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舞獸狂 正文 第七章 噩夢
    「卡托!真不敢相信,你竟然那麼強,真難以置信」。裡爾領著眾人和剛剛走下擂台的卡托說道。他剛才幾乎是跑過來的。

    「當然,那樣的傢伙怎麼可能贏我!沙拉阿姨我贏啦。孤兒院不會再被那群傢伙騷擾了」!卡托一下抬便被眾人圍住了,他能感覺得到大家的喜悅。因此他也為自己的勝利而感到驕傲。

    這時候,一個身穿赤水傭兵團制式皮甲的讓你走到了卡托等人的面前「給,你們贏了」。絲毫不掩蓋眼中的怨毒,「不過你們可不要沒命花啊」。作為赤水的高級成員之一,他知道這次的失敗絕不是像表面的賭注那樣失去一千金幣那樣簡單。

    「大家請靜一靜,現在城主大人有幾件事要想大家宣佈!」果然,那人正想著赤水將會遭到怎樣的對待時,凱利便台大聲對著台下的民眾說道。

    只見一個身形高大體格健碩的中年男人走台來,他身穿一件黑色的絲綢長袍,面用金色的絲線繡滿了繁複的花紋。第一眼看去就給人一種高貴的感覺。

    「怎麼阿達爾大人還是這麼年輕」?卡托摸著腦袋向眾人問到。

    「可能是貴族老爺保養得都不錯,所以沒什麼變化。要知道貴族們的生活可不像我們」。裡爾聽見卡托的問題便理所應當的說道。

    「不是,在我還是小孩的時候阿達爾大人就已經是這個樣子了」!這時候沙拉給眾人扔下了一顆重磅炸彈。「那時候我還是孤兒院的孩子,而孤兒院還在東區」

    「天!那不是有將近二十年了麼」?裡爾驚呼道。

    「我能感覺到他體內有一股很強大的力量!嗯,非常強大!這樣大的力量我只在父親身感覺到過」!卡托此時對著眾人低聲說道,任誰都看的出來他眼中那熊熊燃燒的戰意。

    「我聽說當實力達到某個程度的時候,個人的外貌就會減緩衰老,甚至是返老還童」!卡修對著眾人將自己的見聞緩緩說出。

    「那我豈不是可以青春永駐」?青春和美麗永遠是女人所嚮往的。卡修才說完,沙曼就急急的詢問道。

    「那也要等你實力達到了才行啊,不過照你對修煉認真的態度來看要到那一天恐怕得變成老太婆嘍」。卡修笑著打趣她。

    「哼,以前那是沒動力嘛,現在為了青春無論如何我也會努力盡早達到那樣的程度的」。沙曼這回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要努力,但能堅持多久看卡修苦笑的表情就知道了。

    「現在,我有幾件事情要向大家宣佈」。就在這時城主阿達爾說話了。話音柔和,讓人聽去就感覺猶如沐浴在陽光中。聲音不大,卻清晰穿進每一個人的耳中。「第一件事,由於我們城中的孤兒院很久都沒有修繕過了,要不是有這次的決鬥,我都幾乎忘記我的城裡有孤兒院的存在了,當然這也是我的失職。所以為了彌補我的過失,將由城主府出面,為因戰爭而失去家園和親人的孤兒們重新修繕一座新的孤兒院,地點就在我城南的花園,我將把它拿出來為本城的孤兒們建一個新家。」

    「此外,以後孤兒院的一切費用將有城主府承擔!」。

    頓了頓,掃了一眼台下赤水傭兵團的人,隨即緩緩開口說道:「對於赤水傭兵團,哼!竟然把主意打到了一群失去家園和親人的孤兒身!作為懲罰,你們將永遠不受沙塔斯城的歡迎!現在,請你們的今天日落之前離開沙塔斯」。

    聲音依舊不大,卻讓赤水傭兵團的人們齊齊打了個寒顫。凌厲的目光掃過,赤水的團員猶如被陰鬱的寒風吹過,不自覺的緊了緊身的衣服。「最後一件事情,請剛才為孤兒院出戰的勇士們待會兒到城主府一趟,我要好好感謝你們」。

