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格裡雷看似是分析的有理有據的,可是這畢竟都只些猜測而已,並未證實。所以接下來蕭建不斷的大聲喊叫著咒罵著那位獄卒隊長,為的就是想要把他給吸引過來,好讓他繼續對蕭建進行鞭打,雖然會非常的疼痛,但是這個時候已經顧不了那麼多了。
上的疼痛與日後的自由相比完全是小巫見大巫了。此刻他才明白只要活著就有希望,一旦死去的話那麼連最後一點復仇的希望都已經沒有了。
可是任憑他如何用力的呼喊,可是那道門就是緊緊的關閉著,一點也沒有即將要打開的跡象。蕭建身旁的那位蒼老則是怪異的瞥了幾眼蕭建,他曾經明確告訴過蕭建那是根本聽不見的,難道說是蕭建就是因為聽不見而大聲咒罵發洩的嗎?
蒼老無奈的搖了搖頭轉過身去,新進來的這位小伙子和所有人剛進來的時候都一樣,滿肚子的怒火以及委屈,只得以大聲咒罵來發洩。只不過蕭建似乎更慘,得到了那些獄卒們的特殊照顧,不僅身體被十字架給綁了起來,就連脖子上也套了許多條鎖鏈。
這讓這位蒼老幽幽的歎息一聲,不過他也是不太會去理會蕭建的。想當年他在外面威風時,像蕭建這樣級別的人是一見一大把,無數的人都想要拜他為師,可是他卻都是不屑為之。
今天能夠與蕭建說上幾句話已經是不得了了。
蕭建倒也沒有去理會身邊的這位蒼老,實際上蒼老的過去什麼樣和他全無關係,他現在最想做的就是立即破解開來腰間的這道光圈封印,不然的話即使是身上的鎖鏈被解開了,就算是出去了,他也沒有任何的辦法去恢復實力。
蕭建就這麼一直吶喊到了第二天早上,那些個獄卒們總算是開了大門,為他們送飯來了,畢竟蕭建以及那位蒼老也都是人,失去了能量地支撐,如果再不吃五穀雜糧,很快就要餓死。
而對現在的蒼老來說,恐怕每天吃飯的時間是最為幸福的吧。
不過對蕭建來說卻不是,他一刻也不想待在這裡。見到那些個獄卒們好不容易打開了大門,所以他已經停歇地罵聲再次是響徹了起來。一陣陣憤怒的叫罵之聲在這天牢中不斷的四處迴盪著,而作為當事人地那名獄卒隊長自然是怒氣沖沖,攜帶著鞭子再次衝向了蕭建。
「啪!」一聲聲清脆地鞭子響聲徑直落到了蕭建地身體上。帶起了一片片地血印。而那位獄卒隊長嘴裡還更是不住地叫罵道:「我讓你罵!我讓你罵!看我不打得你皮膚開花兒!」
可是蕭建回應他地卻是一臉地笑容。這讓那位獄卒隊長誤認為是被蕭建看不起了。心頭也是更加地憤怒。下手也是更加地重了。
蕭建感覺到身體上傳來火辣辣地疼痛。可是他卻是強忍住疼痛。心中卻是樂開了花兒。因為原先格裡雷地設想完全正確。他清楚地感覺到隨著鞭子地每一次落下。他腰間地那道封印光圈地能量都會弱上一分。相信用不了多長時間就能夠解除這道封印了。
那位獄卒隊長只不過是一名一階異心而已。如果不是那些個被關押進來地高手們都被封印住了自己地實力。他會有那個膽量去鞭打那些個曾經是高手地傢伙嗎?很顯然不能。
蕭建也是一樣地。那位獄卒隊長並不知道蕭建原先真正地實力。就算知道了那又如何?還不是被海爾克陛下給下了封印。等於是一個完全沒有力量地普通人而已。這樣地一個普通人那位獄卒隊長是想打多少就打多少。
可是他卻不知道地是他看似爽快地發洩。卻是在幫助蕭建不斷地減弱著封印地能量。雖然蕭建此刻地皮膚表面是一道道鮮紅地血印子。但是此時蕭建也已經顧不了那麼多了。只要能夠破除這個封印。就是受了重傷也是在所不辭。
「叫啊!你怎麼不叫了啊!」那名獄卒隊長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大聲吼道。剛才一通的發洩讓他的力氣消耗了不少。
可是蕭建卻是緊咬著牙,吐出了一口唾沫出來,狠狠的瞪了一眼那名獄卒隊長,滿眼的輕蔑與不屑的神色:「你是男人嗎?怎麼下手這麼輕?」
「媽得找死!」那名獄卒隊長聽了蕭建的話頓時是勃然大怒,說話間手中的鞭子又是再度的落了下去,清脆的響聲伴隨著飛濺的血花兒,倒像是一種特殊的交響曲。只不過蕭建卻是不停的罵著那名獄卒隊長不是男人,說他下手太輕,氣得那名獄卒隊長是火冒三丈。
就在這個時候,門口處傳來了一陣高亢的聲音:「陛下駕到!」
頓時所有的獄卒們都有些惶恐,紛紛湧到了外面去迎接海爾克皇帝陛下了,而那位獄卒則是恨恨的瞪了蕭建幾眼,隨即也馬上離開了。畢竟和蕭建相比,海爾克皇帝則是重要的多了。他不僅僅是一方強者,更是一國之皇帝,可以決定境內所有人的生死。
