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過來,可以晚餐了。」穆巖回過頭,招呼正在休息的卡托等人。
卡托奶油拉起來走到篝火旁,看著依舊無力的奶油心裡不由想到「那絲線究竟是什麼東西,居然能讓奶油在短短時間內變得如此虛弱?」
「大家來嘗嘗我的手藝,雖然不比卡托。但味道絕對不差!」穆巖一邊慇勤地招呼大家吃東西一邊將目光轉向奶油:「我說,你怎麼會搞成這樣?這可不像平時的你!」
「對啊奶油,你先前用來捆住那個怪物的繩子是什麼?竟然連穆巖的斧子都沒辦法斬斷?」憋了很久,卡托還是問出了他心裡一直想問的問題。
奶油苦笑一下,對著卡托說道:「那個可不是什麼繩子!那個是我在一次探險中得到的寶貝。名叫支配。」
「支配?那時什麼東西?」
「據說它曾經鼠疫一名頂尖盜賊。那個傢伙我想你們也聽過皇帝夏克。」
卡托在腦子裡仔細地搜尋了一遍,卻愣是沒有發現有夏克這可名字。看著旁邊幾人吃驚的表情不由好奇的問到:「夏克?沒聽過,他很有名麼?」
卡托的話一說出來,大家都用一種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卡托。
卡托被大家盯得有些不習慣,彷彿身有無數螞蟻在爬一般:「你們這麼看著我幹什麼?」
「看來是該好好給你補充一下大陸史,不然你出去什麼都不知道。到那時候你才知道丟臉。」沙曼盯著卡托將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
卡托看著大家那「是該給你好好補補課」的表情,心中卻有些不以為然「這世沒有什麼人比得父親,他才應該是這大陸每個人都知道的英雄!」
卡修看著卡托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笑了笑說:「夏克是十年前這大陸最強的九個人之一!所有盜賊的偶像!被稱為盜賊皇帝!」
「父親也一定在那九個人裡面!」卡托心中湧起了無限自豪。
穆巖見卡托由始至終都沒有說過一句話,老是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不由好奇問到:「卡托,在想什麼呢?」
「父親也一定在這九個人裡面!」卡托大聲地說出了自己的想法。這一刻,他無比自豪:「無情是大陸最強的戰士!」
卡修驚了一下,疑惑道:「哦?據我所知大陸公認的最強戰士萊?提姆已經很久都沒有出現過了。不僅是他,九個大陸最接近神的人都已經很久沒有出現了!」
「什麼!大陸最強的戰士不叫耐特!」一聽卡修的話卡托整個人都跳了起來,大陸最強的戰士不是叫耐特麼?不是自己的父親麼?怎麼會變成另外一個名字。
穆巖是第一次見卡托會有這麼強烈的反應,認不出出聲問到:「卡托,你緊張什麼?」
卡托感覺卡修一定是在說謊,是的,一定是。世界最強的戰士不是耐特麼?不是自己的父親麼?那個給予自己信仰和力量的父親一定是大陸最強,其他的任何人都比不他。
此時,卡托心中正勇氣驚濤駭浪。他知道卡修不會騙自己,但自己的父親更加不會騙自己。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為什麼父親在信說的和卡修知道的完全不是一回事!究竟誰才是真正的大陸第一,卡托想不明白。
突然聽到穆巖在叫自己,卡托才從驚愕中回過神來:「啊?什麼?」
「我問你你在想什麼呢?」穆巖重複了一邊自己的問題。
卡托搖了搖頭做了下來:「沒,沒什麼。卡修你繼續。」
「是不是我做錯了什麼?」聽到卡托的口氣有些不自然卡修疑惑地向他問道:「剛才你說什麼大陸最強的戰士為什麼不叫耐特?這是什麼意思?」
「沒,沒什麼。」卡托語氣黯然的說道,剛才卡修說的話對他是個不小的打擊。
「是不是你有什麼話要對我們說?」
卡托由於了一下,終於還是將自己心中的疑問說了出來:「你們聽說過一個名叫耐特的戰士麼?」
明天歪著腦袋想了想:「耐特?沒印象。」說完轉過頭看著其他人道:「你們有誰聽過這個名字麼?」
沙曼搖了搖頭沒有說話,此時她又感覺自己的腦袋有些疼了。皺著眉頭,拚命的向要趕走腦袋裡的那些東西。
卡修沒有注意到身旁的沙曼的異樣,腦袋裡轉了一圈也沒有發現記憶中有耐特這個名字。隨即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也沒聽過這個人。
卡托見兩人都表示不知道有耐特這個人,心中不免有些黯然。「為什麼他們都沒有聽說過自己父親?他不是大陸最強的戰士麼?」卡托的心中的疑問一個接著一個。他不明白究竟誰的話才是真的。卡修和父親都不會騙自己,那到底誰說的才是真的。又或者事情是不是有羨慕蹊蹺,這讓卡托萬分頭疼。
就在卡托為這件事情頭疼不已的時候旁邊的奶油卻說了一句讓他興奮不已的話:「耐特?被遺忘的戰士耐特?你說的是他麼?」
