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並不想做皇帝 正文 第六十一章 男子也興破身嗎?
    雲飛花伸手點了小廝的穴道,又轉身吊在房簷上。

    當雲飛花又轉回身掉在屋簷下的時候,屋裡膩膩歪歪的兩個人已經分開了。

    此時,杜佑成問傅依然道:「你怎麼會到這兒來了?」

    依然道:「你半月沒上朝,我擔心你的傷,來,讓我瞧瞧腿好點兒了嗎?」她說著動手就掀開杜佑成的被子。

    杜佑成忙用手摀住,臉紅成了一顆超大的柿子,道:「我,我沒穿褲子。」他腿上打了綁架,直延到大腿處,根本沒辦法穿褲子,所以他已經半個月沒出過門了。

    聽他這麼一說,傅依然也有些尷尬,她最近這幾年臉皮雖練得厚了幾層,但還沒厚到會輕易地看男人的屁股。

    「在這兒坐一會兒吧,我們說說話。」杜佑成牽著她的手,讓她坐在床沿上。

    「說什麼?」傅依然就著他的意,很溫順的坐在他身邊。

    兩人已經好久沒坐在一起細談了,但猛然間坐在一處,卻又發現根本不知該說什麼了。

    「最近過得還好嗎?」杜佑成首先打破沉寂道。

    「很好啊。」

    「你好像瘦了許多。」

    「還不是被國事忙地。」一想到軒轅金窩在家裡龜縮。遲遲不肯替她。傅依然就滿肚子地怨氣杜佑成想起傅依然嘟著嘴。千般委屈。萬般無奈地批閱奏折地樣子。就覺得有些好笑。傅依然地個性就是這樣。最不願做地就是累心地事。但可惜她只要活著就得不斷地費著心思。這是身為女皇所必須地付出。

    他們兩人正說話地時候。忽然門外傳來一聲低呼:「哪裡來地小賊。膽敢窺視丞相府。」

    那呼聲低沉、老邁。傅依然和杜佑成。同時心中一驚。腦中閃過一個念頭:「杜丞相來了。」

    門外雲飛花大叫了一聲:「杜維山來了。扯呼啊。」他這話地意思是在給傅依然打暗號。告訴她杜維山到了。

    窗外響起了一聲異動。接著屋頂上地瓦片被踩得「啪啪」作響。傅依然猜到雲飛花多半已經逃走了。而剛才那一聲大叫。正式在向她示警。可是這房間裡一覽無餘。讓她藏在哪兒好啊!傅依然倒不是怕見杜維山。只是身為一國之君。這般偷偷摸摸地。若被逮到實在是把臉面全丟光了。

    「你到床上來。」杜佑成忽然說道。

    門外已經響起了腳步聲,接著杜維山的聲音道:「佑成,為父要進去了。」

    都這個節骨眼上了,已容不得再猶豫了。傅依然穿著鞋就爬上了床,一掀被子鑽了進去。正趴在杜佑成的身旁。

    這時,杜維山已經推門走了進來。見杜佑成神色略有些慌張,不由問道:「佑成,你在做什麼?」

    杜佑成強自鎮定。臉上擠出一絲笑容道:「孩兒剛喝了藥,正要休息呢,爹爹有事?」

    「為父以為你不肯喝藥,所以過來看看。既然已經吃了,那就好。」杜維山言道。

    「爹爹日理萬機,孩兒的事不用操心。」杜佑成笑道。他父親很少上他的院落裡來,不知今日有什麼事特意過來。莫不是發現依然上這兒來了,特意過來查看地嗎?他心中一時擔憂,手心竟滲出汗來。

    「你半月未出過房門。不如讓人推你出去走走吧。」杜維山向前邁了一步,離床只有半步之隔。

    「孩兒有些睏倦了,並不想出門。」杜佑成說著,故意打個哈欠。

    「既然你困了,就休息吧,為父為你準備了一件禮物,一會兒就送過來,你一定要收好了。」杜維山說著邁步走了出去,臨出門前。又特別叮囑了一句:「為父這份禮,一定要收好。」

