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眨眼,九個春秋以過。
如今朱鐵寶十五歲齡,濃眉大眼,長髮飄逸,身材不胖不瘦,高一米六左右,整體看來算不多帥,但還算秀氣。
初夏的清晨還算曖和,九年的時光沒能在田悅臉滑過一絲痕跡,如今她的級別以到『中師』後期,要不了多久就要突破『大師』級別,那時活到一百五十多歲不在是夢想。
田悅蹲在院子裡的一處小菜園裡,看著自己的勞動果實,蔥、姜、蒜等一些烤肉時的配料。想著丈夫突然破『中師』時在自己面前顯擺的模樣,忍不住好笑起來。
在小菜園裡清除了一些雜草後,田悅站起身拍拍秀手的一些黑泥,走到小院一角的瓷盆洗了個手,看了一眼旁邊的水缸。見裡面水不多,她知道每天就是三個人的洗澡用水這一缸也不夠。
田悅扭頭向小屋看了一眼,如今小屋擴大了一倍不止。不但有三間臥室,一個正堂,一間廚房,一間雜貨房,一間洗浴窒,而且小屋下方還有一個地窖,將吃不了的肉食用特殊『保鮮葉』裹住,至少能保鮮三四天左右。
田悅抬頭看了看天,都快到中午了,田悅微有些氣憤的跑到小屋正堂,走到兒子朱鐵寶的臥室。
見朱鐵寶裹著獸皮毯還在睡,獸皮毯是用香料除過異味的。
朱鐵寶仰著身子,雙腳大開,雙臂一一下擺在床,臉還掛著做美夢式的怪笑。
田悅看著頓時氣著不行,這兒子還真是慣壞了,到這個時辰還不知道起來。
田悅臉閃過一絲狡黠,悄悄的走到廚房,拿了一個大鐵鍋和一個飯鏟回到兒子臥室。左手拿著大鐵鍋對準兒子的耳朵,右手拿著飯鏟使勁敲到大鐵鍋。
『咚~』的一聲驚響,朱鐵寶頓時從床蹦了起來,一臉驚慌的左右看看。要知道剛才他正夢到自己和葉小雪兩人玩親親。
「母親~!你幹嗎?」朱鐵寶看見田悅一臉怪笑,手裡拿著大鐵鍋,頓時明白過來。睡意全無,一臉苦狀的面向田悅,苦問道。
「你說呢?你也不看看這是啥時候了,小時候這麼乖,怎麼長大了這麼不聽話了?」田悅氣還未消,瞪著美眸說道。
「呵呵!我那裡不聽話啦?要知道昨晚我可把『雲國史記』看完了才睡的,早能不睡不懶覺嗎?」朱鐵寶一臉無奈,拿起床頭一本厚厚『史記』說道。
田悅看了看兒子手裡的史記,見有折疊過的痕跡,便相信幾分。不過還是一臉嚴肅的說道:
「給你說過多少次了,你現在正在長身體的時候,不要老熬夜。白天有多少時間不能看啊?快起來,廚房裡還有一些烤肉,吃完後去提兩桶水回來。」
朱鐵寶唯唯諾諾答應,從床起來,穿好田悅縫的獸皮衣服,在山裡平常的布衣很容易被樹枝掛破。
朱鐵寶穿好後,看了一眼美麗的母親,口花花道:
「母親又漂亮了~!」說完,雙腿在地一彈快速向廚房衝去。
田悅被兒子說的臉蛋一紅,兒子小說這話她還不在意,可現在兒子長大了,她多少有些觸動。不過她也發現了,一般人九年後多多少少有些變化,可自己和朱雷基本就沒變什麼。她隱隱覺的《紫凌功》功能,因為自從修練《紫凌功》後,自己的身體機能基本都快回復到十七八歲了。而朱雷在兒子學《紫凌功》時被自己拉著也學了《紫凌功》後,明顯越來越強壯了,彷彿一下子年輕好幾歲。
田悅輕搖了下頭,不在想它,這種事一時半會也想不透。
田悅走到廚房,將手裡的鍋鏟放下,瞥了一眼坐在那裡大吃特吃的朱鐵寶,沒好氣的說道:
「吃慢點,小心噎著~!」
