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是…戰場!」幾人走了一陣之後穆巖才高聲呼道,剛才他就發現這一路看見的景象好像那麼熟悉。仔細想了一陣之後穆巖才發現這裡不就是與惡魔們正面衝突的戰場。
奶油隨手扯起地的一根青草,剝乾淨之後當作剔牙的工具塞進嘴裡:「那又怎麼樣?反正我們不是來找他們的麼?」
卡修看著周圍大片的青草和一望無際的平原疑惑地向穆巖問到:「你們就是在這裡和惡魔軍團作戰?這樣沒有的地形正面衝突的話惡魔恐怕更佔優勢。」
「的確,每年是在戰場的戰士們都不計其數。」穆巖望著周圍熟悉的環境,申請中充滿了緬懷。
突然,穆巖蹲在了地,用手中的戰斧在地畫了一個奇異的圖案,然後站起來對著那個圖案行了一個標準的軍禮。
「願你的靈魂受神的指引直天堂」
穆巖用虔誠的語氣對著圖案說了一句,讓受從戒指中拿出一壺酒,將其盡數倒在地。
「這是在幹什麼?」沙曼不解地看著穆巖的動作向卡修問到。
奶油望著穆巖的背影有些沉重地對沙曼解釋道:「這是在悼念亡魂,應該是一種簡單的儀式。」
穆巖此時已經將手中的倒光,隨手扔掉手中的酒袋轉過身來對著卡托等人說道:「好了,我們走。」
「穆巖,你剛才在幹什麼?」卡托好奇地對這身旁的穆巖問到。
「悼念亡魂,並且請他們給我指引與庇護。」穆巖不知道什麼又拿出了一個酒袋,仰頭灌了自己一口後才開口說道。
「嗯?什麼意思?」
穆巖將手中的酒壺遞給卡托,然後抹了把嘴。
「是在戰場的戰士們因為死前的種種願望得不到實現和臨死之前身的殺氣太重所以在時候靈魂得不到指引而無法身天堂。整日游離在戰場,得不到安息。後來鮮血的一個靈魂行者發明了一種指引術,就是你剛才看到的那個。用來指引網婚們安息,並且在他們安息之後能夠得到他們的祝福和指引。我剛才做的就是在讓死去的靈魂安息。」
「能夠得到指引和祝福?那我怎麼什麼也沒感覺到。」卡托不解地對穆巖說道。
看著卡托疑惑的樣子,穆巖耐心地向他解釋道:「這種簡單的招魂術在完成之後是不會產生任何效果的。但它確確實實游泳,而且每一個使用這種招魂術的人在冥冥中都會受到亡魂們的幫助。「
「原來是這樣。那你以前說的大霧呢?就是那個關於靈魂在戰場凝結幫助惡魔們的傳說。現在怎麼沒有了。」
「我也不知道,應該和我們破壞的那兩個魔法陣有關。」
卡托看了看四周,寬闊的平原一望無際。盛夏季節青草生長的格外迅速。完全看不出有一絲一毫的霧氣。周圍清新的空氣和一望無際的青草洗滌這幾人略顯疲憊的身軀。卻完全看不出這裡是一片戰場。
連續這麼長時間的前進讓幾人看去都風塵僕僕,卡托等幾個男人還好,對這些不怎麼在意。但沙曼這個女孩子卻也堅強著沒有抱怨,這讓卡修感到分外愧疚。
「沙曼,等解決了這件事之後準備去哪裡?我陪你好不好。」卡修在沙曼身旁摟著她親暱的問到。
沙曼用腦袋在卡修胸前蹭了蹭,頭靠在他的肩膀,然後小聲說道:「我準備回暴風城一趟,你陪我去好不好。順便見見我的老師,讓他看看你。」
一聽到暴風城這個名字卡修的表情就有些不自然,沙曼的老師身為皇家魔法學會的大司長是有可能和自己的那位「父親」打交道的。只要一想到有可能和他見面卡修的心裡就很不舒服。
沙曼看著卡修有些不自然的臉,心中哪裡還不知道他在想什麼。連忙開口道:「你要是不願意就算了,不過你一定要在閃金鎮等我!」
「瞎說什麼呢,我當然要去見見你的老師和我的岳父岳母啦!要不然他們連自己女婿都沒見過怎麼可能放心把女兒嫁給我!」
「臭美,誰要嫁給你!少得意了!」沙曼皺著可愛的小鼻子向卡修嗔道。
卡修笑著捏了沙曼的鼻子一把:「哼哼,你不嫁給我還能嫁給誰?除了我誰還敢要你。」
「你敢說我沒人要!哼!到時候你看見大把情敵的時候可別哭著求我。」沙曼氣呼呼地揪了卡修一把。
卡修摸著被沙曼揪地發疼的胸口苦笑著說:「你就不能輕點!。」
「誰讓你說我沒人要的。」沙曼將頭撇過去一邊不看卡修。
「本來就是嘛!我倒要看看誰敢來跟我搶!」卡修我這沙曼的手大聲的說道。
「要死啦你!說這麼大聲。」沙曼嘴雖然說著責怪卡修的話,可是卻已經將臉轉了過來,用手揉著卡修的胸口心疼的問:「痛不痛?」
「喂!你們兩個別鬧了!我們有客人了!這次可是真正的大傢伙!」
就在後面的卡修兩人還在打情罵俏的時候,前方的奶油突然回過頭來大喊了一聲。兩人同時轉頭向著前方看去卻什麼也沒有發現。
沙曼以為已經兩人被耍了,不由大怒道:「奶油,我看你是皮癢了!好久沒收拾你了你又行了是!」
就在沙曼大喊的時候卡修卻在底下偷偷拉了她一下,沙曼還想說什麼,卻看見卡修指了指天。
