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官場之人品系統 第一卷 第04回:懲治惡少
    這事還要從吳貴興生意上說起,話說他在大會鎮開的飯店原本生意興隆財源滾滾。但隨著競爭對手漸多,他本人又沒啥靠山,整天被公安突然襲擊,生意漸漸艱難。所以他眼光便瞄往其它地方,他小學沒畢業的水平,做大事是做不來,只能往邪門歪道上鑽。

    這事還要從吳貴興生意上說起,話說他在大會鎮開的飯店原本生意興隆財源滾滾。但隨著競爭對手漸多,他本人又沒啥靠山,整天被公安突然襲擊,生意漸漸艱難。所以他眼光便瞄往其它地方,他小學沒畢業的水平,做大事是做不來,只能往邪門歪道上鑽。

    吳貴興看中的不是其它,是中國傳統的最一本萬利的生意:放貴利,俗稱高利貸。

    農村地區的傳統陋習甚多,平時沒甚本事終日做一夜致富的夢的人絕對不少,所以賭博是最多人選擇的途徑。隱蔽山林裡搭兩張桌子、菜市鋪張塑料薄膜、小巷子放幾張小板凳……賭徒一圍,便成一個簡陋的小賭檔。越是貧窮落後的地區,賭博愈是慰然成風。

    吳貴興開始倒也順手,借出的賬大多能本利返回,也算小發一下。人一得意,不僅忘乎所以,膽子也會肥很多。

    二個月前,有個平時相識的小混混找到他,說要借五千塊買大會鎮的一塊地皮做生意,利息六厘,半月本金帶息後還。

    這一借就是二個月,他追好幾次,小混混不僅不還,還夥同幾人將他揍一頓。這一帶頭,其它人也以之作為榜樣,欠他的債也不還了。林林總總加起來,至少有二萬塊收不回來。

    他沒辦法啊,這可是他所有積蓄所有血汗錢,而且他本身也欠人不少錢,哪禁得起這樣爛尾賬!

    他在大會鎮不多不少算外鄉人,無根之浮萍,無奈之下,只好回來求助吳添。一來是吳添是青平鎮本地蛇,彪悍殘暴,惡名在外;二是大會鎮和青平鎮緊緊相鄰,放個屁互相都能聞到,按照地理算則,吳添也算是半個大會鎮地頭蛇。

    吳添白了他一眼,沒好氣道:「老子雖然操蛋點,但怎麼說也算是個國家公務員,你叫老子幫你收債!你尊重下國家,好伐?國家養你這麼大,你這人怎麼淨給國家潑髒水!」

    吳添雖然年紀比吳貴興小,但粗俗而惡霸霸的他在村裡一向是大爺,即使是和長一輩的叔叔伯伯說話,也是操你大爺、老子等粗口的口頭禪常掛嘴邊,對著這個堂哥,也不在乎「小節」。

    吳貴興嚇得一個哆嗦,須臾裝著委屈,眼淚嘩嘩往下掉:「村長,你不能見死不救……啊,要是追不回這債,我就死定了!若不是這麼大的事,我也不會像個娘們來哭抹著臉來求你。」

    吳貴興眼淚嘩啦啦滴流,心底卻嘀咕:你這混蛋說得好像自己真是個正人君子,平時幹得操蛋事情怎麼不見你想著國家幹部的身份?你連天天守在小學門口欺負小毛孩這種「喪盡天良」的事都出來,要個債這樣光榮的事潑你媽的髒水!要說給國家潑髒水,你潑得狠多了!

    吳添瞧著他鼻涕淚水糊成一團的窩囊樣子,雖知是在做戲給自己看,但仍微心軟。想到平時關係一般,但他父母對自己小時候倒關照,不看僧面看佛面,不幫也說不過去。再且他哭哭啼啼模樣令人心煩,別人不知道還以為曾對他XXOO他正在委屈地哭求自己負責。

