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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已經達到目的,樂欣然正想向楊廣告辭,卻見楊廣突然雙目睜開。
順著楊廣望向身後,只見李公公正引了一人入殿。
因來人背對陽光,樂欣然只是憑著他高挑身形和一身白衣間耀眼的明黃綬帶,知道原來是宇文化及來了。
「宇文愛卿來啦。」楊廣揮手招了招,沖宇文化及一笑。
「臣叩見皇上。」宇文化及上前福禮,起身後又向樂欣然點頭道「見過玉真公主。」
敷衍地笑了笑,樂欣然可不想再和宇文狐狸有什麼糾纏,趕緊沖楊廣道「宇文大人來定是有事兒找皇上商量,欣然就不久留了。告辭!」
「稍等。」
宇文化及叫住了樂欣然「請公主稍等,臣有話對公主說。」
「什麼話?」樂欣然看了看宇文化及,見他臉上沒有一絲表情,也猜不透他心裡到底想些什麼。
只是望了一眼樂欣然,宇文化及並未回答,只是轉頭對楊廣道「皇上安排臣做的事兒已經就緒。特來通報,請皇上放
廣笑著點了點頭「無事你們就退下吧,朕也累了。」說完楊廣起身。對這埋頭不知想著什麼的樂欣然和宇文化及曖昧一笑,這才隱在了層層紫紗之中。
「走吧。我們去太液池邊談。」宇文化及對道。
皺眉,樂欣然道「除非是談蕭劫的事兒,否則我沒什麼好和你談的。wWw」
「自然是蕭劫地事兒。不然公主以為臣會和公主談什麼呢?」一邊說,宇文化及已經出了甘露殿。邊的涼亭,望著寧謐如鏡的湖面。樂欣然地心卻因為即將得知蕭劫的消息而有些焦躁不安。
「公主是大唐聖女,不是可以占卜麼?」沒有說蕭劫,宇文化及反問道。
「占卜只能預知,哪裡能得到什麼確切地消息。不過……」樂欣然看著宇文化及,想了想,還是說道「我只知道他在茫茫雪山之中,他身邊好像還跟著一位姑娘。」
聽樂欣然這麼一說,宇文化及明顯一愣,似是相當意外。片刻才道「公主果然不愧是大唐聖女。竟能卦算得如此詳細。」
「你的意思是……」樂欣然問。
「對,蕭劫確實深入了嶺北腹地,也就是公主所說的茫茫雪山之中。如今他已經返程了。據探子回報,他身邊也確實跟了一位女子。」宇文化及道。
「那女子是誰?」樂欣然又問。
「這個臣就不清楚了。不過蕭劫與那名女子路上遇到了劫殺。消息中段。至今生死未卜。」宇文化及淡淡答道。
「生死未卜?」樂欣然噌地從亭上扶欄立起,驚訝地望著宇文化及。
「好像蕭劫惹了些不該惹的人。如今有人一直在追殺他。」宇文化及點頭道。
「難道追殺他的人不是你派去地?」樂欣然直直盯著宇文化及。想從他臉上找到一絲破綻。無奈宇文化及面如鐵石,根本就沒有表情。
「臣早就說過,太子命臣不再過問國師和聖女的事兒,臣也答應了,便會做到。」宇文化及別開頭頸望向湖面,目光微聚,似是有什麼心事兒。
「那你知道追殺蕭劫的是哪路人馬嗎?」樂欣然急急又問。
搖搖頭,宇文化及答道「探子已經丟失了蕭劫的行蹤。如今他是生是死也無法得知。不過……」
「不過什麼」樂欣然湊上兩步向前。
「探子回報,那些追殺蕭劫的人有可能是鮮卑皇族餘孽。」宇文化及說罷起身,望著樂欣然「若是蕭劫真與鮮卑餘孽攪合在了一起,可就麻煩大了。」
「怎麼說?」樂欣然對這個大唐的政局還是不太瞭解。
看著樂欣然,宇文化及半晌才負手立在扶欄邊,緩緩問道「當今天子的母親就是鮮卑族人,公主知道麼。」
「獨孤皇后是吧。」樂欣然道。
「皇上母系乃是獨孤信家族。曾為西魏門閥,天生貴胄,無與倫比。」宇文化及說著歎了一口氣「但因為獨孤家族勢力太過龐大,又與皇朝內部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所以皇上才十分在意獨孤家族。」宇文化及答道。
「可是鮮卑族人不是早就和漢人融合了嗎?所謂鮮卑皇族餘孽到底是什麼意思?」因為這裡的歷史同自己讀到歷史完全發生了扭曲,所以樂欣然實在難以理解。
「獨孤家族倚靠家門勢力,曾經權傾天下。皇上那樣做,也是迫不得已。」宇文化及並未正面回答樂欣然,只是皺眉,以遺憾地口氣緩緩道來。
「你們宇文家不也是鮮卑族人麼!但皇上不是照樣重用於你?」樂欣然想不通次鮮卑和彼鮮卑到底有什麼不同。
「你可知道外戚二字對於廟堂的輕重。」宇文化及淡淡地瞥了一眼樂欣然。
「獨孤家是外戚,可你們宇文家卻也不是一樣勸傾朝野!」樂欣然扁了扁嘴,看著宇文化及一副「」樣兒心裡就不爽。
「所以,皇上解決了心頭大患,接下來的目標便是我們宇文家了。所以,無論我們做什麼,都不過是為了自保,不是嗎?」說完,宇文化及轉頭,一雙刀鋒似地眸子直視著樂欣然。
「你……是說,楊廣早就在打你們宇文家的算盤了?」樂欣然怔怔地問……
「不光如此。蕭劫,蕭後地親弟弟,他在大唐王朝地位置重於泰山,而他也是楊廣處心積慮想要對付的人之一。」宇文化及說罷竟淺淺地笑了起來,看地樂欣然心頭一涼。
「如果不是蕭劫,楊廣早就把算盤打到宇文家頭上了。只不過蕭劫即頂著外戚的帽子,同時又和鮮卑皇族有著扯不清的關係,這才讓皇上無暇顧及其他。」宇文化及說著揮了揮衣袖,站起身來「好了。因為你我皆是同路人。雖然各自目的不一,但結果總是一樣的。所以,我們是朋友而非敵人。不知公主明白否?」
「明……白」喃喃答話,樂欣然被宇文化及一雙深眸盯著,不自覺地便有些迷茫了。
「既然如此,臣告辭了。公主請自便。」宇文化及低頭一福禮,看了一眼還未回神的樂欣然,眼中透過一股笑意,轉身便離開了。
呆呆望著宇文化及離去的背影,眼睛被那一抹明黃的綬帶牽動著,樂欣然的心緒卻再也無法平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