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鳳白的皮膚一緊,好像是惡魔在傳教,那種森冷卻充滿蠱惑人心的味道讓她的皮膚一緊,心弦驟然繃緊,她不是一個幼稚的小女孩,甚至可以說經歷過無數大風大浪,從沒有哪一天如此害怕過,就算她有億萬財富,手握不小的權力,可是她的肉體還是易碎的,現在那一切都無助於她在金易的手中逃出生天。
金易輕笑了聲,手指彎曲,落在易鳳白的肩上緩緩摩挲而過,讓易鳳白顫抖得汗毛都有了小疙瘩,惡魔的笑聲,她用了這麼一個形容金易笑聲的詞匯,甚至不敢多去看金易一眼,因為這個男人突然轉換的面目突然變得極端危險,黑色的瞳孔好像是帶著巨大吸引力的黑洞,一旦誘惑著自己卷入,就不會再有脫身的可能,完美無瑕,這是她最後拿來形容那張臉孔的形容詞,那種獨裁者該有的特征他都有,易鳳白知道這樣的人對自己的美色是絕不會沉迷的,可是那時候不知道。
“嗤”的一聲輕響,拉鏈拉開,易鳳白雪白的粉背被金易冰冷有力的手指劃開,那種被侵犯的屈辱感覺在心裡蔓延,但她知道這都是自己玩火的後果,如果剛才只是求歡,來一次露水情緣,估計金易不會對她這樣,可是,她很明白剛才揭露自己的本來面目是想靠自己的本錢俘虜他,為她所用,那麼失敗者就必需承擔失敗的後果,金易並沒有一絲同情,如果哪一個女人想靠自己的本錢利用自己,那她就會帶來嚴厲的懲罰。
手在易鳳白後背文胸的扣子處停下,尾指輕勾,晚裙脫落,包括一個玫瑰色的文胸,這個女人的本錢著實雄偉,金易收攏手掌後卻握不住一半,易鳳白在這種極端恐懼的氛圍裡。最敏感處卻遭受著輕微的痛感,心裡驟然繃緊,緊咬著牙齒沒有發出半點聲音。
“你需要。對麼?”金易看著她,帶著邪惡的微笑,手在不緊不慢的揉搓,用純熟地手法勾引起她的生理反應,以他在***混跡多年的經驗,這點並不難。
“求求你,放了我吧!”易鳳白美目泛淚,因為胸前地輕微痛感和極端敏銳的感官反應,臉上異常紅潤。心中對生命的渴望已經大過了一切,死其實並不可怕,不過是在你死了之後才不怕,如果沒死,又知道死亡隨時會降臨。就會怕得很厲害。
“放了你?”金易揚起嘴角,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用指肚壓著她的臉頰,然後笑道:“然後讓我的秘密滿世界被人知道,最後,我玩完?”
“我絕不會說!”易鳳白立刻急急的求饒道,“我用我的性命擔保,我絕不會透漏半點你的訊息。我知道你地能量非常大,要是我騙了你,你可以隨時找我麻煩的!”
金易搖搖頭,對這個苦苦向自己求饒的美婦人笑道:“從我很小的時候。就有人告訴我,不要相信猶太人的話,猶太商人就是靠言而無信賺錢地,據我所知,你就是一個商人。不要用你可憐巴巴的樣子來引起我的同情。沒用的,明白麼?我這輩子憐香惜玉的事情不少。但辣手摧花的事情也更多,尤其是你這樣笑顏如花,暗裡卻耍著計謀坑人的美女蛇!”
易鳳白不由自主打了個寒顫,心裡差點生出絕望的情緒,不敢去看金易地眼睛,好像那裡的光芒可以刺透自己整個身體,自己所有心思他都明白得清清楚楚,但並沒有放棄過努力,依舊含淚道:“我沒有對你別有用心,只是在宴會上喝了謝禮的酒,裡邊被他放了慢性春藥,需要找男人才能解決,你剛才發現的針孔攝像機難道不能說明他地陰謀嗎?我只是,只是看你是最適合的人選,然後春宵一度的!,沒別的意思,相信我!”
