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方面,它們用來馱載裝備與食物的叢林貘也遭到了深淵鬣齒獸的攻擊,只剩下一副骨頭架子,而攜帶的那些裝備也被搞的亂七八糟,那些食物都被翻出來吃的一干二淨……
幸好,地圖仍在,巴萊爾憤怒之余,倒也在心底暗自慶幸著。“嘶……也許,我們應該回一趟魔墟……嘶……”一直在一旁漠不做聲的戰蜥人歪著腦袋想了想,嘶聲道。
深淵號角發洩似的隨手自地上提起一只頭蓋骨被掀開已經死去的深淵鬣齒獸,猛的甩了出去,這具“可憐”的屍體猛的撞擊在一根粗大的樹干上,發出沉蒙的響聲,屍體的整個身體被撞的怪異的扭曲了起來,不過,反正它也已經感覺不到痛了……
“親愛的巴萊爾大人,也許莫卡卡裡說的沒錯……”
魅魔輕盈的湊了過來,即便經過剛才的激烈戰斗,她依舊顯得那麼魅力四射,似乎那些戰斗造成的痕跡都沒有出現在她的身上。將自己的身體壓在巴萊爾的背上,魅魔一面膩聲道,一面用那豐滿的胸部摩擦著對方的脊背。接著,她感覺到巴萊爾的身體慢慢開始發熱……
“你這個該死的蕩婦……”巴萊爾惡狠狠的在魅魔的胸脯上抓了兩把,雖然欲火大剩,但總算它還有理智,知道這裡不易久留,扭過頭大聲道:“我們走,整理東西離開這裡,去魔墟,該死的……”
隊伍減員過半,再加上失去了作為馱獸的叢林貘,惡魔們在叢林中行進的速度變的緩慢了許多,事實上,沒有了石像鬼作為斥侯後,的確給它們帶來了許多麻煩,無論是深淵號角還是魅魔。亦或是戰蜥人,都算不上是感知力超強的種族。很顯然,這在叢林探險中是相當麻煩的事,這也是它們不准備繼續前進的原因。
叢林中的地型異常地多變,許多地方姿態各異的長草與灌木林立,這些植物生長地相當的有個性。可稱的上是千奇百怪,仿佛是一個大型的植物展覽中心。其中甚至有許多帶有攻擊性的品種,當然。這對於惡魔們來說並不成為什麼問題,至多也就是麻煩一些。
而另一些麻煩在於經常遮擋在前進路上地縱橫的枝丫,這往往是一些相對矮小一些的樹木以及其他植物。那些十數人合抱地參天巨木占據了叢林最上一層的空間,而這些植物的枝丫則占據了叢林許多位置的相對中層的空間,這些如同羅網一般縱橫的枝丫籐蔓同樣給惡魔們的前進造成了阻礙。
事實上,對於魅魔而言,這些麻煩都是很輕松便可以越過地。作為身體輕盈的種族,魅魔可以在樹上縱躍,甚至還可以飛行,但是對於戰蜥人與身體沉重的深淵號角而言,它們便只有更多的使用一些力量來前進了……
“這些麻煩的東西……”深淵號角嘟噥了一聲,一把扯去了纏在腳上的一根攀附籐,用力一捏,將這條如同蛇一般扭來扭去的植物生生捏碎。攀附籐這種植物在叢林中很是常見,它們能夠主動的捕獵小型生物。平時隱藏在腐敗的枯葉下等待,就仿佛一根最常見不過地樹根,然而一旦有生物踩上它們,它們便會發動,將生物盤繞著拖倒……只是,它們這次選擇的獵物,無疑是太大了一些……
甩了一把手上沾著的淡紅色汁液。深淵號角巴萊爾看了看周圍。魅魔跟在他的身後一副好整以暇的樣子,即便是在行進途中。她也無時無刻不是一副顧盼神飛的姿態,看的人心頭火起……
事實上,魅魔也是相當懂得節省體力地,她跟在巴萊爾地身後,把巴萊爾那寬大的身體當成最好地開路機,只要直接從隊友走過的通道行進便可以了。
相比之下,戰蜥人顯得更疲勞一些,它的喘息身有些粗重,畢竟進行過一場高強度的戰斗後立即馬不停蹄的在叢林行進,以它偏重施法類的身體素質而言,還是會感到疲倦。
揮手扯開一堆交雜在一處仿佛魚網一般的籐蔓,巴萊爾停了下來,此時天已入夜。
