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醒來時已經是晚上,金易已經打電話叫伊眉不用來緊時間學習點東西才是真的,晚飯的時候,蕭欣抬頭問他:「用不用轉移?」
「不用了!」金易笑了下,道:「這裡是我自己營造的一個小窩,非常安全,去別的地方,反而有更多漏洞!」
「可是房子比較小啊!」夏季在一旁道:「才兩間房,住三個人,伊眉姐還沒回來,怎麼住?」
「呵呵!」金易神秘的笑了笑,道:「我和房東很熟的,到時候叫他將隔壁的房間租給我就行了,不要小瞧這幢破舊的樓哦,房東可是個不錯的人!」
「到時候再看,行的話就住,不行的話,我在海明山的別墅可以住很多人的,可以先搬去了!」夏季總覺得自己做的比其他兩個女人少一些,尤其是蕭欣,昨晚發生的戰鬥都聽在她和伊眉的耳裡,那一聲比一聲淒慘的聲音讓她和伊眉都摟在了一起。
「你這豪門大小姐,先和我過些平民老百姓的生活吧!」金易又盛了一碗飯,看著依舊是非常奇怪的吃飯座位,不由得意的笑了起來,三個人擠在一起用餐的感覺可是非常溫馨的。
「我本來認為,自己的最終歸宿是和某個公子結婚,做個豪門少奶奶,每天出入各種應酬場合,庸庸碌碌的過了這生,沒想到上了你這賊船,怕是以後沒得消停了!」夏季有所感觸的道這番話卻引來了蕭欣地深有同感,自己也曾以為生活是那樣的。只能是那樣的,再不會發生什麼改變,但金易只是拖著乏力的身軀站到她的面前,用力量證明,這樣也行,而且絕對行得通。
「我是在給你們一個希望,一個另一種生活的方式,前提就是愛上我!」金易老著臉皮一笑,就聽到了敲門聲。
「誰啊?」蕭欣問了聲。
「是我。***,小師弟啊,還不給師兄我來開門!」外邊一個粗爽的嗓子道。
「就來了!」金易正打算起身,蕭欣出聲道:「我去吧。你有傷在身!」,起身去開了門,就看見外邊站了三條大漢,個頭都有門框那麼高。
「嘿嘿。這位應該是弟妹了!」秦歌笑得很是豪爽,連連道:「真是我師弟的福氣!」。
蕭欣微笑了下,點頭道:「太客氣了,快請進來吧!」。秦歌低頭進了門,後面兩個門神也是跟著進來,在比自己低了一個頭地蕭欣面前各是低頭哈腰。叫聲:「嫂子好!」。
這下。即使是喜怒不動於形色的蕭欣也在微笑外多了點喜悅。讓傻二子和綠頭認為這個馬匹拍對了。
但是兩個人馬上傻了眼,那邊還一個哩。看那樣子也是漂亮得不像話,但好在綠頭機靈,在自己的老隊長愣著不知道怎麼開口的時候,貓著腰跑到夏季面前,也是各喊了聲:「嫂子好。」
「嗨,你這小子可真有艷福,多麼好地女孩兒,鮮花似的,插了一束在你這牛糞上!」秦歌這才回神過來,不光是讚揚,還是赤裸裸的嫉妒啊,瞧人家多牛逼,兩個女孩兒花朵似的,一左一右襯得這綠葉跟大老爺地。
「嘿嘿!」金易只是低頭笑,等三個大老粗唧唧歪歪完了,才冷不丁問了句,吃飯了吧?