    「哈哈,報應啊,赤水要滾出沙塔斯了!看見了,城主大人要見我們的英雄。你們要滾了,別再回來知道麼。否則城主大人會讓你們好看的」!裡爾大聲的對著那名赤水的團員說道。

    「謝謝你的忠告,我會轉告團長大人的」!眼中射出毒蛇一般的光芒,對著裡爾說道。說完頭也不會地走掉了。

    「卡托,城主要見你們,到了城主府,可不能像在家那樣隨便了」沙拉對著卡托叮囑到,她知道卡托是個怎樣的的孩子。在孤兒院的時候就沒人好好的照顧他,又在外面做了幾年的冒險者,這讓沙拉不得不擔心卡托是否會惹怒城主大人。

    「知道了沙拉阿姨,你們回去,我會注意的」。卡托對著沙拉說道,在他看來沙拉此舉是有些多餘的。他認為向阿達爾那樣的強者是不會在乎那些無聊的規矩的。所以此刻的他顯得有些不耐煩。「好了沙拉阿姨,你們回去,晚飯我們就不回來吃了」。說完卡托拉著卡修兩人飛快的跑了。

    「卡托…」。沙拉還想說些什麼,但最終還是沒說出口。

    「好了大嬸,我也該回去了」。此時穆巖也向沙拉說道。

    「一起吃晚飯」。沙拉想挽留他一起晚餐,畢竟要感謝人家的幫忙的。

    「不了,我還有些事要去做,就不麻煩了」。穆巖這樣說的目的只是因為在孤兒院吃飯沒有酒喝而已。

    「那好…」沙拉顯得有些難過,但隨即有回復了正常。

    「走,沙拉阿姨,我們回去。順便整理一下,城主大人不是說了麼,要給我們建造一座新的孤兒院呢」。茉莉知道沙拉是由於卡托他們不再而顯得有些傷心,她知道沙拉本來是打算做頓大餐來慰勞他們的。可是現在…所以她只能說些高興的是讓沙拉來轉移注意力。

    「好了,大家回去」。沙拉此時也回復了心情,在她看來孩子長大了又得到城主的賞識應該高興才是。

    卡托他們一路閒逛地向著城主府走去。途中,卡托對卡修剛剛展現出來的實力相當的好奇。「卡修,你不是騎士麼,怎麼變成神聖騎士了」?「誰告訴你騎士就只有一種的,向我這樣的才是騎士中的精英」!卡修此時難得地自吹自擂了一回。「哦,那有空我們打一場」!

    「嗯?那…那有空再說…哈哈…哈」。卡修此時的表情有些僵硬。他還記得卡托和穆巖「練習」時的情形。這不得不讓他慎重回答。他可不像像穆巖那樣狼狽的被卡托追來追去。

    「嘿,大個子,你不能欺負我的卡修。小心我扁你」。沙曼揚了揚自己秀氣的小拳頭,對著卡托故作惡狠狠的說道。

    「咳咳」卡修此時一臉的不自在。

    「喂,我說。卡修什麼時候成了你的私人財產了?他也是我的朋」。對於沙曼的話卡托顯得毫不在意。

    「就是就是,卡修本來就是我一個人的」!沙曼此時變得毫不講理,好像卡托會卡修搶走一般。

    「咳咳,你們別吵了行不行。真是的,還和小孩子一樣」。

    「那你告訴我你怎麼會那麼強的」?卡托對於卡修是真的很好奇。

    「好,我說」。卡修無奈之下只好說出了事實「我是個天生的聖力攜帶者」。

    「嗚,這樣啊,然後呢」。

    「你聽我說完好不好,別打岔,不然我就不講了」。「好」。卡托此時顯得像個受教育的學生一般拚命點頭。

    這大陸能修煉出神聖屬性力量的人很少,他們都是天生的牧師或是神聖騎士。而天生的聖力攜帶者更是少之又少。他們無疑都是天之驕子。一旦被確定是這樣的人,他們就會受到非同與一般人的對待。可以說是要什麼有什麼。

    因為一個能夠在戰鬥中給於隊治療傷害的人對於任何人和團體無疑都是非常重要的。以為這大陸這類人本來就少的可憐。能夠為隊施加治療法術和增加戰鬥力的職業除了牧師和神聖騎士之外就只有精靈的德魯伊和獸人的薩滿祭司了。