海爾克皇帝輕車熟路的來到了天牢,實際上每當有新的高手被關進了這裡,他
來看望一下的,畢竟修煉成一名高手可不容易,需乃至上百年才有可能達得到的。所以海爾克也不想那些高手們就這樣的被關在這裡,他不止一次的勸說那些人為他效命。
可是,卻是沒有一次的成功,這讓海爾克也是頗為的失望。如果曾經被關押在這裡的高手們能夠為他烏山帝國效命的話,恐怕他們烏山帝國早就統一整個大陸了。
他這次前來的目的和前幾次一樣,是為了再一次招攬蕭建。畢竟蕭建是他那麼多年來見過的最有天分的一個人,再加上後天的努力,成為名動一方的強者是指日可待。而且再加上他的煉器天賦,海爾克實在是不想殺了蕭建。
當海爾克來到蕭建的牢房面前時,望見牢房內一片狼藉,蕭建的身體被綁在十字架之上,身上掛滿了許多條由千年鑌鐵打造而成地鎖鏈,身上更是皮開肉綻,一副血淋淋的場景,這頓時是讓海爾克皇帝勃然大怒:「這是誰幹的?」
海爾克皇帝身後的那些個獄卒們都不由得面面相覷,互相看了一眼,隨後把目光都集中到了他們地隊長上去了。
那名隊長也是有些不明白海爾克皇帝陛下為何會發那麼大的火,不過他還是硬著頭皮站了出來:「回稟陛下,這是我做的。我正按照著陛下地指示,對這人好好『照顧』。」
「放屁!我什麼時候要你們這麼照顧的啊?我是要你們好吃好喝供著,不許傷害他一絲的汗毛,可是你們卻……」雖然海爾克皇帝的話沒有說完,可是那些個獄卒們卻是全都傻眼了。他們從來沒有想到過一個罪犯還需要這麼照顧。
就連蕭建身旁的那位蒼老也是不由得微微張了張嘴巴,當年他被關進來的時候,也曾經被海爾克皇帝給招攬過,可是他並未答應,生活上那些個獄卒們也沒有刁難他。可是今天身為異師的海爾克皇帝竟然要讓獄卒們對一個不到二十的小娃娃好好照顧,這有點太驚人了。
不過蕭建卻是不假思索地大罵道:「海爾克,你用不著這麼假惺惺的,老子告訴你,就是把老子給打得脫層皮,老子也不會放棄復仇的念頭的,你還是省省心吧。」實話說,如果沒有那位獄卒隊長的細心「照顧」,蕭建也不可能尋找到破解封印的辦法。
聽了蕭建的話海爾克微微皺了皺眉頭,他今天的來意還沒有說出來呢,蕭建就已經直接把他地話給堵死了,所以他的心中實在是有些不爽。以他的脾氣本想直接離去,就在這裡把蕭建關一輩子好了,可是他卻是十分愛惜蕭建的才華,不忍心看到這麼一個天才就此隕落。
所以海爾克皇帝咬了咬牙走到了蕭建的面前,揮手讓那些獄卒們把蕭建給鬆綁,並且把身上地鐵鏈也給全部拿掉,可是這一下卻是牽動了蕭建身上的傷口,疼得蕭建一陣齜牙咧嘴地,倒吸了好幾口的冷氣。
海爾克用冰冷地眼神望著蕭建,緩緩說道:「蕭建,我希望你最好還是好好考慮一下,以你的天賦如果浪費在這裡是多麼地可惜。你身為烏山帝國的人應該就有為帝國效力的想法,不能生活在自己的世界裡,應該以國家利益為重!」
可是蕭建卻是不屑的冷哼一聲道:「做夢!烏山帝國干我屁事,如果可以的話,我恨不得想要將他給滅了。然後再殺了你,這樣才能以解我心頭之恨!」
海爾克皇帝本想喚起蕭建心中對祖國的思念,激起他為國效命的想法,可是他千算萬算就是沒有算到蕭建是一個穿越戶,根本就不是他們烏山帝國的人,對帝國沒有任何的歸屬感,海爾克的這番話會有效果才怪呢。
不過現在海爾克皇帝將他身上大半的鎖鏈都給取掉了,讓蕭建的身上一陣輕鬆,現在只需要等異之力恢復之後,將手上和腳上的最後兩條鎖鏈解開就行了。
「蕭建,你不要這麼固執,再好好想想……」海爾克不厭其煩的再次說道。
可是他不煩,蕭建都煩了,他生怕海爾克發現他腰間的封印光圈的能量被減弱了,所以蕭建迫不及待的下了逐客令道:「你還是滾吧,別出現在我的面前,不然的話我就是咬,也要咬死你!」
「你!當年那件事實際上並不是我……唉!我再給你幾天時間好好想想吧,希望你能夠回心轉意。說實話蕭建,我並不想看到你這麼一個天才隕落。」海爾克皇帝微微歎息一聲隨後轉身離去了,把那些個獄卒們看得面面相覷。
他們已經不是次看到海爾克來勸降了,以前海爾克也曾經來過幾次,可是哪一次有過這樣鬆軟的口氣?每次都是以強者的態度駕凌這裡,希望那些個高手們能夠投降。可是卻是對一個不到二十歲的年輕人是態度如此之好,這可是讓他們驚訝萬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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