    他不耐煩一腳將他踹在地下:「真是給村丟臉,你能整個爺們的鳥蛋出來嗎?沒出息!」

    吳貴興露出喜色,顧不得拍乾淨衣衫,急慌慌爬起來:「你答應幫我了?」

    「那個龜兒子既然惹我們吳家村的人,不給點顏色他看,以後誰把我們放在眼裡。再說,欠債還錢,天經地義,道理在我們一邊,這錢要不回來,我們姓吳的以後怎麼敢說自己襠下有卵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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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吳添之所以答應,一來是看在同村兄弟叔伯的人情,不忍拂其意;但最主要的就是弄罪惡值,要知道攢分愈來愈不易,難得天上掉落一個機遇,錯過就不值了。

    第二天,吳貴興早早地就守在他院外,同來的還有村裡十幾個堂兄弟和一些相熟馬仔。

    此趟去要債,吳添雖然勇猛,但勢單力薄,怎麼也要叫上人助拳。萬一雙方火拚,至少也不吃虧。

    這也是以往常見的步驟,吳添或身先士卒或做主事人同對方講數,談崩了。大手一揮,便領著人開扁。吳家村這些死忠兄弟跟慣了他,都是從群毆血戰從經歷過來,不僅對吳添忠心耿耿,打架群毆有一套,而且對吳添心意熟悉,眼神眉宇一動,便知曉該不該動手。

    正因為有了吳添這個膽大妄為的主心骨和一套良好的配合系統,打架起來所向披靡,吳添的名頭才在青平鎮呼風喚雨。

    吳添吃過早飯,出來掠一眼,對著那些兄弟掠一眼。

    他指了幾指道:「阿鹿、大眼、忠軍、扁眼輝跟去好了,不就是收筆賬,不用勞師動眾!」

    吳添熟悉這些人,所點四人都是平時打架凶狠,跟熟跟慣的手下。所點四人僥勇善戰,打架起來都是以一對二不要命的傢伙,而且城府淺沒心計唯吳添是從。

    吳貴興擔憂雙方鬧僵時不夠對對方PK,本來就嫌人少,所以絞盡腦汁扯吳添大旗狐假虎威叫上能夠叫得動的人。本來這十多人,他已怕氣勢輸給別人,一聽吳添僅是叫上四人,頓時嚇得擺手。

    「不行,不行。四個人咋壓得住人家……」

    吳添圓眼一瞪,即將他後面的說話瞪回肚子裡。

    「收個債是多大的事,帶著一群人去,你好意思老子可沒這臉皮!」他大手一揮,然後坐上吳貴興那輛破舊的二手麵包車,四個人魚貫地擠入後座。

    吳貴興沒辦法,悻然作罷。心裡暗忖,若然到時打不過,老子見趁不妙先落跑,管你這幫2逼!

    大會鎮和青平鎮一鄰之隔,規模也差不多,和青平鎮顯著不同的是色情場所特別多。一路進去,街的兩側常見的是髮廊、旅館,濃妝艷抹的小姐站在路邊招客。

    吳添罵一句:「直娘賊!這裡太招搖了吧,這麼多雞也沒人管一管?那些國家幹部捏,去吃屎啦!這幫混蛋就是這樣服務我們勞苦的人民群眾!尸位素餐,赤裸裸的尸位素餐!」

    小車到了一個露天桌球室,吳貴興:「到了。」

    吳添一行人下車,抬頭一看:「李鐵桌球娛樂城。」

    「我靠!搭幾張爛桌球檯,就敢叫娛樂城!」吳添不得不服這些人吹牛逼起來不要臉的勇氣。

    由於是上午,顧客稀稀落落,吳貴興掃一眼,沒找到要找的人:「可能在裡面,我進去叫他出來。」

    吳添扯住他,瞪眼道:「這是要債,要債知道不?有這樣要的嗎?要債素要講求規矩,要講步驟。不符合規矩不符合步驟,即使要到了也不叫要債,知道不!」

    吳貴興不解其意:「要債有什麼規矩?」

    吳添往後擺擺手,後面四人立時會意,厲聲叱喝驅趕乾淨在場的顧客。

    吳添眼角瞟見旁側有一輛本田的新摩托,邁步走過去。

    只見他擼起衣袖,露出他鐵柱般粗壯肌肉虯結中略帶脂肪的手臂,接著大手分開一探,一左一右抓牢摩托兩個輪子上緣,緩緩將那輛本田摩托舉過頭頂。

    吳貴興和在場的它人瞠目結舌,要知道這摩托的重量普通二人合力也抬不起來,他竟然若無其事地輕鬆地一柱擎天般扛過頭頂!不認識他的人驚呼:老天,農村人幹農活多果然有力氣!?