    而這兩類人又是在其種族中身居高位,輕易不會走出自己的領地,也不會向除了自己氏族之外的任何人效力。

    所以就造成了大陸許多人為了尋找一個治療職業而打破頭的現象。而卡修卻不像一般的聖力攜帶者那樣一出生就受到世人的追捧。即使他被確定為天生的聖力攜帶者後也一樣。

    因為他是私生子,一個光明同盟內某個大人物的私生子!這大陸之所以連年戰爭的原因並不是因為相互掠奪,否則人類、矮人、獸人這三個不同種族的人怎麼可能成為朋。

    長久的戰爭是為了抵抗來自深淵中惡魔的入侵。許多年前,一個魔法師為了獲得惡魔的力量,打開了通向深淵的惡魔之門,而他在獲得了惡魔力量的同時以為淪為了一個低等惡魔,最終被同類殺死。而他留下了讓惡魔們來到這世間的道路則讓大陸的戰爭從未終止。惡魔們無時無刻不想將這片美麗的大陸變成和他們居住的深淵一樣。

    幸好無數的英雄們聯合起來阻擋了惡魔們的進攻。而他們的靈魂在時候也被永久得供奉在「英雄殿堂」中。卡托不知道自己的父親有沒有在英雄殿堂裡被供奉,但他知道父親絕對不會比那裡面的任何一個人弱。

    所有的種族組成了兩個不同的陣營「光明同盟」和「鮮血」。但兩個聯盟的內部卻並不像對抗惡魔時表現地那麼團結一致。權利的鬥爭人們互相攻擊。而作為私生子的卡修是絕對見不得光的。在他二十歲之前甚至沒見過自己的父親。而在他十三歲的時候母親也因為勞累過度和疾病去世了。此後他一直跟隨著他的導師行走在大陸。他的導師也是一個神聖騎士,而且據卡修說他的導師也相當強大,和阿達爾一樣。這點卡修也能感覺得到。

    當他二十歲生日的時候,他的導師告訴他他父親的名字,並給了卡修一塊魔法鑽石作為憑證讓他去找自己的父親。起初卡修不願意,他並不像因為那從未謀面的父親而離開他的導師。但是三天後他的導師卻莫名其妙的去世了。無奈,卡修只得在埋葬了導師之後前往了光明同盟最大的城市——暴風城。

    他見到了自己的父親,一位真正的大人物。而當他問到為什麼他要拋棄自己和母親的時候對方的回答卻是「我不想你們受到傷害,所以才不讓人們知道你的存在」。但卡修知道,真正的原因是他們母子會成為政敵攻擊他父親的把柄。所以他拒絕了父親讓他留下來並未他在暴風騎士團中某一個不錯職位的提議。他扔下了那顆當作信物的魔法鑽石。頭也不會的走掉了。

    「後來呢」?

    「後來我在大陸遊歷,接著就遇見了沙曼。是她讓我感覺到了自己的存在,她讓我有了不再自暴自棄的理由。所以我該感謝她」。溫柔的撫摸這沙曼褐色的長髮,卡修眼中的柔情幾乎沙曼淹沒。而沙曼似乎也被他眼中的溫柔融化了。兩人就要這麼當街熱吻起來。

    「喂,你們醒醒,街的人都在看著呢」。卡托好心提醒到。

    「都是你」。沙曼的臉紅的。

    「呵呵」。卡修不好意思的撓撓頭。

    「我們到了,這是城主府,你們兩個注意點影響」。卡托對著兩人說教道。

    「你還說…」沙曼的臉更紅了。

    就在這時,一個管家打扮的人出現在了三人的面前,「你們好,我叫涅拉斯,是城主府的管家,城主大人現在在花園裡等你們。請跟我來」。說完領著三人走進了大門。

    「哇,這花園好大啊。卡修,你也買一個給我好不好」?沙曼向著卡修撒嬌道。

    「你想要什麼我都給你」。卡修對於沙曼的任何要求都是沒有免疫力的。

    「喂,說了讓你們兩注意點,聽到了麼」。卡托見兩人似乎忘記了剛才的提醒,便又出聲打斷兩人的親密。

    「要你管」。

    「閉嘴」。

    兩人齊聲向著卡托說道。卡托摸摸鼻子搖了搖頭。這是典型的自討沒趣,一邊低聲咕噥著「祝你們早日分手」。一邊隨著管家向前走去。

    「到了,城主大人就在那裡,你們過去,我去準備晚宴」。涅拉斯說完就從一個偏門出走出了花園。

    「你們好,非常感謝你們為我們的孤兒院所做的一切」。阿達爾一臉笑意的向眾人走來。

    「沒什麼。孤兒院本來就是我的家,為了自己的家與敵人戰鬥是每個人都會做的」。卡托認真的說道。

    「哦?那這兩位也是」?

