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傭兵得意的再次喝乾了杯中的酒,靠到桌子面前,對著眾人小聲嘀咕道:「我聽說呀,咱們少團長的死好像就跟這一男一女有關的。」
「什麼?這是真的嗎?」裡奧和阿特都不由得齊聲高呼道。
原來休米死的那天晚上,他們雖然也在一起,可是他們並沒有看見蕭建的身影,要知道蕭建那時是從窗外趁著他們喝酒的時候一劍殺死休米的。後來就隨即逃之夭夭了。
只有其中的一名五階異者保鏢跟了出來,並且和蕭建大戰了好幾十回合。而那裡奧和阿特兩人由於實力低微,隨後並沒有前去。所以對於休米的死因也就不清楚。而且後來回去之後休魯當即就下了封口令,讓其他人不得宣揚出去。
而那名六階異者當時正好是後來跟隨休魯追蹤蕭建的傭兵之一,所以他對休米的死因自然是非常的清楚。至於後來那奇異的金影他自然也是十分的清楚。
只不過由於時間過了一年了,而且休魯團長也早已閉關了,所以這名六階異者才敢說出來,他神秘兮兮的笑道:「你們不知道吧?當晚我還參與了追擊這一男一女的戰鬥呢?而且我告訴你啊?別看那男的年輕,可是實力卻不差,而且手裡有著一把寶劍,他就是依仗著那把寶劍,在短時間內楞是和休魯團長打了一個平手。」
「哇!這麼厲害?難道這把寶劍會是神器嗎?」那幾名傭兵聽了這話都不由得齊齊的眼睛一亮,由此可見他們是多麼的興奮。
而那名六階異者見到那幾個傭兵的表情後,似乎得到了極大的滿足,他裝逼似的叫嚷道:「哎呀,我的酒怎麼沒了?」
一名二階異者心領神會的拿起桌子上的酒壺就給那名六階異者滿上,並且笑嘻嘻的說道:「歐哥,您繼續說呀?那晚的情形到底怎麼樣啊?」
那名六階異者滿意的點了點頭,微微笑了笑,旋即神色有些凝重的說道:「告訴你啊,那晚那個小子就是依靠著這把寶劍和休魯團長那可謂是棋逢對手,將遇良材,戰得那可是昏天暗地,日月無光,風雲變色,鬼哭狼嚎……」
旁邊的蕭建聽了這話頓時有些哭笑不得,身邊的菲利婭更是小聲嘀咕道:「不對吧?我記得那時你貌似一直是處於被打階段?哪裡有棋逢對手之說?」
「可不是嗎?我終於知道這流言是如何傳出來的了。」蕭建也是無奈的點了點頭道。
菲利婭好笑似的輕抿了一口酒道:「而且我記得那天晚上還刮著強烈的大風,前面那幾句我都能理解,這個鬼哭狼嚎是哪裡來的?」
「這個你不是說有強烈大風嗎?這個風速到了及至就會產生破空聲,恐怕就是這麼來的了。」蕭建有些汗顏的說道。那一戰他可謂是狼狽到了極點,如果不是那個神秘的金影出現,說不定他現在都不會坐在這裡了。
菲利婭望了望外邊空曠的大街,用手捅了捅蕭建輕聲呢喃道:「你打算什麼時候動手?現在時機差不多到了?」
蕭建瞥了周圍一眼,小聲嘀咕道:「嗯,差不多了,等會兒下手的時候麻利點兒,我可不想像上次那樣被人在屁股後面追著。記住了,完事之後立馬離開這裡,回到血碧森林去,只有在那裡我們才是最安全的。」
「知道了,死木頭你還真是囉嗦。」菲利婭白了一眼蕭建道。
這讓蕭建不由得氣得吹鬍子瞪眼的,當然了前提得是他有鬍子才行。
「老闆,給我們來一壺陳年好酒,要你這店裡最好的。」蕭建突然站起身來對著櫃檯旁邊的老闆大聲喊道。
那老闆急忙給蕭建端了一壺酒過來,笑瞇瞇的說道:「客官,您的酒,慢用。」
可是那老闆剛轉身蕭建卻有些不滿的說道:「老闆,這是你店裡最好的酒嗎?你可不要糊弄我們?告訴你我們可不差錢,去,把你店裡最好的酒給端上來!」
那老闆怔了一會兒旋即笑道:「客官,這已經是我們店裡最好的酒了。」
可是蕭建卻是偏偏不相信,他很是不滿的說道:「這酒也叫你這店裡最好的?難道你認為我們會不給你錢?去,把你店裡最好的酒給我帶上來!」
那老闆臉上猶豫了一會兒,旋即笑道:「那客官稍等一會兒,我去去就來!」說著那老闆有些不情願的走了出去。
而蕭建見那老闆終於離開了,頓時離開自己的座位,站了起來,走到了那伙夜色傭兵團成員的背後,而菲利婭在不知道什麼時候早就亮出了自己的長劍。而蕭建則是嫌麻煩似的把黑袍給脫了開去,從背後拔出了青寒劍。
可是那群傭兵似乎完全沒有察覺到危險已經臨近,依然在那興奮的聽著六階異者講述那天晚上的事情。
「歐哥,別說大話,那你倒是看清楚了那個對男女的相貌沒有啊?」一個傭兵起哄似的叫道。
那被稱為歐哥的六階異者當即有些不滿的叫嚷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不相信我嗎?別看當時的天色有些暗,但是我可是確實看見那兩人的相貌的。」
「那你倒是說說他們長得什麼樣啊?女的是不是長得跟裡奧和阿特說得一樣漂亮?」幾個從未見過蕭建和菲利婭的傭兵當即起哄道。
那位歐哥見到自己的話被懷疑,還真有些生氣了,他一拍桌子,猛得站了起來,赫然發現身後站著的蕭建,瞥了眾人一眼道:「你們看,那男的就長得跟他一樣!」
可是說完話後,他就不由得臉色一變,回過頭來再次仔細瞧了瞧,頓時冷汗不由得流了下來。
而菲利婭也把自己的黑袍給脫了去,嬌笑道:「那女的是不是長得和我一樣?」
「是!是!不好!就是他們兩個,大家上,殺了他們給少團長報仇!」那名六階異者怔了一會兒就反應過來了。
可是蕭建和菲利婭早已做好了準備,一左一右已經完全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