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晚上,冷傲帶上帕雷三人和一萬金幣的活動經費出現在了卡得爾的總部之中。和昨天一樣,四人的臉上都罩著黑布,身上穿著黑色的衣服。四人往那裡隨便一坐,一股無形的氣勢就將本是嘰嘰喳喳的兩幫人給鎮得不敢再有言語。
將一萬金幣分成二份,分別給了卡得爾和梅蘭特爾,並打發走了那些閒雜人,冷傲這才說道:「這些錢是你們以後的活動經費。一邊先發放五千金幣,以後如有需要,經費另行增加。至於加多少,這要看你們的成績而定。對於這筆錢,我是給你們擴充自身實力用的。武器裝備都有要給我按最好的配備,訓練方面一定要加強,我們現在要做的事情就是讓手下那些普通的傭兵成為可以比擬正規軍,甚至超過正規軍的強力部隊。好了,我要說的話說完了,任務就是在最短的時間內將手下人的實力提升起來。如沒有什麼問題的話,今天的會議就可以散會了。」
梅蘭特爾好奇的問道:「雖說我不知道您是什麼樣的人,但從您的口氣中可以得知一點,您的志向不小。從昨天說要我成為三千人以上的傭士團團長,還有現在您佈置下來的任務來看,您好像是要進行一場很大規模的計劃,我能冒昧的問一下是什麼樣的計劃嗎?」
冷傲淡淡道:「這些好像不是你現在該問的。記住一點就行了,你現在是我的手下,應該是以聽我的話為目的,以服從我為天職。關於計劃,我也可以透露一點,那就是我要將所有進行這種收取保護費的傭兵團收為旗下,讓這個很有前途的事業掌握在我手中。先是皇城,然後是整個帝國,將整個帝國的傭兵團全布掌握在手中。」
梅蘭特爾一驚:「您不是開玩笑的吧?我們這些人雖說是拿命換錢的傭兵,但這種事對我們來說無疑就是天方夜譚。先不說別的,我們自身實力可以用一個字來概括,那就是弱。我們和那些有著強大後台的大型傭兵團根本就沒法比,要說以後吞併他們,這根本就是送死。一個大型的傭兵團少則萬人,多則幾萬,如帝國最大的傭兵團巴特傭兵團,他的傭兵高達近十萬,其武器裝備方面更是由帝國直接出資,訓練也是接正規軍來訓練,團長的實力更是直逼戰神級別,我們如何能比?」
冷傲一驚,他想不到有的傭兵團的人數竟然能達到十萬之眾,而且還是帝國直接供給經費,驚奇的問道:「有那麼強的傭兵團嗎?團長是什麼樣的人?」
梅蘭特爾好奇的看了看冷傲,他想不到眼前這個看似高深莫測的人竟然不知道傭兵團的事,就想收服所有的傭兵團。巴特傭兵團聞名整個神魔星,是帝國最精銳的部隊之一,這是帝國中任何一個人都知道的事情,身為想要一統傭兵界的人,竟然會連這種常識性的問題也不知道,這讓他感到眼前的黑衣人是不是只是一時性起說出的豪言壯語。
但既然冷傲問了這個問題,梅蘭特爾只好解答道:「巴特傭兵團的團長是巴特,八年以前就已是劍聖級別的實力了,現在的實力應該更高。其手下有飛鷹、狂龍、猛虎、血狼……」
「慢……」冷傲打斷並問道:「血狼?這個名字我怎麼好熟悉呀!血狼是一個傭兵團還是一個人?」
梅蘭特爾答道:「是一個人,是巴特傭兵團手下的四張王牌之一,對外則是宣稱這四人只是受自己僱用,其實這四人是其手下四大兵團的團長。每個兵團約一萬五千人,巴特手下約六萬人,合計十萬。」
「那血狼可有什麼樣的特徵?比如說很好認的特徵?」冷傲又問道。
蘭特爾答道:「血狼的臉上有一道X形的傷痕,所用武器是把通體烏黑的長劍,劍長……」
冷傲打斷道:「不用介紹了,我知道是誰了。」然後問道:「那個巴特又是誰?」
