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冷傲如此之慘,亞雷斯關切的問道:「冷傲,你快說呀!有沒有那裡不舒服?」
此時的冷傲真是很狼狽,累不說,頭上的頭髮一根根被電得豎立著,活像是一隻刺蝟。身上的衣服也因身體吸收電能時的膨脹而裂開了不少地方,電流通過身體時產生的高溫使得他身上輕煙繚繚,不停的有絲絲輕煙從他身上升起,隱約中還能聞到一陣肉被燒焦了的味道。這樣都要是說沒事的話,那還真是很難找到什麼叫有事了。
「我沒事。只不過剛才太累了一點點,休息一下就會好的。」說完,冷傲將眼睛閉上,調運體內能量進行恢復了。眾人見冷傲將眼睛閉上,知道他要運功恢復,全都不敢打擾他,自各在腦海中回放著冷傲出手時的動作,期望從中學到些什麼。
冷傲只是因電擊而引起身體不適,根本就未曾受傷,坐下調息了一會,就無大礙了。從地上站起,冷傲對梅森道:「梅森導師,我……」
梅森校長打斷道:「你不要叫我導師了,叫我梅森就行了。以你現在的實力,我確實沒有什麼可以教你了,你再叫我導師,我可承受不起。」
冷傲猶豫了一下,說道:「好吧!我就叫您梅森校長好了。您還記得我是為什麼事要打您嗎?」
梅森校長點了點頭:「我記得。你好像是想找公主殿下。你找她有什麼事嗎?」
冷傲道:「聽說公主病了,我又略通醫理,我想試著給公主治治看,也許可以將她給治好也說不定。」
「真的?」梅森校長的眼中露出了驚喜之色,他曾為公主治過病,可是卻無功而返。為此,他的心中好不難過。公主是他最得意的弟子,天賦之高,讓他也為之驚歎。可命運卻和她開了個玩笑,竟然在她實力突飛猛進之時讓她得了怪病,一身魔武雙修的實力就此化為了烏有。此時聽聞冷傲有可能治好公主,他不禁又看到了一絲絲希望。
冷傲點了點頭:「我想我應該有把握治好公主殿下。」
梅森激動地拉上了冷傲的手:「走,我們這就找公主去。」
一行人回到皇城,冷傲這次路過卡得爾他們的那塊貧民區,不由得進去看了一下。雖然才二十來天,這裡的人身上雖然還是有點破破爛爛,但每個人的精神都好了一大截。
本想去找一下卡得爾,可轉念一想,冷傲還是決定不找他好了。畢竟見面時,卡得爾那畢恭畢敬的樣子讓他有些受不了。現在看到這裡的生活好了一些,他覺得自己沒有必要再介入了。
默默在心中祝福了一下這貧民區的人們,冷傲隨著梅森先向學校走去。
本來是要直接到皇宮的,可是冷傲身上的衣服已經破爛不堪,頭髮也是如刺蝟般的豎立著,所以只好回校將身上的衣服給換了一套,然後洗了個頭,將那刺蝟頭給整理好。再出發時,亞雷斯這個武癡因不擅長和皇族權貴打交道,向冷傲等人告辭了。冷傲本人就不喜歡和有權勢的人打交,自然也明瞭亞雷斯的苦衷,也不勉強。
在梅森聖魔導師的帶領下,冷傲等人很快來到皇宮附近。梅森用手一指遠處的皇宮,介紹道:「那裡就是皇宮了。進入皇宮後,你最好聽我安排,皇宮和普通的地方不同,有很多規矩的。」冷傲笑了笑,算是答應了。
隨著冷傲等人離皇宮越來越近,冷傲將整個皇宮的外圍一覽無餘。
神魔帝國的皇宮是典型的東方式風格的建築,和中國的故宮差不多。位於皇城正中心,金碧輝煌、氣勢宏偉,佔地最少也有十幾平方公里。外圍的宮牆高達二十餘米,整個一個全封閉式宮殿。分為東南西北四門,門高約七八米米,寬約五六米左右,可同時供十餘人並排而行。宮門之外,皇宮守衛多達百人。這還只是在外面看得到的,宮門之內有多少,這無法猜測,但有一點可以肯定,絕對不會比站在宮門外守衛的人少。
