小巧兒騎在脖上,走出幾步,回頭瞪眼道:“還不跟著走。”
寡女翠眼神猶豫不決,依然沒有動作。
吳添以為她牽掛著旁側的物什:“跟著我走,你們娘倆先到外面,回轉頭我再幫你搬東西。”
小巧騎在他脖上,變得不是太害怕他,悄悄在他耳畔細聲道:“我娘怕水。”
吳添一怔,當下幾個劃落,將小巧送到外面,將身上雨衣脫下給她穿上:“小巧乖,別怕。你在這裡等會,我進去把你娘救出來。”屋裡積水甚深,他大半身子浸在水裡,衣服也早濕透,雨衣對他毫無用處。
小巧叭搭叭搭頜著小下巴,很懂事般:“謝謝村長。”
吳添回到裡屋,見到寡婦翠依然沒有甚動作,也懶得理。
他本來就是蠻橫霸道的人渣,哪有空和你分析道理,他大臂一攬,將嬌小卻身段別致的寡婦翠抱離木櫃,而後一轉,像個小鳥般背在身後。水很深,要做到保持她衣服和身子不沾水是絕不可能,吳添已盡可能將她雙腿位置架高穿過腋下,緊緊抱著,但是二人的脖頸以下還是浸在水裡。
小巧說她怕水,吳添猶才感覺出來,因為一下水,她原先的鎮定神色蕩然無存,整個輕軟身子驀然緊繃繃,緊攬吳添,她雙腿雙手便將吳添猶如救命稻草般繞纏得緊緊得,生怕一不小心掉入深徹的水裡。什麼男女之別,完全被她的恐懼拋到九宵雲外。
吳添托著她少婦的玉臀,雖浸在水裡,但是身後大掌傳來的感受依然清楚可辯。最慘的寡婦翠雙手緊緊箍著她額頭,上身因為害怕而毫不間隙地地貼在他腦脖後。她的衣服本來就單薄,這樣一來,她充滿彈力的少婦熟乳便像壓扁肉球地緊壓在吳添這個人渣的身上。吳添漸漸獸血沸騰,當然,這樣也不沸騰,也實在稱不上獸,而是“受”!——死玻璃一個。
這姿勢倒挺別致哈!他心下思轉:眼下積水太深,可惜不太適干點別的什麼的。畢竟對方反抗不反抗先不管,萬一不小心哥在水裡弄了,鬧出個小腿抽筋,那可不肉吃不著反被淹掛了!最重要的:哥是堂堂國家干部,是不是?哥現在是挽救萬民百姓於水深火熱,怎麼弄出那些可恥卑鄙下流賤格遺臭萬年的事!像哥這樣高尚的人,寧可自己焚身於欲火永不發洩,出不干這種幫失足婦女“開光”的事,否則怎麼對得起全村老少對哥的信任!
想是這樣想,安慰是這樣安慰,但走出幾步,頓覺得白白放過這個機會實在對不起自己吳黑霸的稱號;俗話說,水深火熱,眼前水深了,話說哥這麼威猛!身材雄壯性感,對方這樣躺在哥草原般遼闊的背脊上,說不定正陷天人交戰的“火熱”之中,哥幫她解救下“火災”也是學雷鋒嘛……
吳人渣感受著身後滾軟的肉團,一路往前,一路內心天人交戰。
出到屋外,雨水嘩啦啦地砸著,冰冷雨水貼著寡婦翠一縷縷發絲,濡濡延流到吳添脖裡。兩人腦袋挨著,也不知是不是水淺了些,她終於回復些許的沉靜。
她似蘭似幽的呼吸噴在吳添耳畔,明顯地變得凌亂,她軀體也微微往後離開些。
“娘!”小巧在不遠處歡呼起來。
媽逼的!現在想搞也不能搞了!吳人渣心裡微微後悔,又有些喪氣。老子是越來越好人,連揩下女人油也變得縮手縮腳。
反正還有幾米水程,不占點便宜實在對不起俺這吳黑霸的句號!他托著玉臀大手掌索性一緊,一手移往她背脊,將她身子前傾再壓向自己身上,一掌卻在水下移往玉臀的溝壑附近,大肆摸索。
我靠!手感真是好,少婦果然別有一番風味。
因為在女兒視線,小翠嬸被他這般壓著,大索特索,不敢過於掙扎,只好裝無事人般任她所為。
隨著吳人渣大手摸索,她身子竟然癱軟,嚶寧地細哼一聲,小唇微啟地粗喘。她胸前熟桃般的少婦雙乳竟悄悄地壓緊吳人渣腦脖,擠壓著地顫抖著。
吳人渣那個爽啊,什麼天災什麼水浸,全都扔到一邊!日啊,如果天天有水災就好了,老子願意天天拯救失足少婦於水深火熱的災情之中。
可惜路途短暫,來到小巧身前,吳人渣萬分不捨將背上的成熟少婦放下。
寡婦翠神色忸怩,眼神閃爍,她臉頰紅樸樸的,雙手遮掩著幾近濕得透明的薄衣,不敢瞧吳添。只不過她這一遮,卻將吳添視線惹了去。那件單薄的濕衣服根本遮掩不嚴她成熟的身子,粉頸俏麗,如圓形山丘起伏的雪白雙峰頂撐起濕衣,薄薄濕衣在雨水作用力下,纖毫畢現地緊貼著她雙峰表面,她挺撥而尖聳Ru房形狀完全沒有阻礙物甚至比赤裸的本身更加突出地,展現在吳人渣眼前。
