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封乾坤 正文 第二百九十五章 意外來客
    完菲利婭就風風火火的離開了,連招呼都沒有打一聲琳望著菲利婭的背影無奈的歎了口氣。只不過這個時候她才想起來,剛才菲利婭說要去跟蕭建聯繫,可是蕭建卻是身在天中,她該怎麼去聯繫呢?

    可是此刻菲利婭都已經跑開了,連背影都已經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了。如果此刻大喊的話那麼勢必會驚動其他人,到時候事情可就麻煩許多了。

    無奈之下希琳也只得立即去藏寶庫取儲物戒指了,並且準備會合海爾克皇帝去天牢。

    而菲利婭此時則是帶著小花再次匆匆的離開了皇宮之中,只不過就在她離開的時候,被德爾諾曾經瞥過一眼,只不過由於夜色的掩護,所以使得德爾諾並沒有看清菲利婭的相貌,留給他的只是一個背影而已。

    「這個女孩該不會是菲利婭吧?」德爾諾頗為自嘲的說道:「不過菲利婭不是應該被關在她自己的房間中嗎?怎麼可能會跑到皇宮裡來的?一定是我看錯了。」

    當菲利婭匆匆忙再次來到今天早上來到過的那個角落之後,她旋即馬上就讓小花和建聯繫,並且把希琳陪同海爾克皇帝陛下即將前來取猴兒酒的事訴他,讓他做好準備。

    只不過這個時候的蕭建,在晚飯時間依舊享受著那位獄卒隊長對他的「特殊照顧」,他聽到了菲利婭讓小花傳過來的話之後,連忙點了點頭,並且表明了這件事情自己已經知曉。並且讓小花和菲利婭埋伏在天牢的附近,一旦看到海爾克皇帝離開之後就殺進去。

    雖然夜風十的寒冷,但是此時為了蕭建菲利婭也顧不得那麼多了。她跟小花兩人就躲在邊上的一個角落裡,不斷的偷偷的望著天牢地大門口。

    只不過由於剛才小花和蕭建傳,使得蕭建的咒罵之聲停止了,那名獄卒隊長的鞭子更是絲毫不停歇的抽了上來,嘴裡還是不住的咒罵道:「罵呀!你小子不是挺能罵的嗎?怎麼不說了啊?告訴你,今天你要是不說,老子依然要抽你!」

    說著又是一陣清脆子聲音響起,蕭建地身體表面更是留下了一道長長的血痕,如果讓外人看上去絕對的是觸目驚心。就連自以為曾經打敗過不少強敵地蒼老都有些看去了,他實在是有些想不通蕭建為何要這樣的自殘。

    可是現在蕭建是唯一能夠和他說地人。他自然是不希望蕭建就此死亡。所以忍不住勸說道:「小娃娃。你還是別罵了。這又是何苦呢?」

    「老傢伙。這裡有你什麼事?我好好地待在那裡!」那名獄卒隊長聽到了蒼老地勸解不由得頓時大怒起來。拿著鞭子指著他道:「你信不信我也招呼到你地身上來試試?」

    而受到了不斷毒打地蕭建。感覺到體內能夠調動地異之力越來越多。已經快要徹底地將那封印光圈給破解掉。此時怎麼能夠停止呢?他搖了搖頭對著旁邊地蒼老道:「老前輩。這件事情不用你管。我就怕這個小子手上沒力氣。不像個男人!」

    「你他媽地說什麼?有種再說一遍!」那名獄卒隊長聽聞蕭建講得話頓時大怒。一頓鞭子是立即抽打了上去。頓時蕭建地皮膚是不斷地綻開了血花兒。

    可是蕭建卻是緊咬著牙關。再次咒罵道:「老子說你不是男人!手上沒力氣!」

    「啪!」又是一鞭子抽打了上去。那名獄卒隊長好像不過癮似地繼續抽打道:「我叫你罵!我叫你罵!今天老子不打死你老子就不是男人!」說著又是一頓鞭子想要抽了上去。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門外傳來了一陣聲音:「陛下和希琳公主駕到!」

    那名獄卒恨恨的瞪了蕭建一眼,隨即也只能趕緊出去接駕。不然地話這就是大不敬。

    未曾見人,先聞其聲。

    蕭建還沒有看到海爾克皇帝的時候,就聽到了那個熟悉地聲音傳了過來:「你們都起來吧,本皇是來見蕭建的,他還好吧?」

    所有地獄卒們都是連頭都不敢抬,私底下悄悄的瞥了一眼他們的隊長。要知道他們的這位隊長可是把蕭建給折騰慘了,那身體幾乎都快被打得爛掉了。其實他們的心中也十分的疑惑,為什麼蕭建偏偏就寧願用自己的身體接受鞭子也不願意停嘴休息會兒。

