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置信,這些東西每一個都是文物!」易鳳白最後總結道。
「沒什麼不可置信的,對於在走私文物非常猖獗的東南亞和南亞區域,湯姆幹些黑吃黑的事情也是很正常!或者不需要黑吃黑,收些保護費就行了」金易覺得當初這著棋佈置的可真妙,黃金遍地的馬六甲海峽不光是國與國之間爭奪的利益所在,對於海盜們來說,無疑也是一塊巨大的肥肉。
說話的同時,金易覺得懷中的女人稍微掙扎了一下,知道這個姿勢讓她不舒服了,便走進了裡邊的臥房裡。
跟隨在後邊的易鳳白再次發出的感歎,一張完全由象牙完美無缺鑲嵌的大床,中間的縫隙都注了金汁,鑲金嵌玉,果然美不勝收,上邊鋪著手工製作的印度毛毯,金易將商月影放置在身邊,蓋上毛毯,心中卻有了些好笑,湯姆也算是個有品味的強盜,當一個人滿手的金戒指,那叫市儈,由暴發戶味道,但是學某位香港商界大佬用黃金做個廁所,那就叫香港的獨特景觀,如果到了自己這個層次,用黃金做了個這麼個屋子,那就叫金屋藏嬌了,如果身下這個女人不是睡夢中也帶著慌亂和憂愁,那真是個千嬌百媚的嬌嬌女了。
而易鳳白對這滿屋子的黃金嗤之以鼻的同時,卻不顧形象,蹲在了牆角里那些碼著的破爛箱子了,箱子亂得有了些很大的縫隙。所以可以看見箱子裡全是精美地瓷器,她小心翼翼的撿起旁邊一塊破爛了地瓷片。果然是大宋年間的青花瓷,看箱子和瓷片上有些鹽漬,應該是從海底打撈起來的。
「湯姆其實也是個有博士學位的考古學家,對於中國的文明非常嚮往,想那大宋年前,距現今一千多年,宋人航海到達印度洋深處了,這些瓷器都是他打撈出來的!這些送給我的宋朝物品可以讓我過一下一千多年前的生活了。」金易拿起桌上的青花瓷碗,從櫃子裡找了瓶好酒,一氣喝了一碗。這才抹去了下巴上的酒漬道:「這裡就讓商總呆著吧,我去換個房間,你呢,和她在一起,還是和我走?」
易鳳白緩緩起身,心裡地震驚無法掩飾,自己的家族素稱富可敵國。但金易所擁有的東西都不能用富有來形容,用錢來衡量了,這將是一個外人無法得知,但實力能夠用龐然大物形容的黑暗世界,不過對於金易的提議只是輕笑了下,道:「你認為我會留在這裡麼?你要我取悅你,那可不是叫我留在這裡照顧商總的。s」
「真是聰明!」金易大笑,拿起酒碗再倒了半碗,自己先喝了一口,這才湊到易鳳白的面前。豪氣頓生,有些放浪地大笑道:「來,喝一口!」
易鳳白無法拒絕,也不想拒絕,雖然眼前這個壞男人只知道欺負自己,但她覺得他是這麼多年來唯一能夠讓自己心服口服的人,這冰山一角的實力,就能讓自己臣服了,湊過小嘴喝了一口,酒並不辣。香醇可口,帶著淡淡的苦意,已是好酒了。
「這是在海底珍藏千年的上好女兒紅,估計是金庸書裡和郭靖一個年紀的好酒了!」金易有些暴殄天物抱起罈子一口喝盡,三斤好酒下肚。全身傷口這才隱隱痛了起來。看著男人眼中閃過的痛苦神色,易鳳白這才醒悟他受了不小的傷。子彈甚至穿過了大腿,但抱了一個人走到了這裡,走路卻從未不平穩過,那種劇烈的痛楚,也就他能忍受了。
「走吧!」金易再一次將商月影的毛毯拉好了點,這才出了房門,但門剛一打開,竟然一左一右跪著兩個俏麗地女郎,高鼻深目,帶著濃重的印度婆羅門血統,臉上輕罩著薄紗,下邊柔美的身體卻是性感火辣之極,由於身處熱帶,女孩們一般都發育得很快,十一二歲就可以嫁人生子的。
「尊敬的KING,我們是湯姆船長派來給您服務的!」左邊一位女郎用嫻熟的英語道,「我們都是潔淨的,做您最忠心的奴僕,從靈魂到身體都屬於您」。
「呵呵!」金易輕笑了聲,道:「湯姆船長還真是用心了,還以為我是很多年前的KING,美麗地處子也是我喜歡的,但今天或者以後都不需要了,因為我有我喜歡的女人了!」
