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昨夜蕭劫的一吻弄得頭腦發熱,第二日一大早樂欣然便匆匆去了蕭劫的寢殿,準備好好解釋一番自己和楊深夜出宮之事。
推門而入正好遇見蕭劫在穿衣,層層黑衣顯得他神秘莫測卻憂鬱迷人,樂欣然心中不覺得又花癡了起來,雙腮變得桃紅。
回頭一看樂欣然雙眼迷濛地望著自己,蕭劫無奈地一笑「你一清早怎麼又來了,今日劉文靜來了貼,說是讓我們過去一趟,李世民怕是又惹禍了。」
「我來是向你解釋昨晚和楊出去的事兒。」樂欣然抬手捂了捂臉,進屋將門關上。
「為何要解釋。」蕭劫取了截暗紅的腰帶佩上,理了理服色。
「你難道不吃醋嗎?」樂欣然見蕭劫神色淡然,反倒心中不快了起來。
「欣然,我相信你。」蕭劫走上前,低頭看著樂欣然,笑道「你和楊的關係我知道的清楚明白。雖然他有時很依賴你,但那只是一種情誼罷了。置於你說的吃醋?」
抬頭望著蕭劫,樂欣然炸了眨眼「就是嫉妒的意思。」
「哦,原來是嫉妒……」蕭劫低頭湊到樂欣然耳畔,沉聲道「你走時,我心裡空落落的,不知是不是吃醋。」
聽見蕭劫說他看見自己和楊走了心裡空落落的,樂欣然高興地一把環住蕭劫的腰身,埋頭在他胸口撒嬌道「哈哈,你吃醋了,我高興,我特高興!」
寵溺地揉了揉樂欣然靠在自己胸口的頭,蕭劫笑道「我不高興了你反倒高興,這是什麼道理?」
「你吃醋了就代表在乎我啊。欣然揚起臉,笑瞇瞇地又道「其實。昨夜我是領了楊去了昂琉那兒,讓他和蕭姐姐見面了。」
蕭劫臉上的笑容一滯,一抹憂慮之色浮上眉頭「他們……」
「嗯」樂欣然點頭「不用太過擔心,要見的始終是要見的。如今也算是個時機。再說蕭若水腹中的孩子也大了,等湊齊了最後一龍一鳳,他們還是要見的。」
「你說地也對。」蕭劫也點了點頭「走吧,我們去國公府。劉文靜說唐國公回來了。」
「唐國公?李淵?」樂欣然眨眨眼問。
「是李淵。」蕭劫答道「他平素裡雲遊四海。尋丹求藥。若不是他太過無塵,也不用拖到李世民這一代來扳回歷史的正軌。」
「難怪去了幾次都不見李淵呢,你們也從未提起過他。」樂欣然想著能見見著名的「耙耳朵」李淵,心中躍躍欲試「李淵是唐高祖呢,能見他就太好了。」
「那好。你一路給我講講正史中的李淵是什麼樣。」蕭劫說著攬了樂欣然一同出了龍首殿。
「原來李淵是個性格懦弱的人,還真沒想到那樣的他也能在正史中做了皇帝。一路看首發」蕭劫笑著搖頭歎氣。
「是啊,而且他超級怕老婆的。」樂欣然添油加醋地道「李淵是個老實人,和楊廣本是表兄弟呢,這才獲封了國公。不過說起來做皇帝。還是楊廣好些。至少他有天子地風範,不像李淵那老匹夫。若是他強硬一些,李世民也不用弒兄殺弟了。」
「還好這樣的慘劇並未發生在這個大唐。」蕭劫感歎道。
「李世民在這個大唐是李淵的獨子。也算是件好事兒。至少沒了那樣的慘劇。」樂欣然也附和道。
兩人說著已經到了國公府。
黃燦燦的太陽照地國公府大門三個朱紅大字很是醒目,蕭劫上前扣了門環,不一會兒便出來個家丁開門。
「原是國師大人來了,請進。」家丁迎了兩人進門,帶著他們到了花廳。
大廳之內落座了好些人,兩人進屋大家紛紛起身招呼。見著樂欣然來了,劉文靜頭一個就上前來。而只是蕭劫一進來就被長孫無忌纏住,問東問西一身湖色儒衫。外罩了月白長袍,原本就生得清眉朗目的劉文靜看起來更添了幾分飄逸出塵的感覺。「欣然,過來坐吧。」劉文靜臉上掛著和煦的微笑,惹得樂欣然有些不好意思,只得笑笑。跟著其落座在一側。
蕭劫側眼將劉文靜的表情看得清楚明白,心下也有些無奈。打發了長孫無忌坐下,這才來到劉文靜面前「文靜,你說世民又闖禍了,怎麼回事兒?」
起身答話,劉文靜低聲道「世民和國公起了爭執,正在後院子裡不肯出來呢。」
「我們去看看。」蕭劫抿著唇,表情有些嚴肅。
「你們去哪裡?」樂欣然見二人要走,忙問。
「也罷,欣然,你也來吧。」蕭劫點頭道。三人這才一同去了後院。
還未進得院子便遠遠聽見了爭執之聲。麼正統皇帝,您且勸勸國師,不要浪費心思在我這樣第一個頑劣之人身上了。」
「世民,這事兒由不得你。」
「為何由不得我,反正我是不願意地!」
「當年為父也像你這般一走了之,結果害得蕭家同我一起等到下一代才能有機會改變歷史,若你再推卸責任,三百年封印一旦解開,你我不是成為千古的罪人了嗎?」
「當年父親難道不知道後果?你不也一樣甩手便走了嗎?為何我不能走?」
「正因為如此,這樣的錯誤我們不能再犯第二次了。」
「為什麼不能,大不了我再生個兒子出來,讓他當皇帝便是了。」
「荒唐,你為何就是不停為父地話?」
「讓我用自由去換回所謂的歷史,誰有知道真實的歷史到底是怎麼樣呢?我走了,你們要怎樣隨便。」
「世民,你別走,我們再談談。」
聽見李世民又要開溜,劉文靜一把推開門「世民,站住。」
回頭看是劉文靜叫喚自己,李世民只得放棄翻牆的打算,拉長一張臉走到劉文靜的面前「師傅。」
「世民,昨日我們才說好,等聚齊最後的一龍一鳳就趕快舉行引龍儀式,怎麼一清早你又反悔了。」劉文靜抬手拍了拍高出自己半個頭的李世民,問道。
「既然爹回來了,就讓爹做皇帝便好,為何要我去做?」李世民像是很聽劉文靜的話,聲音也壓低了。
「提前十五年或許可以,但你已經出生,也代替你地父親有了天子之象。」蕭劫上前一步,表情嚴肅地對李世民解釋道。
「國師說的對,三十年前因為我的離開已經造成了很大的錯誤。如今,是該由你來彌補了。」李淵也連連點頭。
樂欣然懶得和李世民說什麼,只是好奇地打量著李淵,發現他雖然年過六旬卻看起來精神矍鑠,目光如炬,一點兒也不似史書中書寫的那般儒雅軟弱,反而透著一股子靈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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