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雷、雷德、哈得,當你們看到這封信時,我已在去往重犯集中營的路上了。之所以不帶你們去,是因為不想讓你們分心。昨天雖說進行了意識訓練,但那只是一種精神力方面的訓練,肉體方面根本就跟不上訓練的進程,所以,你們必需在我回來以前將身體的強度增加到和精神力相適應的階級。關於以後訓練你們的人選,我已托梅森校長訓練你們魔法,亞雷斯校長訓練你們的武技。我想,有他們兩人的訓練,你們的進步一定會非常大,我對這點有著絕對的信心。對了,哈得招到手下的近千人,這次也是訓練的對象,你們要好好教導他們,他們以後是一股不可多得的助力。你們也不要為**心,我可不是一般人喔!我一定會趕在你們參加選撥大會以前回來的。呵呵,你們三人可不要給我臉上抹黑,要是不拿到前三名的話,呵呵……」念完,帕雷將信遞給哈得:「哈得,這就是老大留下的信。」
哈得接過信一看,嘀咕了一句:「老大也真不夠意思,說走就走了。」
「就是,老大走就走嘛,自己當面和我們說一聲不行嗎?非要留信。」雷德也在一旁不滿的嘀咕道。
「不要這麼說,老大這麼做自有他的道理。」帕雷拍了拍哈得和雷德的肩,「現在我們應該按老大說的那樣,將自己的實力加強。等到老大回來後,讓老大也大吃一驚。好了,我們現在就找梅森校長,開始我們正式的訓練。」說完,一拉哈得和雷德就向宿舍外走去。
就在帕雷他們看信時,冷傲正在飛往重犯集中營的路上。雖說梅森告訴了他坐標,可以用瞬間移動轉瞬就到,可他卻不想放棄任何一個可以自由飛行的機會,所以他還是決定一路飛到目的地。
重犯集中營關押著帝國中有著重大罪行的犯人,人數雖說只有不到萬人,可人人都有各自的絕活。換句話來說,重犯集中營中聚集了帝國中最好的各種技能的高手。除了這些有特殊技能的人外,還有的就是一些被帝國剝奪了自由的文官武將,這些人不是犯下了大案,就是被人陷害,或是得罪了帝國權貴,所以才會倒霉的被發配到了集中營中。
重犯集中營位於帝國皇城西面約九百五十多公里,和魔獸森林相距很近。之所以在那種地方建集中營,無非是想省一點金錢和便於管理。看守這些重犯的士兵有二萬左右,只負責正面,背面則是魔獸森林,想逃跑的話,只有兩條路,一是衝過二萬名士兵的包圍圈,二是從魔獸森林殺出去。
很可惜的是,至今為止,這二條路都是一條天塹,無法突破。
飛行約兩個小時後,冷傲到達目的地上空。從空中俯看地面,重犯集中營一覽無餘。
說這是重犯集中營,不如說是一座城堡,外圍是由一座可攻可守的城牆構成,城牆寬達近五里,直通兩面的山壁。裡面是大大小小的建築物,看來應該是士兵們居住的地方。再遠處一點就又是一座城牆,也是直達兩邊的山壁之上。
兩面的城牆外圍都有寬寬的護城河一條,流動的都是黑黑的液體。城牆之上,守衛士兵嚴陣以待。城中建築物中除了士兵進進出出外,一個平民也看不到,是一個純軍事化的城堡。
城堡之外的空地上,正當中是一個巨大的建築,牆上還加有用土系魔法加持後的尖銳物;牆外是一大片金屬物品,遠遠的就能感到上面有著強大的電能;再外面一點點就是一條類似於護城河的東西,上面也是漂浮著一層黑黑的東西,冷傲一眼就能看出那一定是類似於石油的東西,是用來當有人逃跑時點火進行阻攔用的強力武器。
