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自從使者走了之後,戰局是一下子就變化過來了,開始畏懼的抵抗,到了後面居然大舉的回攻起來,這一回攻讓量門的大軍損失慘重,而且後方的支援大軍根本跟不上前方陣亡的度,這些問題讓量風的腦袋都大了起來,這些使者到底是怎麼了?
「掌門?你說使者他們會不會?」一名長老對量風詢問道。
「應該不可能吧!要知道來的使者修為可是頂級的,而且身邊還有四名仙君高手,不至於全軍覆沒吧!」量風雖然嘴巴上說的比較清淡,其實他的心裡也沒有底的。
這名長老聽到了量風這一回答,臉上露出了惑道:「掌門請原諒我的大不敬的話,如果使者他們勝利了,怎麼到現在為止還沒有見他們歸來呢?只要他們歸來了,我們也不需要犧牲這麼多優秀的弟子呀!」
這名長老的話一落下,其餘的兩名長老臉色紛紛變色了,因為這句話說到他們心坎上去了,如果使者們勝利了,那怕是受傷了,也應該早就回歸了,要調養的話也應該是回到門中調養呀!不可能就這麼無聲無息的消失掉了,留下這個爛攤子在這裡讓自己等人收拾。
「也許使者們傷了點,急需要調養吧!不說這些了,命後方的五萬武裝弟子全趕來,最後我們拚上一拚了。」量風不想在這個時候讓門中三位長老士氣降底,所以找了個安慰的借口說了一下。
「是,掌門。」馬上就有一名專負責後方的長老應了一聲。
「風雨門,還未到最後,大家還不知道笑到最後。」量風緊緊的握住了拳頭裡暗暗道,因為他已經把本門最後防守的五萬精英弟子大軍調來了,如果這一戰還輸的話,量門就好比自己脫光了衣服讓人爆。
深夜裡,一大隊的人馬埋伏量門前往午門口的路上,這隊人馬約有八千左右,被分為了八小隊人馬散埋伏在四周。
「孟貴,這個消息可靠嗎?」張低聲的詢問身邊的孟貴。
「師叔。消息絕可靠地去支援量門地是量門最後地一批在家防守弟子。」孟貴低聲地回答道。
王二地臉上露出了奮地表情。低聲道:「狗日地。今天這五萬人馬叫他們回不去一個。」
「放心。如果讓他們跑一個地話。那我們這些兄弟們不就白忙活了。」陳亮笑地很陰很陰地那種。
「我日三。你又在想什麼陰招地呀?」張飛見到陳亮這個陰笑不住地打了個寒顫。不光是張飛連孟貴同時也打了個寒顫。
孟貴可是知道自己這個三師叔地脾氣。最不喜歡講什麼規矩地。自己記地當初在圍剿修羅界大軍地時候自己親眼看見三師叔這種陰笑。他這一陰笑讓修羅界當場損失了二十萬人馬之多。孟貴心裡暗暗地替量門弟子們暗歎不幸呀!居然碰上了自己地三師叔。
「嘿嘿下你就知道了。」陳亮嘿嘿乾笑了兩聲。
「刷」一道人影到了張飛等人身邊,「二哥,是我。」李節這次是負責探詢量門弟子的前進度,這一到來,還差點挨上了張飛一拳,還好他叫的急時,拳頭才在自己面前三厘米處停止了下來。
張飛見到李節那副怕怕的表情,臉上笑罵道:「老四,你下次出現之前能不能吱一聲的,早晚有一天你會被我揍到的。」
「二哥,這能怪我的嗎?」李節的臉上露出了無辜的表情,自己好不容易回來稟報消息,這沒功勞還差點被人揍,你說心情能不鬱悶嗎?