看著眼前金碧輝煌的皇宮,再想想自己在皇城看到的平民屋後,冷傲不由得冷笑了一下,心中暗歎:唉!世界為什麼都是這麼相像,無論到那,只要是有錢有勢的人,其住宅中就必然有平民百姓的血汗,此處皇宮不知又有多少老百姓的血汗在其中。
用手一指皇宮,冷傲淡淡問道:「這皇宮用了國中平民不少的錢吧?」語氣中充滿了不滿和嘲諷。
梅森從冷傲在那貧民區時的眼神就知道他很同情那些貧民,此時只不過是有感而發,卻也有點太過偏激。想勸說一下,卻發現這是事實,想說些什麼也找不到說詞,只得在一旁默不作聲。
帕雷到是個皇家的忠實擁護者,見到冷傲這麼說,似解釋又似反駁道:「皇宮的建造是用了不少錢,但皇宮是一個國家的象徵,造得不好則會丟一個國家的臉面。這……」
冷傲打斷道:「帕雷,不用說了,我知道,但是我還是看不慣。國中還有人住在那樣的地方,做為一國之君就應該以民為重。沒有民那來國?……」說到一半,他突然長歎一聲:「唉!算了,我在這發表什麼言論。我又算得了什麼呢?」頓了頓,轉頭對梅森道:「梅森校長,我們進去吧!」梅森點了點頭,沒說什麼,領著四人向著皇宮走去。
一行四人來到皇宮東門之外,離皇宮東門還有約五十餘米時,守衛皇宮的御林軍立刻圍了上來,為首一守衛皇宮之人看了一眼四人,恭敬的問梅森道:「看您的樣子,您好像是位魔法師,請問到皇宮來有事嗎?」
「我是帝國魔武學院的梅森校長,我的孫子就是肯,現任皇家騎士團的團長。這是我的證件。」說著,從懷中掏出了一個藍色的小本本遞給守衛士兵。
那守衛一驚,接過小本本一看,神情一變,將小本本恭敬的還到梅森的手中,恭敬的說道:「原來是梅森聖魔導師大人,請恕小人眼拙,未能認出您的身份。請問您到皇宮有事嗎?」語氣雖說恭敬,說話時卻不卑不亢,顯出其頗有硬漢之風,對其職責所至的事情真的能做到一絲不苟。
梅森微微一笑:「有一點點小事。這次前來和公主殿下的病情有關,也許此次公主殿下可以痊癒也說不定。煩請通報一聲國王陛下,就說梅森求見陛下。」
聽到公主殿下有治,那守衛一喜,卻十分忠於職守,一指冷傲三人問道:「您身後三人是否也要進宮?」
森點了點頭,「此三人是治療公主之人。」
那守衛驚訝的看了看冷傲三人,問道:「那不知那位才是要為公主殿下治病之人?」
傲淡淡的答道。
守衛對冷傲的語氣有點不滿,但礙於眼前之人也許真的能治好公主殿下也說不定,只好壓下心中怒氣,不卑不亢的說道:「既然是你要為公主殿下治病,那其餘兩人為閒雜人,不得進宮。」
「要是他們不能進皇宮,我也不會進。」冷傲針鋒相對,毫不妥協。
帕雷怕把事情鬧僵,在一旁勸說道:「老大,你就一個人……」
冷傲打斷道:「帕雷,不要說了。我們三人要麼同進,要麼都不進。」
冷傲強硬的口氣使得氣氛有點僵硬,那守衛則要忠於職守,堅決不讓帕雷二人進入皇宮重地。梅森在一旁說情也不行,只好先安撫住冷傲,在通報之後,自己一人先進入皇宮,請求國王陛下的同意。
時間在對持中流逝,百餘名守衛和冷傲三人就這麼僵持著,誰也不肯退讓。
就在梅森聖魔導師進入皇宮不久,一輛馬車緩緩向皇宮駛來,一直到達皇宮門前三十餘米處時,這才停下,一看上去年約五十多的中年人從馬車中走了出來。
中年人來到皇宮東門外,一眼就看到了對持的雙方。走到守衛們面前時,淡淡的問道:「這裡發生了什麼事?」語氣雖淡,但卻透著一股威嚴,竟然頗有點王者的味道。冷傲也不由得為此人的言談舉止喝彩,暗歎此人必不尋常。