唯一能通到這建築之中的只有一條路,由一座木橋架在護城河上,過橋之後是一條不足兩米的小道,想要一次通過五六個人的話,不小心就會觸到路旁金屬物品上的電能,其後果可能被電成一具焦屍也說不定。
不用問,這一定就是重犯集中營了。
集中營不遠處,就是一座礦藏十分豐富的礦脈,那就是重犯們勞動改造的地方。
怕引起誤會,冷傲降到最外面的城牆外,沒等那些守衛士兵盤問,就將聖旨拿在手中,大聲喊道:「請幫我通報一聲帕提休斯和雷卡得爾特將軍,我是從皇城來的,帶有國王陛下的聖旨,有要事要和兩位將軍面談。」
聽說是從皇城來的,還帶有國王陛下的聖旨,守衛士兵不敢怠慢,恭敬的請冷傲稍等後,立刻通報兩位將軍去了。
不一會,城牆上的吊橋緩緩放了下來,一隊訓練有素、身著銀白色盔甲的士兵騎著馬,隨同兩位將領模樣的中年人從城內策馬而出。為首兩人,一個長得有些斯文,另一個長得高大威武,和帕雷、雷德有著近七成的相似,一看可知是二人的父親。
「請問來的可是帕提休斯和雷卡得爾特將軍?」等到眾人近到身前,並都下馬後,冷傲朗聲問道。
「正是。」為首一人答道:「我是帕提休斯。」說著,一指身旁的那名將領道:「這位是雷卡得爾特將軍。」然後問道:「聽說你是從皇城來,還帶有國王陛下的聖旨,可否給我二人一觀?」
「當然可以。」冷傲笑著答道,他知道兩人要檢察一下聖旨真假,於是微笑著將手上的聖旨遞了過去。
帕提休斯接過聖旨一看,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身旁的雷卡提爾特看到帕提休斯皺眉,於是問道:「這聖旨是假的嗎?」
帕提休斯苦笑了一下:「假到是不假,千真萬確的真品,由國王陛下親自鑒發的。」
雷卡提爾特好奇的問道:「那大哥為何皺眉呢?」
「你看看就知道了。」帕提休斯將手上的聖旨遞給了雷卡提爾特。
接過聖旨一看,雷卡提爾特的眉頭也皺了起來,小聲問道:「大哥,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怎麼辦?」帕提休斯苦笑了一下,「還能怎麼辦?聖旨不可違,我等只有照辦。」
「可是,」雷卡提爾特有點急了,「大哥,這樣做的話,那些本就不老實的傢伙只怕又會蠢蠢欲動。」
「唉!……」帕提休斯長歎了一聲,「皇命不可違呀!」說完,對冷傲道:「既然你是由國王陛下親自指派的接替者,我想陛下也自有他的道理,但這裡和別的地方不同,很難管理,所以我會先帶你四處看看,然後再辦理交接儀式。」
冷傲淡笑道:「兩位不必客氣,此次前來,也屬無奈。我也是受人所托,才會到這接替二位。」
「誰?是誰托你來的?」帕提休斯好奇的問道。
「是帕雷和雷德。」
「是他們?」帕提休斯和雷卡提爾特齊聲問道:「他們現在在那?」
「在皇城魔武學院中。」
帕提休斯問道:「他二人現在可好?」
「他二人很好,十分盼望能和二位將軍早日相會於皇城,所以才讓我來替換二位。」
帕提休斯明顯不信:「這可能嗎?他二人是我和雷卡提爾特的兒子,有多少份量我們知道,如說能讓國王陛下下旨,這怎麼也說不過去。」
「對,」冷傲一笑,「他們是沒這能力,但他們剛認的大哥卻有,所以這種小事很容易辦到。另外二人準備參加皇城的選材大會,不管過後可否拿到好成績,都會被調到此處接替二位。這是他們自己要求的,原因嘛,我想二位大人應該清楚。」