    吳添舉著摩托,穩穩地來到最靠近門口的一張桌球檯,狠狠一砸。

    「轟!」整輛沉重的摩托重重地砸在桌球檯上,即時桌穿台塌,摩托車一些細小的零件破碎散脫飛濺而出,車身半散半掉,深深陷在被砸穿的桌球檯面上。

    吳添拍了拍手,胖肚腩一挺,淡定自若地躍坐在一張桌球檯側,蕩悠著毛茸茸雙腿,等候來人。

    隨他的四人也是砸場子砸慣,早有默契地一人坐著一張空蕩的桌球檯,緩悠悠地待對方出面。

    吳貴興一愣,明白怎麼回事。

    他心裡有些惻惻然,大哥,要債而已,這樣砸人家場子不好吧。這不是結下樑子了嗎?但隨即也想通,對方欠債不還,又叫人揍自己一頓,梁子早結下。如果不示下強勢,這債恐怕難以輕易要得回。

    算了,反正以後有事就叫這吳添,這事是他惹大的,依他惹事不嫌小的性格,不怕他袖手旁觀!

    一想通,立時也不往裡走,而是淡定地站在吳添的旁邊。

    外面這巨大聲響,自然驚動裡面的人。

    很快,裡面便衝出五六個小混混青年。

    「怎麼回事?哪個混蛋干的?」其中一個猴臉的青年人看著自己的檔口讓人弄得破七亂八,不由大聲喝問著。

    吳貴興低首湊在吳添耳際道:「就是這混蛋,他叫霍三,欠錢不還指使人打我的就這混蛋!」

    霍三掠眼向吳添這些淡定悠哉的陌生人,看到吳貴興,立時猜想到是這夥人檔口砸毀。他瞇著眼,猙獰地陰笑走近來:「好啊,吳貴興!我還以為是哪個,原來是你老人家來砸我場子!難道上次還嫌揍你不夠?」

    他打量著吳添:「你是什麼人?」

    吳貴興一直低眉順眼地像手下地站在吳添旁側,明眼人一瞧,自然知道看出話事人是吳添。

    吳添不理他冰冷的眼神,從兜裡掏出一包大眾化的醒寶,拋出一支用嘴角叨著,取出火機,然後慢吞吞地點燃。霍三見他絲毫不將自己放在眼內,心裡更是洶湧出怒火,但仍是冷冰冰道:「是你砸我的場子?」

    吳添吐出二口煙霧,似是聽不到他的問話:「你知不道我最憎恨什麼人?」

    霍三一愕,下意識問:「什麼人?」

    「比我囂張的人!」話音猶落,吳添一腳完全不講究技巧,完全直接地踹往對方腹部。

    霍三早有所備,雙手向前擋,欲將其力量抵禦掉再避開。

    但是吳添的力量完全是純粹的蠻橫力量,即使是水牛牯也能踹開,像他這樣的人哪抵禦得住,這硬踹的一腿,不僅踹斷他腕骨,而且重重落在他肚子。

    「砰」他像蝦弓般整個個軀體被倒踹出三四米,後背撞在一張桌球檯上,晃了幾晃,歪倒坐地。

    那幾個小混混一見,立時張牙舞爪衝上來。

    吳添的四大打架能手虎視眈眈已久,立時過來支援。吳添擋了最先衝到的小混混一拳,然後直接一巴掌扇出。小混混下意識用右臂格擋,卻是讓吳添巨大力量扇得身子歪了幾歪。吳添對著他屁股再加上一腳,將他踹出數米遠。