為首的那名守衛不敢怠慢,立刻對中年人行了一禮,恭敬的答道:「回左相大人話,此三人是和梅森聖魔導師一起來的。聽梅森聖魔導師說,他們是來為公主殿下治病的。但因治病的人只是他們其中一人,故而不能讓他們三人一起進入皇宮。」此時的語氣和回答梅森時的完全不一樣,恭敬中帶著十分強烈的敬畏感。
「哦!」中年人淡淡一笑,問冷傲三人道:「那麼那位才是要為公主殿下治病的人呢?」
傲淡淡的答道,知道對方是權貴後,他對對方的敬意無形之間少了許多。
對於冷傲的冷淡,守衛們立刻都露出了憤怒的表情,但中年人卻對這不以為意,仍對著冷傲笑了笑:「那麼我能問一下小兄弟你的名字嗎?」
「冷傲。」冷傲再次淡淡答道,但語氣比起上次要好上了許多。
「你就是冷傲?」中年人的眼中有著驚喜,「我曾派人到學校中找過你,但因你處於冥想中,所以未敢打擾你,只讓下人帶了個信,希望你能在醒來後到我左相府一行,讓我也能好好見見你這一人獨鬥兩位老師,並大獲全勝的傳奇新生。」
見左相如此客氣,全然沒有權貴的架子,冷傲對他不禁也有了少許好感,微微一笑:「左相大人客氣了。」說完,問帕雷道:「帕雷,左相大人曾派人到學校中找過我,你怎麼沒有對我說過?」
帕雷不語。就連一旁的雷德也是低著頭,悶不做聲。
左相老於事故,察言觀色之下,即知二人對自己不滿,問二人道:「還不知二位是誰?你們能自我介紹一下嗎?」
「帕雷,帕提休斯之子。」帕雷有點冷淡的答道。
「雷德,雷卡得爾特之子。」雷德的語氣和帕雷幾乎是一樣。
冷傲將二人的表情看在眼中,知道二人的父親應該和眼前的左相有著莫大的關係,而且應該是敵對的雙方。反觀左相,左相大人有點尷尬,於是解圍道:「我這兩個兄弟就是這樣,左相大人不要見怪。」
「那裡,那裡。」左相尷尬的笑了笑,「我怎麼會怪他們。當年的事情,我也是照著帝國法律而為,國法無情,我也不敢徇私。如有得罪的地方,請二位小兄弟多多見諒。」
帕雷和雷德二人仍是一付愛理不理的樣子。這到讓冷傲這個和事佬為難了,只得陪笑道:「左相大人不必客氣,我這二個兄弟也許誤會了大人,改日我帶上他們到您左相府一行,給您老賠罪。」
左相大度的一笑,一擺手道:「賠罪?這話從何說起?要說到賠罪,應該是我向二位小兄弟賠罪,當年如不是我要依國法而為,他二人的父親也不會被調到那麼遠的地方。現在如能讓他二人和我冰釋前嫌的話,我願力保他二人之父返回皇城。」
「真的?」左相話音剛落,帕雷和雷德二人幾乎同時問道。
「當然是真的。」左相表情嚴肅的回答道:「如你二人不信,我現在就進宮向陛下進言,請求陛下將你二人之父調回。這麼多年了,就算有過,也已抵消了,我想陛下必不會阻攔。」
「謝左相大人。」帕雷激動得當場就跪了下去,他知道左相在帝國中的權威,只要左相開口,不管合不合理,就連陛下也極少有過反對意見。見雷德仍未跪下,一把將雷德也給拉得跪了下來:「雷德,還不向左相大人道謝。」
雷德似乎仍未對左相解除戒心,極不情願的說道:「謝左相大人。」
左相看到二人向自己道謝,急忙將二人從地上扶起,口中連連說道:「你二人這是何必呢?這本就是我應該做的。這麼多年來,對你二人父親的愧疚時時讓我心痛,但是帝國法律不能違,我也是不得不為之呀!每每思及此事,我的心就疼痛萬分,一直想要將你二人父親調回,可皇命難為。這次無論如何,我一定會讓國王陛下同意此事,以解心中愧疚。」左相的一番話,讓帕雷和雷德感動得眼睛發紅。