    「不,我們三卡托的朋,為了朋戰鬥似乎也很合理,城主大人」?卡修對著阿達爾說道。他不明白只是贏了一場決鬥,為什麼像阿達爾這樣的強者就要劍他們。

    「哦!原來是這樣,你叫卡托是。你戰鬥的樣子讓我想起兩個人。」阿達爾盯著卡托打量了一會兒才開口說道。

    「兩個人?哪兩個」?卡托有些不明所以。

    「你給我的第一感覺向是以為獸人英雄,我是說但從外表看」。頓了頓又說道:「第二個讓我想起的人嘛。叫耐特」!

    「您認識我父親「?聽到父親的名字卡托頓時無法冷靜,他急切的想知道父親為什麼會走掉,信說是去挑戰。可是什麼樣的強者會讓父親都沒有把握。父親可是大陸最強的戰士啊!

    「是的,我很早之前就認識他了」。

    「請問我父親去哪了?他到底去向誰挑戰了」?卡托顯得很焦急。

    「呵呵,你父親留了一封信給我,讓我再你足夠強大的時候交給你」。阿達爾微笑著向卡托說道。

    又是信?卡托不明白父親為什麼不交給沙拉阿姨而是交給這位城主。「那快把信給我」。卡托迫不及待的想知道信到底寫了些什麼。

    「不,你現在還不夠強大,等到合適的時候我會交給你的」。阿達爾緩緩地搖了搖頭。

    「什麼?還不夠,難道你沒看見我的決鬥麼」?卡托急急的追問。

    「呵呵,那樣的程度當然不夠,你以為你父親對你的要求就只有這樣麼」?阿達爾的目光死死地盯著卡托說道。「你是小看了你父親還是對自己沒信心」?

    「我…」卡托不知道改怎麼回答,但隨即又向阿達爾問到:「那我要達到什麼程度你才能把信給我」?

    「這個嘛?你父親沒說,不過想來他的要求也不會低。這樣,你只要唐克達爾的火焰核心拿來給我我就把信給你怎麼樣」?阿達爾笑咪咪向著卡托說道。

    「天吶」!

    「你這是謀殺」!卡修卡沙曼兩人齊齊叫到。

    「沒問題,我會把它拿來的」。卡托毫不猶豫的說道。

    「卡托,那不可能」

    「他根本就是要你去送死」

    兩人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那可是唐克達爾,火焰暴君唐克達爾!就算是在惡魔中,那也是君王級別的高等惡魔!卡托竟然就這麼答應了。

    「害怕了麼,你還可以改變主意」!阿達爾對著卡托緩緩的道。

    「不,我的字典裡沒有害怕這個詞!你等著,我會殺了他的。即使是火焰暴君和也不能阻擋我」!卡托絲毫不管卡修兩人的勸阻,依然堅定的說道。

    「很好,果然和耐特一樣固執」。阿達爾似乎很滿意卡托的回答:「你放心,你父親的信在我這裡很安全,就連我也沒有看過。在你達成目標之前永遠不會有人看到新的內容」。

    「好」。卡托和阿達爾達成了正式的約定。

    「你就不想知道我你像兩個人中的另一個是誰,他可是你們獸人中最偉大的英雄!甚至比起你父親他也是尤有過之」。

    「比父親還強?是誰」?

    「格羅姆?地獄咆哮!前任戰歌氏族的族長!現任戰歌氏族族長加洛什?地獄咆哮的父親!曾經以燃燒生命為代價一刀斬殺深淵魔王特拉瑪古斯的人!被大陸所有人公認為「劍聖」的人!」阿達爾每一句話都讓三人的心狠狠的跳動一次。

