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什麼東西這麼滑?”
李思南朦朦朧朧、似醒未醒間突然感覺自己手上好像摸著什麼東西,溫溫的,滑滑的,好似一座縮小版的山峰,只是卻與一般的山峰不太一樣,最少一般的山峰絕對不會有這種感覺,讓人忍不住心裡有些癢癢。
最讓李思南意外的是,自己的手掌心位置居然還有一顆硬挺的小東西在頂著,好像在向他抗議。
“等等,我記得我昨天晚上喝了很多酒,最後的意識就是看到旁邊還有一個美女,看她也是一個人有點悶悶的樣子,就和她一塊喝了起來,難道……”李思南眼睛還沒有睜開,就在自己的腦袋裡努力的回想著自己的最後意識,李思南雖然今年到了23歲,但他還真是初哥,以前雖然談了一個三年的女朋友,結果昨天他被光榮的通知:他已經下崗了,那女孩有了些歡,扔下李思南這個窮小子獨自去了南方。
努力的睜開睡眼,仿佛還停留在自己的意識回憶當中,映入自己眼內的居然是一張十分光滑漂亮的面孔,這一驚非同小可,李思南可是發誓要把自己的處男給自己的老婆的,雖然並不一定要等到自己結婚的那一天,以前他曾不止一次的和女朋友探討這個問題,結果人家就是不肯,除了拉拉手、接接吻,李思南敢向天發誓他真的很純潔,甚至連摸過人家的胸都是隔著衣服的,不是他不想,而是人家不讓,非得說什麼要將最完整的自己在洞房的晚上獻給他,因此也保全了他這23年的處男。
瞪著自己使勁張開的大眼睛,李思南驚恐的發現,自己身旁躺著的這個姑娘,不應該說是女人,因為他發現了一個嚴重的問題,自己現在正全身光溜溜的躺在床上,他可從來沒有裸睡的習慣,最少也得穿個小內褲吧,可是他現在雖然腦袋還有點痛,可他卻知道自己的內褲絕對不會在自己的身上,因為就在這個漂亮的女人另一側,自己的內褲正散亂的和一堆女人的衣服堆放在一起,而自己的內褲下面還有一個花式好看的蕾絲花邊女士內褲,看兩條內褲的親密程序,李思南可以想像得到昨天晚上自己和這個女人是不是也這樣的親密,或者更加的親密,自己的內褲居然還有一角塞到了女士內褲的身體裡面,更讓李思南郁悶的是,在兩條內褲的旁邊,還有一個同樣顏色的胸罩。
“賣糕的,我干了什麼?我的處男呀,就這樣在自己不知不覺的時候丟了,最讓人可氣的是自己居然一點感覺沒有,唉,虧大了虧大了,早知道這樣的話,昨天晚上就不喝那麼多酒了,最少也能夠感受到那個過程呀,不都說處男的第一次可是非常享受的嗎?”
此時的李思南已經坐了起來,想到了這裡後,不由拍拍自己有點疼痛的腦袋,低頭看了看自己身旁躺著的這個漂亮女人,光滑細膩的皮膚、長長的睫毛靜靜的在一雙緊團的眼睛外面觀看著,好像在罵李思南是個流氓一樣,李思南敢發誓自己真的什麼都不知道,鬼才知道自己什麼突然跑到了這張床上。世紀中文嬌艷欲滴的紅唇上,還有絲絲的津液,一頭烏黑靚麗的長發隨意的散落在枕頭上,一支晶瑩剔透的玉耳完美的鑲嵌在頭發的一側,再仔細看了看女孩的面孔,難掩一副歡樂的模樣,只是其中夾雜著些許的痛苦。看她的年齡應該與自己差不多,甚至還有可能小個一二歲,正是昨天晚上和自己在酒吧喝酒的那個女孩,只是自己怎麼就和她跑到床上來了呢?真是莫名其妙,看她的樣子可是絕對清純的類型,難道就是因為這副外貌才讓自己放松心情的被她騙來了酒店?之所以說是酒店,李思南剛才打量了一下就知道,最少這裡可以斷定不是自己的家裡,也不是她的家裡,酒店內的設施一看就能夠看得出來。
“還好還好,自己的第一次總算是給了一個如此漂亮的女人,總算是還對得起自己,如果說唯一的遺憾就是自己不知道是如何丟的。”
就在李思南正左思右想的YY之際,身旁的女人可能是感覺到了一絲微微的涼意,突然動了一下,嚇的李思南趕緊小心翼翼的不敢再有任何的動作和想法,生怕一個不小心弄醒了這個美女,和自己拼命,原本李思南還想這個女人會不會是因為自己昨天喝醉了故意把自己弄到酒店裡來和自己睡一覺來要自己的錢,可是仔細想想應該又不會,從種種跡象表明,她應該不是那樣的女人,最少自己記得當時她可是一副苦大愁深的樣子,好像也同樣遇到了不開心的事情,至於是不是昨天她也被男友甩了,李思南是一點都不知道。
輕輕搖了搖頭,看到美女又靜靜的安睡了起來,李思南懸著的心總算是漸漸平復了下來,准備悄悄用自己的右手去勾過來自己的內褲。
“快了快了,只要自己穿好了衣服,然後悄悄的溜掉,任她是誰自己可就管不著了,不是我不想負責,只是我真的不知道有沒有和你睡過,我也很想有你這樣的婦朋友,甚至還想著娶了你,可是咱李思南也有自知之明,像你這樣的美女,哪能是咱能夠養得起的呀,一個月那千把塊的工資,也就勉強不把我餓死而已。美女,不好意思了,等我哪天能夠發財了,一定會回來找你的。”
李思南的家庭條件很是一般,從小就是他母親獨自帶著他長大的,至於他的父親是誰在哪裡,他母親從來就沒說過,小的時候他還問問,只是每次母親都一副傷心懷念的樣子,李思南實在不想讓母親傷心,因此從10歲以後就再也沒問過,就當自己是個沒父親的孩子算了,也因此從小就養成了李思南獨立的個性,以為自己是家裡的男人,要為母親撐起一片天空,甚至還在心頭發誓如果讓自己知道父親是誰,一定要給他好看,居然扔下自己母子二人受這份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