「巴特為當今左相之二子,今年三十七歲,實力不是很詳,但絕對不是劍聖級的人所能比的,因為手下四張王牌都是劍聖或快要達到劍聖的實力,要想讓他們這些心高氣傲的人服氣,實力絕對要有壓倒性的勝利才行。」
「左相二子?」冷傲不由得皺了一下眉,他想不到左相不但是權傾朝野,手下還有著這麼強的一個傭兵團。想了想問道:「那左相的長子又是何人?」
「左相長子為帝國副帥。雖說名為副帥,但其職權比之正帥懷特元帥也不逞多讓,帝國有一半的軍方將領他。」
冷傲的眉頭皺得更深了,左相的實力竟然如此龐大,這遠遠出乎了冷傲的意料。看來國王陛下說的勢力分配他只佔三分,左相卻佔六分一點不假。而這些還只是浮出水面的一部分,任何有著野心的人,其手下一定會有著極強的隱藏力量和王牌,國王和左相手下一定也有,這樣一來,局勢就變得更是複雜化了。
想想自己,自己現在算是一窮二白,手上的勢力少得可憐,如左相的勢力為一百的話,自己現在要是說能達到一的話,只怕就可以偷著樂了。軍方和文臣這兩批人明的有三分之二的人左相,那這暗的呢?這些隱藏實力又在那呢?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如不能知已知彼,自己絕對是有敗無勝,又何談制衡左相呢?
思索良久,冷傲決定還是先按原定計劃先加強訓練,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先鞏固自身的實力應該是最重要的事情。
將從亞雷斯那借來的武技心得筆記交給卡得爾和梅蘭特爾,並將自己制定的訓練計劃也給了兩人,要他們帶著手下按上面所說的進行練習,自己會每隔十天來觀察一次進展。
吩咐完後,冷傲帶著帕雷三人立刻返校。
「老大,你的臉色怎麼看起來不是太好,有什麼煩心的事嗎?」回到宿,看到冷傲眉頭緊鎖,帕雷忍不住問道。
「嗯」冷傲躺在床上,眉頭不展的說道:「這次從梅蘭特爾那瞭解到了左相的實力後,我忽然發現我以前真的是很天真,竟然妄想以自己的勢力對抗左相,現在聽到左相的勢力如此之大,我不免有些灰心了。雖說仍不會放棄原定計劃,可是這件事要完成實在是太難了。」
帕雷打氣道:「老大,你不要灰心,任何事不到最後,誰輸誰贏本就不是定局。其實要我說的話,我想說老大你一定能成功。想當年,左相像老大這麼大的時候,最多也就是一個成績平平的學生,除了有點顯赫的家族歷史外,他根本是那一點都比不上老大你。」
「對呀!」哈得興奮道:「想當年,左相剛入朝為官時,幾乎是一個任人踩在腳下的小人物,要不是依靠他老子的一點點權威,左相他會有今天?左相此人不足懼,只要老大你有信心就行。我們哥仨一定會老大你到永遠。」
「對,老大,不管多麼困難,我雷德一定會跟隨你,一直將左相那老混蛋幹掉為止。」
冷傲看著眼前三個充滿生機的好友,心中不由得豪氣沖天,他的信心再次恢復,暗暗發誓一定要制止左相的瘋狂舉動。心情一好,冷傲也開起玩笑來,笑著對雷德道:「雷德,你可太不夠哥們了。現在對付左相你跟著我,對付完了你一拍屁股走人,你對得起我嗎?」
雷德急了,連忙申辯道:「老大,我那有啊!我雷德幾時說過這話了?」
「沒有?」冷傲從床上坐了起來,一指雷德道:「剛才你不是說一直跟隨我到幹掉左相為止嗎?這意思還不明白,不是說幹掉左相就將我甩掉是什麼?」不等雷德分辯,喝道:「左右,給我將這日後有異心的傢伙狠狠的打一頓呀!」說完,第一個撲向了雷德,帕雷和哈得會意,立刻跟上,一時間,宿舍中一直不停的迴盪著四人的瘋鬧聲。
