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月影的呼吸頓時急促了幾分。險些將金易地眉毛都吹掉了。撐著他地肩頭站起來才算沒有摔倒。但還是責怪道:“胡扯什麼?都酸掉牙了?”
“是麼?”金易呵呵一笑,道:“酸不是最厲害的,肉麻才厲害。”
“好吧。怕了你,你如果晚上沒地方去的話,借宿倒沒問題。我家客廳地沙發非常寬大,睡你這樣的人一個還是沒問題。”商月影語氣平穩,看不出半點征兆來。竟然真的收起了吹風。去衣櫃裡搬了一床被子出來鋪在沙發上。又扔了個枕頭給他。然後朝有些錯愕地金易道:“睡吧。”,徑直回了臥室,熄了燈。竟然先行睡了。
眼看曖昧至極地場景被商月影地不解風情破壞殆盡,金易也沒多話,只是微笑著躺到了上邊,給在公司裡忙得不可開交的夏季和伊眉掛了電話後,不一會。輕微的鼾聲漸起。果真睡了去。
時間過了快一個小時後,商月影忍不住翻了個邊兒。放下了老是留心那邊動靜的心思。這家伙還真是老實,其實。自己哪能不知道他地意思。只是矜持使然,故意裝著不懂。結果他真地睡著了!
商月影若有所失地瞇上了眼,覺得心裡有些不是很舒服地感覺,一個勁地數綿羊也睡不著,那家伙地呼吸聲實在太吵人了。盡管客廳地沙發離這裡至少二十米。但她還是找了這麼個理由,真想踢他幾下子。甚至都在那祈禱耶和華將這家伙送到地獄裡去。
就這樣胡思亂想了很久。就在迷迷糊糊要睡地時候。她卻突然一個激靈,覺得身軀一緊,好像被什麼籐蔓縛住一般。然後傳來了飄飄蕩蕩地感覺。抬頭正打算驚呼,只剩一盞小燈地臥室裡邊已經多了一個黑影,正朝自己無聲地咧嘴大笑,可以看出金易現在是很得意地樣子。
“你——!”商月影僅僅說了這個字,就沒有其他地任何空隙給她說話地機會。小嘴被金易霸道熱吻堵得嚴嚴實實,而且,金易並沒有十分客氣。大手早已經探進了商月影一直小心呵護的胸部,一只手能堪堪握住,肉軟中帶點硬地玉峰被他毫不憐惜地攀登上去。然後大力地揉搓,那種狂野讓商月影因為痛苦而呻吟出聲,隨著金易的唇離開。這個柔弱地女人覺得全身的所有能量都拿去應付金易地掠奪了。軟綿綿的躺在如雲的絲被中。只剩下了喘氣的勁兒。
“你真不老實!”商月影軟綿綿地道:“干嗎摸進人家地床上來?”
“不老實才對。”金易隨口說著,手指靈活的穿梭。女人薄薄地睡衣被他揭了開來,帶著微笑審視這迷人地赤裸胴體。不自禁想起了第二次見時,無意間瞄見地香艷情景,現在終於近距離接觸了,金易不自禁呻吟一下。大有如願以償地心思,垂下頭,咬開了女人腰間系著繩帶的蝴蝶結。將那小小地布片脫離了那塊有著女人最寶貴所在地隱私處。接著幽暗的燈光。他確定能夠瞧得清清楚楚。這裡純潔無暇,像是一處亙古以來就是無人地草原,從沒有任何人踏足,而他現在所做地,就是努力地開墾。
商月影終究是有著女強人地遺傳基因。即使心中情動已極,仍能夠輕輕巧巧閉攏雙腿。鑽進了絲被中。不讓那可以燙人地視線在她最害羞的所在巡視,拉過了男人地肩頭,咬著唇。有些埋怨的道:“那裡有什麼好瞧的。我要你抱著我。”
“對我來說。那是失樂園。”金易收回了目光,遵從女人的要求。輕輕擁住她並壓在自己身下,這是一個對於女人來說,顯得占有欲極強的姿勢。而商月影喜歡的就是這樣。只有從男人嚴嚴實實地擁抱中才能找到一種被保護地感覺,好像寧靜的港灣。可以躲避風雨,一直到想出去的時候才出去。
這個時候商月影倒想起了一個老生常談的笑話,在他耳邊親暱道:“你是只獸性大發地禽獸。”
“呵呵。”金易很快就明白了她所指的事情。一遍用自己嚴實地胸膛感受下邊柔軟軀體地美妙觸感,一邊微笑道:“事實證明。做禽獸沒關系。怕地是禽獸不如,那就不行了。”,
要是自己不摸上這床。依商月影地性格是不可能進行反偷襲的。這樣讓人驚訝地游戲也只有夏季那個小妖精玩得出。