「好了,別廢話了,量門的人到那裡了?」張飛擺了擺手問起了正經的問題。
「按他們行走的路線,我算了一算,大概是半個小時這樣就到這裡了。」李節自己計算了一下路程,馬上報出了大概的時間。
張飛點了點頭道:「半個小時,那吩咐下去,大家一定要注意收斂起身上的氣息,半個小時後聽我的命令。」
「是。」李節應了一身,身影像是鬼魅似的消失了。
「二哥,我去辦事了,這裡就交給你了。」陳亮見到李節消失了,於是對著張飛說了一聲。
「老三,你死那裡去?」張飛見到這時候陳亮要離去,於是問了一句。
「秘密。」陳亮陰笑了一下,馬上就消失在張飛面前。
王二見到陳亮離去的笑容,對身邊的啊虎不由說道:「我怎麼感覺這小子離去的笑容不對,啊虎,你信不信等下這小子殺的人會比我們帶的人殺的多?」
「不可能吧!」啊虎當然對自己有信心的,而且自己今天晚上帶的一隊弟子可是自己親手培養起來的,當然對自己的信心大點了。
賭?」王二馬上就提出了賭博,因為他的感覺從來:
啊虎聽到了王二這一說賭,馬上就被刺激的跳了起來道:「賭就賭,你說賭什麼?」
「就賭你那顆冰石怎麼樣?」王二對啊虎那顆冰石可是想了很久很久了,所以見到啊虎這一問,馬上就說了出口。
「切,早知道你沒安好心了,為了讓你服氣,我也賭了,那你輸了呢?」啊虎馬上就問起王二輸了拿什麼。
「我輸的話,我就拿我那顆火石給你,怎麼樣?」王二為了贏那顆冰石,自己也下了血本了。
「好,就這麼說定」啊虎聽到王二說拿他那顆火石來當賭注馬上就應聲下來。
「我問一下兩位師叔,我可加入賭圈嗎?」孟貴站在一旁見到啊虎與王二定了下來,於是也弱弱的問上一句。
啊虎與王二聽到孟貴這一問,兩人時愣了一下,接著啊虎就對孟貴詢問道:「你也想參加呀!那行,你拿什麼來當賭注呢?」
「這個,,」孟貴突然間被啊虎這問,頓時還愣住了,貌似自己修煉以來,需要什麼東西都是自己師傅給的,自己貌似還真沒有什麼值錢的東西吧!
「張師叔,把你的金沙石借一下。」孟貴為了贏,跑到了張飛的身邊輕聲的說了一句,他可知道張飛的身上好東西也不少的,畢竟張飛在下場之時經常的征戰,戰利品可是不少。
張飛畢竟離了點,也沒有在意啊虎與王二的對話,見到自己的師侄突然間向自己借金沙石,雖然不知道他要這個幹什麼,但是他還是很大方的掏出了金沙石遞過孟貴,好奇的問了一句:「孟貴,你拿這個幹什麼?」
「沒什麼,去贏點東西來。」孟貴接過張飛的金沙石,毫不在意張飛知道自己幹什麼。
「哦,怎麼回事呢?那裡贏呢?」張飛聽到孟貴這一回答,頓時好奇了起來,這馬上就要開戰了,難道還有人賭博不成?
「有呀!等下和你說,我先過去了。」孟貴回應了張飛一句,馬上朝著啊虎與王二跑了過去,張飛見到孟貴與王二、啊虎兩人說了幾句,接著啊虎就點了點頭,於是自己也走了過去,想弄明白這三人在幹什麼。
王二見到張飛走了過來,臉上露出笑容道:「難道張兄弟也有興趣不成?」
「你們這是幹什麼呢?」張飛聽到王二這一問,先是一愣,馬上就詢問了起來。
孟貴見到張飛不解的表情,馬上就把剛才打賭的事情一一告訴了張飛,張飛聽完孟貴說的經過,臉上露出了怪怪的表情望著啊虎,好半會才蹦出一句話:「啊虎兄弟,為了你的腰包問題,所以我不參加了,記的事後請我喝酒就行了。」
「厄!」啊虎聽到張飛這莫名其妙的話愣了一下,接著好奇的詢問道:「張兄弟這話是?」
王二聽到張飛這話,臉上的笑容是越來越開了,拍了拍啊虎的肩膀道:「張兄弟的意思就是為了讓你少輸,所以他不賭了,一個意思,就是你輸定了。」
「切,一切看事實證明,我就不相信陳兄弟那麼牛逼。」啊虎嘴巴上說的強硬,其實心裡也沒有底了,剛才是有底氣,但是聽到了張飛這一說,現在心裡確實沒有什麼底氣了,於是心裡暗暗的下了決心,等下非要指揮好那些弟子們不可,現在不是輸贏的問題了,這可是面子上的問題了。
孟貴用同情的表情望著啊虎道:「其實啊虎師叔,輸了沒有什麼關係的,反正你財大氣粗的,別氣壞了自己身體就是了。」
王二聽到孟貴的這句話,笑了笑拍了拍啊虎肩膀道:「哈哈,孟貴這句話說的好,啊虎兄弟呀!你反正寶貝那麼多,輸個幾樣也沒有關係的,呵呵。」
站在一旁的張飛聽到王二這一說,眼睛一亮馬上對王二詢問道:「王大哥為什麼說啊虎兄弟寶貝多呀?」
「張兄弟,你可知道啊虎兄弟還沒有來我們這裡時,人家可是掌管著一個拍賣場的,你說他怎麼會沒有好東西呢?後悔了吧!」王二的臉上帶著笑容回答道。
張飛沒有一絲的做作,果然是點了點頭道:「我現在還確實有點後悔了,算了,誰叫我們都是自家的兄弟呢?」
啊虎這些年與張飛等人相處下來,他知道張飛為人最誠實的,一般不會欺騙人的,所以聽到張飛這一說,他心裡的底氣是越來越沒有了,開始有點後悔自己為什麼要去打賭了。
「來了,注意了。」張飛皺了皺眉頭,連忙對啊虎等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