還好,宿舍內布下了結界,就算是有人在宿舍外,也不可能聽到裡面的一點點聲音。自從從左相那拿回了十萬金幣後,冷傲就變得異常小心,他知道左相為了他,一定在自己身邊埋伏了不少的耳目,他不想左相知道自己將是他以後的最大勁敵。
第二天一早,皇宮國王陛下的房中。
「陛下,我這次來只為了一件事情。我想問一問關於左相真正的實力。」一入國王陛下房中,冷傲布下隔音結界就問道。
國王此時好像是剛起來,兩隻眼睛還是睡眼朦朧,看到是冷傲時,也是懶洋洋的。聽到冷傲突然問到左相的實力後,他的心中一驚,掩飾道:「左相的實力?左相是一個文官,怎麼能給他排定什麼實力呢?你到是可以排定一下,武技方面算是劍聖,魔法力方面算是……」
「陛下……」冷傲喝止道:「陛下,我想您知道我是在問些什麼事情,如您不想說也可以,我以前對您做下的承諾就此做廢。告辭了。」說罷,轉身就走。
「等等……」國王急忙喊住了冷傲,上前將他拉到椅子上坐好,解釋道:「關於左相的勢力,我對此確實是知道得不太詳細。現在我手上掌握的不過是他表面上的實力,隱藏的實力有多少,我還真是拿不準。」
「那就先說說左相已經展露出的實力,我也好對左相此人有所瞭解,以後要想對付他也有點把握些。」
「好吧,你等等。」國王轉身進入了書房中,不一會拿出了一個小小的本子遞給了冷傲。
冷傲知道這本一定就是有關左相的資料,接過隨手翻了翻後,臉色變得更是難看。雖說只是翻看了幾頁,可是上面標注的勢力名單就夠他頭痛的了。
微皺著眉頭,冷傲問道:「這就是左相已浮出水面的實力?」
王點頭答道,眼中那種憂愁也跟隨著冷傲眉頭皺起而加深了少許。
「請問陛下手中的勢力有多少?我需要陛下能坦誠相告。」
「我……」國王苦笑了一下:「我手上幾乎沒有什麼勢力。除了肯手上的皇家騎士團和皇城禁衛軍還有御林軍我外,就只有帝國元帥懷特將軍和手下約一半的軍方將領在我。文官方面只不過礙於我是國王,表面上我,其實絕大多數已經是見風倒向了左相。」
沉思片刻,冷傲問道:「那麼陛下曾經說過的勢力劃分,陛下占三分,左相佔六分,這又做何解?」
苦笑了一下,國王答道:「這不光是看表面,左相手上還有其二子巴特的傭兵團常駐於皇城,這樣一來,左相在皇城的勢力又大上了不少。左相之弟巴莫斯是皇城第一大富商,幾乎佔據了皇城的經濟命脈。再加上文臣武將的,我這個國王幾乎就是個空架子而已。」
冷傲的眉頭深鎖,又將手上的小冊子翻看了一下,問道:「那麼左相現在手上掌握了軍方或是軍力多少?可否有能力發動兵變?」
「目前還不足以發展到這種地步。這裡畢竟是皇城,他手下勢力比之我也多上不了多少。皇家騎士團、禁衛軍、御林軍三方實力雖說比不上巴特的傭兵團,但也相差無幾。剩下的就是軍方了,左相長子巴爾亞斯和懷特元帥幾乎是各掌一半。這表面上是勢均力敵,可是暗地裡左相仍然有著一股強大的勢力。對於這股勢力,我曾調查過,可是卻是一無所獲。另外,左相之弟巴莫斯手上幾乎掌控了皇城經濟,手下也有一股不容小視的力量。這一些都是擺在明處的,暗地裡的只怕也是不少。」說完這些話後,國王長長的吐出了一口氣,好像是將多年的不快一吐為盡似的。
冷傲卻不同,越聽就是越心驚。他以前不但低估了左相,而且當初的想法也太天真了。左相能一路爬上今天的位置,其心計和城府之深可想而知,自己卻把他當做一手控實權的無用之輩,口出狂言要想制衡於他,現在真的是騎虎難下了。一走了之?這對不起公主和朋友們,也更對不起自己,自己何時這麼樣的打過退堂鼓?!不走?自己必將面對左相那籠罩整個皇城的強大勢力。
