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人送唐碧萱去消息之後,整個帝王廳裡便只剩下吳與依藍莎還有依莎三人。依藍莎跟同一隻帶著火焰的美女蛇般盤上吳煌的身體,在吳煌耳畔吐氣如蘭道:「親愛的,那個火辣辣的小妹妹看你的眼神可不太一樣哦!」
吳煌輕笑著拍了下她的豐臀,順道揉了揉,道:「怎麼?你也想來試探我嗎?」
依藍落嚶嚀一聲,媚眼如絲地嬌聲道:「哦!親愛的……人家怎麼敢嘛!人家只是好奇!」
吳煌拍了拍她的豐臀道:「帶著依莎先去洗澡吧!我一會就回來,順便叫查理跟尤因一塊進來!」
依藍莎不知道吳煌叫查理跟尤因他們進來為什麼,但是卻不敢違逆吳煌的意思,於是帶著一臉想要跟吳煌親近卻又有些畏懼的依莎離開了包廳。
「boss,你叫我們!?」一身肌肉虯結皮膚黝黑的查理跟尤因走了進來,有些疑惑的問吳煌。
吳煌看了兩人一眼,點了下頭,道:「坐吧!」兩人畢竟也算地級強者了,全身氣血比氣修的地級強者都要濃郁許多,吳煌自然不會介意對他們客氣一些。只不過,因為他們是身體的潛能被外界因素激發出來才有這樣的實力,所以在他們的身上多少留下一些他們自己並不清楚的暗疾。這些暗疾平時並不會對他們的身體造成什麼樣的危害。但是,當他們受傷,或者是生命力衰弱下來的時候,這些暗疾便是致命的東西。
就像千里之堤中的隱藏的蟻穴一樣!
兩人有些奇怪的相視一眼,在吳煌的面前沙發上坐了下來。
吳煌看著他們道:「你們體冇內的暗疾,經過那些丹藥的調理,已經好得差不多了,相信你們也能感覺得出來。」
兩人點了點頭,道:「這還要多謝boss!」
吳煌笑了起來,道:「後悔背叛你們當初的僱主而跟隨我嗎?」
聽到這樣的話,兩人沉默,繼而無奈的苦笑起來,「boss,我想,這個問題,似乎已經沒有意義了!」查理搖頭道:「雖然背叛是種可恥的行為,但是,我更珍惜我的性命與家人的幸福!或許我的行為,已經成為僱傭兵界的恥辱了吧!但是,這些都過去了不是嗎boss」
尤因也點頭道:「雖然不想承認,但我覺得現在的生活也還不錯!」
吳煌聽了這兩人有些無奈的話語,知道他們心裡其實還是有些不舒服的。畢竟他們之前也算是一方強者,結果卻被迫跟隨了一個華國人。因生命受到威脅而妥協,這對於他們來說,其實是一種恥辱。
只是,很巧的是,他們都選擇了跟隨吳煌,而是不是為了他們的名譽而選擇自殺。
吳煌輕笑了起來,道:「既然讓你們跟隨了我,那我為你們做點事情,也是應該的,不是嗎?」看到兩人沉默不語,吳煌繼續道:「不過,你們如今的境界已經很難再突破了,你們有沒有想過?」
說起修煉方面的事情,兩人的神情便有所轉變,尤因皺著眉頭點頭說道:「這個問題,其實我們很早之前便已經討論過了。我們是體修者,與你們東方的氣修者有著很大的不同,體修者靠外界因素刺冇激身體,而人的身體總歸是有一個接受限度的。所以才十幾年前,我們的境界便已經停止不進了。不是我們不想,而是不敢!」
是的,不敢!因為他們惜命!要不是惜命,也不會背叛他們的舊愛前僱主而轉投吳煌這個新歡了。
以他們與地級強者相差不大的實力,想要再繼續增強實力,就必需要更強大的刺冇激才行。
但是再強大的刺冇激對於他們身體的承受能力絕對是一大考驗,他們有可能因此而身死,這是他們不願看到的。
吳煌點了點頭,道:「這點我看得出來,不過,你們能感覺到你們身上的氣血嗎?」
兩人相視一眼,點了點頭,道:「多少有一些感受吧!」