朱鐵寶嚼著滿嘴的香肉,點了點頭。也不知道母親從那裡學來的,烤肉還能烤出好幾種味道,真是百吃不厭。朱鐵寶將嘴裡的肉嚼爛吞下後,抬頭看向田悅隨意問道:
「父親呢?」
「你父親下山去買些日用品去了~!」田悅好笑看著兒子,心裡直歎時間過的真快,從自己身掉下的肉,轉眼間長這麼大了。
「哦!」朱鐵寶應了一聲,平常一月個左右,父親就要下山賣一些獸皮,買一些乾糧等日用品。
片刻,朱鐵寶吃完。拍拍肚子,和田悅打了個招呼,在腰間別了二把匕首,拿起廚房裡的兩個大木桶,向西邊的小溪跑去。
田悅看著兒子的背影,笑著搖了搖頭。不到下午,她猜兒子定不會回來。朱鐵寶長大了,在一年前,就藉著打水,去旁的樹林裡打些獵物或看些,以他口吻來說,森林裡寧靜些,看記的清些。兒子如今級別為『子』了,她也不會擔心什麼。
朱鐵寶吹著小曲,提著木桶來到小溪流旁,打了二桶水,放到旁邊的岸。
隨後身子一閃,向左面的樹林裡衝去。
看著一棵棵樹快速向後移過,朱鐵寶心情一分激動,二分幸喜,三分期待,四分無奈。
激動自己修到『子』級,將《紫凌功》五十六招劍術舞的通熟。飛刀也能十飛九中,射程在十米以內。《風術》練到第二層風刃,能在二秒內發出一記風刃,不過威力卻不太大,只能在二米遠樹皮劃過一條白痕,也就是在二米內才能割破敵人的皮膚。《百毒經》現在正在背誦最後部分。
幸喜是自己的父母能每天快樂開心,而且身體也越來越好。
期待自己能修到什麼程度,王巖說自己能練到第三層,那將是怎麼樣的境界。
無奈是自己現在還是很弱,巖叔現在也不知怎麼樣了,和葉小雪的約定快到了,小鎮裡的免費武術教育也不知咋樣了。
朱鐵寶想著想著,以來到一座小山頂,這裡和下面一樣,灌木叢很少,基本就是樹,視野很開擴。旁邊還有一個小水窪,直徑二米大小,深半米,水窪裡面落滿樹葉,水深剛好淹住腳背。
這一片十平方米大小的空地四周,一排排滿目蒼穹的樹。原因是被朱鐵寶練習匕首扎的。
朱鐵寶坐到小水窪岸的綠草,脫下獸皮鞋,將腳丫子伸進水窪裡。
此時太陽升了好大一截,初夏的溫度也開始高了起來,將腳伸進涼水裡當然是比較舒服的事。
朱鐵寶將懷裡《百毒經》拿了出來,要說看,朱鐵寶早看五六遍了,現在的他是在背。雖然很枯燥,但經歷屍體壓身,知道死亡可怕的朱鐵寶還能堅持下來。
「九葉草,屬性陽,生長在乾燥的岩石。無葉花,屬性陰,生長在潮濕的沼澤裡。兩者相配可制春毒……」
春毒?朱鐵寶兩眼放光,這可是好東西啊。熟讀百的他,早知道歷史受春藥所害的美女無數,而且最終常常中春毒的美女會和解毒的男子和好並結婚生子。一開始朱鐵寶詫異萬分,可現在長大起來的朱鐵寶知道,人活一張臉,樹活一張皮,更何況如今社會。慢慢的,他也能理解一些。
朱鐵寶滿臉淫笑,是男人哪會不喜歡美女,更何況正直青年的朱鐵寶。
朱鐵寶在一旁意淫,最後越想越有趣,越想越覺的有可能,喜的在一旁手動足舞起來,彷彿他就是給美女解春毒的男子。
『咕咚~』一聲,朱鐵寶手裡的《百毒經》掉到水裡。
朱鐵寶頓時臉色微白,愣了一下後,連忙撈起水窪裡的《百毒經》,一臉心痛不已。
要知道這本不光知識廣,最重要的是還有一部分巖叔回憶。
朱鐵寶現在知道『風術』的恐怖,為此他對巖叔那是又敬又愛。
朱鐵寶小心的翻了翻手裡的《百毒經》,頓時,朱鐵寶睜大眼睛愣在那裡。
老天,《百毒經》裡面的字全沒了!