聽完這些話後,帕提休斯和雷卡提爾特臉上的震驚之情更甚。帕提休斯疑惑的問道:「不知你可知二人的大哥為何人,怎麼有著如此大的神通?」
「呵呵。」冷傲一笑,「不好意思,他二人的老大就是我。」
「你?……」二人的眼珠子差點沒瞪得掉出來。
「兩位伯父,請別那樣看著我。如果有什麼要問的,可否進到城中再說。」二人這才清醒,立刻將冷傲領入城中。
入到城中,聽完冷傲講完和帕雷、雷德結識的事後,帕、雷二人興奮不已。帕提休斯欣喜道:「想不到這二小子如此有孝心,本只想讓他們能在皇城學校學習,以後能找到一份好的差事就行了,沒想到他們竟然能結識你這樣的大哥,這真是他二人的福份。」
「那裡,那裡。我這人只不過是一時好運而已。」冷傲謙遜道。
帕提休斯讚道:「話不能這麼講。你小小年紀就能擊敗劍聖和大魔導士,這說明你確實有值得驕傲的地方。」頓了頓,略顯憂慮的說道:「可是這裡卻不比它處,是一個魚龍混雜的地方,很難管理好。帕雷和雷德這二小子雖說出於一片好心,但這樣做也未免太過,所以我想請你回到皇城,就說我二人仍願鎮守此處。如我二人之子確能在大會展露頭角,希望你能在國王陛下那多多美言幾句,讓二人不至於落得和我二人一樣下場就可。」
「這話不用兩位伯父說,我也會做的。但這裡我卻一定要留下來,因為我要玩一場遊戲,所以手上必需有許多籌碼。這裡的重犯之中,也許就有我要的籌碼,所以我不能回去。」
「籌碼?玩遊戲?這是怎麼回事?」帕提休斯問道。
「我想二位曾經得罪過左相吧?」不等二人回答,冷傲接著道:「左相目前已算是權勢濤天了,總有一天也許會真的要當天,所以必需有一人來制衡他,以免左相做出太過激之事,而我就想做那個人。二位是左相的受害人,這些話我也不必瞞著二位,我要擁有自己的實力來對抗左相。」
帕提休斯思索了片刻:「對抗左相,此事可大可小。大則有可能傷及國家,小則可使他有所顧慮,不敢太過放肆。要做好這事很難。」
「這我也知道,但是不盡快制止他的話,就有可能會引起國家的大動亂,因為他已經快要忍不住了。」
帕提休斯驚道:「忍不住?這話從何說起?」
「我在約二十天前路過皇城小道時,左相曾派人捉過公主殿下,但被我所救,之後從國王陛下那我才得知這個消息。從這種種跡象來看,左相的耐心已經快要用盡,現在的他只在等待著時機,一但時機成熟,其心可知。」
帕、雷二人的臉上都露出了沉重的表情。許久後,帕提休斯問道:「那你準備如何以對?」
冷傲一笑,淡淡答道:「組建一支可以同左相相抗衡的力量,和左相玩權勢平衡的遊戲,讓權力的天平永保平衡。」
略一思索,帕提休斯代表二人表態道:「好吧,如有什麼需要,我二人一定相幫。」
「有二位伯父相幫,此事可以說又有了一點點進展。目前最重要的是找到一些有用人才,不管是那一方面,是人才的話,我就要拉攏。只有有了足夠實力,才能對付得了左相。」說到這,冷傲一笑,小聲在帕、雷二人耳邊一陣細語。二人聽後,只歎妙計……
當天下午,太陽快要落山時,重犯集中營的那條唯一小道上,冷傲被四名守衛士兵給帶進了集中營。
「喂,你是犯什麼事進來的?」一進到牢房中,就有人問冷傲是怎麼進來的。
「我嘛!」冷傲一笑,「我只能算是很倒霉而已。至於是什麼原因,我也不想說,反正和你們也應該是差不了多少。」
一個冷冷的聲音這時傳了過來:「呵呵,小子,你挺有趣的。快點給我過來。」
