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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古奶奶那佝僂的身軀,滿是皺紋的臉,李毅心裡很是不捨,這次一別,不知道今生今世還有沒有機會再見了。
老尼姑倒是很灑脫,年紀大了,早已經看透了人世間的聚散離別,微笑著沖李毅揮手,神情安詳泰然。
李毅三人辭別了古奶奶,順著石階下山去。
只是,此時三個人的位置,卻是和來時有了不同,現在是李毅走在了最中間,一手拉著一個。
小田紅著小臉,喜滋滋地任由他拉著小手。
「小田,剛才許了什麼願?那麼虔誠。」李毅邊走,邊笑著問道。
「沒什麼。」小田笑而不答。
「我猜猜啊,」李毅笑著說:「肯定是在祈禱得到個如意郎君,然後,佛祖念你虔誠,馬上把我賜給了你。」
「呸,臭美。」小田笑罵道。
「肯定是被我猜中了吧?」李毅故意壞笑。
「才不是呢,」小田認真地說道:「我是許願,希望我爸爸的病快些好起來。」
也不知道她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不過,李毅還是問道:「你爸爸什麼病啊?」
「骨質增生,從四十多歲就得了這病,關節都變形了,治了好多年了,也沒法根治,很痛苦的。」小田說著,神情也落寞起來。
「哦?」李毅聽到這兒,不由得停下了腳步,想了想說道:「那還不能直接下山了,走,走那邊那條小路。」
「幹嗎去啊?」小田疑惑地問道。
「去了你就知道了。」李毅抱起了困得不行的順順,領著小田走上了一條山間小路。
小路的盡頭是山坡上的一間小草房,草房的後面還有一大片地,扣著白色的塑料薄膜。
「這是什麼地方啊?」小田問道。
李毅也不回答,拉著她來到了小草屋門前,站定了,衝著門內喊道:「宇哥,在裡面嗎?」
「唔唔……」裡面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過後,一個三十多歲,滿臉絡腮鬍子的男的提著褲子,掀開門簾走了出來。
一見門前還有個女的,嚇得趕緊轉過身去,提好了褲子。
「是小毅啊,」絡腮鬍子轉過身來,撓了撓腦袋,有些不好意思地瞟了小田一眼,招呼李毅道:「什麼時候回來的?沒聽你姐夫說啊。」
還沒等李毅回答,門簾又一掀,一個二十多歲的小姑娘臉紅紅地從屋裡出來了,偷眼看了幾人一眼,沒說什麼,急匆匆地沿著小路走了。
「小翠,你別走啊!」絡腮鬍子一臉不捨地衝著小翠揮了揮爪子,可是那小姑娘根本沒回頭,一溜煙跑了。
李毅看著他那樣,心裡偷笑,這傢伙,一看就知道剛才沒幹什麼好事,咳了一聲,把他依依不捨的眼神拉了回來,笑道:「宇哥,我找你有點事兒。」
「哦哦,進來吧。」絡腮鬍子趕緊把李毅和小田讓到了屋裡。
李毅進了屋一看,一張小單人床上被褥凌亂,屋內隱約還留有一股淫、靡的味道,李毅挑了挑眉,看看身邊的小田,臉又紅得要滴出血了。
絡腮鬍子又撓了撓頭,一把把那些被褥掀到了一邊,欲蓋彌彰地說道:「你看這屋裡亂的,這兩天進了趟山,都沒時間收拾屋子了。」
李毅笑了笑,對小田說道:「小田,給你介紹下,這是張宇,宇哥,我姐夫的鐵子,人送外號,南豐參王。」又對張宇說道:「宇哥,這是我……呃,我媳婦。」
小田一聽李毅的稱呼,臉更紅了,不過心裡卻美的要命,落落大方地說道:「宇哥你好!」
張宇看著小田都呆了,過了半天才緩過神來:「哎呀,小毅,你真行啊,找個媳婦水靈地跟人參娃娃似的,比小翠起碼好看一百倍。」
「哈哈,宇哥,有你這麼誇人的嗎?」李毅哈哈笑道:「你還真是三句話不離本行啊。」
張宇不好意思地撓頭笑了。
「宇哥,我明天就要回麗海了,你這有沒有上了年頭的參,給我來幾棵。」
「有啊,」張宇一聽這話,立馬精神了,從牆角的小櫃裡,一下子拿出了好幾盒參,擺到了李毅面前:「喏,都二十多年的,去年秋剛曬好的。我跟你說,小毅,這玩意兒可大補啊,今兒中午我多喝了點泡參的酒,緊接著就受不了了……」說到這兒,想起了小田還在身邊,趕緊撓了撓頭,閉了嘴。
李毅心裡暗笑,難怪你這傢伙白日宣淫呢,鬧了半天,是補大了。
「宇哥,有沒有年頭更久點的?」李毅顯然不滿意眼前這幾棵二十多年的家養參。
張宇打量了一下李毅,說道:「怎麼小毅,這麼快就發財了?」