就如同空白的白一般,除了面還有『百毒經』三個大字。
朱鐵寶頓時頭大如斗,連忙又翻了幾頁看了看,全是空白。
天下竟有如些神奇的事,朱鐵寶徹底懵了。
想了片刻,小心把從頭翻到未,空白,空白。直到朱鐵寶的大腦也空白起來。
就算見水差一點的墨跡會掉,可也不能掉的這麼誇張。要不面還有『百毒經』三個大字,朱鐵寶簡直懷疑不是這本了,真的《百毒經》讓這水給吞了。
一想到這裡,朱鐵寶皮麻了麻,因為自己的腳還伸在水裡呢。朱鐵寶急忙將腳伸了出來,胡亂擦了擦,穿好鞋。拿起旁邊一些爛木枝,伸到水窪裡攪了攪,本來水淺多泥葉的水窪頓時渾了起來。
朱鐵寶不甘心,又攪了攪,最終沒攪出什麼來。
朱鐵寶無奈的歎了口氣,只好將空白的《百毒經》放到太陽光照的到的綠草,看曬乾後,會不會在出現奇跡,字又回來了。而自己,這口無頭緒的氣,當然要出在獵物身。
朱鐵寶拔出腰間的匕首,一彈身,快速向深山跑去。
跑了不到片刻,朱鐵寶就發現一條黃鼠狼,在一顆樹腳下,喝著一隻野雞的血。
黃鼠狼的皮可是好東西,去除異味後可賣個好價錢。
不過這東西猾的很,而且速度很快。
朱鐵寶施展著半吊子的輕功,小心的向黃鼠狼移動。
黃鼠狼彷彿有了警覺,突然仰起頭,小鼻子一動一動的像是嗅到什麼味道。
朱鐵寶一看它的動作,就知不好,這東西一定聞到自己的氣味。
想是慢動是快,朱鐵寶突然一個閃身,急向前衝了一截。和黃鼠狼的距離正好在十米內,眼瞳焦距到黃鼠狼頭,右手急滑過一條弧線,距黃鼠狼一條直線的時候,一丟。
頓時,那冒著絲絲寒光的匕首,快速向黃鼠狼飛去。
朱鐵寶面無表情,身體快速向黃鼠狼衝去。同時右手又拔出另一把匕首!
黃鼠狼臉的須毛一動,強有力的後腿急向後一彈,躲過匕首,轉向後逃去。
朱鐵寶臉一笑,另一把匕首在黃鼠狼一彈的一時候,飛了出去,正是黃鼠狼的逃的前面。
『唧唧~』一聲尖利的慘叫,黃鼠狼亂蹦了兩下後,倒下大腿又彈了彈,後不在動彈。在它後背直直插著一把寒光透骨的匕首,微微一些鮮血從匕首處滲了出來。
朱鐵寶歎了口氣,皮還是劃破了,賣的錢肯定要少很多。
朱鐵寶走過去,撿起第一把匕首插在腰間的皮套子裡。將那野雞拿起,在手裡掂了掂,嘴角一歪笑了笑,不錯有個三四斤,看來是個老野雞。
走了兩步,將那黃鼠狼撿起,拔出匕首,鮮血頓時從傷口處噴了出來,將匕首在那黃鼠狼身擦了擦,插到腰間。
這時,一陣動物的狂叫,和奔跑的蹄聲傳來。
朱鐵寶先是一驚,後是一喜。聽這聲音,因該是體形大的獵物。
將野雞同黃鼠狼丟進獸皮袋裡,系到背。雙腳在地一彈,快速向那傳聲地方衝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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