這是一個兩難的選擇,一時還真是無法抉擇。
看到冷傲不語,國王心中也是慌亂無比,眼神不停的變幻,眉頭越皺越狠,快要擠到一起了。
沉思片刻,冷傲問道:「陛下,我昨天聽說那個曾經襲擊公主殿下的人是巴特的手下,此事是否屬實?如屬實,是不是可以用此事稍稍打擊一下左相的氣焰?」
國王苦笑道:「不錯。那個血狼確實是巴特的手下,可是巴特卻說此人已於事發前幾天被他趕出了傭兵團,罪名是偷竊團中重要物資。」
「那陛下可以直接讓血狼指認巴特呀!我當時出手可是沒有將那血狼打死,我想陛下應該已將其捉回皇宮了吧?」
國王又苦笑了一下:「對,血狼當時確實是被肯帶回了皇宮關押起來了。」沒等冷傲再問,國王又道:「可是一進來後,沒等我來審問,血狼就無故暴斃,這人證一死,我又如何能奈何得了左相?」
冷傲心中雖驚,但卻知道這事並不算什麼。要是沒有萬全的準備,巴特和左相也不會讓血狼出手,而且失敗後,必定會有善後之策。而且這次讓血狼綁架公主,這表明了讓國王知道是左相下的手,那他們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呢?說他們忍不住要發難了?這不太可能,捉公主不如直接起兵造反。可這樣明目張膽的侵犯皇族成員,這也不像是一老謀深算之人該為之事呀!這左相到底是在搞什麼?
想到這,冷傲突然記起一件事情,急忙問道:「請問陛下,陛下是否還有兄弟或是親屬?」
「你怎麼突然問起了這事?」國王一臉的驚訝,「不錯。我確實有一個弟弟,可他卻是不學無數,整天就知道四處鬼混。面對皇室有難,他竟然置身事外,對此不聞不問。」說到這,國王歎息道:「唉!這也不能怪他,我都對此無能為力,他就更不行了。除了他外,皇室正統再無它人。」
聽完國王陛下的話後,冷傲更是驚鄂,一個如亂麻似的思緒好像有點點解開了。再思索片刻,冷傲將思緒理清,分析道:「陛下,我想到了一個可能性,不知可否有此可能。」
「快講。」國王顯得很激動,他一直都無法想通左相何敢冒這天下之大不違,做出綁架公主之事。如今冷傲說有可能猜到,他又如何不激動呢?
又將思緒理了理,冷傲答道:「照陛下所說,皇室的繼承人應該是公主殿下了,我說得對嗎?」國王點了點頭,冷傲又道:「那麼如果公主不在了,那麼誰是繼承人?」
「這個……」國王一楞,極不情願的答道:「當然是我那不可救藥的弟弟了。可是他有這種膽量嗎?」
「膽量?」冷傲冷笑了一下,淡淡道:「如果在一件事情上有著絕對的利益,那麼一個人的膽量將會無限澎脹,任何事情都有可能做得出來。」
「可是……」稍稍猶豫了一下,國王還是說道:「最少有我在這就不行。我沒死,他就算想坐這位置也是空談。如想暗殺我的話,我相信左相有此能力,但天下之人也一定會知道這必是左相所為,他還不敢冒這天下之大不違。對此,左相根本就沒有什麼好處,只不過是換了一個在他頭的人罷了。」
「不錯。」冷傲淡淡笑道:「正如陛下所說,左相要敢如此做的話,絕對瞞不過天下之人,這樣做對他並沒有任何好處。可是,陛下您要注意一點,皇室能繼承您的位置的就只有公主殿下和您的親弟弟。打個比方說吧,如果公主殿下失蹤,陛下將會如何?」
「這個……」國王猶豫不絕,不知如此回答。
「不用這個了。陛下在我未救得公主殿下以前是何種狀態,這不要我說了吧?如公主在那時失蹤,陛下您一定有可能會一病不起,這種可能陛下不會否認吧?」
