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他這麼一說,明白了,他說的是他們行裡的霍行長,我以為他是說我二哥呢,於是笑了起來說道:我說的建行中心行的副行長,霍建軍,你說的是你們行的行長吧。他是我二哥的小叔。弄混了。
李主任聽我一解釋,似乎明白了過來,也呵呵的笑了起來說道:我說你小子怎麼這麼能耐呢,我以前給霍行長當秘書了,見老田叫霍行長叔,我還以為是有別的關係呢,原來是這麼回事兒。對了,老田考察了你那個項目了嗎?
我搖了搖頭說道:考察什麼,他也就是我說什麼就是什麼唄,反正也知道我不會虧他。
李主任沉默了一下說道:最好還是考察一下吧,這個東西也不是小東西,如果弄不好賺不到錢不說,還對你以後的發展有影響。
我笑了笑說道:我大哥也就是個混日月的人,沒什麼本事,這點我想你比我清楚吧。讓他考察,我看考察不考察也是一個樣,要不這樣吧,我看你也是個仔細人,你出人幫我把這個項目考察一下,其實我心裡也拿不準的,但我那兒又沒什麼有這方面能力的人,所以走到這一步了,也不能後退啊。
我這麼一說,李主任眉頭皺了一下,但還是答應的說道:那好吧。
聽他答應,我趕緊對了司機說道:往東拐,對。說完後對著李主任說道:那我就不去找大哥了,你呢盡快幫我把這個項目考察一下,具體的花多少錢,我出,行吧。
李主任笑了笑說道:其實你跟我說了這事兒,我就已經找人開始調查了,但具體的結果還沒出來,估計過兩天就可以了吧,如果真有價值,我也可以給你提供貸款的,別只是想著你大哥啊,呵呵。
我無語的笑了笑,指了指前面說道:到了,到了,就在那兒停吧,李主任,到我屋子裡坐會兒吧。
李景寅擺了擺手說道:不了,我還得趕緊的把我弟弟的學校落實一下,盡快的讓他過來,等他來了,我帶上上他再來謝你吧。
我下的車來衝著他們離去的方向揮了揮手。
我來到辦公室裡,躺在沙發上剛想躺一會兒,小張回來了,抱著哪個手機盒子進來的,一見我就說道:你別請我吃飯了,我沒把任務給你完成,你把我燕子姐怎麼了,我看她臉色很不好。
我翻身坐了起來,拽了一根煙點了上說道:她不要就給你吧。
小張看了看盒子又看了看我說道:你沒病吧,給我幹嘛啊。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煙,衝著天空慢慢的吐著眼圈。等吐完了,我對小張說道:你用不著就扔馬路上去。
小張見我的模樣,氣道:你們到底是怎麼了?燕子姐不高興,你也這樣,不是你幹什麼缺德事兒了吧,我可跟你說,你要是敢不負責任,我就看不起你。
我無奈的笑了笑說道:呵呵,我到是想負責任,可誰讓我負啊,你燕子姐看不起我的,我沒上過什麼學,沒學歷,跟她在一起了,那就叫辱沒斯文你知道嗎。再說了,你也知道我現在的情況,只是在硬撐著,各方面都擠兌我,應該不高興的是我,她不高興什麼啊。如果是不高興那也不是因為我,或許是大便乾燥引發了痔瘡,也可能是內分泌失常……
小張趕緊的打斷了我說道:你怎麼說話那麼難聽啊。沒上過學怎麼了,我看你比他們上過學的都厲害,我回頭去問問燕子姐去,她要是這樣,我就看不起她。說完把手機放在了茶几上就要走。
我喊道:你把這個拿走,送你了。別管我們的閒事了,等忙過了這一段,我會親自找她的。
小張看了看我,臉上竟然帶了那麼一點點的同情,說道:我不是為你,我是想幫我燕子姐,你別管了。
我把煙屁股往地下狠狠的一扔說道:我說你別管就別管了,我現在這個時候沒時間攙和這個事兒,如果現在攙和進來,那什麼也做不好了,你不希望你失業吧。
小張看著我的表情竊竊的說道:不管就不管,你跟我發火幹嘛啊,我又沒得罪你。說完就要向外面走去。
我拿起了手機遞給她道:你拿著這個,我看見了鬧心。
小張不解的看了我一眼說道:你們到底是怎麼了?