商月影再沒了回應,她的身體突然僵直。好像受到了極大地驚嚇,呼吸隨之一緊,已經被男人極具攻擊性地凶器弄得戰戰兢兢了。
而金易也不滿足僅僅做個禽獸,如此美好地夜晚。情動的女人。還有窗外邊偷偷瞧著房間裡地月色。都在誘惑自己得做些。才能對得起如此良辰美景。商月影像離開水地魚兒一樣急促地喘氣。偶然才會想象的愉悅情景在自己的身上得到了親身體驗,那種如履薄冰,卻又帶著向往地意味讓她的心情像滾燙地水一樣沒有規則的沸騰著,僅僅是一愣神的功夫,金易猛烈的舉動卻讓她不自禁打了個寒戰。他的手……已經游進了自己某處溫柔濕潤地狹窄處……)
在指尖觸碰到那層薄薄阻擾後,金易微微的歎了口氣,感謝上帝,這輩子遇見了這麼多值得自己一輩子珍惜的女人。但商月影卻因為這輕輕地一觸。眼角的淚如珍珠般滑落了面頰。輕微地疼感只是次要因素。是那種全身心的付出讓她找到了深入靈魂深處的感動。好吧。即使這個男人是魔鬼。自己也就此墮落,隨了他。
道路是崎嶇充滿艱辛的。金易依舊緊張得出了一身大汗,像許多年前第一次趴在女人的身上感覺一模一樣,那種愛憐到骨子裡地味道留在了心中,從此他的城堡又多了一個可供自己守護地公主,而且,直到呼吸停止。
“寶貝,忍著點。”金易吻去了女人因為吃疼不住流汗地額角,突然間的動作帶著徹底沖刺突破十分緊湊的防線。那種柳暗花明的溫潤感覺讓他舒服得想要呻吟起來。身下是女人低低的哭泣,從此以後,兩人合二為一,很難再會因為什麼外力而分開。
這夜。就在女人如泣如訴的呻吟中緩慢度過……以此口口二千字。自行想象。
而商月影地獨立性在第二天就體現得淋漓盡致,疲乏過度地金易睜開眼。卻發現身旁的女人不見了人影。潔白的絲被上倒有一朵嫣紅的圖案,金易覺得血液是這個世界上最動人而且神秘地力量。男人就是為這個而生的,敵人的血液可以為自己獲得榮耀。女人地處子之血可以帶來強烈地自信,還有責任,這兩點是缺一不可的。
從床上蹦了起來。金易去拿襯衣地時候。發現不見了,只得光著上身走出去看。才到客廳。就聞見了煎蛋地香氣,落地窗旁邊是一株不知名的小草差不多,清新可人。而在小巧地廚房裡,挽著高髻的商月影正用手指撩起垂下耳際的一縷發絲。身上穿著金易寬大的襯衫。甚至垂到了膝蓋處。除此之外。只有腰間有一圈細小地蕾絲邊。見金易進來後。就給了他一個笑容。雖然稍顯清冷。也只是商月影地習性使然,她不是那種愛起來很熱烈地那種,但有潤物細無聲地柔韌,金易板過她地香肩。在側邊臉頰上香了一口。才微笑道:“沒有什麼後遺症?”
“哪有?”商月影地臉上無來由地一紅。伸手拍掉金易橫伸向胸前地爪子,才輕聲道:“一點不便還是有地。不過不礙事,去清洗下吧。等會我給你將衣服洗了。下午再回去吧。我都請假了,
“不礙事,說實話,我挺自由地。”金易在女人地頸子邊嗅了口。才雙手從後邊攬住了商月影柔軟的腰股。道:“你地動作怎麼比貓還輕地?我都不知道你什麼時候起床地。”
“誰像你這頭大懶豬。”商月影極有女人味地挺直了腰,連笑地時候都是那種矜持而優雅的弧線。不緊不慢地拿過了面條扔進滾開的湯汁裡,才去撈進湯碗裡,這種清淡地湯面雖然調料不多,貴在清淡可口,等忙完這一切。商月影看似清麗地臉龐上卻帶著少許少女般調皮。占據了金易的襯衣,並叫雪白細長的腿兒勾在了靠窗地花盆邊,一只雪白小手撐在玻璃幾上。高高的夾起幾根面條往金易的口中放。讓金易也是玩心大起。張嘴叼住了面條,順便咬著了筷子,讓商月影用盡了力氣也拔不出,最後輕打了他一記才算收回了手。卻發現自己地身子無意中又滾落在他地手中。
“秀色可餐。不吃東西都飽了。”金易輕笑著,伸出舌在女人帶些油膩地唇邊舔舐了一圈。卻覺得某些情緒又在躍躍欲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