“這裡!我們在這裡休息一晚……”拍了拍身上粘著的植物碎屑,巴萊爾悶聲道。
這周圍生著許多長的如同茅草一般的植物,而惡魔們宿營的方法也很是有趣,它們能夠將這些茅草扎成一捆一捆的,然後將其固定在一起,呈尖錐形狀,外形有些類似張易陽前世裡印第安人原住民的帳篷形狀,雖然談不上如何堅固耐用,但在叢林中遮擋夜間寒氣還是綽綽有余了。
“嘶……討厭的工作……”戰蜥人莫卡卡裡一臉郁悶的在搭建著帳篷,這將是它們今夜的居所,如果是在平日裡,這些工作一般都是交給石像鬼們去完成的,而現在,這麻煩的任務卻落到了它的頭上。
將大把的茅草捆扎起來……這其實是一件比較瑣碎的工作,如果不出所料的話,它至少需要半個小時的時間才能完全建好一個足夠大小的帳篷。
莫卡卡裡的心中相當的不爽,深淵號角巴萊爾在定好了宿營地後,便借口尋找一些水帶著魅魔離開了這裡。
該死的,騙誰呢……莫卡卡裡心中暗自咒罵,就在剛才來這裡的路上,他分明看到有為數不少的草存在,而那兒距離這裡僅僅只有五分鍾左右的路程,所謂的找水分明就是借口……
戰蜥人知道它們去做什麼,只是,在惡魔的詞典裡可沒有“奸夫淫婦”這個詞,更沒有“道德”這個詞,這一切都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只要你擁有實力,那麼一切都不是問題……
莫卡卡裡埋頭整理著糾纏在一起的茅草,卻沒有發現危險已經逼近……
噗!沙……白色的光芒閃過,這只戰蜥人的頭顱完整的自後頸切了下來,沙沙的聲音,是黑紅色的鮮血噴湧的聲響。失去頭顱的身體還在掙扎,不過已經沒有什麼力道,身體**了幾下,隨即完全寂然不動。
在它的身後,張易陽收回了手中的長刀,輕輕的振落了刀刃上的血跡,用一塊麻布擦干淨刀刃,將刀重新插回了皮鞘中。
不論是殺戮的,還是被殺的,整個過程,動作幅度都不大,聲音也很輕微,整個過程幾乎只是開始,便已經結束了,就是這麼簡單,戰蜥人莫卡卡裡甚至沒有來得及有任何的反應。
當然,這並不是說作為施法者的戰蜥人在張易陽面前真的連出招的力量都沒有,因為,這本就不是一場公平的決斗,這是戰斗,在戰斗中,實力的對比永遠不可能和電腦游戲一般成為可量化的數據。
而在距離此地不遠的一棵幾人合抱的巨樹下,冶艷妖媚的魅魔正如蛇一般糾纏在深淵號角巴萊爾的身上。
豐滿柔膩的肉體有技巧的在身上撕磨,讓已經憋欲許久的巴萊爾如餓虎般興奮。作為一只貨真價實的惡魔,它不喜歡前戲,也不會費功夫去事先挑逗玩什麼情調,欲火焚身的它已經忍了很久了,現在終於得了空子,一把扯去了魅魔那已經解開的小內褲,惡狠狠的便插了進去,直插得她呻吟連連。
若是普通女人,恐怕就這一下便會去了半條命去,而魅魔雖然喘息連連,叫聲也是一副壓抑不住的樣子,然而仔細看去,那張春情蕩漾的臉上卻絲毫沒有顯示出痛苦的表情來,怎麼看怎麼都是在享受的樣子。
巴萊爾被叫聲激的心火上升,惡魔幾乎都是一些性欲旺盛的家伙,而能夠蹂躪的身體下的尤物呼喊嬌叫,對它來說是最大的刺激。兩只魔鬼身材相差懸殊,看起來魅魔很有些被蹂躪的感覺。而事實上,魅魔的身體有著驚人的彈性與包容性,絲毫沒有被被巴萊爾驚人尺寸嚇壞,她熟練的抬起大腿,讓巴萊爾可以進入的更深,一面用她那修長而有力的長腿夾住深淵號角那強壯的腰部,掛在它的身上,以帶給自己更大的刺激。
巴萊爾大力挺腰,狠狠的再一次將向裡刺了進去,將那窄小撐得大大的,而它得以空閒的雙手也沒閒著,一左一右的揉搓著魅魔的豐滿的前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