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毅心裡疑惑不已,吃頓飯而已,有必要搞得這麼秘密嗎?不過,卻也緊跟著劉淮文進入到了室內。
一進入密室,只覺得不同於其他的房間,這裡異常的清涼。
十幾平米的小室內,只在牆上裝飾了一副古畫,牆角擺放著一株綠色植物。與這棟紅樓內其他各處的金碧輝煌比起來,這間小室倒是顯得古樸、高雅。
只是,令李毅疑惑的是,這裡並沒有餐桌,只有一張粗大原木對剖制成的高台。平坦的原木台面上,點綴了一些綠葉和鮮花,台子邊緣擺放著一些小小的杯盞,裡面盛放著一些蘸料。
晚宴在哪?李毅摸了摸咕咕直叫的肚子,覺得莫名其妙,看看其他幾個人也都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只有那個細眉毛細眼的年輕人,一見這場面,竟莫名地興奮起來,搓著雙手,嘴裡念念有詞:“呦西、呦西……”一開口,竟是個日本人。
正在這時,“吱呀”一聲輕響,牆上竟又出現了一個暗門。
李毅不由地愕然:“這個地方,到底有多少暗門?”
兩個身著和服的漂亮女人,拎著食盒,低著頭走了進來,嘰裡咕嚕地說了一句日語。
“日本女人,這是什麼調調?”
那倆日本女人邁著細小的步子,在台子邊緣站定,把食盒放在了台子上,沖著五人甜甜地笑笑。然後其中一個又沖著暗門輕拍了兩下手掌。
一陣細碎的腳步聲響起,下一刻,從那扇暗門裡,又走出了一個妙齡少女,身著一身純白色的和服,披散的頭發上夾了一朵大紅的鮮花。那少女雖然低著頭,卻也可以看出皮膚白皙,身材勻稱,而且極為年輕,最多不超過十八歲。
就在少女抬起頭來的一霎那,李毅簡直如遭雷擊,一聲“姐姐”的低喃竟脫口而出。
那簡直就是姐姐李玲。
不過隨即,李毅便痛苦地搖了搖頭,姐姐早已經高位截癱了,又如何能出現在這裡?而且,這少女明顯比姐姐要年輕許多,最多也就十七八歲的年紀,只不過是和姐姐長得很像罷了。
少女又低了頭迅速地走到了高台邊。
那個日本年輕人的眼睛裡已經開始放光,可是李毅等人卻還是不明所以。
就在這時,倆和服女人竟然在眾人的注視下,伸手去解少女的衣袍,而那少女也並沒有任何反抗,隨著輕輕的一抖,衣袍盡落,露出了一具完美的赤裸嬌軀。
那白色的衣袍下,少女竟然是一絲不掛的。
“嘶……”室內響起了一陣強烈的抽氣聲,李毅不由地皺起了眉頭,看看旁邊的唐裝老者,手裡的健康球此時發出了“叮叮當當”的顫響,顯然,顯露了主人內心的異常激動。紅頭發的外國人,此刻也興奮起來,鼻息粗重,發出如同發情的公牛一般的哼哧聲。表情正常的只有劉淮文,此刻面露驚異,不過,也僅限於驚異而已。
少女緊接著竟在和服女人的授意下爬上了高台,跪坐其上,面對眾人,渾身微微顫抖著,把頭使勁地低下,細若蚊吶地問道:“先生,正面用餐還是背面?”說得竟是字正腔圓的麗海本地話。
“正面。”那個日本年輕人,急切地說道。
那赤裸的少女,聞言仰面躺到了原木高台上,猶如一尊精雕細琢的白玉雕像一般。秀峰高聳,焦乳輕顫,細嫩的腰肢恰盈一握,那小巧可愛的肚臍微微凹陷。可是,再向下,卻沒有了意料中的芳草萋萋,竟然是被細致地刮去了,神秘的三角地帶微微鼓起,中間一條令人心馳神往的細縫。
不知是室內溫度太低還是少女內心緊張,少女白皙的皮膚微微有些發顫,那嫣紅的**也微微地突起著。
“先生,暴露三點嗎?”和服女人問道。
“露。”這次卻是三個聲音一齊響起。
那個日本年輕人一如既往地興奮。而那個穿唐裝的老人,已經扔掉了手中的健康球,撲到了高台邊上。紅發鬼佬,眼睛都紅了。
“嗨。”倆女人齊聲答道。之後,便把少女的頭發呈扇形攤開,並綴以漂亮的花瓣。從食盒裡裡端出一大盤各種壽司,熟練而快捷地擺放在少女的身上,胸部也擺放了兩塊裱花奶油蛋糕,只是卻應客人的要求,裸露了**。
