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西奈斯,你終於醒了。快,你昨晚和卡托去幹什麼了,是不是很勞累?」奶油意見西奈斯便滿臉詭笑的望著她,是不是還遞給她一個的眼神。
西奈斯點點頭,冷冷的說道:「的確很勞累。」
奶油心中一喜,真想要調侃幾句,卻聽見西奈斯有說道:「卡托恐怕不能想以前那樣硬抗了。所以就有你來代替他的位置,在面對康斯坦丁他們的時候你就必須在我們前面了。」
奶油一愣,指著自己的鼻子問道:「你是在開玩笑麼?我在前面?」
西奈斯手中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把黑色的尖刺,向著奶油反問道:「我像是在開玩笑麼?」
奶油聳聳肩膀,無奈的說道:「好吧,我收回我剛才的話。真是的,連個玩笑都開不起。」西奈斯微微一笑,道:「我當然可以開玩笑,你說要是我把辛西婭當作玩笑一般說出來的話…」
「啊,啊哈既然你醒來了那麼卡托也一定醒過來了吧。哈哈,我去找他,找他!」奶油一邊使勁的給西奈斯使眼色,一邊向著樓上走去。
西奈斯在農業背後冷冷的說道:「你知道他在那個房間麼?」
奶油一愣,蹲在了原地,轉過身來尷尬的說道:「啊,哈哈,我差點忘記了這個。」
「或許你是想故意走錯房間也說不定。」西奈斯加上了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傑西卡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到西奈斯說出最後一局話的時候再也忍不住了。衝到奶油身邊一把揪住他的耳朵,惡狠狠的說道:「好啊你,想不到你還有這麼多我不知道的故事。虧我還這麼相信你,該死的,看我怎麼收拾你!」
「啊哈!還真熱鬧的!」卡托的聲音在幾人的小鬧鐘響起。
灼熱峽谷,進入到黑石山的唯一道路。長度約在二十公里,兩旁是陡峭的懸崖,而由於黑石山獨特的地理位置和自然環境,讓這條原本應該需要重點守衛的峽谷卻是連一個衛兵都沒有。
峽谷末尾出,卡托等人在懸崖便搭建了一個大帳篷。根據霍麗爾絲的情報,康斯坦丁已經進入了這條不算太長的峽谷,所以卡托他們早早的邊來到這裡做好準備,等待著他的到來。
而按照他們先前商量好的,西奈斯,沙曼和傑西卡三人全部留在黑石城內。因為卡托他們不知道這次劫殺會不會是自己最後一次戰鬥,他們不想讓自己牽掛的人眼睜睜看著自己死去,更不想讓她們有任何危險。而這一決定也將持續到他們成功擊殺杜恩和唐克巴達爾,或是他們…死去。
奶油此刻正在自己的匕首上精心的塗抹著,這是他特製的一種毒液,杜甫普通人並沒有什麼作用。但是杜甫康斯坦丁這樣的神廷人員卻是特別有效。
穆巖聞著奶油手中瓶子裡傳出的怪異味道好奇的問道:「奶油你塗的這是什麼,味道這麼難聞。」
「墓地苔的汁液配上一點點的腐朽藥膏調成的寶貝,對付康斯坦丁的聖力特別有用。」奶油笑瞇瞇的說道。
卡修害怕的像旁邊挪了挪,說道:「別讓那東西碰到我,該死的,你去哪弄來的這個配方!」
奶油哈哈一笑,詭異笑道:「來的時候瓦納斯給的,她說這個東西應該會很有用,她還給了她的一些血給我,說是也很有用處。」
穆巖似乎也受不了那股怪異的味道,離開的奶油身邊,到一旁擺弄卡修為他帶來的心錘子去了。
卡托坐在篝火旁,仔細的擦拭著自己的盾牌。上古壁壘,這個名字自從上次卡托從加爾那裡聽到之後就一直在心中存有疑惑。這篇雖然看上去好不起眼的盾牌卻一次次地為他抵擋住了看似無法抵抗的攻擊,而這些看似強大的攻擊也只是稍稍磨損了盾牌的表面,只要維修一下他的這面盾牌便又會恢復如初。
「在想什麼?」卡修做到卡托身邊,向著卡托問道。
卡托抬頭看了一眼天上的月亮,說道:「很多,這面盾牌,父親的信,今後的路,還有其他的很多很多。」
卡修拍拍他的肩膀,說道:「不管你要做什麼,想要做什麼,請記住,我們,永遠站在你身後。」
月色下,一個渾身穿著漆黑袍子的枯瘦身影步履蹣跚的在灼熱峽谷中行走著。他的步伐極慢,但是他的速度卻極快。幾步之間已經跨出了數十米。手中捧著一本已經發黑髮黃的神典,嘴裡還在不停地呢喃。