她的話並沒有回應,房間裡一片沉寂,易鳳白在金易無聲地注視下不知所指,就算剛才還是個雍容華貴地貴婦人,現在像及了一個無助的小女孩,只不過渾身赤裸,除了腿間還有一層最後地束縛之外,其他的皮膚都在泛出奇異的粉紅,被金易的手指在慢慢的挑撥,易鳳白對自己身上游移的手充滿了恐懼,知道它們會隨時扼殺自己的脖子。
當然,她的話裡並不全是假的,她確確實實中了春藥的計策,藥性開始發作了,所以現在金易的手指每一下動彈都會讓她產生極端酥麻的感覺,不自禁扭動著身體,像一條美女蛇,慢慢的酥軟,這個時常玩弄男子於股掌之間,輕看須眉的尤物終於遇見一個無情的對手,論貌,即使易鳳白現在也覺得金易的真面目不但配得上自己,那種奇異的魅力還得勝上三分,論財,僅僅對他俯首帖耳的幾個情人就擁有了超過自己的資產,論武力,從江湖傳聞來看,能夠讓莫先生戰戰兢兢的人,肯定是拿拳頭拼過他的,易鳳白現在才明白自己的不自量力,妄圖征服他,再一次攀登高枝,卻遭遇了滑鐵盧。
金易溫柔的解開易鳳白腰間的蝴蝶結,連有些冰冷的手指都盡量沒有碰觸她的皮膚,但隨著最後一些束縛的解開,那般美麗的私密處開始暴露在了金易這個與易鳳白第二次見面的男子面前。
“真漂亮!”金易已經看見了些淫靡的痕跡,他並沒有一味的游移在女人的敏感部位,而是在那些不甚敏感的大片部位游移,僅僅這樣,易鳳白已經讓淚水不可抑止的流了出來,一個自以為高高在上,戲耍男人為其所用的女人此刻在一個男子的手上沒有半絲反抗之力,好像從雲端掉落在黃泉之下,那股屈辱的感覺快點將易鳳白淹沒了,即使是強烈的求生本能也阻止不了她此刻心如死灰的挫敗感,下一秒等待自己的是什麼?
金易的指尖終於游走完了這個女人肌膚的任何一處,然後收了回去,手掌上已經沾了些甜膩的香氣,在鼻端輕輕嗅了口,在易鳳白的注視下,直奔主題,撩撥了下那顆相思小豆,用非常粗魯的動作,甚至是按下去的,易鳳白的皮膚已經到達了最敏感的時刻,受這單刀直入的刺激之後,身體猛然僵直起來,然後緩緩的倒落下去。
金易這才用手上玫瑰色的布片拭去她的淚水,才悠悠的道:“鳳妹妹,就算你的心思再轉動,其實還是逃不了我的手掌,你終究是我的女奴,我說的話很少是沒有把握的!”,心中卻是生起一絲荒誕的感覺,但又暗呼刺激,如果擁有這樣一名美麗的女奴,估計也是自己的艷福。
易鳳白閉緊了眼,不住的溢出淚來,她恨自己,一直都是運籌帷幄,只會算計別人,沒想到會有被人任意擺布的一天,她的身體背叛了她的意志,在隨著惡魔起舞,發出了快樂的呻吟。
但金易再一次為她擦拭淚花的時候,只是落下了雙唇,用細密的吻在這個美婦人的臉頰上舔舐,用濕潤的舌將她的臉蛋游移了一遍,觸到眼角那些淡淡的鹹味,照樣卷入嘴裡,等易鳳白從高潮的余韻漸漸回過神來,他才離開了這具被自己完全控制的赤裸的美艷軀體,站起來,將綿軟無力的身子納入自己的身下,笑道:“懂得怎麼愉悅人麼?”
易鳳白只要看見金易的微笑,就不由自主的打著冷顫,那種陰冷的殺機從沒有一刻消失過,但聽見金易這句詢問後,心裡好像受了狠狠一擊,嬌軀顫抖,露出屈辱的神色,但心裡卻明白得跟什麼似的,想要活命,唯一的辦法就是屈服,在腦海內轉過無數念頭之後,終於不甘的點了下美麗的頭顱。
金易只是站著,僅僅站著,就憑自己的陰影擋住了易鳳白面前的所有光線,嘴角噙著微笑看著她,甚至都沒有再說半個字。
易鳳白又否決了三個自救的方案後,咬著嘴唇,無比幽怨的看了金易一眼,挽了挽長發,赤裸的膝蓋終於彎曲下來,緩慢的跪倒在原木地板上,挺直腰肢才夠得著金易的腰,眼裡的淚花又一次傾斜而下,粉嫩的手臂抬起,赤裸的肩頭僅僅覆蓋了下綢緞似的黑色長發,十指如蘭花一般盛開,卻是緩緩抬了起來,拉開了金易褲上銅質的拉鏈,將男人的征徽解除了武裝,等勃然彈出的時候,“啪”的一聲輕響,已經狠狠抽了面前美人的臉蛋一記,等雙手握在手裡的時候,易鳳白眼中已經有了害怕的神色,狠了狠心,張開櫻桃小嘴,勉強容納了一半。
“真是聽話!”金易終於贊賞了句,好像在給自己的女僕一些獎勵。
無痕很邪惡,嗯嗯,讓我背負邪惡罪名,徹底擁抱淫蕩大神的懷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