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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李毅的話,田父笑了起來,看著李毅說道:「小李啊,不瞞你說,你是我女兒從小到大帶回來的第一個男孩子。自己的女兒是什麼性情,我們最清楚。我這個女兒是放養的,被我們夫婦還有她哥哥寵得不行,從小到大,凡事都是自己拿主意,她認定的人或事,我們全家都是無條件的支持。對兒子我們向來很嚴格,可是對這個女兒,我們只要她幸福,就夠了。看得出來,她對你是認真的。我也看得出你是個好孩子,我和你伯母還希望你們將來能好好地相處。家裡,你以後還要經常來啊。不要說一次兩次的話,咱們要的是天長日久啊。」
小田聽了爸爸的話,眼圈漸漸地紅了。
李毅心裡也是激動不已,這份戀情從此就是得了小田父母的認可了。
這讓李毅不由地對田父田母好感倍增,倒不是說他們答應了自己和小田的事兒,才有好感,而是,李毅深知現在這個社會,往往越是身居高位的人,越是看重身邊的關係網絡,因此催生了多少的政治婚姻啊?
而小田的父母,卻精心地呵護著自己的女兒,不把她當成一種工具或籌碼去利用,簡簡單單地只想要她幸福。再對比一下昨晚的那對一心利用女兒攀龍附鳳的父母,小田有這樣淡泊開明的父母,她無疑是幸福的。
而自己又何嘗不是幸福的呢?暫不說他們的身份,就是這番情深意重、真誠無比的話,也值得自己感動啊,所以李毅立即認認真真、恭恭敬敬地說道:「謝謝伯父伯母,謝謝你們能放心地把小田交託給我,我發誓一定會好好愛她的。」
田父田母欣慰地笑著對視了一眼,小田嬌羞地低下了頭,心裡幸福滿溢。
李毅說完打開了針盒,取出了幾根金針,在三個人的注視下,扎入了田父的膝部穴道,這些表面的文章還是要做的。
系統透視功能瞬間啟動,李毅先是鎖定了那團淡白色的積液,啟動了系統的比例縮放功能,把那綠色的光標一下子拉到了最左側的最小化,開始了複製。
複製完成後,那團積液最終變成了米粒大的一小塊。李毅知道這已經沒有大礙了,漸漸地會被身體自行吸收的。
然後,李毅又鎖定了一塊最大的增生出來的骨贅,腦海中幾次綠光閃動之後,骨贅消失不見,系統能量也告罄。
李毅拔出了金針,停下了手來。
田父第一時間站起身來,活動了活動腿腳,突然表情訝然。自家事自家知,這些天一直覺得膝蓋既疼又麻,痛苦難當。可是這青年輕輕的幾針下去,那種感覺竟瞬間消散了很多。田廣濟不由得驚訝地看向了李毅。
「爸爸,您感覺怎麼樣?」小田看爸爸神情有異,趕忙站過來問道。
田廣濟一擺手,眼睛盯著李毅,微皺著眉頭,細心地體會著膝蓋處的感覺,咂摸了半天,突然說道:「小李,真有你的,我怎麼感覺好像症狀變輕了呢?」
「老田,怎麼會這麼快就見效啊?」於婉容問道。
「不可能吧,爸爸?」小田也在一旁說道。
「沒有錯的,我自己的病,自己還能不知道?」田廣濟臉上驚喜與疑惑並存。
李毅笑著說道:「伯父,金針刺穴,不同於其他的中醫診療手段,它能第一時間促進血液循環,血液流動地快了,膝蓋處的積液情況就會有大幅度的改善,那痛癢的感覺,倒是確實可以馬上減輕很多的。」
「小李,太神奇了,你這手針技,真是堪稱絕技了。老中醫,這些年我也接觸過不少,但是能達到這種立竿見影效果的,可是絕無僅有的啊。」田廣濟語氣裡滿是驚奇,顯然李毅的解釋還不能消除他心頭的驚疑,但是卻也不得不相信,因為這治療的過程就是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進行的,由不得他不信,這也讓田廣濟不由地對李毅刮目相看。
小田也手捧胸口,看向李毅的眼睛裡充滿了驚喜。
「伯父,您過譽了,也許有您的心裡暗示在裡面也說不定,這說明您對我寄予了不少的希望啊,我得先謝謝您的信任,您放心,我一定會盡心盡力地為您治療的。」李毅暗自抹了一把汗,趕快再度轉移話題。
「小李,好樣的!」田廣濟拍了拍李毅的肩膀,滿眼的讚許。又看了看一臉驚喜與得意的女兒,大手一揮,說道:「好了,你們倆也不用在這兒陪我這老頭子說話了,你們年輕人有自己的話題,去吧。」田廣濟知道李毅在他身邊還是有些拘謹,就很是善解人意地說道,停了一下,又扯住了李毅,小聲說道:「小李啊,等會兒你伯母可要親自下廚啊,咱們有好口福了。」
李毅摸了摸頭,笑著答應了一聲,被小田一路拉著到了二樓的閨房。
「真有你的,還中西結合,內外兼修呢。」小田關上了房門,輕搗了李毅一下,笑著說道,李毅今天真的帶給她太多的驚喜。
「你還滿意?」李毅笑嘻嘻地把小田倚在了門上,抵著她的額頭說道。
小田羞怯地低下了頭,笑而不語。
「沒有獎勵嗎?」李毅托起了她的下巴,輕輕說道
小田偷眼看了他一眼,臉色暈紅,在李毅熾熱的不依不饒的目光下,輕啄了一下李毅的嘴唇。
「這樣的獎勵很容易挫傷積極性的哦。」李毅一扶小田的後腦,雙唇狠狠地附了上去,靈舌更是乾淨利落地長驅直入。
這突如其來的動作,惹得小田一陣輕顫,短暫的錯愕過後,小田的動作也漸漸地火熱起來,竟雙手扶上了李毅的腦袋,隱有反守為攻之勢。
從南豐回來,這已經有半個多月沒見了,兩人都感覺得出對方濃重的思念與需索。
李毅抱著小田凌空一個轉身,來到了床前,把小田緊緊地壓在了床上,大手探入了她的的內衣。
「別,我爸媽還在樓下,沒有鎖門……」小田手抵著李毅胸膛,小聲叫道。
李毅哪裡肯聽,不退反進,一抬手,把她的外衣和胸罩高高地撩起,望著那顫巍巍的玉兔,張口就含了上去。
「啊。」小田一聲壓抑的驚呼,伸手推他,卻感覺他力大無窮,紋絲未動。那胸口處傳來的陣陣酥麻,也讓她漸漸放棄了抵抗,嬌軀微顫,慾望如潮水般從身體的最深處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