    「格羅姆?天啊卡托,他說你長得像劍聖格羅姆」!沙曼驚訝地長大了小嘴。

    「您說的是真的?難道您見過格羅姆大人麼」?卡修此時也是一臉的難以置信。

    「我?長得像格羅姆?劍聖」?卡托此時也驚呆了。

    「是的,正因為如此我才讓你去殺死唐克達爾,與特拉瑪古斯比起來,他實在是不算什麼」。點了點頭,不理會眾人的表情轉身向花園外走去「好了,晚飯準備好了,跟我來」。

    飯桌誰也沒有多說什麼,雖然卡修兩人很想勸卡托打消殺死唐克達爾的主意,但從他堅定的目光中可以看出卡托是絕對不會同意的。而卡托此時也還沒有剛才的震驚中緩過來。

    「我長得像格羅姆?地獄咆哮?難道我也是私生子?」卡托惡意的想到,雖然他不相信自己會和格羅姆有什麼關係,但從阿達爾的話中他似乎找到了一絲自己身世的線索。「戰歌氏族」。卡托牢牢的記住了這個名字。沒有一個孤兒是不對自己的身世好奇的。

    出了城主府的大門,三人並排走在大街,此時已經是夜晚了。街的人卻依舊熙熙攘攘,作為游離與光明同盟和鮮血之外的第一大城,沙塔斯的夜晚依舊有許多商人和冒險著與傭兵在街尋找著自己的生意。這也使得生活在這裡的人們在一天中比其他城市的人們多花更多的時間來工作。幾人就這麼悠閒的地走在街,靜靜的享受著飯後的寧靜。

    「我說,卡托,你該不會真的向去殺死唐克達爾來換取那還不知道有沒有的『父親的信』?」沙曼終於忍不住出聲問道。

    「嗯」。卡托的回答簡短而有力。

    「天,你真是瘋了,要知道那可是兩大火焰領主之一啊」!

    「沙曼,有些事是必須要去做的,而且像阿達爾那樣的人是不會撒謊的」。卡修打斷了沙曼的話出聲道。

    「哼,他分明就是騙人,還見過格羅姆呢。我看他根本就是在撒謊。他才多大啊,就算他能夠減緩衰老那也是五十多年前的事了?我就不信他五十年過去了還能是現在這個樣子」。

    「沙曼,你不用勸我了,就像卡修說的一樣,有些事是必須去做的」。

    「到了,你們進來喝口茶」。在孤兒院門前卡托向卡修兩人說道。「咦?們怎麼關了,平時不到睡覺的時候是不會關門的啊」。

    「啊」!

    就在這時屋內想起了一聲慘叫!

    「不好,是茉莉」!卡托說完直接衝向了屋內,大門被他轟的一聲撞得粉碎。而卡修兩人也隨著他一起進入了屋內。

    一進到院內,三人都驚呆了。這哪還是那個充滿笑聲的地方,這裡簡直就是一個屠宰場!滿地的屍體橫七豎八的躺在地,大多數都是這裡的孤兒。

    「是誰,竟然連孩子都不放過」?卡修此時被氣得面色鐵青。而沙曼則是將嘴唇咬得發白,蒼白的臉色說明她被這血腥的場面深深震驚了。

    此時整個院子裡連一塊乾淨的地面都沒有,到處都是流淌著的血液,屍體還保留這驚慌、害怕等等死前的表情。

    「沙拉阿姨…醒醒啊…沙拉阿姨….嗚呼呼」?卡托此時正緊緊抱著沙拉的屍體痛苦,希望能用他的聲音將漸漸冰冷的身體重新呼喚回來。

    「茉莉…茉莉,木沙…啊!這是誰?是誰」!卡托此時放聲大哭,他想知道是誰作出這麼殘忍的事,連一群女人和孩子都不放過。他伸手想去抓木沙的屍體,而手中卻是死也不放下沙拉和茉莉。他不明白是什麼讓對方要殺死他們,他現在痛恨自己,為什麼不回來吃晚飯,為什麼自己在他們最需要自己的時候卻不再他們身邊。他現在很後悔,為什麼最後一次與沙拉阿姨說話的時候還顯得那麼不耐。他現在心中只有無盡的後悔和怨恨。

    就在這時,一陣嘈雜的聲音從一間房裡傳來出來,只見一個身影正快速的從房間躥出,並飛快地向院牆躍去。卡托抓起身旁的雙手劍用盡全身的力氣向那影子擲去,大劍帶起一陣風嘯聲向哪黑影飛快的射去。「啊!」那人硬還未反應過來就被巨大的雙手劍貫體而出,死死的釘在了牆!