李毅此刻也已經知道了,這所謂的盛宴是什麼了。
“女體盛”,一種源於日本的變態吃飯方式,以處女做盛飯的容器,供日本男人滿足一些畸形變態的欲望。
果然,那個細眉細眼的日本年輕人,已經坐了下來,興奮異常地說:“呦西,沒想到,在這裡竟能有幸品嘗到‘女體盛’,這可是我們大日本帝國最古老而悠久的傳統文化,已有一千多年歷史了。”
李毅厭惡地瞪了他一眼。
那日本年輕人卻是頗為自得:“你們中國的先哲不也曾說過‘食色,性也!’嘛,但是,‘女體盛’,卻是我們大日本帝國發明的。”言下竟頗為驕傲。
劉淮文聞言一聲輕斥,撇了撇嘴,表情非常不屑。
那個日本人卻好似混不在意,依舊一邊雙眼放光地盯著赤裸的少女,一邊自顧地介紹道:“‘女體盛’那可是我們大日本帝國最高級的招待賓客的盛宴,要知道,‘女體盛’必須是處女,因為只有處女才具備內在的純情與外在的潔淨,最能激發男人的食欲。還有必須是容貌較好,皮膚光潤、白皙。體毛少、身材勻稱,不能太瘦、太瘦缺乏性感。嗯,這個女人就剛剛好。”邊說還邊用筷子戳了戳少女的胸部。
少女一陣輕顫,一滴清淚順著眼角悄然滑落。
就在日本人誇誇其談地介紹的功夫,倆和服女人已經在少女的身體上擺放了一些壽司,而且擺放的位置也不盡相同,日本人又介紹開了:“蛙魚會給人以力量,放在心髒部;旗魚有助消化,放在腹部;扇貝和鰻魚能增強性能力,要放在陰部……在健康的盛器內放置壽司,我們吃了,才會更健康。”
“先生,請慢用……”
女人話音未落,紅發男人就已經撲了上去,一把抓過了少女下體處的鰻魚壽司,塞到了嘴裡,鼓囊道:“真他媽的夠味。”也不知道他說的是壽司,還是什麼。
唐裝老者哆嗦著雙手,拿起了少女胸上的奶油蛋糕,可是一雙眼睛卻始終沒有離了少女的身體。
日本年輕人也停止了誇誇其談,也取了一塊鮭魚壽司,津津有味地吃了起來。
劉淮文皺著眉頭,絲毫沒有動筷子的意思。李毅和劉淮文接觸過幾次,知道他有嚴重的潔癖,這種吃法,顯然他不能接受。
李毅對這種吃飯方法簡直是深惡痛絕,更不可能去吃,眉頭緊皺,看著大快朵頤的三個人。
那紅發鬼佬卻似胃口極好,呼倫吞棗般吃淨了手裡的壽司,手持筷子夾向了少女下體的另一塊鰻魚壽司,可是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卻一直夾不上來,筷子一下下地在少女的敏感部位戳弄著。
少女渾身顫抖,卻是一動不敢動。
“嗯,夠味兒!”紅發鬼佬卻哈哈笑著把筷子含到了嘴裡,淫邪地吸吮著。
“哈哈……”日本人見狀也跟著哈哈大笑,端起了面前的一碗蘸料,竟順著少女三角地帶的細縫淋了下去。
李毅見那蘸料中竟有綠色的東西,明顯是有芥末在裡面的。
少女渾身都緊繃了起來,顯然異常痛苦,卻緊緊地咬住了嘴唇,沒有出聲。
李毅再也看不下去了,別說這個女孩長得異常地像自己的姐姐,就算是一個陌生的女孩,李毅也見不得她被別人這麼肆意地凌辱。
“夠了。”李毅一把抓過紅毛鬼子,狠狠地一拳搗在了他的肚子上,紅毛鬼子一張嘴,噴出了一坨剛剛吃下去的壽司,緊接著兩眼一翻,干淨利落地暈死過去。
李毅把他扔在地上,再次揪住了那個日本人,雙眼死死地盯著他,咬牙罵道:“你這個禽獸。”
日本人見李毅一拳打暈了紅發老外,已經嚇得魂飛魄散,慌忙擺著雙手,叫道:“你干什麼?你知不知道,向藝伎身上淋湯汁,這叫‘淚著’,是對藝伎的最高評價。”
“淋你媽”不這麼說還好,一這麼說,李毅更加火冒三丈,抓過日本人的腦袋狠狠地摜在台上的各種蘸料杯盞中,一時間瓷器紛紛碎裂。日本人臉上像開了染料鋪一樣,五顏六色,也分不清是血還是調料,眼睛也睜不開了,扎和著雙手,殺豬般地慘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