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赤火城東城門下,朱鐵寶下馬,走進如火一般的城裡。
在這裡,有一位對朱鐵寶有幫助的女人,一個身材豐滿卻不知真正長相的女人,江美艷!
一路來到『吉詳大藥房』,將馬牽與門前右邊的馬樁繫好,朱鐵寶就意氣風發好不瀟灑的大步走進藥店。
入目的場影並沒有多大變化,朱鐵寶看了眼那陌生的大夫和小藥師,就大步向裡屋走去。
「哎~,那裡你不能進!」小藥師見朱鐵寶向內房走,急忙叫道。
朱鐵寶微微一笑,腳下一點,便消失不見。
「噫?人呢?」小藥師一驚,隨後抬眼疑惑向四周看看,詫異喃喃道:「我剛才明明見一個人向裡房走啊,難道我看錯了……」
小藥師搖搖頭,不在多想。
朱鐵寶看了眼左邊的一道門,那裡就是自己次進去看半個月的醫庫,但朱鐵寶沒有想在進去的意思,而且直走,來到一處小院子,看了眼那黑石水井,朱鐵寶就向江美艷的房間走去。
噫?水聲!
朱鐵寶一愣,耳朵動了動,片刻,朱鐵寶嘴角就翹起一道淫笑弧度。
朱鐵寶大搖大擺的先輕敲了敲門,隨後用內勁震斷門插。
「誰?不想死就趕快滾開!」江美艷怒斥的聲音從屋裡傳來。
朱鐵寶輕笑了笑,推開門,故意踏著步子聲。
「你們『暗影門』最近膽子越來越大了,不要以為我是一女流,就小看我……」江美艷雲發濕潤,臉帶冷怒,身著一雪白睡袍從裡屋走了出來。
「朱鐵寶!怎麼是你?」江美艷走出一見大敢進屋竟是一臉怪笑的朱鐵寶,驚問道。
「為什麼不能是我?」朱鐵寶摸摸鼻子,怪笑道:「聽你的口氣,你最近好像不太平啊!」
「我的事,不用你這小屁孩管。」江美艷還帶著那張普通面貌的人皮面具,優雅的坐在客廳的長椅,一雙媚眼瞥向朱鐵寶,笑道:「幾個月不見,你這小屁孩膽子越來越大了啊,連你阿姨的閨房你也敢破門而入。」
「嘻嘻!」朱鐵寶渡著小步來到江美艷面前,笑道:「幾個月不見美艷姐姐的胸部更是驚人了啊!」
江美艷柳眉一挑,怪異看向朱鐵寶,微驚道:「小傢伙好像……」江美艷正要在說。
朱鐵寶卻突然俯下身子,在江美艷雪白的脖前輕嗅了口,便快速起來,笑道:「美艷姐姐用的是什麼洗浴液,這麼香?」
江美艷媚眼裡露出驚恐,驚道:「小傢伙你——」
「好了!好不容易第二次我來,你還不用真面目見人?」朱鐵寶來到江美艷對面坐下,雙眼在江美艷豐滿的身肆意掃著。
江美艷一震,朱鐵寶的目光讓她十分不舒服,她微動了動身子,瞪了朱鐵寶一眼,罵道:「小傢伙,你是不是太放肆了……」
「我放肆嗎?」朱鐵寶邪惡一笑,第二次見面,江美艷對他的慾望不知為何反而更大了。
朱鐵寶身影突然一閃,出現在江美艷身後,伸出手輕摸在江美艷的耳朵旁,怪笑道:「那這樣,算不算放肆呢?」
「你……」江美艷驚的說不出話來。
朱鐵寶摸到人皮面具的邊緣,幽幽一笑,輕輕的慢慢扯下來。
江美艷驚的無語言表,她發現自己的身體竟動不了了,她開始懷疑自己背後的是誰?她不敢相信那是幾個月前在自己面前還有些紅臉的小子。
朱鐵寶扯下一張薄薄的人皮面具,搖了搖頭,身影又是一閃,出現在江美艷面前。
朱鐵寶頓時一驚。
就是見著如月公主和紫螢,他都沒如此驚過。
太美了,
那種美竟讓朱鐵寶從內心深處產生強烈的震撼感,竟還有種熟悉的感覺。
對!