國王猶豫了一下,還是無可奈何的點了點頭。
「好,那麼到那時,帝國不可一日無君,您的弟弟便可順理成章的暫時代替您來管理國家。正如您說的那樣,您的弟弟不學無數,那麼此時將是左相招攬大權之時,不消失多時,整個皇城就會落入他手,此時他一定會逼迫陛下您讓位。陛下您那時……」頓了頓,冷傲道:「陛下,請恕我不該如此說……」
未等冷傲說完,國王苦笑著擺手道:「不用自責,如真如你所說的那樣,我絕對會像你所說一樣一病不起,再加上左相的打擊下,我就有可能死亡。這麼一來,我那草包弟弟就順理成章的坐上了我這個位置。可是,就算如此,左相還是未能得到最大的利益呀!」
「陛下,您好像還忘了公主殿下還在左相手中。」冷傲提醒道。
國王一驚,急忙問道:「這又關娜娜什麼事?」
冷傲苦笑,暗歎國王真是關已則亂,這事已很明顯了,可國王心一急下,這種必然的情況竟然也發現不了。只好答道:「公主殿下可是最重要的一環。陛下若在,左相已掌控皇城的話,那麼他可以以您的安全逼迫公主殿下嫁入他家,這麼一來,他可以間接的控制住整個皇室。至於您那個弟弟,過後只不過是個被利用的人罷了,隨時都可以一腳踢開。到時,左相雖名為左相,可實已是帝國國王了。」
國王的雙眉緊鎖,思索片刻,長歎道:「這不無可能。想不到左相用心這麼恨毒,竟然一次設計了我們整個正統皇室成員。」突然靈光一閃,國王又道:「如真如你所說,我在受到刺激一病之下死亡了呢?那左相之計劃不就落空了嗎?」
「落空?」冷傲苦笑道:「這可能嗎?左相絕對不會那麼傻,絕對會有第二方案。如是我的話,我會想盡辦法逼迫公主殿下,直到她屈服,這只是時間問題。人的忍耐力是有極限的,一但超過,人就會屈服。關於讓公主屈服的方法,我想左相肯定會想得比我的更好。到時,左相會以您的弟弟是幕後主凶讓他下台並受死,此時皇室正統當然就是公主殿下了。也許更有可能借刀殺人,設計將綁架公主和逼死陛下之罪嫁禍給您的弟弟,讓公主對他恨之入骨,左相再讓其三子……我聽說左相三子仍在校學習,應該和公主的年齡差不多大吧?」
國王悲憤的點了點頭,冷傲接著說道:「如到那時,公主一定會心灰意冷,這管理國家之事一定會交由左相,從此不問國事。但國家不可無主,左相必定會以此相逼,公主很可能就會糊塗的答就左相的要求,比如說是嫁給左相三子,讓其三子順理成章的當上正式的國王。」
聽完冷傲的分析後,國王的額頭是冷汗直冒,如真如冷傲猜想的,那麼左相只要捉到了公主,那麼這一切計劃都有可能成為事實。想到這,國王不禁暗自高興左相的奸計並未得逞。心中更是暗歎冷傲是站在自己這邊,如他加入左相那邊,自己又如何能招架得住?心中大定之後,卻發現冷傲正在看那左相的資料,一邊看一邊不停的皺著眉頭,不由得心中有些慌亂。
許久之後,冷傲起身告辭道:「陛下,這份關於左相的資料我想帶走,關於如何制衡左相,等我想到可行辦法之後再告訴陛下。現在我想先回學校,仔細思量一下以後的計劃。陛下,告辭了。」
「好的,我送你。」國王此時已把冷傲當成了救命草,對他真是客氣到家了。
「不用。我自己走就行了。左相可能在皇宮中派有奸細,希望陛下不要露出任何與以往不同的舉動,以免左相起疑。」說完,也不待國王答話,收起隔音結界,將緊鎖的眉頭舒展開,裝出無事一般,微笑著從國王的房中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