    「你別跑,你這砸碎,有種的就殺死我。來啊」!只見斷了一條手臂的裡爾正跌跌撞撞的從房間裡衝了出來。而僅剩的左手此時正拿著他打鐵用的大錘子。

    「裡爾!發生了什麼事」?卡托見是裡爾,急急問到。

    「卡托,你回來了」裡爾只說了一句話便直挺挺的地倒了下去。

    「卡修!快來,他暈過去了」!沙曼在一旁招呼這卡修。現在只有裡爾一個倖存者,一定要保住他的性命!

    「啊,哈哈。原來是赤水,是赤水啊」!卡托此時已經瘋狂了。只見他一會兒大笑,一會兒痛哭,一會兒又喃喃自語。接著他拚命地用雙手轟擊著那名赤水傭兵的屍體。那屍體在巨大的力量撞擊之下已經變成了一個爛掉的口袋一般,整個身形已經分不清是什麼東西。

    「嘔」沙曼見到這一幕整個人已經忍不住了,正在牆邊劇烈的嘔吐著。

    而卡修此時也處理完了裡爾的傷勢,轉眼向卡托看去,一看之下不禁驚出一身冷汗!此時的卡托雙目中的血紅色已經濃的可以映射在地,當他抬起頭來的時候那血光直射出好幾米遠。而他的身體此時也漲大了一圈,嘴裡的獠牙也比平時長了將近一倍。而他依舊在轟擊著那已經分不清是什麼了的屍體。

    「卡托,冷靜點,冷靜」!卡修知道卡托已經狂化了。在大陸遊歷了那麼久,他知道獸人一旦受到強烈的刺激或者是某種情緒已經無法控制的時候他們就會狂化。那個時候的獸人沒有理智,沒有思想。他們只會將眼前的一切撕碎。卡修試圖讓卡修冷靜下來以脫離這種狀態,要知道每次狂花後獸人都會有相當長一段的虛弱期。以為每次狂花對他們的身體都會產生巨大的傷害。

    「吼」卡托聽到卡修的叫聲把頭轉向了他。隨即放下手中的屍體,緩緩地向他走去。

    「不好,沙曼阻止他。快!」卡修一見卡托的樣子就已經知道無法控制了。飛快地向沙曼下達了命令後便猶如箭一般的衝向了卡托。

    「啊!」此時沙曼看見卡托的樣子也被嚇了一跳。但在聽到了卡修的叫聲之後便飛快的吟誦咒語「荊棘術」只見卡修被一團從地長出的荊棘死死的纏住了。而卡修也從身後死死的抱住了他,身柔和的白光正飛快的從自己身體裡流淌進卡托的身體。卡修試圖用聖力使卡托冷靜下來。他知道聖力有安撫心靈的作用。

    「吼」又是一聲巨吼,卡托雙臂用力卡修就被他震得倒飛了出去。然後他狠狠的向地面一踏,那沙曼召喚出來的荊棘便被他踏的粉碎。隨即向著沙曼的方向走去。

    「啊!」沙曼看著卡托這個樣子向她走來頓時手足無措的站在原地。

    「沙曼快跑」!「審判之錘」卡修手中的武器狠狠地飛向了卡托。

    「啊」。沙曼聽到卡修的叫喊才知道逃跑。

    「公正審判」「制裁之錘」又是兩道攻擊擊到了卡托的身,讓他前進的腳步為止一滯。同時大喊到「沙曼,快用催眠術,只有催眠術能讓他停下來」!

    「啊?哦」!沙曼驚了一下,隨即醒悟過來,飛快的吟誦咒語。

    「催眠術」!

    隨著魔法的擊中到卡托的身,他的腳步越來越慢,雙眼也不由自主的想要閉。掙扎了幾下便「轟」的一聲倒在了地。

    「終於」見卡托終於倒下了,沙曼不由得長出一口氣。

    「好險」。卡修也是一陣輕鬆。

    「他怎麼了,怎麼會變成這樣」?沙曼不明所以的問到。

    「他受不住刺激,狂化了,現在他暫時睡過去了,等醒來之後就不會再向剛才這樣了」。卡修抓著沙曼的小手安慰到。

    「哎,希望他能做個好夢」。沙曼輕聲說道。

    「好夢麼?恐怕這對他來說是個惡夢」。拍了拍沙曼的手卡修轉眼望向卡托不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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