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眼兒一轉,閃過女色狼的襲擊,撲倒在金易的懷裡笑道:「估計是不行的,我男人可是個大醋罈子,不能被你吃豆腐了!」
一聽這話,金易的臉頓時綠了,一把抓緊洗得香噴噴的夏季,惡狠狠的道:「以前經常被她吃豆腐?」,然後又打量了龍茵幾下,那裡邊的含義不言自明,這麼個粗魯刁蠻的女人,不會是拉拉吧?
「去死!」龍茵看見金易的眼神就有一股殺人的衝動,這傢伙肯定在懷疑自己的性別取向了,不由怒道:「老娘我最喜歡猛男帥哥,別拿這副樣子看我!」
「哦!」金易又審視了幾遍,確認沒錯後才收回視線,龍茵簡直被他的不懷疑態度弄得暴走不斷,金易卻發現自己的女人伏在他的懷中,笑得香肩不住抖動,怕是為自己說中了而在竊喜吧,絲綢質地的睡衣無比順滑,只是在她挺翹的臀上扇了一巴掌,聽著女人總是用呻吟代替著痛哼後,才嘿嘿笑道:「你們女人叫吃醋,我們男人得換個說話,叫佔有慾,明白麼?」
「明白啦,又懲罰我了!」夏季吐了吐舌,將他推倒在地,討好似的的親了下,又給他打開電視,才道:「老公你看看電視吧,我和龍茵先查下賬目,等會去吃晚飯,然後下!」
「行!」金易結果她的遙控器,女人要工作,他自然不會打擾的,自己本就不務正業游手好閒了,再去禍害別人那就是罪過罪過了。
龍茵將賬本費力的搬來,打開總收據道:「總營業額接近四億,淨利潤是二億四千萬,不錯吧?消費人群基本沒有變化,依舊是些公務消費,還有些休閒的精英階層,除此之外,多是些前來找享受的!這是六個月的收支表。光是打印這些單據就報廢了我一台打印機!」
「我仔細看看,咱們是好姐妹明算賬!商業上的事,暫時拋開人情談生意!」夏季開始認真起來,開始細細查閱賬單。
一個下午的時光就這樣慢慢度過,金易電視也沒看,而是自顧自的睡了個好覺,對他來說,補充精力才是重要的事情。
晚飯是在海明山上一個比較幽靜地餐廳裡進行的。龍茵本打算打電話來叫那師傅一起來,但金易制止了。
「為啥?談東西不都是在餐桌上談麼?」龍茵不解。
「他不喜歡在吃飯的談事兒!」夏季笑著解釋道:「說是血液裡的能量全部供應腸胃消化去了,大腦缺血不能思考!」
「歪理吧,或者這傢伙的腸胃功能是變態級的!」龍茵正在剁肉排。那種生猛程度讓夏季特意在小包廂裡進餐,簡直和金易有的一比,握刀的手好像在碎屍似地發洩,估計這一下午沒在金易那得到半點上風,是在是憋屈之極。
「叫你那勞什子師傅來,估計就是你瞪我,我瞪你的算計去了,會影響吃飯的心情,你等會約下時間,到酒吧裡見個面吧!」金易打了個飽嗝。這個餐廳中西混合的那種,龍茵之所以點牛排,是覺得在七分熟地牛排上剁幾刀很有將金易大卸八塊的感覺,至於金易則非常俗氣的點了個狗肉火鍋,一個人吭哧吭哧的吃了個不亦樂乎,但是,等飯碗一停。他就什麼東西都不沾了,在那剔著牙籤養神,飯後不宜劇烈運動,還是少吃點好。
等兩個女人磨磨蹭蹭的吃完,走到酒吧裡。裡邊的人已經不少了,通常來說,這個夜總會是下午才開始營業的,一般在五六點就是客滿為患了,想要來消遣的都需要提前兩天預定位置,這裡永遠沒有多餘的座位。而且夏季也沒有擴大規模的想法,只有緊俏地東西才能保持一個較高的價格,就像什麼限量版,珍藏版,商業理念類似了。
三人直接選在了人最多的大堂中,這次是金易做的主,他以前喜歡呆酒吧就是喜歡這種熱鬧的氣氛,待在包廂裡沒啥意思,而夏季卻嘟起了嘴,認為金易只是為了看那些暴露的美女才選擇在這的。
龍茵是這地老闆,一般酒客都認識,也多少瞭解她的背景,有她在這鎮場,在酒吧裡玩耍的酒客們就不擔心有什麼意外出現了,同時已經有人準備來問她消息了,今晚是否開莊?