    「是,多謝爹爹費心,恕孩兒不便,就不相送了。」杜佑成在床上抱拳為禮道。

    等杜維山邁步出了房門,杜佑成和傅依然這才稍稍鬆了口氣。杜維山這麼容易就自己走了,大大出乎了兩人的意料之外。在他靠近床前的時候,傅依然心中不斷的打著腹稿,已經準備好了要面對杜維山了。

    傅依然掀了被子。坐了起來。口中呼道:「悶死我了,都快出不了氣了。」

    杜佑成抬手替她攏了攏頭髮。微微一笑道:「時候不早了,你該回去了,我讓小廝開後門送你出去。」

    傅依然點點頭,半開玩笑道:「這般偷偷摸摸的事,還是第一次做,感覺倒是像偷情似的。」

    被她這麼一說,杜佑成的臉上微微有些泛紅,低垂著頭,默不做聲。他口中不言,心中卻在竊喜,依然說他們是在偷情,原來她對他是有情的。

    這時,門外響起了一陣敲門聲,有僕人在外呼道:「公子,老爺讓送禮物過來了。」

    這麼快杜維山說的禮物就到了。傅依然一聽,忙又縮回床上去了。

    「你們進來吧。」杜佑成替她掖好被角,對著門外叫道。

    幾個僕人答應了一聲,抬進來一個類似被捲樣地東西,包的嚴嚴實實,只被頭處掀起一角,離遠了根本看不出是什麼東西。

    「這是什麼?」杜佑成問道。

    「小的們不知,老爺吩咐只要把東西放下就行了。」僕人們說著抬著被褥卷,放在了床邊。

    這張床並不很大,躺著兩個人勉強可以,若是放下第三個東西,就顯得有點擠了。杜佑成不由往裡面縮了縮身子。

    僕人放下被捲之後,魚貫走了出去,並且帶好房門。

    究竟爹爹送他地事什麼禮物啊!杜佑成心中一陣好奇,伸手解開被捲上捆綁上的繩子。等到看清裡面包的東西時,他驚得差點叫出聲來。

    被捲裡包著的居然是一個絲毫不掛的裸體女子,那白細的身子明晃晃的閃人的眼睛。

    那女子長得甚是標緻,眉梢眼角帶著一股風流姿態,此時正媚眼如絲的盯著杜佑成,朱唇輕啟,軟綿綿地聲音叫道:「情哥哥,奴家是嫣然。」

    難道他父親給他的禮物就是女人嗎?杜佑成嚇得扔了繩帶,身子又向後縮了幾分。額頭的汗珠子,滾滾地往下流。

    「到底是什麼東西啊!」傅依然探過頭來看了一眼,不由大笑出聲:「佑成哥哥,你爹也太疼你了吧!」

    杜佑成不由苦笑了一下,尷尬的恨不得鑽進床底下。

    傅依然伸手觸了一下那女子的肌膚,溫潤嫩滑,宛如絲綢一般細膩,好摸的不得了。她不由稱讚杜維山有眼光,招了這麼個尤物給杜佑成享用。

    傅依然這一動作,惹得那女子尖叫起來,聲音之巨,傳出去方圓幾里。

    對於突然冒出來的傅依然,女子顯得驚恐萬分,手指著依然,大叫道:「不是說好就我一個嗎?你是來幹什麼的?」

    傅依然雙手抱肩,斜睨著她道:「你來幹什麼的,我就來幹什麼地?」

    那女人氣道:「明明說好了由我陪杜少爺第一次,怎麼會臨時換人了?」

    什麼?她居然是來給杜佑成那個啥的?

    官宦子弟成年之禮後,不管成不成親,都會安排女人替他們告別童身。這在大運已經成了非明文規定,不過沒想到今日居然叫傅依然給當場撞見了。

    杜佑成的臉都紅到脖頸子上了,期期艾艾道:「這,這不是我要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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