順著聲音,冷傲向那人望去,只見那人年約四十左右,一臉的橫肉,滿臉凶像,一看可知不是什麼善類。根據腦海中帕提休斯給的情報,冷傲知道此人是東管區中牢霸手下的幾百個小頭目之一,叫巴亞,一個欺軟怕硬的傢伙。因為進來得早,跟上了東管區牢霸得休後,其身價一路上升,也成了一個小小的單間牢房的牢頭。
對於這種事,冷傲也經歷過,無非是要拜碼頭,見見老大而已。但冷傲卻是有意來搗蛋的,毫不客氣的答道:「你是誰?憑什麼要我過去?要問話,你給我過來。」
冷傲此言一出,身邊一瘦弱的三十餘歲的人立刻小聲提醒道:「他是這裡的老大,不要違了他的意,快點過去,晚了可要吃苦頭的。」
本來想教訓冷傲的牢頭巴亞見到有人在冷傲耳邊低語,知道是在告訴他自己是誰,於是裝出很大方的樣子,在牆角處等待冷傲過來請安。
冷傲對那好心人一笑,一指牆角處的巴亞,喝道:「你給我過來。老大可不是說是就是的,看的可是實力,有種的就過來和我比比,贏了的人才是老大。」
巴亞一驚,他想不到有人進來這裡後還這麼橫,因為不知對方深淺,他決定先試試冷傲的實力。一揮手,幾個死黨立刻向冷傲走去。
那個好心人一看架勢不對,立刻躲到了一邊,驚恐的望著冷傲和步步向冷傲逼近的幾人。
對於向自己逼近的幾人,冷傲根本就不在意,在牢獄檔案中有著詳細的記錄,這個牢房中最強的巴亞也不過是高級劍士實力,餘下之人更是不堪一擊。在幾人走到身邊時,冷傲先發制人,彈身而上,先是一腿踢中一人腹部;然後轉體側踢擊中另一人面部;接著一拳轟在第三人的肚子上,收手時的肘部撞在了第四人的鼻子上,再次出擊時,一拳打在第五人的太陽穴上;瞬間就將五人給擺平了。
前前後後不足三秒鐘,五個人全都倒在了地上,如此突變,使得整個牢房中變得寂靜無聲,能聽到的只有那巴亞因恐懼而變得越來越粗的呼吸聲。
「你……過來。」冷傲一指牆角處的巴亞,挑釁的喊道。
巴亞此時充分的體顯了他欺軟怕硬的特性,躲在牆角處不肯過來,身體在那不住的顫抖著。
冷傲並未放過他,一步步向他逼了過去。還未等到冷傲到達他身邊,巴亞就忍不住喊道:「不要過來,你是老大,這總行了吧?」
冷傲滿意的一笑,一指自己身前,淡淡道:「你……到我這裡來。」巴亞不敢違命,乖乖的走到冷傲身前,一付可憐巴巴的模樣。本來想要教訓一下他,可看到巴亞這付熊樣,冷傲真是懶得動手教訓他了,理都未理巴亞,逕直走到巴亞的位置上開始休息了。牢中所有人都驚恐的看著冷傲,離他遠遠的,不敢靠近他身邊三米以內。
第二天一早,正如冷傲預料的那樣,巴亞不會就此善罷甘休,一早就跑到他的老闆那去,要他老大幫他報仇。在挖礦時,分管巴亞的得休手下四天王之一的蘭特帶著一幫人找冷傲的晦氣來了。
蘭特並未像冷傲想像中一樣的找他麻煩,而是和氣的說道:「小子,你剛來的不懂規矩,這一次我可以原諒你。看你實力不錯,以後就跟著我干,巴亞的位置就由你來接替。」說完,不顧巴亞反對,蘭特帶著人就準備走。
這在蘭特心中認為是很正常的事,自己不找冷傲麻煩,還讓他做了牢頭,冷傲沒有理由不答應。可是,他想錯了,冷傲可不是來當牢頭的。還未等蘭特轉身,冷傲冷冷的喊道:「就這麼走了嗎?」
蘭特本已轉了一半的身體又轉了過來,看了看冷傲,冷淡的說道:「小子,看來你好像不識抬舉,給句明話,是不是不想跟著我?」
傲懶洋洋的答道:「我這人不喜歡受人管,所以不想當別人的手下。不過嘛,我這人卻喜歡管人,如果你願當我的手下,我也是很樂意收下你的。」
