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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那大漢抱襠慘嚎,吳煌很沒公德心的幸災樂禍起來:「這位大叔,莫非你這是打算修練傳說中的葵花神功?欲練那功,必先自宮?」
而其他兩個大漢則是一副見鬼似的看著在地上慘叫打滾的同伴,就連被綁在椅子上的水若葭都驚恐的朝四周環顧起來,彷彿有種陰森森的感覺。雖然她沒有看到那醜陋的東西,但是聽聲音她也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情。
「小子,你到底對他做了什麼?」其中一個刀疤壯漢瞪向吳煌。
吳煌聳了聳肩,攤手道:「我真沒對他做什麼啊!對了,你們可能不知道,這個茶廠以前死過人,而且還是個被人輪/奸至死的女人,聽說一到三更半夜,這裡就會發生莫名其妙的事情,你看,現在都快十二點了……」
「啊!」水若葭身子一抖,驚恐的叫了起來,顯然很怕鬼故事。
「小子,不要在這裡危言聳聽……你……我……我……我怎麼,怎麼動不了了!我……」那大汗拿著槍,才發現自己全身僵硬,憑他如何使勁,就是動彈不得,急得他滿頭大汗,就連板機都扣動不了。
另一個大漢也發現自己全身僵硬,彷彿有什麼東西將他捆綁起來似的,讓他動彈不得。
吳煌施施然上前,從容不迫的從其中一個大漢的手裡拿過真正的手槍,然後一拳轟在他的臉頰上,再在他的肚子上一記膝頂。雖然疼痛,但那大漢甚至連躬身都辦不到。
「你……你對我們做了什麼?你……你不是人……」
吳煌一聽這貨居然還敢罵人,直接對他施展了個『分筋錯骨手』,將這傢伙的手臂給折斷了。
那貨慘嚎,但卻發現,他連聲音都發不出來了。吳煌將手槍別在腰間,拍了拍手,朝另一個大漢走去。
「大爺,大師,請你饒過我們嗎?我們知錯了,我們有眼不識泰山,衝撞了您老人家!請饒恕我們吧!」另一個大漢此時也從驚恐中鎮定了下來,因為他不相信這個世界真的鬼,但是如此靈異的事情既然發生,而且看這少年還一副有恃無恐的模樣,那就說明,一切都是這少年弄出來的。
能夠擁有這種手段的人,不是傳說中的大師,是什麼?於是,他趕緊求饒!
這大漢求饒的一幕看在水若葭的眼裡,讓她又是驚懼,又覺得滑稽,有種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的感覺。只是當她看到吳煌從容不迫的將另一個綁匪也給收拾倒地時,她鬆了口氣,至少有這傢伙在,還是很安全的。
不知從何時起,吳煌在水若葭的心目中,已經成了『安全』的代名詞。
將這三個傢伙身上施展了一遍『分筋錯骨手』,將他們的手臂,大腿骨都給弄斷了之後,吳煌這才反身解開水若葭身上的繩索,並對她道:「今晚的事情,希望你當什麼都沒發生過,就當是一場夢,OK!?」
聽到吳煌那不容置疑的聲音,水若葭揉了揉手,有些驚恐的瑟縮了起來,抱著雙膝,將腦袋埋進膝中,弱弱地點頭道:「好,好的!」
吳煌沒有去理會她,轉身朝其中一個壯漢走去,解掉綁住他嘴巴的風索,結果一解掉,那貨便慘嚎起來。
吳煌一腳踩在那貨的頭上,道:「不想死就給我閉嘴!」
那貨可能是明白碰上了真正的高手,於是很識趣的乖乖閉起嘴來。
吳煌問道:「誰派你們來的?……不說是吧!我有的是辦法讓你們說……」經過一番折磨,那三貨終於交代的事情經過。原來想對付他的人,是孫千遜那個王八蛋,而幫兇,則有村哥的一份。
得到答案後,吳煌又將這三人用風索綁了起來,連他們的嘴巴也給堵上,然後朝水若葭道:「走吧!」
