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黃的燈光柔和的傾瀉下來,雲雀閉上了眼,然後又睜得老大。
金易就有些不好意思下手了,女孩兒比初綻的蓓蕾還要鮮嫩。
「開始呀,我要看哩。」雲雀的話軟綿綿的,但好奇的眼睛一轉都在轉個不停,手顫巍巍的將金易的凶器握住,殺氣騰騰的同時也是熱氣騰騰,她依舊記得那個搞笑的下午,好奇抓住那傢伙,差點遭金易強暴了的下午。
「其實,那天我故意抓的。」雲雀在他的耳邊咯咯笑著,然後很有大人味的歎了口氣,張開了纖細幼嫩的腿,眼裡柔情似水,「其實我很早就愛上你了,大叔。」
「什麼時候開始?」金易緩緩的壓在女孩兒嬌柔的身體上,完全覆蓋住了,她的身子才自己的一半多一點點寬哩。=
「在你教訓我的時候。」雲雀摟住他的脖子,甜甜的道:「我每次都故意搗蛋,惹你生氣,然後挨你的罵,表面我會很委屈,很氣憤,但轉過頭我就會在那笑啊笑,終於有個媽媽以外的人關心我了呢,這是不是愛情?我問過自己很多次。」
「怎麼不認為這是兄妹之情,或者是一個大叔對小女孩的關心?」金易隨口的反問,兩個人甚至沒有半點兒激情的動作了,只需一個擁抱,就能讓人覺得是至高的享受。^^^^「如果我再小點兒,或者你再大些,那就是別的感情了,可惜都是剛好,你才比我幾歲呢。」雲雀嘻嘻笑著,咬著粉潤的嘴唇,突然閉上了眼,自己細小的身體能夠容納那個巨大的東西麼?
一聲輕哼。金易低頭瞧向女孩兒,睫毛抖動的同時,已經流出水晶般晶瑩的淚來。
「親愛的,疼我。」雲雀將疼得發白地嘴唇稍微抬了下,金易迅速低頭叼住了嘴唇。含糊不清的安慰道:「放鬆,一會兒就過去的。」
「我想多疼一會……」雲雀的臉上露出了她成為真正女人後的第一個魅惑笑容,像森林深處地妖精。****純真的面容上有著濃濃的誘惑。「你要記著我,不許忘了我,不許不要我。」
「當然。親愛地,你將是我最疼愛地小不點兒。」金易臉上的線條全部化成了柔軟的線條,然後露出了笑意。
接下來地場景少兒不宜,口口口………………口口口n字。
對於女孩兒來說,失去童貞的第二天,也許意味著一個全新的開始,雲雀睜開眼,窗簾低低垂下。手無意識的去找那個昨晚一直抱著他的男人,但摸了個空。
「咦?」雲雀爬了起來,純潔無暇的身體雪白柔軟,有著女孩兒初長成時最美妙的韻味,有些羞澀的回身裹了被單,牽扯到那淺淺地傷口後,忍不住哎喲了聲。^^^^心中就有了失落感。金易的不在讓她無來由有了想哭的感覺,但看見床單上嫣紅的痕跡時。又不自禁紅透了臉龐,他幹嘛去了?
小女孩的心裡湧出這個問好,再度瞄向床頭,卻發現自己昨晚脫下給他的黑色長襪掛在了床頭。
「呼雲雀吐出了口氣,他肯定就在附近,只是不可能呆在這裡,不然給自己的禮物怎麼可能會有別樣地驚喜?
按捺住急急跳動地心,雲雀將自己的長襪拿在了手中,裡邊輕若無物,是什麼啊?將小手探了進去,摸索了好半天,臉上突然有了奇怪地神情。==
一個不大的銀色指環靜靜的躺在她的掌心,樸實無華,但上邊精心雕琢的花紋有一種神秘的氣息,中間是一粒細小的鑽石,比米粒還要小一半,但上邊可以很清晰的看見一個妖精的臉孔,雲雀將眼睛湊過去,才發現雕刻得是如此的惟妙惟肖,連那個妖精的髮絲都是纖毫畢現,並且背後還有只小惡魔的尾巴,而在背後刻著的是king的銘記。
雲雀小心翼翼的,一直抑制著心跳,才將指環套在了中指上,這個禮物的意外驚喜讓她露出了笑容,噢,小小年紀就要嫁做他人婦了麼?