正在這時,梅森校長從皇宮中出來,見到左相和冷傲三人在一起時,明顯吃了一驚,但很快就裝出若無其事的樣子,遠遠的就喊道:「冷傲,陛下已經同意你帶帕雷和雷德二人一起進宮了。你們快點進來吧!」
冷傲也想在此時離開,向左相告辭道:「左相大人,請恕我等有事先行一步。日後有空,我自當到大人府中拜訪。」
左相笑道:「無妨。我也是有事要面見陛下,一同前往即可。」
「也好,大人先請。」冷傲回答得極有禮貌,但眼中卻露出了一絲絲的疑惑。
見到左相和冷傲三人一起過來,梅森校長不得不上前打招呼道:「左相大人進宮有事嗎?」
「嗯,」左相點了點頭,「是有點小事。」
梅森似乎不願和左相多言,客套一番後,由左相在前面帶路,一行五人向著皇宮中國王陛下的房間走去。
「陛下,臣左相巴爾斯求見。」站在國王陛下的房間外,左相恭敬的喊道。
「進來吧。」房間內傳出了一個有點蒼老,卻透著幾分威嚴的聲音。
左相並未進去,而是補充道:「臣身邊還有幾位客人,是梅森聖魔導師和他的幾名學生,不知可否一起進來。」
「哦!他們也來了,請他們一起進來吧。」國王激動的話語掩蓋不住他的興奮之情。
「是,臣知道了。」左相說著,將四人領進了國王陛下的房間之中。
進房之後,冷傲到是吃了一驚,這裡面和外面那華麗的裝修是截然不同的二種風格,清新、古樸、高貴、典雅……這一切交織在一起,使得整個房間讓人有一種回歸自然的感覺。房內的擺設也很簡單,和那武技校長亞雷斯有得一比,除了有一把佩劍掛在牆上外,客房中只有一張桌子幾張椅子,還有十餘盤花卉,使得房中充滿了花香。
這一切本十分完美,但生活在此間的人卻和這美景顯得格格不入。冷傲聽帕雷說過,國王今年不過四十左右,正處於年富力強的黃金時代。可是,眼前這人給冷傲的感覺卻是七老八十,一付隨時隨地都會死去的模樣。
國王臉上的皮膚乾燥充滿了皺紋,眼角處更是魚尾紋多得嚇人,眼神雖說仍顯得很精神,但和那種王者該有的眼神完全不同,眼中有著太多的憂愁,濃得化都化不開,顯得整個人很頹廢。額頭之上,本該是平坦的地方卻是山巒起伏,一波接著一波。但王者畢竟是王者,一舉一動之間,王者之氣仍存,卻似乎比之左相要差上那麼一些。
「左相大人進宮所謂何事?」國王陛下的問話將冷傲驚醒,急忙將注視的目光收回。
「微臣此次進宮只為提姆又在我邊境蠢蠢欲動,希望陛下能早日對此做出相應的對策,以防提姆突然發難。」
「我知道了。這事就交由你去辦理即可,無需問聯。」
「臣還有一事,懇請陛下將帕提休斯和雷卡得爾特二人調回皇城,此二人當年雖說有違帝國法律,但也在那邊荒之地駐守了那麼多年,其罪早已贖清。臣以為,此二人應當可以回皇城重新復職。不知陛下意下如何?」
「這個嘛……」國王猶豫了一下,「王兒也和我提過此事,只是因為二人駐守之地是重罪之人流放之地,一時找不到合適人選代替,所以此事只能暫時擱下。」
「陛下,如一時並無合適人選,我願讓我三子巴西前往,不知陛下意下如何?」
「這……」國王更為猶豫了,「左相大人三子還在校學習,不如等他學業有成之後再說,你看如何?」
左相又想說話,冷傲上前一步,朗聲說道:「如陛下一時沒有什麼好的人選,我願擔當此任。」
「這位是……」國王問道。
梅森上前一步:「他是……」
沒等梅森說完,左相搶著介紹道:「這位便是那一入校即獨鬥兩位老師,並將兩位老師一起擊敗之新生。」
「哦!」國王興趣大增,問冷傲道:「你就是那個一入學就打倒了兩位老師的冷傲?」
「是的,陛下。」冷傲恭敬的答道。