初蘭廣場那座憐初蘭雕塑,那時自己和朱甜甜坐於馬車看到那座雕塑時的驚艷感,就是那種感覺。
「哇哇!沒想到美艷姐姐竟如此之美,我真懷疑美艷姐姐你是仙子,而不是凡人!」朱鐵寶搓著下巴,驚艷笑道。
此時,江美艷從震驚中醒來,抬眼怪異看向朱鐵寶,怪笑道:「我也懷疑你是誰?」
「我?當然是美艷姐姐的未來老公,朱鐵寶!」朱鐵寶臉不紅氣不喘笑道。如此佳人,不弄到手也太對不起這種艷遇了。
「你……」江美艷一驚一惱,她沒想到朱鐵寶會說出如此之話,但好歹她也活了近三十多年,很快就鎮靜下來,一雙美眸微瞇,冷笑道:「我的年齡可是,可以當你母親的人啊!」
朱鐵寶濃眉抬,跟著笑道:「我的修為也可是,可以當你前輩前輩前前輩的人啊!」
「哦!」江美艷一撫美如仙的臉,怪笑道:「我倒想看看,這幾個月不見,小屁孩,還翻天了!」
說完,江美艷豐滿的身子一動,腳一點,抬掌便向朱鐵寶擊來。
不管朱鐵寶修為多少,她也不能忍下這口氣,朱鐵寶說的話,讓她感到極度的憤怒。如果讓她知道,朱鐵寶只是個狼皮羊身,她非打爛朱鐵寶的屁股。
朱鐵寶站立不動,一臉微笑,他雖和江美艷見面二次,可他知道江美艷是位極度自負的人,不然也不會一天到晚戴著人皮面具,將自己美如仙的面貌遮住,而且年齡到三十,還不嫁人。
江美艷見朱鐵寶一副自信滿滿而且極其霸道,頓時怒氣中燒,一掌竟用七層內力,向朱鐵寶肚子擊去,她不敢擊朱鐵寶胸部,怕萬一朱鐵寶只是空心蘿蔔,一掌震碎朱鐵寶心臟可完了。
朱鐵寶當然能感覺到江美艷這一小措施,心中對江美艷的擁有心更加濃了。
在江美艷擊到朱鐵寶肚子時,朱鐵寶身子突然怪異一扭,出現在江美艷背後,伸出雙手就將江美艷抱入懷裡。
感到尤物入懷,朱鐵寶心底忍不住一顫,但他不是位精蟲腦的人,立刻一運內力,將自己年輕蠢蠢欲動的躁欲心壓下,對驚的一呆的江美艷耳邊,笑道:
「美艷姐姐的身子好柔軟啊,而且,我好像還嗅到一股處子之香……美艷姐能保處子三十多年,真是不易啊!」
「你是誰?你絕對不是朱鐵寶,朱鐵寶沒你這麼高的修為和身法?」江美艷驚的掙扎,要逃出朱鐵寶懷抱,可她中師級修為怎是先天後期朱鐵寶的對手。
「你在亂動,引起我的淫火,後果可要你自己負責哦!」朱鐵寶壞笑道。
江美艷嚇的美顏一白,驚道:「你到底是誰?你快放開我!」
「不行,我在抱會!」朱鐵寶一臉陶醉的將江美艷緊了緊,隨後怪笑道:「難道美艷姐忘了,幾個月前,是你領我到那醫庫的嗎?那半月的苦讀死背真是難受死了。」
「你真是——朱鐵寶!」江美艷臉色一白一紅,從小她在妓院長大,她在六歲那年做丫鬟時,看到那男女間齷齪的一幕,讓她幼小的心靈深深震撼,她從次,莫名的對那種事產生深深的厭惡和恐懼,在她八歲那年,因為妓院一名妓得罪了一位得罪不起的人物,最終妓院被毀,江美艷也從次逃脫,而後曲曲折折,認識朱鐵寶的母親田悅,在她十歲那年,她那仙女般的美貌就開始展露出來,她看到四周男人對她的莫名目光,六歲那年的恐懼又回到她的心裡,她想過毀容,可容貌對女孩太重要,她下不了手,最終在女師傅那裡得到這人皮面具,這一戴,就是二十多年,直到今日。
「我是你母親的好姐妹,你怎能如此對我?」江美艷聲音竟帶著哭嗆。
朱鐵寶一愣,瞬間那種漣漪般的感覺消失不見,朱鐵寶立刻放開雙手,無奈道:「美艷姐,對不起,可能是我修為提升的太快,心境不穩,又見美艷姐你如此美貌,所以……」
「你們男人都是畜牲,你沒什麼好解釋的!」江美艷臉色帶著冰霜,對朱鐵寶冷笑道。
「畜牲?」朱鐵寶怒了,對江美艷冷笑道:「是!男人是畜牲,女人就不是?其實人就是動物,都是畜牲!別給我談什麼人高貴,其實人沒有一個是高貴的……」
朱鐵寶氣的不行,他也不知道他氣什麼,朱鐵寶瞪了江美艷幾眼,氣『哼』一聲,掏出『固基丹』『清元丹』丟在一旁的桌,冷笑道:「這二個丹,算是我一看一抱的費用,你愛吃不吃,不過,如果你不吃,就毀去,不要給任何人,不然我的死,就是你這丹造成的。」
說完,朱鐵寶腳下一點,消失不見。
江美艷看著朱鐵寶消失的地方,一時間竟呆了起來,『其實人,沒一個是高貴的……』朱鐵寶這最後一句話,在她心裡久久迴盪。
「我也是人,我能高貴的起來嗎?」江美艷閉美目,輕聲歎道。
隨後她深歎了口氣,轉頭看向桌的二粒丹,冷笑了笑,江美艷將二粒丹拿到手裡,一捏,丹碎。
江美艷攤開手裡的碎丹,氣消心靜,想著朱鐵寶離去的身法,猶豫二秒,最終沒將之丟棄,而是一昂頭,張嘴倒入,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