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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村哥駭然失色地尿褲子,羅秀秀驚恐萬狀的乞求饒恕,吳煌搖頭歎道:「每個人,每天每時每刻都在做著不同的選擇,既然選擇了,那不管事後會有什麼樣的結果,都得自己去承擔,你已經不是小孩!如果之前我向你提起咱們同學一場時,你能夠站出來替我說上一句話,哪怕是一個愧疚,或者是不安的眼神,那麼,我絕對不會像現在這麼無情!這是你的選擇,怨不得誰,我給過你機會的!」
「吳煌同學,都是我的錯,一切都是我的錯,請你再給我一個機會,」
「再給你一次機會?呵!這不是遊戲,不是你錯了還可以讀檔重來,這是現實,機會錯失了就是錯失了。現實生活中,你有見過誰可以讀檔重來的嗎?哦!或許有吧!不過,那些讀檔重來的人,都是得先死過一回的。」
「吳煌,我求求你,求你不要殺我,我以後一定好好做人,一定不會再與你為敵,求求你放過我吧!我不想死,我真的不想死!嗚嗚嗚……」羅秀秀聽到吳煌肯聽她求饒,說起話來也順溜了起來,「你想要什麼,只要我有的,我都願意給你,就算是我的身體……我願給你為奴為婢,當你的性/奴都可以……」
「不再與我為敵?呵呵,你還真看得起你自己,你有什麼資格與我為敵?」吳煌搖頭鄙屑:「還有,別拿你那骯髒的身體來噁心我好嗎?水若葭那樣的絕色我都沒要,我會要你這半點朱唇萬人嘗的殘花敗柳?」
嗷嗚……
此時,身後那三十幾個刀手,已經被兩隻鐵背蒼狼給撕成了碎片。兩隻鐵背蒼狼朝著村哥,羅秀秀,還有劉易三人緩緩踱去。蒼狼那巨大的身影,配合上那優雅從容的步調,給人一種非常不真實的感覺,但就是這種不真實的感覺,卻給他們極大的恐懼。那沒有光芒的狼眼,卻全身散著青光的狼毫,讓他們望而生畏。
「主人,請不要殺我,我可以幫你掌握整個清陽的**!」此時,劉易突然說道。劉易明白,普通的求饒是沒有用的,美女不能打動他,那就只能金錢或者利益,「村哥所有的一切,我都可以幫你得到,請饒我一命,請賜予我一個給你當一條狗的機會,你叫我咬誰便咬誰,你指東,我絕不往西,求您了!」
吳煌搖頭道:「我早說過了,之前我所說的那麼幼稚的話,只是安慰一下我自己,好讓我在送你們上路的時候能夠心安理得一些。既然當時你們都覺得殺我一個人很平常,沒什麼好大驚小怪的。那麼,很抱歉,你的機會已經錯失了!我不需要狗,如果有需要的話,我可以隨手召出一大片來,我讓他咬誰它便咬誰,就像現在,我讓它們咬你,他們就會乖乖聽話!」吳煌說著一指劉易,便見一隻鐵背蒼狼朝他撲去,瞬間就將他撕成碎片。
望著那血肉橫飛,腸子橫流的景象,吳煌扇了扇鼻子,覺得那血腥味中夾雜著的一股臭氣,真的會讓人有股嘔吐的衝動。於是,他朝村哥一指,另一隻鐵背蒼狼朝村哥衝了上去。
「不要殺我,不要,不要殺我……」村哥被蒼狼撲倒,頓時驚恐的大叫了起來,「啊……」
只見蒼狼一撲,在他肩膀上一咬一撕,直接撕下一塊肉來,使得村哥淒厲的慘叫起來。
吳煌帶著一絲憐憫的看著他,道:「想必這種求饒的話,你應該聽過不少吧!可是,在這麼多求饒聲中,你到底滿足了多少人的願望呢?那些被你禍害的人,你是否還能想起,當初他們是否也像你這樣求饒過?」
吳煌搖了搖頭,朝另一隻蒼狼揮揮手,讓它撲向尖叫中的羅秀秀。
村哥瞪大了眼睛,喉間發出『呵呵呵』的叫吼聲,眼中有不甘、有後悔、有怨恨、有恐懼、也有痛苦!
但,再怎麼掙扎,也只是徒然的。他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被這隻怪獸一點一滴的吞掉血肉,嚼碎骨頭!