「果然是英雄出少年。想不到你小小年紀就有如此成就,日後成就當不可限量。」說到這,國王對冷傲微微一笑,「謝謝你上次在城外救得小女,上次肯答應過的五十萬金幣之酬金,我過幾天就可以給你。」
冷傲到有點不好意思了,愧疚的一笑:「陛下,請不要再提這事了,當時我也是隨便說說而已。只不過是看不慣幾個大男人欺負一受傷之人和一無力自保的女孩子,這才憤而出手,陛下不用將這事放在心上。」
「話不要這麼說,若非有你在場,只怕某些人此時正在要挾於我。」說話間,國王陛下的眼睛有意無意的看了一下左相。
「陛下……」說才說了一半,看到國王望向了左相,冷傲也向左相望去,只見左相臉上神情不停的變化著,眉頭時不時皺上一下,彷彿有著無窮心事。當下心知肚明,接著說道:「既然如此,那麼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這些錢我先收下,如有用得著我的地方,陛下儘管吩咐。」
國王從冷傲的臉色中也看出了一點門道,爽朗的笑道:「好,那以後我若有事,你可不要推脫。」
「陛下放心,如我能做到,我一定幫忙。」說到這,冷傲一笑,「我可是要錢辦事的喔!」
國王並未介意冷傲這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話,笑著答道:「這沒問題。聯也不會要你白幹,做多少事,拿多少錢,這是應該的。」
左相這時差嘴問道:「如果我有事請你幫助呢?你可否會幫我?」
冷傲一笑:「沒人會和錢過不去,只要大人有事,我冷傲一定幫忙。」又笑了笑,接著說道:「話是這麼說,但是朋友歸朋友,交情歸交情,錢可是不能少的喔!」
左相微笑著答道:「放心,這方面我不會讓你吃虧的。」說完,對國王行了一禮,「陛下,臣要說之事已經說完,現在微臣要告辭了,以便回去準備對付提姆之事。」
「好,你下去吧。」國王對左相揮了揮手。
「謝陛下。」左相轉身就走,來到冷傲身邊時,小聲說道:「如有空,請到我左相府一行。」
冷傲一笑,客氣的答道:「我會的。此地事了,我就會到大人府上一行。」
「好,我等你。」左相對冷傲友好的笑了笑,走出了國王的客房。
「冷傲,你可願在我帝國中為官?」左相走後,國王問道。
「謝謝陛下好意。但我無意為官,也無能力為官。」冷傲笑著答道。
國王看了看冷傲,淡淡說道:「冷傲,你有沒有能力,這我很清楚,但你無意為官,我也不想勉強你。但我有一個小小的要求,不知你可不可以答應?「
冷傲笑道:「陛下可是讓我答應不幫左相?」
國王點了點頭:「左相此人在帝國中已是權勢濤天,大有將我壓下之勢,這是帝國中人所皆知的事情。左相這一兩年來更是如此,二十天前在城外小道上,伏擊肯和公主殿下的就是左相的人。」
「這我知道。」冷傲淡淡答道。
「你知道?」梅森和國王一起驚訝的問道。
冷傲微微一笑:「陛下您不是點明了嗎?」
「哦!」國王先是一楞,轉而一笑,「那你一定不會相助左相了吧?」
「也許。」冷傲回答得模稜兩可,大有周旋於國王和左相之間的意思。
「也許?」國王一楞,「那你的意思是?」
冷傲微微一笑,笑得有點高深莫測,轉移話題道:「這個以後再說如何?現在還是先看看公主殿下的病情,如能治,則越早成功的機會越大。」
這一招果然有用,國王愛女心切,不再相問,立刻帶著四人向著愛女房間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