吳煌微笑道:「那就好辦了!我這裡有一套凝煉你們身體氣血的方冇法,可以將你們的氣血凝聚成線,對你們的氣血進行壓縮。你們應該能夠感覺得出來,一個人的氣血越濃郁,其生命力與力量便會越強大。而這種凝聚氣血形成血脈線的方冇法,可以讓你們以另一種特殊的方式進行自我提升……」
查理跟尤因二人面面相覷,沒想到這世上居然有這樣的修煉方式,不由好奇的看向吳煌。
吳煌起身將自己身上的長袍解下,然後脫去自己的內衣,露出自己精壯但卻並不誇張的肌肉,道:「我可以讓你們感受一下我身上的氣血!」吳煌說著,調動起身上的血脈金線,在他身上,七百八十六條金線浮現在他的體表,使他幾乎變成了一個金色的銅人,那縱橫交錯的金線,使得他此時看起來頗有些詭異,彷彿在他的身上罩著一張金色的絲網似的。但是,那澎湃的血氣,卻是將兩人嚇得一屁股從沙發上彈起,驚駭的看著吳煌。
他們彷彿覺得自己就像一條在怒海驚濤中的獨木舟一樣,沒有半點安全感。彷彿站在他們眼前的不再是一個人類,而是一頭沉睡了。年的遠古巨獸……,強大,無法形容的強大……
「哦!賣糕的!這怎麼可能!」尤因失聲叫了起來,完全沒了身為地級強者的穩重。
「哦!天!太不可思議了!boss,您現在到底是什麼層次呢?」查理也失聲叫了起來。
吳煌收起了全身的血線,然後穿起了衣服,笑道:「我也不知道到了什麼層次,但就力量而言……,呵呵!」吳煌笑了笑沒有多說什麼,因為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全力一擊到底會有多大的破壞力。
現在動手,他幾乎都不敢將調用血脈金線的力量,或者說他根本用不著調集血脈金線的力量,便已經可以輕鬆對敵了。只是,這些只是單純的力,而不是規則。在一定層次之內,單純的力,可以破萬法,這一點並不是說說而已。但若是到了運用規則戰鬥的層次,比如閣主那樣的人物,吳煌就是力量再強也白瞎。
吳煌擺了擺手,掃了兩人用崇拜的眼神問這問那的興頭,道:「仔細聽好,我現在告訴你們凝煉血線的方式!等你們凝煉出血線之後就能明白,我現在到底到達什麼樣的層次了!」
兩人仔細聽著,當瞭解了凝煉之法後,便在吳煌的指點下,當場實驗了起來。
直到他們找到感覺後,吳煌才起身離開。直到兩人凝煉出一條血線之後才發現他們跟他們老闆之間的差距有多大。直到三個月後,兩人的身上出現了第五條血線後,兩人才瞭解到,身上擁有那麼多條血線需要花多少時間!
想到吳煌那澎湃如汪洋似的血氣,兩人才發現,什麼叫強大到令人絕望!
當然這些都是後話了。當夜吳煌離開之後,便直接來到依藍莎他們所在的套房,跟兩個一模一樣的金髮妖嬈妖女昏天暗地的大幹了數千回合瘋狂肆意的在套房內任何想得到的地方留下他們愛的痕跡後,才昏睡過去。
一大早,吳煌便被唐碧萱急促的敲門聲給吵醒,然後從粉腿癡纏中攀爬了出來,進了浴冇室匆匆洗了個澡,洗去身上的騷氣之後,神清氣爽的走出門來對著唐碧萱打著哈欠道:「現在幾點了?」
「雖然現在只有六點一刻但是從這裡到那位前輩所住的地方,至少有兩個小時的車程,昨晚我與他約好了八點半見面,現在差不多是時候出發了!」唐碧萱狡黠的看了吳煌一眼,笑瞇瞇的說道:「吳大哥很困嗎?要不要再回去睡個回籠覺?昨晚很辛苦吧!」
吳煌哈了口氣,道:「睡回籠覺倒是不必了!其實我幾天不睡都沒關係的!」
「這我相信吳大哥實力高強嘛!」
吳煌回過神來,笑看著唐碧萱道:「人小鬼大!思想太複雜了可不太好!」