「不,不報警嗎?」水若葭疑惑的看著吳煌,雖然這事因吳煌而起,但此時的她卻沒有絲毫要怪他的想法。
「報警有屁用!而且,誰知道派出所那邊有沒有村哥的人?」
「那他們……」
「等他們有勁了,自己會走人!」吳煌有些不耐煩的說,「你是不是不想回去啊!還想呆在這鬼地方?」
說起『鬼地方』,水若葭渾身便顫,有些可憐兮兮的看著吳煌,道:「我,我腳軟,走不動!」
「KAO!平時不是挺能的嗎?這會知道害怕了!?」
「我,人家真的走不動嘛!」水若葭噘起了小嘴,完全沒有平時的驕傲自信,露出一副小女人樣,道:「對不起!以前是我不對,老覺得你一副吊兒郎當樣,不會有前途。我承認,我看錯了,你是深藏不露,是我這個人太驕傲,太膚淺!我自認為自己很成熟,知道的比普通人要多,雖然平時並沒有瞧不起那些普通人,但我的骨子裡卻是認為,他們根本無法與我相比。直到剛才我才發現,在面對死亡的時候,所有人,不分貴賤,不分貧富,其實都是一樣的。對不起,我以後再也不會那樣了!謝謝你,是你讓我認識到我以前的錯,你能原諒我嗎?」
「看看看看,還說我的骨頭賤,其實你也一樣是賤骨頭吧!」吳煌罵了句,無奈的背對著她蹲了下來,道:「算我之前欠你的,今天一併還給你!上來吧!至於原不原諒你,看你以後的表現吧!」
水若葭暗地裡抿唇一笑,乖乖趴了上去,摟住他的脖頸,將胸前兩團小麵包毫無保留的印在吳煌的背上!
背著水若葭走出茶廠的同時,吳煌隨手一揮,三道風刃飛出,悄無聲息地了結了身後那三個綁匪的性命。不過當吳煌走到外面,就知道自己犯了一個嚴重的錯誤。因為這裡是郊區,而且此時還是近十二點的深夜,來往車輛少得可憐,更別說是出租車了。於是,他只能繼續背著水若葭,靠自己的十一路車。
「吳煌,你的那些本領,是跟誰學的?」
此時,背上的水若葭問了起來,帶香的暖氣呵在吳煌的耳葉上,讓他覺得有些癢癢的同時,也讓他有些心猿意馬起來。背上頂著對彈性十足的小麵包,手裡托著修長滑嫩的大腿,確實是種享受。
但他顯然不想跟她過多的提起這些事情,於是他裝傻充愣道:「什麼本領?」
「就是剛才降伏那三個歹徒的本領啊!」
「水同學,貌似我們的關係並沒有那麼親密吧!這種私人問題,你還是少問一點好!」
「我只是有些好奇嘛!」水若葭扁了扁嘴,末了似乎有些委屈的說道:「我們都這樣了,還說關係沒那麼親密!」
吳煌翻起白眼,道:「水同學,說話注意點!要不是你走不動,我會背你?再說,背你一下也能算是關係親密?什麼邏輯!我又沒親你,也沒抱你摸你,我說你不會這樣就訛上我了吧!」
水若葭被吳煌頂得咬牙切齒,雙腮直鼓,撇嘴道:「你以為你是香餑餑啊!不說就不說,有什麼了不起!」
「你還真說對了,我確實很了不起!」
「不臭屁,你會死啊!」
「這不是臭屁,這是優越感,就像你以前在我面前,總有你的優越感一樣。現在的我在你面前,也有我自己的優越感。而且我的這種優越感,是你一輩子也無法理解,無法超越的。你那點優越感,真的不值一提!」
「你不告訴我,那我回頭就把今晚的事情說出去!」
「你敢威脅我?」吳煌咬牙瞪眼,伸手在她的翹臀上就是一巴掌,同時喝道:「女人,注意你的言辭,若敢再威脅我,我直接把你扔在這裡,看你的清白還能保不……」
此時,正有十幾輛摩托車朝他們呼嘯而來,看那架勢,卻是有點像人們常說的飛車黨。
結果便見水若葭緊緊抱住了他的脖頸,修長的雙腿更是夾緊他的腰身,彷彿深怕吳煌操蛋性格一起,真的將她扔下不管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