「哪有?」李毅笑著搖了搖頭,看了看小田說道:「想買棵好點的,給未來的老丈人治病。」
小田一聽李毅這話,滿臉的驚喜,看來真的沒有所托非人啊,這還沒怎麼樣呢,就惦記起自己的家人了,連老丈人都叫上了,想到這裡,心裡如同喝了蜜一樣地甜。
「哦?原來是為了討好媳婦啊?這咱是得拿出點像樣的。」張宇想了想說道:「小毅,我可給你拿我的傳家寶了。」張宇說完神情嚴肅地走出了茅草屋,功夫不大,拿回了兩個比較大的盒子:「喏,這兩棵可是從我爸爸年輕的時候就開始養了,五十多年了,哪一棵都有一兩多,絕對的寶貝。這家養的參雖然沒有野生的值錢,但是,你在南豐縣還真找不出第三棵來……」
李毅看了看,咂摸了咂摸嘴,還是不太滿意,搖了搖頭說道:「宇哥,你號稱南豐參王,就沒點更像樣的了?」
張宇一聽這話,有點不愛聽了,語氣有點不客氣地說道:「小毅,哥哥說句話,你還真別不愛聽,好貨,巧了,哥哥還真有。可惜,小毅你就給多少錢,現在我也不能賣給你。」
李毅一聽這話,皺起了眉頭:「為什麼?」
張宇下意識地向門口看了一眼,壓低了聲音說道:「小毅,你是王明小舅子,也不是外人,今天你也算是來巧了,哥哥就讓你長長見識,讓你知道哥哥這參王不是浪得虛名。」
說完又一貓腰,鑽出了茅草屋,回來的時候,手上拿了一個比其他盒子明顯大很多也華貴很多的盒子,拉過了一條凳子,小心翼翼地把那盒子放到了凳子上,慎之又慎地打開了。
李毅上眼一看,一棵從參頭到最長的參須足有兩尺多的人參,正躺在大紅絨布的盒子裡,每一根根須,都被用紅色的細線,固定在了盒子底部。細看這棵參,五形俱美,體如人形,腿須人字完美展向四面八方,整體形狀就如一尊千手觀音一般,令人驚歎。
張宇看見李毅和小田驚艷的模樣,也是十分自得:「怎麼樣,老弟?哥哥不是吹吧,一百六十年的野山參!我們十四個哥兒們,一起進山,劃拉了三個月,找到的。濕重98克,七兩為參,八兩為寶,絕對的寶貝!知道這寶貝值多少錢嗎?」
李毅搖了搖頭,抬眼看向他。
「這個數。」張宇神秘兮兮地伸出了兩個手指頭,怕李毅理解錯了,又鄭重地加了一句:「說出來嚇死你,六個零。」
李毅緩緩點了點頭:「嗯,確實嚇人,這一般人可買不起。」
「小毅,這也就是你,我跟你說,」張宇湊到了李毅耳朵邊上:「知道誰定下了嗎?」
李毅看了他一眼。
「馬縣長!定金都交了,明兒就得送過去。」張宇繼續咬著耳朵說道:「都他媽說咱南豐窮,都窮哪去了?都他媽進當官的腰包裡去了,這買了這寶貝去,肯定是往上送,送的越多,撈的越多。沒有付出哪有回報?沒有投入哪有產出?捨不得孩子套不著狼,捨不得媳婦抓不住流氓……」
李毅歎了一口氣,沒說什麼,這種問題,不是咱們能解決得了的,也就沒工夫聽他叨叨,回頭對小田說道:「媳婦,我跟宇哥討教點大補的事兒,要不,你先迴避一下?」
小田沒想到李毅突然說出了這麼不正經的話,紅著臉,緊了緊鼻子,走出了茅屋。
李毅看小田出去了,小聲說道:「宇哥,弟弟我還真就買不起這種寶貝,今天能看看也是過癮了,我還是買那二十年頭的吧,糊弄糊弄她爹就行了。」
張宇一聽這話,斜著眼看了看李毅,神情很是有點瞧不起他,本來還以為李毅能買那五十年的呢,結果,這小子,口氣挺大,腰包不鼓啊,真是小雞拉屎,先硬後稀。
不過,既然是兄弟的小舅子,也就沒法說什麼,挑了兩棵品相好的,扔給了李毅。
李毅看了看那盒子,不滿意地說道:「宇哥,這小盒太寒酸了,給咱也找個大盒子唄,充充門面。」
張宇瞥了瞥嘴,心說這小子他媽看起來挺老實挺正經的,骨子裡怎麼這麼沒品呢,不過,也沒說什麼,到一個櫃子裡,拿出了兩個大盒子,遞給了李毅:「這盒子得收你錢啊,二十一個。」
「好好好,一共多少錢?」李毅趕緊答應,一邊把那兩棵二十年的家養參放進了倆大盒子裡。
「一棵參一百,一共二百,盒子四十,一共二百四。」張宇算了算,說道。
「行,宇哥,給你二百五,別找了。」
「你拉倒吧,你才二百五呢,我可不差你那十塊錢。」張宇說著,跑到那邊的小櫃去找錢了。
李毅看見他走了,微微笑了,意念悄悄鎖定了那棵百年野山參,啟動了超級複製系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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