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怎麼找他呢?還找老疤他們問?不行,現在我沒把他們給弄進去,他們會更加的小看於我,再去,那就說不清楚會出點什麼事兒呢。還是跟他們保持距離的好。
想著想著忽然覺得可笑了起來,不就是找個人嗎,而且還是站的那麼高的一個人,以前給銀行主任送禮的時候,摸他們的門,那可是我的拿手的好戲了。
現在先不妨先提點東西去他家裡看看,想來也不會有什麼大亂子。畢竟他們現在還摸不清楚我的底細呢,在他家裡,他也不敢貿然的跟我翻臉。等我離開了,他在跟我翻臉,也摸不著我的人了。
想到這裡,臉色瞬間的晴朗了起來。
閃爍著打了輛出租,跑到了房東姐姐家裡,在她家裡等楊春生回來。
房東姐姐見我的那一瞬間,眼裡含上了淚珠,伸手一帶,把我帶進了屋子裡。聲音裡帶著激動的說道:小弟,你怎麼回來了,我不是跟你說,等等再回來嗎,是不是錢不夠了。說到這裡,轉身就向她的臥室裡走了去。
我舒坦的半躺在他家客廳裡的沙發上,深深的出了一口氣。有一種解脫的飄忽感覺,全身的放鬆。
房東姐姐很快的從臥室裡走了出來,手裡拿著一疊錢,放在了我的跟前說道:小弟,你看看這些夠嗎?
我伸手拿起了桌子上的一塊糖,含在了嘴裡,笑了笑說道:謝謝姐,我不缺錢的,今天過來,只是想找楊哥瞭解一下具體的情況,我老是這麼躲著也不是個事兒啊,對了,姐,樓盤那邊怎麼樣啊?說到這裡,我翻身坐正了身體,真誠的看著她。
房東姐姐隨口的說道:還是那樣,沒什麼變化。
房東姐姐是個粗心人,要在她那裡起了變化,除非是房子塌了,我接著問道:這兩天有人取錢交錢嗎?
房東姐姐想了想說道:沒有,你別想那裡了,現在最重要的是把你自己保住,要是有一點的差池,老楊也不好給你說話,弟弟,你聽話,到外地先躲幾天去吧。說的時候神情甚是關愛。
我心裡暗暗的焦急了起來,沒人支錢說明沒人出去跑關係,沒人交錢,那就說明房子沒賣出去,這還能叫沒事兒啊,我現在就*這個活著了,要是那裡跨了,我還混個什麼勁啊。我要是再不出面,那裡的情況會更加的難以控制。可我怎麼出面啊?
但對著她又不能說這些,只好勉強的點了點頭說道:我聽姐姐的,但我想見一下楊哥,我總得瞭解一點情況吧,要不躲到什麼時候是個了啊,你說是不是啊。
房東姐姐見我的神情固執,只好隨手摸起了電話,撥了出去。她的話語很簡單:春生,家裡來客人了,你回來一下。說完,就把電話掛了。
我聽她簡單的語句,真有點懷疑她的電話是不是同,是不是在敷衍我啊。但不管是不是敷衍,估計她不會把我賣了。反正現在我是見不到楊春生就不出他這個家門了。
房東姐姐撂了電話就問道:你吃飯了嗎?她這話簡直不是在徵求我的意見,問話的同時已經站了起來,向了廚房走去,一邊走還一邊說道:我給你下點麵條吧,現在家裡也沒什麼好吃的了。
我還真是餓了,隨著她向廚房裡走去,說道:隨便吧,我好長時間沒吃到姐姐做的飯了,呵呵,想起來就流哈喇。說著拽開了他家的冰箱,踅摸著裡面的東西,有兩根已經蔫了的黃瓜還在裡面爬著。我伸手抓了出來,就站在房東姐姐的旁邊,大嚼了起來。
房東姐姐見我的模樣,嫣然的一笑道:這一段時間受苦了吧。對了,劉丫知道你的事兒嗎?
我苦笑了一下,看來房東姐姐還以為我在跟那個小丫頭攙和著呢。所以也只是含糊著恩了一聲。費力的把嘴裡的黃瓜嚥了下去說道:姐,我得罪的到底是什麼人啊?我就納悶了,不就是給了別人兩記耳光嗎,誰這麼大的能耐,沒完沒了的,而且楊哥的面子也不給?。
房東姐姐臉色沉了下來,從冰箱裡拿出了一陀麵條,使勁的把冰箱門一推,發出了彭的一聲悶響,隨著說道:我問了楊春生幾次,他就是不說。不過昨天,他的幾個手下到我家裡來坐了一會兒,我在一旁聽他們議論了幾句,說是市裡有人追這個事情了!
我懊惱的點了點頭,本是想從他這裡打聽更多信息的,沒想到,她知道的比我還少呢。還是等楊春生吧,但我估計,他也不見得能瞭解多少的內情。不過現在也只有通過他了!