康斯坦丁已經這樣不眠不休的走了接近四天,他的面容和身上的袍子彷彿又枯槁殘破了一些。從他得知宗教裁判所被解散開始就一直這樣趕路。他發誓,一定要徹底解決掉那些瀆神者,讓深的光輝徹底地傾灑在世界每一個角落。
他的眼前嗎出現了一團篝火的光芒,以及一個大大的帳篷。瞳孔猛然縮緊,是那群瀆神者,他們竟然在這裡!看樣子是來等他的,這樣更好,這樣一來他便能夠將他們早一些救贖。
卡托感受著康斯坦丁逐漸接近的氣息,連頭也沒有想那邊歪一下。低聲說道:「他來了!」
奶油抬頭,望著前方康斯坦丁慢慢那接近的身影,將手中的瓶子隨手一扔,站起身來轉身進了帳篷裡:「我去叫馬林起床。」
六個人終於面對面佔到了一起,康斯坦丁的呼吸第一次變得紊亂,受傷的他不僅實力被削弱,連情緒也無法很好的控制。面對這些讓裁判所蒙羞的傢伙們,康斯坦丁也第一次湧起了憤怒,這是她有生以來第一次有憤怒的感覺。
「還要再說什麼嗎?」卡托望著康斯坦丁平靜的說道。
康斯坦丁搖搖頭:「無話可說!」
聖潔的白色光芒亮起,康斯坦丁身上的黑袍逐漸變得雪白,枯瘦的面容變得豐潤,一快快黑色的半點從他身上,衣服上,手中的神典上脫落,在半空中凝聚成一個黑色的旋窩。
卡托的盾牌舉在身前,手中獅心向著前方的康斯坦丁當頭斬下。速度,力量,氣勢凝結城一擊在這一刻狠狠爆發出來。
「嗡」
卡托的獅心在距離康斯坦丁腦袋只有數厘米的位置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擋住,一圈圈透明的漣漪蕩漾開來,將卡托凝聚起的所有力量化解。
康斯坦丁的深意急速的向後飄飛,開,並且迅速的翻動著,一個個潔白的光圈從神典上自動飛出,並且在空中連接,最中形成了一條純白的,帶著強烈聖潔氣息的鎖鏈。
奶油的身影突然在康斯坦丁身後出現,香檳匕首悄無聲息地加到了他的脖子上:「好久不見了,牧師先生。」
奶油的雙手飛快的向後一拉,匕首在康斯坦丁的脖子處狠狠地劃過,接著身影一閃,又消失在了康斯坦丁身後。
康斯坦丁在匕首抹上自己脖子的那一刻便感覺到了他的出現,只是他對於自己的防禦很喲撲自信,並且他不想因為這個而打斷自己的施法,所以才放任奶油這樣輕易地攻擊自己。
兩圈漣漪從康斯坦丁的脖子處散開,奶油的攻擊連他的皮膚都沒有割傷。而震盪康斯坦丁想要繼續施法的時候卻發現自己原先在身上加持的防禦魔法卻在一點一點的被侵蝕,並且以一種極快的速度消散。
康斯坦丁一驚,急忙停下自己的施法,檢查自己的身體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以至於身上的魔法會這樣快得消散。
穆巖見此機會哪裡肯放過,手中戰錘戰斧交叉,刺目的紅光亮起,尖銳撕裂帶起一陣裡笑聲掠過空間向著康斯坦丁地前擊去。
看門狗斯坦丁心中一凜,眼前這幾個傢伙比起上次見面來要更加強大了。手中的神殿飛快地翻動著,那三位凝結完畢的鎖鏈飛快的襲向了前方的幾人。
「啊哈!你這鏈子很漂亮,拿來給我做裝飾好麼?」
裂風鼴鼠殺那個的馬林大叫著,帶著鋸輪的鋒利前肢向著前方的鎖鏈狠狠削去。
「叮,叮,叮!」
馬林的鋸輪狠狠地和康斯坦丁的鎖鏈來了一次親密接觸。一陣火光亮起,刺耳難聽的聲音傳出,康斯坦丁用聖力凝結出來的鎖鏈竟然被馬林的鋸輪切開了一個大大的缺口。
「哈哈,你的鏈子可真不結實。」馬林哈哈一笑,衝著康斯坦丁嘲諷道。隨即裂風鼴鼠的雙腿猛然彎曲,再瞬間發力。向著半空中的康斯坦丁狠狠撞去。
「轟」
穆巖的尖銳撕裂終於撞到了康斯坦丁前,帶著強烈旋轉力量的血紅色zhan;i在他前停住,並且拚命地想要刺破防禦上到康斯坦丁。
眼見自己前的漣漪越來越大,康斯坦丁不禁擔心起來。這些傢伙上次明顯沒這麼厲害,怎麼短短的時間內卻變得這麼強悍。暗道是因為自己受傷的緣故,是的,一定是這樣的。
康斯坦丁一邊在心中不斷的安慰自己,一邊您崛起更大的力量,準備釋放出更加強悍的攻擊。
「該死的,這傢伙的防禦連屁股都籠罩進去了!」奶油的身影響起,但康斯坦丁卻無法通過身影找到他。
卡托哈哈大笑,手中獅心舉起,血紅色的戰力前所未有的耀眼:「那麼,就切開他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