「嘿!我這不是擔心吳大哥的身體嘛!你應該知道我是學醫的,是以,這些一眼就能看得出來,如果看不出來的話,那只能怪我學醫不到家了!」唐碧萱笑嘻嘻的看著吳煌,露出一絲促狹,笑道:「看到你這麼累,我擔心你的身體會累壞了嘛!一個男人應付兩個女人,男人總歸是要吃虧一點的,不是嗎?」
吳煌似笑非笑的看著這個敢大膽直白的跟他談論性這方面的知識,笑道:「你不會想著給我開壯陽的方子吧!」
「如果吳大哥有需要的話,我沒有問題的,免費幫你開方子!」
「敗給你了!走吧!」吳煌翻了下白眼,一撩長袍,領先走了出去。
會,所門外,早有人準備好了車子。
雖然依藍莎累得連手指頭都懶得動彈,但是看到吳煌起來去洗澡時,她便爬了起來,有氣無力的給手下打電話安排好了一切,然後又轉身埋入被窩,抱著比她還不堪的依莎美美地睡起了回籠覺。
吳煌拒絕了依藍落安排的司機,自己親自給唐碧萱當起了司機,道:「位置在哪?」
「你確實睡醒了嗎?不要我來開?」唐碧萱不確定的看了他一眼,倒是頗有些意外吳煌在某些方面的能力。
「看來你很懷疑的樣子!」吳煌斜睨了她一眼,道:「是不是要我指天發誓我是一夜。次郎,你才能放心?」
唐碧萱嘻嘻笑了下,道:「我這不是想確認一下,是不是要給你開方子嘛!要知道,你的女人可不少!」
「看來你很清楚的樣子!」吳煌輕笑,發動了車子,在她的指弓下離開了會,所門口。
「相信想清楚而又不清楚的人幾乎沒有幾個!」
「看來這個世界真的沒有什麼秘密可言!」
「是你自己都不帶遮掩吧!」唐碧萱輕笑說,「能夠像你這麼光明正大泡妞的,還真沒有多少。特別是還敢讓正妻知道自己有幾房小、妾的男人,更是少之又少!」
「你這算是誇我嗎?」
「你覺得是,那就是吧!」
吳煌笑笑,沒有再說話,而是加快了車速。
當到達目的地的時候,居然只過了一個多小時,唐碧萱便不由笑道:「東方飛俠,不愧為東方飛俠!」
「連這你也知道?」
「我不僅知道東方飛俠,還知道有個名叫周黃彪的傢伙從西歐跑到美帝去跟你賽了一次,結果不服氣之下又跑到國內來要跟你比試,結果卻放了你的鴿子!跟著一個老頭跑了……」,
「連這些你也知道?」吳煌訝然看著唐碧萱,道:「我知道斯蒂夫周跑國內來找我,但是卻沒有想到他說是去學賽車,等到學好了再跟我比試,但卻並不知道他碰上了誰,又到底去了哪裡!我不得不承認,你們唐家的消息真的很靈通啊!」
「別忘了,在天門,也同樣也有我們唐家的藥店哦!」唐碧萱輕笑說道:「而且,那個戴草帽的老人,行事可不會在意被別人發現!」
「戴草帽的老人!?」吳煌雙眉微軒,道:「你的意思是,那個周黃彪跟草帽老人跑了?那個來自地宮的超級強者,已經一隻腳邁進天級的老估物!?」
「應該就是他了吧!在南海的時候,我也遠遠的看過他一眼。」唐碧萱點頭道:「那個周黃彪跟著他離開,肯定是被他帶去暗地裡調教了,以地宮的修煉方式,再加上那位老人的手段,相信周黃彪若是能夠挨得過那些修煉所帶來的風險,再一次出現的時候,在年輕一輩中,絕對是個人物!」
「這倒是越來越有趣了呢!」吳煌摸了摸下巴,末了推門下車,笑道:「算了,這些等將來自會有分曉,現在帶我去見見那位宗師吧!」
事實上,不需要唐碧萱介紹,吳煌已經感覺到這座看起來很普通的四合院裡,坐著一位玄級高段的老人。老人正在跟一個青年人坐在天井邊下著圍棋,在他感覺到這個老人的時候,老人也明顯感覺到了他們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