今晚照常!」龍茵吩咐了下,等小弟退了去,開始百的人來。
沒等金易一扎啤酒喝完,便有龍茵的小弟帶著一個二十七八歲地男子從門口走來,而且看方向是往自己桌旁而來。
僅僅是望了一眼,金易的目光剛投過去,那個男子的目光頓時迎上,兩人視線緊緊碰觸了下,就發現對方都是同樣的深不可測。
這個男子典型的東南亞人種臉型,皮膚黑黃,不高,也就一米七五的樣子,人非常精廋,但可以看見隱藏地危險。
「扎莫克西,你是?」那個男子落座之後,便朝金易伸出了手。
「金易!」金易和他輕握了下,兩手略一相接,扎莫克西手臂上的汗毛突然直豎起來,金易生出一陣窺探的感覺,好傢伙,能夠借由手掌的相接,用微小的力道來查探自己的深淺了,當然他也不是好相處的,僅僅在不超過兩秒的握手時間內,也藉著接觸的機會將對方的實力有了幾分大致的理解,難怪龍茵有信心拿他和自己相比,這個扎莫克西比上次的蛇牙要過出一線,已經對自己造成了威脅,也許,這是一場有預謀的行動?
「這是我的泰拳師傅,中文非常流利,溝通沒有困難的!」龍茵笑著叫過侍者上了杯茶。
「扎莫先生不喝酒麼?」金易訝然道。
「在下是佛教信徒,拜於法王閣下,持酒戒,色戒!」扎莫克西單掌豎於胸前,做了個起手式。
「扎莫先生對宗教的執著讓人感動!」金易笑了笑,知道扎莫保持兩戒的另一個目的,那就是保持體能和養生,泰拳本是兇猛剛強的外加功夫,可以在極短的時間內速成,但對人體的損傷極大,所以需要修養,絕不同於中國拳法從外而內,循序漸進的修煉方法,當然,兩者的區別也造成了一個事實,修習泰拳由於可以速成,在短時間看到顯著效果,故而更容易被功利的現代人所接受,從而容易傳播,而中國傳統拳法由於無法速成,需要步步為營的打好基礎,一般大成都需一二十年的時光,在這火器橫行的現代,無法不沒落了。
金易喝了口酒後,才看著這個男子道:「不知道閣下是否認識泰西將軍?」伴隨著這句話,金易雙目如電,緊逼而去,本是一片平和的氣氛頓時緊縮起來,開場便是劍拔弩張。
金易這種開門見山帶來的壓力,如果是心理稍微脆弱些的就會受不住,陷入下風,但扎莫克西同樣也是強者,不動聲色,淡淡道:「閣下竟然也知道我所效忠的上司名字,果然有些湊巧!」
「不過是個三千人的小軍閥而已!」金易淡淡的說了句,道:「聽說最近連僅有的兩條軍艦都沉了?」
扎莫克西臉部肌肉抽動了下,眼神突的銳利如刀,回視過去,看了下喧鬧的人群,道:「閣下,借一步說話?」
「甚好!」金易起身離座,示意夏季好好玩,便和扎莫克西一前一後的出了酒吧,到了山頂邊上的護欄上,左右無人,正適合談些秘密的話兒。
「這一次來,本是想找閣下比試一次的,這麼久之後沒有去找閣下,還是因為你身邊的官方人士太多,以防萬一而沒有接觸,不知道閣下可否接受我的邀戰?」
「你覺得我是否該接受?」金易笑了笑。
「決鬥對武者來說都是件關乎榮耀的事情,難道閣下不接受?」扎莫克西客氣的語言裡露出咄咄逼人的攻擊姿態來,道:「難道你不認為武者的榮耀就是在不斷的挑戰和被挑戰中站到最後?」
「這個問題,我認為是的!」金易並沒有否認扎莫克西的觀點,而是悠悠的道:「你知道我為什麼要提一下泰西將軍麼?」
「南太平洋的事情是你引起的?」扎莫克西冷笑道:「這又能說明什麼?你是我們的敵人,所以需要個解決問題的方式!」
「問題是,我既然做了你們的敵人,我就不能像個小丑似的和你來場生死表演競賽了了!」金易按了按額頭,笑了笑,道:「你不夠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