    吳添一聲厲喝,大手提著原先陷在球桌的本田摩托的兩個輪子,「嘩拉拉」,散架的摩托讓他舉於空中。他蹬蹬蹬地前走幾步,然後一扔,「光當」摩托重重砸在往裡的門口。

    嶄新的摩托支零破碎,像是廢物一樣堵塞住門口。

    吳添淡淡然轉身坐回原先的位置上,幾個小混混哪是四大打架猛人的對手,不一會兒便全橫向在地上,抱著傷勢慘戚地呻吟裝死。

    眼看大局已定,吳添示意吳貴興將霍三拖到面前,他接過吳貴興給他的欠條:「連利帶息總共一萬元,十分鐘後我要見到錢。」

    霍三早已被他的戰鬥力嚇得魂不附體,哪還敢說話,苦著臉讓一個受傷略輕的手下進店裡取錢。

    桌球城的生意雖然不錯,但要突然湊到一萬塊,也不是容易事情。那個手下將所有的賬款都搜刮出來,還是只有六千,還差四千塊。

    霍三捂著流血的半邊臉,哭喪著:「這位大哥,一時間我實在拿不出,能不能寬限二天。二天一過,我一定把錢送到。」

    吳添板著臉道:「你說有可能?」

    「怎麼回事?喂,你們是什麼人,想幹什麼?」正在這時,一個十八九歲穿著似是警服似是保安裝的青年扒開人群,鑽了進來大聲叫道。「霍三,這是怎麼回事?」青年見到遍地狼籍,疑問地打量向吳添和苦喪著臉的霍三。

    霍三見了來人,如看到救星般,臉色一變忘記心中害怕:「阿銘,你來正好,有人來砸場子。」

    「你是什麼人?你知不知道我爸是李鐵!敢來砸我的場子!」年青人叫李民強,在派出所做協管員。雖然不是什麼權力滔滔職位,但是在青平鎮卻是個人物,因為他父親便是大會鎮的常委之一。憑藉著他父親的權力,他聚集不少的手下,黑白二道都吃得開,產業拓展更是迅猛,桌球城便是他和霍三合股開的。

    他今天沒啥事,便來心思來看看桌球城業務,順便撞二桿。遠遠地看見娛樂城圍觀著大群人,正思忖著今天生意怎麼這樣好。豈知走近一看,卻見自己場被人搞得七零八落,心痛如刀割。

    他在大會鎮高高在上慣,哪個人物不給點面子,眼下竟然有人敢在老虎頭上捉跳蚤,登時火一下就大了!

    吳添淡淡道:「這場子是你的?」

    李民強惡狠狠地盯著他,高聲道:「正是你老子我的!」俗話說,江湖上混,靠的就是人多,他在大會鎮勢力絕不小,最重要的是他有一個權力高祟又將他視若心肝寶貝的常委父親,是以別人才諱忌於他!吳添雖然像個鐵塔,高出他至少一個頭,他倒也不忌,氣洶洶地怒盯吳添:大會鎮是老子的地盤,誰敢動我!

    「你是哪裡來的龜兒子,敢動你老子的場子?你知不知道,我爸是李……」

    他最後一個「剛」字,還未說完。

    旁邊的四大打架猛人之一扁眼輝揪著他衣領,一腳便將他掃跌地下,然後用力對著他頭臉等脆弱部位猛踩猛踢:「媽你個逼!讓你爸是李鐵!讓你爸是李鐵!老子長這麼大,還未見過這麼牛逼哄哄的東西!」

    李民強本身是養尊處優的紈褲子弟,身子骨就弱,平時打架鬥毆,要麼是指揮手下,要麼別人不敢弄他!哪碰到實戰!何況還是扁眼輝這樣的老子,這個戰鬥力為負的貨,根本只有挨扁的份兒。

    不一刻,便被踹得滿臉鮮血哇哇慘叫,狗吃屎啊豬滾地啊,從這邊被踹到那邊,再從那邊踹跌到這邊,像個球體一樣,滾來碌去,幾張桌球檯繞了十多個圓圈。他本來想嘴硬,恐嚇幾句,但是剛一張嘴,扁眼輝一腳踹到,將他幾根門牙直接踹脫掉。

    他心裡連滾邊叫苦:這幫外鄉佬哪來的,沒有聽說過老子的名頭麼!這麼流血下去,不死也差不多了!眼見被這個2貨不顧後果地踹踢,他實在被扁怕,當下他不敢再有其它想法。

    吳添也煩這種狐假虎威的人,有意眼睜睜地看著他被揍,待得扁眼輝揍得動彈不得,整個人像血屍般有氣無力地趴在他面前,他才緩緩道:「我管你爸是誰,既然是你場子。那好,你這位兄弟欠了我點債,俗話說弟債哥還,哥債弟還,麻煩把債還一下。」

    霍三和吳貴興的糾葛他早知道,或者說,霍三之所借款不還,這還是出自他的授意!