房東姐姐沒理會我,眼睛呆滯著說道:叫什麼來著……
我在一旁隨口的說道:叫老王~~八……呵呵。很阿Q的笑了幾句。
我的這一提示,惹的房東姐姐茅塞頓開,喜道:是,好像是叫王俊傑,就在這個區裡住的。
在這個區裡住,那肯定是哪個小王~~八了。我心裡暗道。可他住哪兒啊?我心裡翻騰著。那女的在富貴老闆的店前面步行,應該是離住的地方不遠吧。因為富貴老闆所在的那條街上,一沒有大商場,二沒有什麼值得看的風景。所以她沒有在哪兒步行的理由。只能是車不方便了,走著回家的。
那條街上的房子有好幾處呢,我總不能一家一家的去找吧!
看那個小王八的手段,應該是屬於衝動和囂張型的人,買房子,自然也不會落別人的後面,在哪個路段裡,好房子應該是J花園了。這麼看來,他應該住在那裡了。
既然住在這裡,那一定會跟這裡分局的人熟悉了,巴結不上那個老王八的,巴結巴結他,也會給自己帶來點希望的。這麼看來,楊春生應該跟這個小王八有點交情了。
楊春生要給我辦,可能就是在拖,拖的那個小王八忘了這個事情,然後再拉我去給他道歉,說個軟話,估計這事兒也能過去。如果楊春生懷的是這個心思的話,那那個小王八的脾氣應該是個吃軟不吃硬的主兒了。想到這裡,我心裡已經有了計較。跟房東姐姐道了個別,就向外走了去。
房東姐姐的鍋裡還煮著麵條,現在追也不是,不追也不是,使勁的在後面罵道:你個兔崽子,我煮了這麼多面,你讓我怎麼辦啊。急的在廚房裡只跺腳。
我閃到門外回了一句:你放冰箱裡吧,我有時間過來吃。
打車到了飯店的時候,已經是五點多了。裡面還是很冷清,服務員依舊是很悠閒。見我進來,都是嬉笑著,跟我熟絡的說道:丁三老闆,今天怎麼想起恩澤一下小店了。
我笑了一下,淡然的說道:我這兩天事兒多點,對了,這幾天生意怎麼樣啊?
一提起這個,那幾個服務員的臉色尷尬了起來,沒人說話了。
看來還是不好,我接著說道:我用一下電話。說著,擠進了櫃檯裡面,拿起電話,撥了小霞嫂子的電話:嫂子,我丁三啊,我現在在飯店裡等你們呢,你給小張打一個電話,讓她帶你們過來,富貴哥也來啊,我有點事情跟你們說。說完,我把電話撂了,跟服務員招呼了一聲,走到馬路對面的一家理髮店去理髮去了。
我是怕富貴老哥他們把警察給引來,畢竟抓不到我,警察心裡就不會安了。
時間不長,我撒到富貴老闆他們走進飯店,我又在對面坐了半天,見沒有動靜,才整理了一下衣服,向了那邊走去。
在房間裡,富貴老闆的胳膊還吊在脖子上,無聊的點了一根煙,正狠狠的抽著。小張和小霞嫂子正低頭嬉笑著說著什麼。見我進來,富貴家兩口子都站了起來,小霞嫂子帶著點惶恐的跟我說道:三兒,我們的事兒讓你受罪了。
小張到是悠閒的坐在那裡寬他們的心道:什麼受罪啊,丁哥還不知道又憋了什麼壞呢,就那女的能把他治了?你們也太小看丁哥了。
我現在有有苦難訴啊,總不能當著他們的面說我現在的狼狽吧。只好笑了笑道:呵呵,我正想歇兩天呢,他們到也給了我一個理由,坐吧,今天叫你們過來,就是想讓我富貴哥盡快的接手這裡,老哥,你的身體行嗎?
富貴老闆木然的點了點頭,沒說話。
小張到是眨巴了眨巴眼睛,說道:你就是個吸血鬼啊,你看富貴大哥的樣子能幹活兒嗎?
我那眼睛瞟著富貴老闆,笑著說道:又不是讓富貴哥幹活兒,就是讓他給我管理這裡的,也算是散心,別每天悶在家裡,你說呢,富貴老闆。
富貴哥擠出了一點笑容點了點頭,依舊是沒說話。看來這個事情對他的影響著實不小。
看他沒了異議,我轉頭對了小張說道:你也別老是跟我這兒賣嘴,明天你也過來,聽著富貴哥的吩咐,他身體不好,跑前跑後的活兒你幹,再就是,你負責這裡的財務,每天的早上跟老高那裡匯報一下。
小張的嘴凸著,不說話了。
看她的模樣,我笑了說道:行了,你不是愛吃嗎?到這裡每天讓你吃飽,對了,我們還沒要菜呢,你下去跟服務員要幾個菜,咱好好的吃一頓。
小張聽到吃,不再沉著臉了,站起來,笑著道:我要了,你可不許心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