「對!是的!父親在信就是跟我這麼說的!大陸最強的戰士,被遺忘的戰士耐特!」卡托興奮得無以復加,終於有人聽說過自己的父親了,而且從奶油的表情看自己的父親一定是個強大的人:「奶油,你聽說過他?」還沒等奶油說完,卡托就急急地問到。
「當然!耐特可是被稱作是所有戰士的典範。他曾經所做的所說的都被戰士們爭相效仿。只不過後來發生了一件大事,有關他的所有資料都被銷毀。就連吟遊詩人們也禁止傳播他的故事。所以,大陸知道他的年輕人很少很少。」
「果然,自己的父親是個偉大的戰士!」卡托在聽到奶油的話後眼中立即恢復的神采。不過的二個問題卻在他心中產生了:「究竟是什麼事讓父親的一切故事被大陸禁止?」
卡托遲疑了一下還是選擇了自己心中最關心的問題問到:「那究竟是耐特強還是那個什麼萊?提姆的傢伙強?」
「這個問題嘛,不好說。必將人啊們兩人沒有正面對決過。不過大陸很多人認為萊?提姆要比耐特強一些。畢竟無論是光明聯盟的大元帥又或者是鮮血的高階督軍都無法戰勝的傢伙。」
「不!我絕不相信!這大陸只有父親才是最強大的戰士!」卡托猛然站起大聲的叫喊道道:「大陸最強的戰士怎麼會是別人!父親在殘暴競技場裡從來都沒有輸過!無論怎樣的對手都會在他面前倒下。你現在卻跟我說另外一個傢伙比他強?你這是在侮辱他!也是在侮辱我!」卡托的身體顫抖著,他自己也不清楚為什麼自己要對著奶油大吼。
可是他絕不容忍有人質疑自己的父親,無邊的憤怒充斥著自己的大腦。他也不想對著奶油生氣,但是他是在忍不住自己的父親被人說成不如其他人。
過了一會兒卡托才意識到自己有多失態,深呼吸幾口氣緩了一下情緒。對著目瞪口呆的奶油說道:「對不起。我過分了些。」
奶油並沒有在意卡托的憤怒,而是驚訝他說的另一句:「你說什麼?耐特是你的父親?他還在蒼白競技場坐過角鬥士?」顯然,卡托給奶油的衝擊遠遠勝過奶油對他所說的。
「是的,耐特的確是我的父親。可笑的是我竟然是在不久前才知道他的名字,而現在,我卻連他長什麼樣子都沒有見過。」卡托臉露出了回憶的神色,父親對他說的每一句話教他的每一件事對他來說都是珍貴的記憶:「在我還小的時候,父親曾經帶著我在殘暴競技場呆過一段時間。每次他在戰鬥時,我都在旁觀看。他那時還取得了殘酷角鬥士的稱號。」
「殘酷角鬥士?看來大陸對於耐特的評價顯然過低了。」
「殘酷角鬥士很厲害麼?那個殘暴競技場又是什麼東西?」沙曼休息了一陣覺得好了些,不想讓大家察覺到自己的反常,遂出聲問到。
奶油坐了一會,感覺好了很多,說話的興致也被挑起來了:「殘暴競技場是由一個神秘組織創立的決鬥擂台。每一個去那裡參加決鬥的人無一不是強者。而且能夠取得殘酷角鬥士稱號的人更是強者中的強者!」
卡修在大陸有力這麼久卻是第一次聽說有殘暴競技場這個東西,不禁有些好奇:「那獲得這個稱號又有什麼用呢?贏得決鬥又有什麼好處?」
「這個問題我想卡托比我更加清楚。」
見大家都眼光移向自己,卡托雖然知道的不是很多但還是開口解釋到:「贏得比賽除了會有豐厚的獎金之外,還能獲得優秀的武器。是的,父親對我說除了惡魔的私人收藏之外就屬那裡的武器最好。」
「哦?這樣,那我怎麼從來都沒聽過。」穆巖顯然不相信會有超越矮人鍛造的武器存在。
奶油看了看穆巖,又擺出了一副取笑的表情:「那是因為你等級太低!」
「什麼?你又來,你現在可沒力氣逃跑!」聽見奶油的取笑,穆巖惡狠狠地對著他威脅到。
「哈哈。」卡修見穆巖終於恢復到了兩天前的樣子不由得開心的大笑起來,但轉眼間卻看見低著卡托腦袋不知道在想這什麼。於是出聲問到。
「卡托,在想什麼?」
「沒有,大家睡。」卡托簡單的幾句話後便獨自走到了角落,側身躺下。
穆巖見卡托的表現有些不正常不僅好奇地問到:「他怎麼了?」
奶油依舊用看笨蛋的眼神看了穆巖一眼:「我們怎麼知道。笨蛋。我也去睡了,大家晚安。」說完不理穆巖那憋得通紅的臉就這麼直挺挺地躺在了篝火旁邊。
卡修和沙曼看著穆巖吃癟的表情都人不知笑了起來:「好了穆巖,別理他了。我們也休息了。你也早點睡。」
夜風輕輕拂過幾人熟睡的身子,而卡托此時正睜開眼看著夜晚的天空。那天的星辰好像是父親的眼睛。正在凝視這他:「父親,究竟是什麼事讓你被大陸所有人遺忘。為什麼別人都有風光的稱號而你卻只是被遺忘的戰士。」
仰望著夜空,卡托整晚都在向著同樣一個問題。父親是大陸最強的戰士這點沒有錯,那個萊?提姆只是名聲響亮罷了。
「父親,總有一天,我會拿到大陸最強戰士的稱號。到那時候,它將屬於我們兩人!」
卡托直到快要黎明的時候才昏昏睡去,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就被一陣嘈雜的聲音給吵了起來。
眼睛還未睜開就聽見奶油那標準的嘲笑式的語氣:「呵呵,只是一堆斧子品而已。不用叫醒卡托了。對付這群傢伙,我一個人就可以了。」
「那怎麼行?我要讓他們知道,我穆巖可不是那麼容易被模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