我把手機塞到了她手裡,把她推了出去說道:這段時間你別跟我提這個啊,我現在煩著呢。
小張癟了癟嘴,拿起了手機向隔壁走了去。
我看她走了之後心裡竟然有了一種渴望,真的想讓她去給我跟郝燕說說。但我也知道,她說也是沒什麼用的,別看郝燕平時挺恬靜的,但特別的有主意。自己心裡捏住了一個理兒,不會輕易的撒開。
我趕緊的清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緒,讓自己不去想這些。外面的天色已經漸漸的黑了下來,月兒也漸漸的圓了起來,大概該過中秋節了吧。我站起了身來,走到了門外,站在馬路牙子子上向東望著。
紅彤彤的很大的一顆月兒正混沌的照了過來,看上去,比平時要大了許多。它的顏色雖然比不上路邊的燈光,但它的大氣卻讓人心裡很是舒坦了一點。
還有七天就是國慶節了吧。我看了一會兒月兒,如是的想著。看來我要加快進度了,這個事情不能拖過了國慶節,如果拖著對我的廠子也是一種傷害。國慶節的長假應該是人們購物的一個高潮,如果我現在又錢了,那就可以在這個時候盡情的去宣傳一下,這樣我們的銷路就有可能打開了。
想到這裡,我回到了屋子裡撥了老趙的電話:喂,趙哥,幹嘛呢?
趙紅衛聽是我的聲音,爽朗的笑道:我剛回家,有事兒嗎?
我無聊的拿著一支鉛筆輕輕的敲打著桌子說道:我跟你說那事兒怎麼樣了,我現在可是等你的回信呢,要是行,我馬上就開始運做,要是不行也就算了,你那事兒把我弄的兩頭不落安生。
趙總停頓了一下,語氣有點低沉的說道:這事兒我沒敢跟大伙說,只是跟幾個比較親近的說了一下,他們都不怎麼願意,所以我現在還正在給他們做工作呢。
我笑了笑說道:我真不知道是我幫你啊,還是求你幫我呢,那你就別跟他們說了,我直接跟他們談吧,願意就願意,不願意拉倒,你看怎麼樣?
趙總想了想說道:這樣最好了,那你看什麼時候合適啊?
我笑了笑說道:明天吧,明天上午九點,我不想再拖著了,我正打算上一個別的項目,單單跟你這兒耽誤著時間不值當的,你看怎麼樣啊?
趙總很明快的說道:行,只是,你要記住給我的承諾啊,。
我心裡暗罵著,我給你錢是讓你把你公司的那幫孫子們給弄服帖了的,你現在沒這個能力,還厚顏的跟我談這個!真還不是一般的無恥。但既然已經跟他說了,那也無法挽回了,人混這個社會上,雖不能說金口玉言,但還是應該說一句重一句的,於是無奈的說道:行了,我什麼時候是說話不算數的人啊,那就這樣,我也準備一下資料,明天上午9點,我準時到那麼公司。說完就把電話給掛了。
其實我跟他說談,也就是一時的心血來潮,沒做什麼準備。現在把電話撂了,才想起了,跟一群人談,對他的東西不瞭解怎麼談啊。
該準備點什麼呢?我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思考了起來。這事兒還得找林伯正,不知道他現在考察的怎麼樣了,我忘記了時間,隨手按出了林伯正的電話:喂,小林啊,你現在在哪兒啊,我想跟你談點事兒。他那邊很是嘈雜,大概是在外面吧。
林伯正說道:丁經理啊,我正在外面吃飯呢,什麼事兒啊?
聽他這麼一說,我這才想起了現在已經下班了。但想到明天就要跟他們談,也只好不顧及這些。他現在在我這裡也算是內行的,我要不先跟他溝通一下,我心裡沒底兒。想到這裡我說道:就是上次我讓你看的計劃書的,我想跟你談談這個事情,這樣吧,你在哪兒吃飯呢,我也沒吃呢,過去跟你一塊吃吧。咱一邊吃一邊談,你看怎麼樣?
林伯正猶豫了一下,但還是說道:我們在路上的肯得雞這裡吃呢,我就在這裡等你了。
我聽他吃這個玩意,眉頭不由的一皺,但還是無奈的只好向了那裡走去。
在擁擠的店面裡,行人和坐著的相互擁擠著,但卻看不出他們有任何的怨言,甚至還有一點自得的吃著那些垃圾。這種情況要是出現在中餐館裡,早就有人站起來罵娘了。
我站在門口向裡面張望著,林伯正從一個角落裡站了出來,走到我的跟前說道:丁經理,你來的夠快的,我們在這邊的呢。說完就帶了我向他坐的位置走了去。
她女朋友正在那裡細緻的吃著爆米花,好像是很有滋味的樣子。見我過來,向裡面蹭了蹭,給林伯正讓出了一個位子,然後不屑的看了我一眼,接著吃他的爆米花了。
我順勢的坐在了他們的對面開門見山的說道:我明天打算跟房產談收購的事兒了,不知道你現在對這個事情怎麼看啊?
林伯正眨巴了一下眼睛停頓了片刻說道:我覺咱們不要太著急了,這個事兒,我問了很多人,他們都說應該謹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