只見天空中一個站著兩對翅膀的惡魔正向他們飛來。那惡魔的身軀看去比起變大了許多的卡托都要高大。強壯的身軀沒有任何盔甲,因為他那黃褐色的皮膚看去就不任何盔甲要有用得多。手拿著一把巨大的砍刀,漆黑的刀身沒有任何花紋,也備有刀尖。但面暗紅色的血跡卻讓人毫不懷疑它的殺傷力。
奶油看了天飛來的惡魔一眼,然後有些掃興的說道:「哎,搞了半天原來是個低階惡魔。交給你了卡托。」
「我本來還想出手的呢,現在算了。卡托,你一個人能搞定。」穆巖說完便退後幾步坐在了地。看著前方的卡托獨自應戰。
沙曼看見兩人的樣子頓時不高興起來:「你們兩個怎麼搞的!次不是說好無論怎樣都要一起了麼?怎麼美國多久你們又忘記了!」
「放心,卡托不會有事的。」奶油回頭給了沙曼一個放心的眼神:「要是連這種等級的傢伙都搞不定的話怎麼會配得血吼姓氏!」
卡修拉著沙曼和穆巖他們並排坐下:「好了,我們先看看再說,奶油得的有道理,卡托剛剛才獲得強大的力量,現在真是需要戰鬥去適應的時候。」
「這…」沙曼本來想說就算這樣也不能獨自讓卡托應戰。但話還沒出口便被卡托的聲音掩蓋了。
「我說!我可不會飛!」
奶油將雙手撐著身體對著前面的卡托叫到:「放心,這種低級惡魔在進入戰鬥狀態的時候他們就飛不起來了。別被他這副樣子嚇著了!」
「看我的!」
有了奶油的提醒卡托再也沒有什麼顧慮,提起手中的大劍和盾牌擋在了惡魔的前面。
「獸人!就是你殺死了我的弟弟拉奇斯特?」那惡魔站在卡托身前低聲問道:「我從你身感覺到了拉奇斯特的氣味!你一定就是殺死他的兇手!」那惡魔全身散發出一股強大的氣勢向這卡托逼去。
卡托只感覺周圍的壓力一下之間增強了不少。「這是個不弱的傢伙!看樣子比起拉奇斯特要強不少!」卡托心中暗暗警惕,表面卻是昂然挺立在他面前:「那又怎麼樣!對於敵人我從來不會手軟!」
頓了頓又向那惡魔問到:「現在,你也要成為我的敵人麼!」
「哈哈!獸人,你真是可笑!」那惡魔突然間大笑起來,笑聲震耳欲聾。周圍的青草都被它的小聲壓得向下彎曲:「你是在說笑麼!你要知道這裡是哪!這裡是戰場!是我們降臨這個大陸的地方!而住宅這裡的是我們!你現在說出這樣的話不覺得可笑麼?」
「嗯?我怎麼感覺他不像低階的惡魔?他的實力不弱啊!」穆巖看著前方惡魔散發出來的壓力,小聲的對旁邊的奶油說道。
奶油看了看後面的沙曼一眼,然後小心翼翼地對穆巖說道:「沒錯啊,在深淵中他是低階的!」
「什麼!」穆巖一聽便大聲叫了出來,一旁的奶油乾淨摀住了他的嘴巴:「你幹什麼?著有什麼大不了的!不就是個惡魔嘛,有那麼驚訝麼?」
「你剛才怎麼不說!在深淵算是低階,那在大陸呢?高階?」穆巖小聲的對奶油喝到:「不行,我要去幫他!」
奶油一把將要沖去的穆巖啦了回來:「笨蛋,我說了卡托能行!相信我,這樣的傢伙根本沒辦法對卡托造成任何傷害!」
「你確定?」穆巖死死地盯著奶油的眼睛。
「是的,我確定!」奶油認真的回答道。
「好,我相信你這次。不過要是卡托有什麼事小心我揍你!」說著,穆巖還晃了晃他那酒罈子大笑的拳頭。
卡托望著眼前的惡魔,眼神中充滿了不屑:「可笑!你覺得呢?你將會和你弟弟一樣成為我的劍下亡魂!」
「哈哈哈哈,獸人,你的狂妄和無知讓我感到非常可笑!我已經很久都沒有這樣開心果了!作為回報,我將會把你們統統殺死,並做成骨祭!」惡魔大聲的笑著,隨著他的笑聲周圍的空間好像產生了一圈圈的波紋向四周席捲過去。那其實是他的聲浪!
卡托手中的長劍和盾牌同時握緊,身體內的血液流動帶動他的戰力驟然加快,可是身體卻依舊沒有動:「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口氣平淡,好像再說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一般。
「獸人!你竟然敢用這種口氣跟我說話,我莫菲爾是不會饒恕你的!」
惡魔說完,便翅膀用力向後扇動。然後整個身體便以極快的速度向著卡托衝去。同時手中的大劍高高舉起,面閃動著一層黑色的光華。向著卡托當頭斬下!
「看誰饒不了誰!」
看著前方的莫菲爾朝著自己重開卡托不退反進。手中的長劍血紅的戰力燃起,然後向莫菲爾的胸口猛的刺去。
「嗚有意思。那就讓我們來看看姓血吼的人到底擁有怎樣的能量!」看著前方卡托和莫菲爾的打鬥,奶油在後面一臉笑意地對著穆巖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