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金並沒有把傅依然送回將軍府,而是帶著她直接奔大運南軍軍營而去。】
到了南軍軍營,把傅依然隨便丟在院子裡一個偏僻的小屋裡,軒轅金就走了,臨走之時,他還很好心的特別囑咐了一句:「你最好少出去,因為軍營沒女人,我可不敢保證會不會碰到一兩個色狼。」
這是對自己的小妾該說的話嗎?傅依然很自動的把他的話歸類為威脅,即使軍營裡有色狼,最色的那個一定是他。即使如此想,傅依然還是不敢不聽他的話,也不敢到處亂跑。
軍營的生活是無聊加無趣的,而且做什麼都不方便,想要洗澡、洗衣服都找不到合適的地方。傅依然從小就是沒吃過苦的人,洗衣服、燒飯的事更是做不來。吃飯可以跟著士兵們一起吃,覺得伙食不好的時候還可以去蹭軒轅金。反正那傢伙就是臉長得冷了點,還不至於不給自己飯吃。
而且他心情不錯的時候,還會記得她是個孕婦,給她準備些補湯補藥之類的難以下嚥的東西。
吃飯好解決,但洗衣服就是個難受的事。一連住了十幾日,所有換洗的衣服已經都用完了,傅依然就發了愁了。
這裡根本沒有僕人照顧日常生活,想要吩咐別人幫她洗衣服簡直是妄想之事,沒耐何,傅依然只能自己抱著衣服到河邊去洗。
她衣服洗的甚慢,足足花了一個多時辰,等到日落西山,才把幾件衣服洗完。抱著木盆往回走,一路之上,有不少營中的兵士對著她擠眉弄眼的吹著口哨。[]
「喂,小妞,將軍不要你了,不如跟了我吧。」一個穿著武將服色的男人,對著她身後調笑道。
他這一開了頭,立刻就有幾人圍了上來。
「是啊,將軍現在是夜夜換新人,哪裡還想的起來你,不如跟了我們頭吧。」一個小兵附和道。
對他們的話,傅依然絲毫不理會,反正軒轅金又不是她什麼人,她可不會以為他真是她的夫婿,她換不換新人與她何干。
傅依然高昂著頭,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從他們面前走過,如庭中信步般。
萬幸這些人也只是口頭上佔些便宜,被沒有當真上前對她動手動腳。傅依然緊走幾步,迅速跑回了她暫住的小屋。
這些天裡,她也聽過一些士兵談論,說軒轅金是極為好色的人,每天晚上都會從各處帶來女人送進軍營裡,然後白天又會被送出去。
大運律法中有規定,在任的將士絕不准許在軍營中**,否則軍閥處置。這個軒轅金嫌腦袋在頭頂上待的時間太長了還是怎麼著,居然敢明目張膽的每天**。
她本以為那些士兵是閒極無聊胡說八道的,沒想到卻是真的,傅依然晾完衣服,便隨意的在院子裡閒逛。
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她居然溜躂著走到了軒轅金的房門外。在門口徘徊了兩圈,果然聽到房間裡傳來了女子**的聲音。那叫聲柔媚、淫蕩、做作,風騷,聽得人一陣的面紅耳赤。
不過這也立刻勾起了傅依然的興趣,她豎著耳朵探到窗口向裡面聽著,除了女人的叫聲,居然隱隱的還聽到細小的讀書的聲音。
大至、郡城、府都……,傅依然靜靜的停了許久,發現他念的好像都是些地名。難道軒轅金都是邊看書邊『辦事』的?這也太,太讓人聽著好奇了吧。
越想越覺得奇怪,傅依然伸手在窗戶上捅了個洞,屏住呼吸,探頭探腦的向裡面望去。反正她也不是什麼守規矩的大家閨秀,一點也不介意偷看別人的**。
不過,這一看之下,驚的她下巴差點沒掉下來。
屋子裡並不像他想像的那樣,是一室的春光無限。軒轅金坐在一張桌子旁,身上的衣服完完整整的穿在身上。在他面前放著幾本卷軸,此刻他正唸唸有詞的看著。
不遠處的床上,一個半裸的女人,正萬分愛憐的撫摸著自己的身體,口中不斷發出一陣陣的令人聽著臉紅心跳的嬌媚哼唧聲。
辦事也可以這樣辦嗎?傅依然心中一顫,覺得應該對軒轅金做重新的評估了,這男人還真不是普通的怪癖。
「既然來了就進來吧。」正翻著卷軸的軒轅金,忽然冷不丁冒出了這樣一句話。
他這是在說我嗎?傅依然回頭看看,整個院落裡,除了她之外,沒有第二個人。
這傢伙屬什麼的,耳朵這麼靈。傅依然耷拉著頭,哭喪著一張臉,推門走了進去。心裡暗想著,看來以後熱鬧真是不能隨便看啊。
「怎麼,你是想代替她,所以巴巴的來門口報到的嗎?」軒轅金頭也不抬,繼續翻著卷軸道。
傅依然回頭瞧了瞧床上那個依舊矯揉造作的叫個不停的女人,不由腦門上爬滿了黑線。那女人自我安慰的本事,她可學不來。
「沒有,沒有的事,我只是湊巧路過而已,想看看你是否肚子餓了。」傅依然乾笑道。
「嗯,你這麼一說,我還真是覺得餓了,這樣吧,你去做一桌子飯菜給我送過來吧。」軒轅金終於抬起頭,略感興趣的掃了她一眼,微扯了一下嘴角道。
不是吧,讓她去做飯,還得要一桌子,這傢伙是純粹要惡整她的嗎?她最多只是撞破她的好事而已,至於被這樣懲罰嗎?
「不去也可以,要嘛,你就躺床上去。」軒轅金抱著肩閒閒的道。
算了,比起在床上裝樣,她寧可去做飯給他吃,當然前提是他也得吃的下。
「好,我這就去,你們繼續啊。」傅依然忙點頭哈腰的從裡面退了出來。可笑她一國的公主,現在居然一點的自尊也沒有了。
落地的鳳凰不如雞,老祖宗的話,果然是有些道理的。
不過軒轅金到底在搞什麼把戲,為什麼叫個女人來做假戲,他究竟有什麼目的。這樣讓別人以為他是一個只會玩女人的花花將軍,對他有什麼好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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