    海爾克皇帝陛下看了一眼眾人的低頭不語的情況,心中微生出一種不好的預感來,急忙詢問:「蕭建他到底怎麼了?給我說!」

    此時希琳也顧不得搶在海爾克皇帝陛下面前了,逕直是衝了進去,可是她剛進去之後就立刻傳來一陣尖叫聲:「啊!」

    海爾克聽到這陣

    當即衝了進去,他見到那一幕也是傻眼了。此刻只上到處都是皮鞭的印子,一條條的血痕相互交錯,彷彿形成了一幅壯麗的圖畫。可是這血腥的一幕卻是讓所有人頓生出一種噁心的感覺來。

    蕭建的身體表面幾乎沒有一處是完好的,到處都是翻開的皮肉,鮮血更是將蕭建的全身給染紅了,此時的蕭建看上去也已經是奄奄一息了。如果不是靠著體內的異之力不斷的修復的話,承受如此毒打恐怕早就死去了。

    海爾克皇帝心頭十分的震怒,他用冰冷的眼神望著那群獄卒道:「這是誰幹的?我早上來的時候不是已經吩咐過了要對他好好照顧的嗎?怎麼敢有人不聽我的命令?」

    那些個獄卒們嚇得一個個都急忙跪了下來,特別是那獄卒隊長身體更是微微顫抖起來。他原以為蕭建不過是一個被關的犯人而已,可是哪知道海爾克皇帝這麼重視蕭建。此刻他的心中不由得有些開始後悔起來了,為什麼要受蕭建如此的挑唆。

    此時的蕭建卻是連站的力氣都沒有了,他平躺在冰冷潮濕的地面之上,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證明著他還有著呼吸。可是他抬頭看到了海爾克皇帝的來臨,心中頓時生出一股抑制不住的憤怒,身體忍不住微微顫抖起來。

    這一顫抖,使得身上的傷口再次迸裂開來,無數的鮮血隨著翻開的皮肉緩緩的流了出來,這還不是最嚴重的。最為嚴重的還蕭建身上那些翻開的皮肉,有些都已經開要掉出來了。此時的希琳已經完全是被嚇得目瞪口呆了,她從未見過如此淒慘的一幕。

    「說,到底這是誰做的?」海爾皇帝強忍著心頭的憤怒道。

    可是這時蕭::卻是艱難的喘著粗氣冷聲哼道:「海爾克,你不用在這裡假惺惺的,我是不會領你的情的。還不是你特地關照這些個獄卒來對我實施暴力的嗎?怎麼?現在又唱起紅臉來啦?告訴你,這一招早就過時了。」

    此時的蕭建雖然身體受到了極的重創,可是他的腦袋還是完好的,頭腦還是清醒的。他這句話是故意胡說的,為的就是分散海爾克的注意力,使他不要注意到自己腰間已經十分暗淡的那印光圈。一旦被發現的話,他前面受了那麼多苦就白廢了。

    「到底是誰幹的?站出!」海爾克皇帝並沒有理會蕭建的挑釁,而是依舊怒喝道。

    那名獄卒隊長戰戰兢兢的上前了一步,用顫巍巍的聲音回復道:「陛……陛下,他的傷是我幹的。可是他卻是一直不斷的罵我,我實在沒有辦法才還手的。」

    「罵你?」海爾克皇帝聽得那獄卒隊長的話語不由得微微瞇起了眼睛,心中也是更加的狐疑起來了。按理來說哪有人會去自己不斷的挑釁人家接受拷打呢?

    那名獄卒隊長彷彿明白海爾克皇帝心中的懷疑似的,急忙大聲說道:「陛下,這件事情都是真的,您不信的話可以問其他人,他們都是見證人。」

    頓時那些個普通的獄卒們紛紛附和道:「是呀是呀,是蕭建先不斷的辱罵隊長,隊長才還手的。我們當獄卒那麼多年了,還是次看到這樣的人呢。」

    聽得所有獄卒的一致附和,海爾克皇帝心頭的也是越發的狐疑起來了。他不由得轉過目光望著那傷痕纍纍的蕭建,心中實在是無法明白為什麼他要自己主動找打,難道他是自知報仇無望,自知尋死?可是蕭建看起來不像是那種人啊?

    「蕭建,已經過去一天了,你想得怎麼樣了?肯答應我的條件嗎?」海爾克皇帝望著蕭建再次拋出了橄欖枝。

    可是蕭建卻是再一次的讓他失望了,他冷笑兩聲道:「你想都沒想,我是不會答應的。」

    希琳有些為難的望了一眼蕭建,又望了一眼海爾克皇帝道:「父皇!」

    海爾克聽到了希琳的這聲頓時想起了自己來此的目的:「蕭建,聽說你的儲物戒指裡有希琳要送給本皇的一瓶猴兒酒,還希望你能夠拿出來。」

    「哦?那我要是不呢?」蕭建那張冷酷的聲音度想了起來。

    海爾克聽到了蕭建這話頓時氣得臉色鐵青,很是難看,就連希琳都有些擔心的拉了拉海爾克,示意他不要發作。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整個帝都的上空卻是傳來了一陣響亮的聲音:「海爾克!給我出來!」這這聲音猶如波紋狀一般迅速四散了開來,在帝都所有的人中的耳畔旁迴盪了幾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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