    在大會鎮,他也是放貴利的,所謂同行相爭,沒有歡顏。

    既然是同行,臥榻豈容他人酣睡!所以,他便授意霍三先以朋友之誼借款,然之後,惡意不還。這一來,吳貴興沒有周轉資金,他哪還玩得轉!吳貴興在大會鎮有什麼人脈,他一清二楚,相對於他常委的父親,不過小蚱蜢一個,是以也絲毫不懼對方。

    但是千思萬想,卻沒想到會出現吳添這幫人!

    李民強聽到他說弟債哥還,腦筋轉不過來:狐疑什麼時候有這句俗話,從來都只有父債子還而已!不過不管怎麼想,說到錢這玩意,他本能還是有的,雖然被扁得渾身是血。

    他結結巴巴道:「是他欠你的錢,又不是我欠……」

    「他欠就是你欠!」扁眼輝狠狠加上幾腳!

    李民強啊啊地慘叫幾聲,隨即想明白,眼下這形勢,對方說什麼就是什麼。總之,你要幹什麼做什麼,老子先忍你,日後你便知死!

    所謂龍在淺灘蝦戲,哥今天碰著幾個2貨,哥認裁!想通此截,他登時服軟道:「我還,我還……」

    「啊!」李民強一聲慘叫:「幹嘛又踢我?我不是說我還嗎?」

    扁眼輝道:「早這樣回答不就完嗎,你這鳥樣就是欠揍!」

    李民強在大會鎮算是橫著行的人物,圍觀的人都見識過他的力量。但是眼前所見,他這不可一世的惡爺此刻竟然讓幾個人像捏麵粉般捏扁捏圓被人捏著玩,不禁目瞪口呆。在大會鎮,李民強依仗著他父親,耀武揚威,受他欺壓的人不計其數,被人扁得如同一條死狗的畫面哪有人見過。可是這難置信的畫面就活生生出現面前,這個昔日囂張飛扈的惡少,在雷霆手段下毫無反抗之力,吭也不敢吭,是讓人震驚這余帶著一絲暗爽!

    我靠!竟然敢動這個二世祖,而且動得這麼慘,這夥人實在太彪悍!太爺們!有人則想:口憐滴娃,上得山多終遇虎,終於遇到人物收拾你了,讓你囂張!讓你爹是李鐵!躺在地上另一邊裝死的霍三更是覺得不可思議:這人竟然連李啟夠都敢動!究竟什麼來路?

    吳添抽著煙,看也不看這幾人一眼。

    李民強倒是個有錢人,不到幾分鐘便讓人將四千塊送到。

    眼見大功告成,吳添心滿意足,看著被扁得淒慘的對方。笑逐顏開道:「我叫吳添,是青平鎮林業所的所長,堂堂正正的國家幹部。如果你們想找我,或者對我以及我們林業所業務有什麼不滿,可以去找我!我隨時歡迎。」

    「呸,鳥幹部!就你這種人渣可能是國家幹部,還是所長?真是吹牛逼不上稅!老子信你就是腦殘!」霍三和所有混混都在內心腹誹著。

    「不就怕事後老子找上你,推出一個替死鬼嗎!這個林業所吳添肯定是你對頭!哼。」這夥人想到吳添既然中強內干,有了顧忌,心中的膽怯減祛不少,但眼下對方氣勢太洶,不敢正攖其鋒,只能心下嘀咕:「今天輸在人不夠多和準備不足,等明後天老子帶齊人,**的躲到天邊底下也要找到你。」

    「恭喜你,積分+150!總積分為:1203分。」

    我靠!不錯啊,猛賺一百五十分!雖然離9999積分相距甚遠,但吳添卻對做成這單「大生意」甚是滿意。根據他的經驗,分值大的罪惡很難碰得上,穿越這麼久,百分值以上的事他僅是遇到過三樁。

    面對這伙戰鬥力為負的紈褲子弟,有四大招架猛人在,其實他根本沒必要動手,之不過,他心裡思忖著親自下手可能分值高點,所以才做樣子打下前鋒!嘿,果然一如所料!

    吳添心情大好,頓覺陽光燦爛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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