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兩個月之前相比,現在的蕭建顯得越發的壯實了,手臂上那展露出來的爆炸性的肌肉,一定會讓那些小女生們為之瘋狂驚叫。
而且他體內的冰之力也有了極大的增長,他也已經從一階異者踏進了二階異者了,已經接觸到了三階異者的門檻了,相信只要一個契機,那麼就隨時可以突破這層隔膜。
現在的蕭建對著三階異者有著很大的期待,他發現自己自從突破到二階異者以後,體內流動的冰之力要比一階異者的時候大了許多。吸收的速度也是更加的快,擴散到體內肌肉的冰之力自然也是更加的多了。
而且現在的他已經能夠同時承受五六十根木尖的同時攻擊了,面對著這些蜂擁而來的木尖,蕭建難得的流露出一絲自信。
「寒冰掌!」只聽蕭建猛得一聲低喝,他張開雙掌,只見無數的冰流開始向著他的手掌心匯聚,還不到一秒鐘,只見一道藍色的冰柱突然間從他的雙掌間奔流而出。
「轟!轟!轟!」連續的幾聲巨響響起,淡淡的冰霧瀰漫住了周圍的森林。蕭建全然不在意的收起了自己的手掌,緩緩的走了出來。
菲利婭雙手叉著小蠻腰,有些不屑的說道:「死木頭,不就是冰凍幾根木尖嘛,有什麼好得意的?」
「哦?是嗎?你自己看看清楚吧。」蕭建輕笑了一下走到了小花的旁邊,微微逗了逗嬉鬧不已的小花。
而菲利婭則是嬌哼了一聲望著那漸漸瀰漫開來的冰霧,不一會兒她的小嘴就張成了一個「O」字,可是旋即她又不屑的說道:「切,這些我也會兒。」
蕭建望了一眼已經斷裂的四分五裂的木尖,輕笑了一下道:「哦?你現在真的可以做到嗎?別忘了你還只是一名二階異者而已。」
「切!得意個什麼勁兒啊?你也是二階異者。你能做到的我自然也能做到。」當然了,菲利婭也只是說說而已,她可沒有自不量力的去和蕭建一般,在五六十根木尖的瘋狂攻擊下還能一次性將它們全部破壞。
當初學習異能的時候她就十分的偷懶,自然也就沒有學習什麼異之技了,不然的話她自然也想去躍躍欲試。
這兩個月裡他們這樣的吵嘴自然是隨處可見,可是每次菲利婭也都只是說說而已。雖然嘴上不說,她心裡也有些羨慕蕭建的異之技。如果要不是屬性問題,她還真想問蕭建學呢。
「好了,平靜了兩個月了,也該讓他們看看我這兩個月來的進步吧。」蕭建不在逗弄著小花,緩緩的站了起來,平淡的眼神突然間變得無比的犀利起來。
在兩個月前他明白以自己的實力目前斷然不是夜色傭兵團的對手,碰到他們大多數人蕭建只有逃跑的選擇,所以他寧心靜氣選擇了閉關修煉。
如今的他雖然還沒有到達三階異者,可是有著寒冰掌的輔助,以及青寒劍的威力,蕭建相信自己擊殺一名三階異者那是不廢吹灰之力。現在是他向休米討回上次那筆債的時候了。
對此菲利婭倒也是十分的興奮,畢竟經歷過了上次的慘痛教訓之後,她也是痛定思痛,這兩個月來是好好的修煉。終於不負眾望,到了二階異者。只不過那實際的戰鬥能力也算是低的可憐。
不過這並不妨礙有著強烈自尊心的她想要報上次的一箭之仇。
「死木頭,我們什麼時候出發?我現在已經有些迫不及待了。」菲利婭興奮的揮舞著手中的長劍說道。
蕭建抬頭望了一眼已經漸漸變暗的天空,冷笑兩聲道:「不急,我們晚上再行動好了。藉著夜色的掩護也更加有利於我們行動。」
「那可真是太好了,我早就等不急了。哼哼!那些個夜色傭兵團的雜碎們,都給本小姐等著,本小姐一定要讓你們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菲利婭的眼中也是閃爍著興奮的寒芒。
天色也逐漸的暗淡了下來,蕭建和菲利婭簡單的吃了一點乾糧就已經開始行動了,當然了這次行動並沒有忘記小花。實際上這兩個月裡小花大部分時間都是在睡覺,但是實力卻是在穩穩的提升。
每次在和小花戰鬥的時候,蕭建總感覺小花要強上自己一分,如果不是小花那可以的留手,恐怕他早就站不起來了。
有了如此厲害的小花,蕭建自然是不可能不會帶他的。畢竟他們這次可不是出去旅遊的,而是要殺人!
而此時此刻還不知道危險已經靠近的夜色傭兵團還在和往常一樣的在夜晚中嬉鬧,自從兩個月前停止了對整個勒克多鎮的清掃以後,他們夜色傭兵團的地位是進一步的提高。
現在許多的夜色傭兵團成員們都已經開始**起來,他們吃喝根本就不給錢,這讓許多的商家老闆們都是敢怒不敢言。誰讓他們後面代表的是夜色傭兵團呢?整個勒克多鎮的霸主。
可是那些低層的成員並不知道,他們的高層心裡一直都有著一個心病。
這兩個月裡蕭建一直沒有出現,這讓休魯始終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可是他實在是捨不得拿自己最寶貝的兒子去當誘餌。所幸的是他們夜色傭兵團成員也並沒有在被人殺死,反而有更加多的傭兵想要加入他們夜色傭兵團。
時間一久,休魯對於蕭建的警惕也逐漸放鬆了,初始的時候他始終不讓休米離開總部,可是等待了一個多月後,始終沒有蕭建的風聲,休魯也實在不想每天看著寶貝兒子那淚眼汪汪似的神情,只得大手一揮,放他出去玩了,只不過身邊卻跟著兩個五階異者級別的保鏢。
這天夜裡,休米又帶著他的兩個保鏢出現在了他們日常都去的酒館裡,對於這些白吃白喝的惡霸們,酒館老闆也是敢怒不敢言,並且臉上還得帶著笑意,這可把他給憋屈死了,心中已經開始盤算著離開勒克多鎮了。
「哎喲!少團長您又來了,快裡面請!我給您準備上乘的好酒啊!」老闆笑瞇瞇的說道。
休米斜望了一眼必恭必敬的酒館老闆,有些不屑的冷哼一聲,旋即緩緩的走了進去,冷笑道:「別忘了給我這兩個夥計準備點吃的。」
「好的好的,那是一定。」酒館老闆忙不迭的答應道,可是誰又能想到他的笑容背後卻是有著一顆流血的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