在痛苦到極致的瞬間,他彷彿看到,無數的冤魂,帶著一張張他或熟悉,或陌生的臉孔,向他撲去,跟那隻怪獸一樣,嚼他的骨頭,吸他的骨髓。在他耳畔,彷彿還縈繞著一聲聲淒厲的求饒聲,慘叫聲……
呯呯——
兩聲輕響,兩匹鐵背蒼狼在吳煌的揮手間消失於虛無。他發現,用精英級別的鐵背蒼狼來對付這些人,真是有些殺雞用牛刀的感覺。早知如此,用普通級別的青狼就好了。不過,試驗成功,吳煌心裡還是有些欣喜的。
吳煌看了眼四周,末了看向已成一灘爛肉泥的村哥,他搖了搖頭,歎道:「塵歸塵,土歸土!唯有死亡,才是真正平等的。任你生前如何翻手為雲覆手為雨,到頭來,還不是跟你的手下一樣變成一堆爛泥!?」
長歎一聲,吳煌走進石珠空間,然後在裡面換了雙鞋子,將那雙帶血的鞋子扔到了微界的山溝裡,末了直接通石珠空間回到縣城中心,然後在自己身上施展了道小龍捲風,將自己身上的一些異味捲走。
做完這些,他才從暗巷中出來,朝一路邊的燒烤攤走去,「老闆,兩碗湯麵,兩串羊肉串,兩串魚丸,兩串香菇……」吳煌一口氣點了不少東西,然後又要了兩瓶冰鎮啤酒,便在路邊攤坐了下來。
茶廠那邊的事情,吳煌打算等派出所那邊自行發現,而他跑到這路邊攤來叫吃的,而且還一口氣點了那麼多東西,顯然是給自己留一個不在場的證據。從水氏老宅到這個地方,開車的話,也得五六分鐘。
而吳煌從水氏祖宅出來到現在,時間過去還不足十五分鐘。以正常的角度來算,從水氏祖宅到茶廠,至少要十分鐘,從茶廠再到這裡,至少也要十分鐘,加起來,根本不足以給吳煌作案的時間。
再加上兇案現場沒有吳煌留下的痕跡,只有那些巨大的狼爪,這就更加懷疑不到他的頭上來了。
至於手機上的短信,吳煌連手機都給扔到微界某個旮旯裡去了。
邊琢磨著這些事情,吳煌邊喝著啤酒,等到他點的東西端上來時,一瓶啤酒已經入腹。看到東西端上來,吳煌就著啤酒便吃了起來。真虧他神經大條,前一刻剛看到一堆人肉泥,下一刻還能吃下東西。而就在他吃得正香的時候,旁邊傳來一陣議論聲,「你們聽說了沒?那個飛車阿彬今晚翻了車進了醫院了!哈哈……」
「死了沒呢?」
「死倒是沒死,但是不死也半殘,據說脊椎受創,下輩子可能要在輪椅上度過了。」
「呵呵,真是老天有眼,這樣的禍害少一個就是給這社會多一份造福啊!」
「嘿!像阿彬這樣的,哪能算什麼禍害啊!咱們清陽真正的禍害可是那個『某某春』!人家厲害啊!居然把流氓混成了人大代表,這才叫大能耐。都說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說的就是這種人。」
「噓!少談這個,小心被人知道,咱們小命不保!」
「唉!喝酒喝酒……」
這些人不再議論,但是吳煌心裡卻是飛速的琢磨開來。如今村哥已經掛掉,成為歷史,那不就說明清陽縣的地下勢力將進入一段混亂期?吳煌覺得,自己可以借這個混亂,在其中培養一批勢力。
十幾年前,自己被迫離開親生父母時,到底發生什麼事情?這需要他慢慢去調查。而個人的力量畢竟是有限的,那麼,培養一批忠於自己的手下給自己收集情報,就非常有必要了。
甚至,吳煌還覺得,可以把微界的鬥氣功法搬到現世來。鬥氣這種東西威力雖然不小,但卻比較傷筋脈,每一次動手,事後都需要養脈丹來滋養經脈,而在丹藥稀小的現世,想要控制修練鬥氣的手下,真是太輕鬆了。
但仔細想想,他又覺得這件事情不需要太著急,現在最著緊的,應該是自身實力的提升。這些事情,等自己到了微界帝都,安定下來之後,再著手準備都來得及。
是以,飛快幹掉桌上的東西後,吳煌直接埋單走了,回去繼續努力修練。
但他才剛到宿舍洗了身子,準備進行觀想時,就發現,三更半夜,居然有人前來敲他的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