金易這麼說的時候,易鳳白已經從他的話和眼裡看見了太多地故事,這個傢伙,怕是過了一段荒淫無度地生活吧,但現在卻能看見一份責任和幸福的味道,也許真如他所說,他已經心有所屬了,男人就是這樣,可能他為一百個女人動心,甚至愛上某個女人時,仍喜歡在大街上四處張望欣賞美女,但一旦遇上真正喜歡地,才能收心,金易的所謂收心,依然在幾個女人之間遊走,但從不想放棄哪一個,就像法國人盧梭所說,自由,平等,博愛,金易至少做到了博愛……
「那……!」兩名女郎都有些錯愕。
「裡邊有我的朋友,你們照顧好她就可以了!」金易留下了一句話,逕直找大副要了間普通的艙房,易鳳白跟在後邊一言不發,但以她在勾心鬥角中磨礪出來的眼光來看,這些粗魯的,莽撞且桀驁不馴的海盜們卻能夠對金易保持發自內心的尊敬,這該是一個如何恐怖的事情。
關上門,金易才舒了口氣,扭頭對後邊的女人笑道:「過來,讓我享受下被人伺候著脫衣是什麼滋味!」
「小女子從未伺候過人,怕是不會讓你如意了!」易鳳白的話裡帶刺,但還是走近前,站到了金易的身前,聞著那強烈的男人氣息以及還未散去的血腥味,還是將自己生嫩的手指觸及了血跡都呈烏黑的衣服表面,邊替他脫下外套,邊道:「剛才有兩個美麗的處女在那,還可以領略下異域風情,實在不需要用我這笨手笨腳的女人來伺候你的!」
「我就喜歡,怎麼樣?」金易有些蠻橫的笑著,卻隨著易鳳白解下衣服的動作而不自禁的皺上了眉頭,***,傷口結痂後都和衣服連到一起了,儘管易鳳白已經非常的小心,依舊血淋淋的撕破了傷口。
易鳳白蹲了下來,卻將手放在了他的腰帶上,有些緊張的顫抖,這是她打自出生以來,第一次替男人脫褲子,但金易只是隨便催促了聲,就有些慌亂的拉了下來,結果,金易又是倒吸一口涼氣,大腿上被子彈貫穿的那一下,實在太爽了,被這麼一扯,又是血如泉湧。
易鳳白輕呼一聲,都閉上了眼,不想去看。
「傻娘們,我還穿著內褲呢!」金易大大咧咧的以為她是害羞。
結果易鳳白冷笑一聲,道:「老娘我是擔心你的傷口呢!」說完後,為自己說出內心真話而羞澀,臉蛋一紅,索性捏著他的內褲給脫了下來,示意她才不是害羞。
「好吧,你檢驗了貨色吧?」金易得意的笑笑,撥弄著小金易對她道:「就是這傢伙讓你那晚差點脫水的!」。
「流氓!」易鳳白罵道。
「不是一般人我還不耍流氓的!」金易呵呵一笑,不過兩秒後又有些鬱悶的道:「瞧它疼得垂頭喪氣的,你也安心了吧,絕對不可能主動發起戰爭的!」
「受了這麼重的傷還有色心的話,那你疼死了也是活該!」易鳳白好一會才舒過氣來,轉身去拿了條毛巾,推著他往浴室裡去,道:「先洗乾淨了再處理傷
「OK,OK!」金易笑了下,卻將她擋在了浴室的門外。
易鳳白愕然道:「不要我進去幫你搓澡麼?」
「這一次不要,有些血腥!」金易哈哈笑著進去了,易鳳白這才歎了口氣,估計還是男人可憐的自尊心在作怪吧,就像大型食肉動物,在養傷的時候絕對不會給人看見的。
不過,易鳳白除了聽到水聲外,倒沒了其他的聲音,過了十五分鐘出來,易鳳白的目光看向裡邊,地上的水跡還有些血色。
「剛才多想有個AV看,那樣就不會這麼疼了!」金易齜牙咧嘴的,但臉色還是有些蒼白,拿過備用的藥箱,開始處理傷口起來,卻對想上前幫忙的易鳳白道:「去洗得白白淨淨的,等會不要讓我抱著有汗臭的美女睡覺就行了「你才有汗臭!」易鳳白啐了她一口,但還是進去了,知道金易還是不想讓她看見那恐怖模樣!」
女人洗澡總需要半天的,出來的時候,金易已經大馬金刀的坐到了裡邊的單人床上,調侃著只能穿著位換的內衣出來的易鳳白道:「女人啊,你怎麼就不能愛惜一下水資源呢,洗澡可是在海上,你洗一個澡的時間夠一個人喝一個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