雲雀走到天台的時候,金易正躺在邊沿,一隻雪白柔軟的小手放在了他的肩頭上,然後結結實實在他的耳邊烙了一個吻。****
金易偏偏瞧瞧女孩兒的手,銀光耀眼,不由露出了微笑,張開手接住了朝他的懷中滑落的身子,「這個聖誕禮物怎麼樣?」
「還行,勉強可以。」雲雀努力維持著沒有笑意的臉,發現自己不能太得意忘形,矜持啊矜持。
「就這麼個評價?」金易有些失望。==
「你想要什麼樣的評價?」雲雀心裡樂了,第一次看見他在自己的面前露出失望的樣子哩。
「得說很好,很喜歡才行。」金易吻了女孩兒一下。
「撲哧!」雲雀終於忍不住笑了起來,壓抑住心中的激動,扭動了下身子,終於原形畢露的露出了古怪精靈的笑容,道:「很好,我很喜歡,那你喜不喜歡我?」
「還用說麼?」
等金易將雲雀兒送回學校,才順便在美術館的下邊停了車,上邊的琴聲清雅依舊,但在金易的耳中聽來,覺得裡邊多了些與往常不相同的活潑之意,也許只有這樣的霸道傢伙才能讓一個孤傲的清冷女子重新回暖,當莫非卸下偽裝後,她覺得自己的藝術方面有了更多上升的空間,即使自己的師傅也覺得她有了很多可喜的變化=
「果然愛情是最讓人奮發的東西,藝術家最需要的激情它都能提供,所以你才會琴技日漸上升。」簡潔盤膝坐在房間裡的地板上,她們師徒之間更多時候像個朋友。
「所以我覺得師傅你也需要個男人來呵護了。」莫非露出了笑容,很自然,低聲道:「怎麼你說的那個金易的家中一直沒有來確認這件事呢?」
「你說,那龐大的家產憑空多了個直接繼承人,要分走絕大部分,誰會願意來?」簡潔微笑了下,「世俗就是這樣,利益面前忘記了所有。^^^^」
「呵呵,他還需要去分別人的家產麼?」莫非的笑容裡多了些驕傲,「錢在他的眼裡成了撒哈拉的沙礫,俯首皆是。」
「哦?非兒你不是厭惡他麼?怎麼這會兒替他說話起來。」簡潔的臉上浮起了笑容,裡邊又有了些無奈,自己該怎麼辦?為了一個婚約,她等了二十年,也許還將一直等下去,丫角終老,哪裡可能有什麼漣漪,如此也好吧,可以自在的做些自己喜歡的事情。^^^^
「師傅!」莫非嬌嗔道,她的臉皮很薄,受不了簡潔的調笑,自己是厭惡那個壞人,但也不許別人看輕他。
但簡潔的笑容突然停止,目光看向了進來的門邊,輕響過後,就看見了金易帶著笑容出現在師徒倆的面前。
「看來你並不是真的討厭我。」金易咧嘴一笑,簡潔就算再旁邊對膽大包天的他而言,也不是個阻礙,將還沒來得及換衣服,就是穿著睡衣在滿房跑的莫非攬入了懷中,手已經老師不客氣的探入了飽滿的雪峰,他喜歡褻瀆這個女孩的感覺,能夠激起他強烈的佔有慾。
「呀,你這個壞——!」莫非剛想抗議,就被金易堵住了嘴唇,剛想用手推開他,就被金易拉著她的柔荑放在了胸前,示意她乖乖的聽話,不要亂動。
「自己是空氣了麼?」簡潔問了自己一句,依舊淡然的坐在那裡,就算兩個年輕的傢伙在那做出再過分的動作,似乎都是理所當然。
一個熱吻用去了二十分鐘的時間,莫非連去換衣服的建議都被他否決了,不給自己看還能給誰看?,等他在簡潔面前坐下,才露出了笑容,十分燦爛,讓被他拉著坐在身邊的莫非恨不得踹他兩腳,不過金易已經警告了她,敢不聽話的話,他會讓她求饒的,用最親密的方式,並且不會顧忌她的師傅是否在場。
「你對我這張臉好像有些驚訝。」他對旁邊這個面目平凡,但氣質自然的女人道:「是不是以前見過類似的人?」
「見過你的父親,你的爺爺,和你都有七八分相似,我能確定你就是我等了很久的未婚夫。」簡潔喝了口茶,好像在說別人的事情一樣淡然。
「我相信你說的是真的。」金易點頭道:「說實話,我第一次見你就有種熟悉感,也許我很小時候見過你的原因,但你能告訴我,當年我的家人為什麼會找你做我的未婚妻,在我還只有一兩歲的時候,我覺得這是不尊重我個人意見的表現。」
莫非也升起了好奇,是啊,為什麼?為什麼自己的師傅會接受一個比她小很多的男人做未婚夫,而且,她那時候只有十一歲。色情、非法、抄襲,我要舉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