蘭特怒極反笑,冷笑著說道:「既然你不識抬舉,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一揮手,喝道:「給我上。」他帶來的人一擁而上,想要將冷傲給擺平。
這幫人又和昨天牢中那幫小子不同,個個都是練過的,進來時也都算是實力不錯,個個都和巴亞差不多,實力在高級劍士左右,高的達到了大劍士水平。同時進攻,其威勢到也不容小看。
面對同時攻過來的這幫傢伙,冷傲一點也不放在心上,沒有武器的近身戰,他從來都不會在乎對方人有多少。大喝一聲,冷傲撲向了進攻的人群。
一拳正中衝在最前面那傢伙擊出的拳頭上,打得那傢伙慌忙收手,捂著手哀嚎著喊痛;接著一矮身躲過一拳,一記上勾拳命中出拳者的下巴,伴隨著出拳者下顎骨的破裂聲,那人向後飛了出去;一個側身躲過另一人正面的直擊後,冷傲一手刀砍在對方手腕上,然後借力一拳轟在對方面部,將那人打得向後連連暴退,鼻血直流;接著,一拳揮出,攻向第四個倒霉的傢伙,可拳才出了一半,冷傲只覺得背後空氣傳來陣陣震動感,打得正爽的他根本就不想躲避,仍然擊中了那個倒霉蛋。得手的瞬間,後背就中了一腳,被踢得向前衝出了好幾步。
等到冷傲收住腳步回頭一看,是蘭特在背後偷襲了自己。他手下的人則是以一種敬畏的眼光看著他。
蘭特一指冷傲,狂妄的喊道:「你……過來,我們決鬥。」然後轉身對身後眾手下喝道:「你們不得差手。」
冷傲一笑,想不到這蘭特真還是條漢子。憑記憶,冷傲記起了檔案中有蘭特的記錄,記錄上說蘭特現年三十五歲,實力為大劍師,是因一次酒後將長官給打了才被發配到這當了苦力。本來打了上司也不用受這份活罪,但那名將領是左相手下一官員的心腹,因調戲一皇城少女才被喝醉了的蘭特打了一頓,事後,左相為了掩飾手下人的罪行,給他定了一條當街調戲少女,酒後無故歐打長官的罪名,這才被發配到了這裡受苦。
記起這些後,冷傲感到此人頗具正義感,應該是一可用之材,所以心下有著收服為自己所用的念頭。於是笑著說道:「好,你我二人就來場公平決鬥,勝者可以要求敗者做任何一件事情。你看怎麼樣?」
特當場就答應了。
「那開始吧!」冷傲笑著說道。
蘭特也不答話,一拳電閃般擊出,目標直指冷傲胸前。對於這種老套攻擊方法,冷傲自然不懼,靜靜的等待對方攻到身前。
冷傲看到蘭特一拳擊到胸前約一尺時,一側身,一記手刀就向蘭特手腕處劈去。這本來是必中的一擊,可沒想到蘭特中途變招,就在冷傲出手的瞬間,蘭特收拳改為一腿踢出,目標仍是冷傲胸前。冷傲一驚之下,改劈為抓,立刻抓住蘭特的腳,順勢一帶,蘭特立足不穩,身體失去了重心,向著冷傲衝來。
冷傲暗喝一聲好機會,手刀再起,一記重刀劈在了蘭特的後腦頸部大動脈處。下手極有分寸,只讓蘭特失去戰鬥能力暈倒,但卻會在醒後不至於有什麼損傷。
蘭特醒來後,也不抵賴,立刻問道:「你有什麼要求,現在可以說了。」
「沒什麼特別要求。」冷傲淡淡一笑,「我只是想和你做朋友而已。」
「如此而已?」蘭特不相信冷傲的要求會如此簡單。
「當然。」冷傲笑著答道。
注視冷傲那張笑臉良久,蘭特豪爽一笑,一拍冷傲的肩膀道:「好,從今天開始,我們就是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