吳人渣看呆了,用力吞口唾沫:“我回去將你們家當搬出來,你們先等著。”說完,竟然破天荒有點捉賊心虛地遛遁。
她家當並不多,吳添稍微一整理,便一肩一扛,扛著所有物什出來。
寡婦翠瞧著他鐵塔般雄偉身子,視重擔若無物的力量,目光微微有些癡。只是她想到這村長對村裡人不錯,但整體風評並不好,喜歡欺負弱婦孩童,登時有些失望收回視線。
她本來不太情願跟隨到吳添家裡暫住,躲避風雨,但是吳添霸道得不容拒絕的村長威嚴,她一來拒絕不了,二來確實也找不到別的地方落腳。第三點就是吳三叔一家也在他家裡暫住,想必不會出現什麼問題。
吳添扛著物什拿著電筒走在後面為她們照亮路途,寡婦翠則背著小巧淌著積水在前,狂風暴雨不絕,黑漆的天際讓人產生天然的恐慌。但聽著身後腳步聲,寡婦翠莫名地一掃數天來的彷偟,她覺得無論什麼風雨,背後總有一雙有力臂膀在隨時挽扶自己,不再擔心摔倒和迷途。他堅定腳步聲,仿佛參天大樹為樹底下卑微的她撐起一片安全的天空。
甚至連少不更事的小巧,也忘記連日來的驚恐與現時的饑餓,不時擰著小腦袋,好奇地打量這個滿臉絡腮胡子凶神惡煞的“雷公”!
吳添家裡住的二層小樓,第一層地板被灌湧而入的積水濡濕,但是積水一來已被排出,二來廳內有二張木質大沙發,一合並便能睡上二三人。再加上第二層有著不少房間,是以雖增加七人,但還是住得下。
吳添讓堂妹溫熱晚上的剩飯剩菜,寡婦翠倆母女餓一天,大的還好,小巧卻是狼吞虎咽,將飯菜掃個干干淨淨。吳添出去這麼一趟,全身衣服早已濕透,只好又再重新洗個澡換上干淨衣服。一天沖二回涼,這也算是吳添少見的巨作。
他從沖涼房裡出來,見到寡婦翠抱著干淨衣服神色尷尬地在走廊等著,想起剛才肆無忌憚占她便宜以及她肉體的彈手,也是大為尷尬。
“哥,你可沖完了。小翠嬸淋半天的雨,我讓她沖遍涼,換上干爽衣服。”路過的玉嬌一見,解釋道。
少婦翠從雨水裡讓吳添背了出來,當時衣衫便是濕透,露出讓吳添這頭牲口拼命流口水的“風景線”。吳添自己一個人占便宜那自然是求之不得的事,但是回到這裡,家裡還有大彪一家子,這就有點啥。大彪一家順手占下便宜也無妨,但這一來,別人就知道他這個村長占過她的便宜。哥是黨員,怎麼讓人知道自己“猥瑣”,咳咳,用錯形容詞。怎麼讓人知道哥男人雄激素這麼雄猛,對女性這麼友好熱愛?對她們身體充滿關懷備至?所以他一回到,便讓玉嬌帶著她入房間換干衣服。
只是換干衣服,哪及沖涼全身徹底沖褪掉雨水濕漉沾身感更好,所以吃飽飯後,細心的玉嬌便讓她抱上衣服來沖涼,豈知卻在此碰上剛沖畢的吳添。
“對,沖涼好!沖涼才能睡得舒服!啊……我說的睡得舒服指真睡覺……咳咳,不是。是指你自己睡……咳咳,那個我沖完,你來,你來……哈!我們真是有緣份……咳咳,我是說我們一起……”吳添一時間語無倫次,尷尬地干笑,閃人。
走過身後,吳添心裡在詫異:按理說,老子今天也做了不少好事,怎麼沒有聽到那狗屁系統罰老子點數!
嗎裡個哄!難道那狗東西壞了?
帶著不解回到房間,驀然瞧到牆上日歷,恍然大悟:媽的,原來今天是農歷九月初一!
好不容易一個月之中碰到能做回正常人的日子就這樣錯過了!我靠人家女人來大姨媽也至少有個七天,不調點的更有半個月,你媽逼的連女人的大姨媽也不如啊!對於他這個十惡不赫,終日只能做壞事的人渣來說,初一、十五倒仿佛童年時盼望新年般,成為他最期盼的節日。
他心裡懊喪,早知今天是初一,老子不睡覺也多做幾件好人好事,攢個夠本!做那麼多操蛋的事,老子那顆小良心不多不少也有點自責,就差著自己譴責自己幾萬遍。
能肆無忌憚地做好事,那種感覺太爽了!只有這二天,他才是稍微一點的正常人。
要是天天能做件好事多爽啊!隨心所欲,自由自在。不再操蛋,春暖花開……
“哥這文才與潛力,有一天也能成為海子這樣偉大滴濕人……”吳添心裡感歎著。
嗯,老子發現哥這堂堂國家黨員覺悟就是高,和那些腦滿腸肥的貪官污吏天淵之別!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