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覺得肩頭的沁涼感覺直達心頭,樂欣然忍不住幸福地呼了一聲,這才懶懶地睜開了眼睛。
只是當眼簾完全打開的時候,竟是蕭劫一張巨大的俊臉靠在自己眼前,嚇得樂欣然立馬坐了起身!
「蕭劫!」轉身對這仍在熟睡的蕭劫大聲嚷了一聲,樂欣然將搭在在自己腰上的「狼爪」給使勁兒撥開。
正在睡夢中的蕭劫聽到有人突然大聲叫喚自己,也猛地睜眼,突得起身,卻正好緊緊撞上了扭頭正對著自己的樂欣然……
沒想到蕭劫剛睡醒反應就這樣快,樂欣然被蕭劫這樣一靠近,便下意識地伸手去擋,結果兩人又齊齊摔落在了地上,只是姿勢卻更加尷尬了。
趴在蕭劫胸膛,樂欣然雙頰「轟」地一下又紅了,趕緊撐著蕭劫的胸口立起身來「死蕭劫,你一晚上吃我豆腐不夠,大清早的又吃我豆腐!」
揉了揉被樂欣然撐得有些痛的胸口,蕭劫趕緊挪開身子,也起身道「什麼吃什麼豆腐?」
「就是佔我便宜啦!」樂欣然漲紅著臉趕緊離得蕭劫遠遠地,雙手抱胸憤憤地嚷道「還開口閉口說我姑娘家不該那樣大膽。結果你還不是個大色狼,趁我睡著的時候又摟又抱的!」
此時的蕭劫才明白樂欣然口中的吃豆腐,搖頭苦笑道「是你昨夜服藥之後沉沉睡去。我怕你著涼特意將你挪到我身邊躺下。結果你不一會兒就……」
說到這兒,蕭劫臉上也有些尷尬,頓了頓才道「……就靠了過來。我推開你,你卻迷糊著嚷你冷。我只得不敢動彈。」
「那你不知道叫醒我啊!」樂欣然聽竟是自己「主動」,面上掛不住,嘟囔道。…ap
「我也不知道孫大哥的藥如此厲害。叫了你半天你都不甦醒,一直往我身邊靠。」蕭劫話音裡也透著無奈「不過。看你雙手都活動自如,看來肩頭的傷已經好些了吧。」
聞言,樂欣然低頭查看了一下肩頭的傷勢,發現果然結痂了,也不疼。
只是還未氣過。樂欣然咬了咬唇,又道「不管了!反正你吃了我的豆腐,佔了便宜就要給我道歉!」
蕭劫見樂欣然真有些生氣了,想想人家是女兒家,自己也確實吃了點「豆腐」,只得道「那你要我怎麼道歉?」
眼珠子轉了轉,樂欣然道「我要你把纖離送給我!」
「呃……」蕭劫沒想到樂欣然竟提這樣地要求,一時語塞。
「怎麼,想反悔啊!」樂欣然早就對身姿優美的帥哥纖離覬覦多時了。
「不是。只是纖離是我父親留給我的遺物。」蕭劫正色道「父親還說,若有一天找到了心上人,就將纖離送予她……」說完。蕭劫一雙黑眸望著樂欣然,眼中有些莫名。
聽得蕭劫這樣一說。樂欣然心跳也是漏了一拍。趕緊掩飾道「要你一匹馬就找這樣地說辭來搪塞,真是小氣!」扭頭出了山洞。樂欣然不解氣地又低聲嘟囔了句「不願給就算了!」
這句話清晰地傳入耳裡,唇角揚起,蕭劫低聲苦笑「只怕給了,便是一輩子的事情……」
不再糾纏於先前地爭執,樂欣然捂著有些乾癟的肚子,又探頭進洞口「不給便算了,那就做頓早飯給我吃吧。昨夜躲雨也沒吃東西,這時真有些餓了。」
聞言起身,蕭劫點點頭,抱起一堆洞中的乾柴也出了洞口「我在洞口再燃一堆火,你守著。」
「我想吃烤魚。」樂欣然點點頭,自顧地點起了菜。
「這兒離得水塘有些遠,我就近看能不能獵只野兔給你吧。」蕭劫環顧了四周,似是在尋找什麼。
指了指纖離身上掛的水囊,樂欣然乾脆道「要不我們直接去你說的水塘,正好水囊也空了」
點頭,蕭劫將乾柴拿了腰帶捆好放在纖離身上,再翻身上馬「這樣也好,水邊地出沒的野味也多些與蕭劫共騎在纖離之上,感覺背部輕輕與蕭劫的觸碰,沒來由樂欣然俏臉又有些燒紅了。
艱難地挪了挪身子,樂欣然想起自己找他要纖離時他將的那句話,還有那句話後望著自己的眼神,不由得多心難道,他會對我……
正想著,不知為何蕭劫卻一把勒住馬韁,帶著有些高興的聲音喊道「李白?你怎麼在這
聽到李白」二字,樂欣然趕緊抬頭,便對上了一身白衣,目光有些促狹的李白。
翻身下馬,李白來到纖離身前,仰頭道「雖然在攏關接到了你送來的書信,但我總是有些放心不下。反正在城裡也是乾等,我便想著來山上找找,若能遇見你們就好了。」
在蕭劫的幫忙下翻身下馬,樂欣然高興地湊上前「李白,你沒有受傷吧!」
搖頭,李白目光溫柔地看著樂欣然「刺客全跟著你們去了,我是一點兒事兒都沒有。倒是你…」看著樂欣然右肩,李白擔心道「蕭劫說你受傷了,好了嗎?」
蕭劫聞言上前一步,搶答道「幸虧醫治及時,無妨地。」
見蕭劫搶先回答,樂欣然回望了一眼蕭劫,也讀懂了蕭劫眼中的意思。想來他是不想讓其他人知道孫思邈就隱居在這山中,便也點點頭,沖李白笑道「小傷罷了,養了這幾日都好得差不多了。」
「你來了便好,我們可直接取道北上,不用專門繞路去攏關匯合了。」蕭劫上前拍了怕李白的肩頭,表示自己地關心。
「那就去你說的水塘吧。我們吃飽喝足再上路!」樂欣然見李白安然無恙,心中也很是欣喜。
「好啊……只是苦了我留在客棧地二斤上好燒刀子!」李白故意有些悵然地喃喃,面上卻著這樂欣然一直掛著淺淺地微笑。
翻身上馬,樂欣然仍舊與蕭劫同乘一騎「你那些酒算得什麼,趕明兒我們回了長安,我為你釀葡萄酒喝。」說罷,樂欣然還拍了拍胸口。
「欣然,你還會釀酒?」李白這下來了興趣,勒了馬韁緊跟在蕭劫身側。
「嗯,大唐雖然也有葡萄酒,但聽說都是外蠻進貢的。那肯定沒有自家釀造地喝著舒服。」樂欣然想起自己小時候在家中偷喝母親給父親釀的葡萄酒,那種香甜醇美的滋味,至今都意猶未盡。
「那好,若你真為李某人親手釀得佳釀,我就送上一份厚禮用作感謝!」李白朗聲笑道,眼角卻不禁掃到一臉嚴肅的蕭劫「蕭兄,你這個遠方親戚不簡單啊。女扮男裝、仗劍江湖,竟然還會釀酒!」
樂欣然有些心虛地瞄了一眼身後的蕭劫,也發現蕭劫一臉嚴肅地看著自己,似乎是在告誡,便「嘿嘿」兩聲道「只是些彫蟲小技罷了,不足為奇不足為奇。」
托莫肉兒就是大假的最後一天鳥
不想上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