「沒有!」秦歌回答得很乾脆,手一揮,老實不客氣的從手裡提著的袋子裡拿出幾瓶白鐵皮裝著的盒子來,擰開蓋,就湊嘴在瓶口上喝了口白酒,然後嘖嘖有聲,「好酒啊,正宗地二鍋頭,五十七度!」。
金易無語,自己帶傷喝不了酒,不由對旁邊的夏季道:「季兒,去給三個傢伙拿副碗筷來,不用小碗,拿那種最大的海碗!」。
夏季去了,金易又有些不好意思地對蕭欣道:「欣姐,這幾個傢伙都是酒囊飯袋,無肉不歡,你去趟下面地滷肉店裡,肉什麼地都切點回來,一樣來幾斤吧,他們明顯是打秋風來的!」。
「哎哎哎,你這什麼話,這叫打秋風?人家請我去吃滿漢全席我還不去哩,跑你這小廟裡來了,竟然還說我打秋風!」秦歌抗議道。
蕭欣也是數落他:「瞧你說地,招呼客人哪有這樣的!」起身便打算去,一旁的傻二子就吭哧吭哧的出聲了:「這位嫂嫂,俺喜歡啃鹵豬蹄,兩斤半一個的,您得給我來四個,再加三斤熟牛肉,大碗的野山椒醬來點,還要些滷汁!」
「大嫂,大嫂!」綠頭就叫喚上了「我豬蹄就不用了,剛才看了下,那裡有七斤重的烤乳豬,我要一個,加三隻一斤重的醬板鴨!」
蕭欣忍俊不禁,回轉身來,對秦歌道:「金易的大師兄,你要來點兒什麼?」
「弟妹這稱呼就錯了,應該叫大師兄就行了!」秦歌嘿嘿笑道:「我品味沒那兩個愣頭青這麼低,我要烤鵝,外焦裡嫩的那種,一隻就夠了,其他的你就給我切幾斤牛肉,幾斤白切肉之類的來」
「好的……大師兄!」蕭欣改了稱呼,瞄了呵呵直笑的金易一眼,本是神情自若的臉蛋多了些紅霞,扭轉身姍姍去了,卻讓夏季吐了吐舌,將碗筷一放,道:「這麼多東西怕是不下三四十斤,比扛個煤氣罐重,我去幫欣姐提點回來。
等兩個女人一出門。
秦歌一口乾完半海碗的酒,在桌子上拍了一下,道:「掃興啊,哥們!」
「怎麼了?」金易有些不好的預感,應該是生了枝節。
「哥哥這頂帽子還小了點兒,蓋不住人!」秦歌苦笑了下,道:『今兒一早,還沒天亮,就有上頭來我這兒將那蕭所長,以及陳秘書的屍體提走了,晚報上就登出了一則消息,真***混蛋!」
傻二子將口袋裡一份疊得整整齊齊的報紙呈了上來,金易接過一看,還是省裡的大報,翻過頭版二版,在第三版的顯要位置登了一條醒目的消息「原省X局辦公室秘書陳沃其,海華市第三看守所所長勾結一處,濫用私刑,在執行雙規前死亡,死因不明,懷疑為畏罪自殺,省公安廳正式接受此事,務必查清真相,弄清楚貪污受賄的事實,給人民群眾一個交代!」
「這招妙啊,是在妙!」金易也忍不住笑了起來,對秦歌笑道:「能夠當即滅口,做出這丟車保帥的事情,說明這次整我的人智商還是不低,而且依這速度來看,人脈也不淺,這次鬥法,可不是一星半點的難度了!」
「我被上級領導勒令收手了,而且公文都到了手中,此次事件全部壓下,不許再提,還叫我前來說服你,否則還得接受處分,他***!」秦歌又干了半碗酒,吐了個更驚人的消息。
「沒想到我和你的交情都被利用上了,拿你的帽子做賭注,壓我顧及義氣放手,這個把戲玩的可真高明,而且還不用付出些什麼!」
「這還不是最鬱悶的!」秦歌那個憋屈啊,臉紅脖子粗的,道:『哥哥我今天就是來喝酒解悶的,徐樂方那小子受了威嚇,懷疑被黑幫分子盯上了,所以叫我們這隊人得維護他和他老子,以及家人的安全,***,這招使得更好啊!」
「呃!」金易的臉也是陰沉了起來,不由冷冷笑道:「這明顯是將他們的安危捆綁在你們這隊人身上,不但讓我暗裡的行動因為你被捆綁只得流產!」
氣氛沉悶時,金易便笑了起來,道:「不怕我不顧忌和你的交情麼,我倒是第一次接受這樣的威脅了?」
「我是這樣想的,受處分就受處分,最多關幾年緊閉,撤職了!」秦歌一發火,道:「還是在軍隊裡干快意,現在轉到國安系統,我可是天天在受氣!」
「這話不能這麼說!」金易眼神盯著他,想要看秦歌是不是故意擺的姿態,好一會才道:「你是重點培養的對象,前程遠大,受我拖累的話,我也於心不安,何必如此!」
「那你的打算是什麼?」秦歌心中多少鬆了口氣,雖然可以為朋友兩肋插刀,但能不插還是不插的好,自己算是一個正在事業上升期,不光牽涉了自己的利益,還有一大票人的利益,如果因為自己的義氣而失去了的話,很多心血就算白廢了。
「我的打算?」金易悠悠的笑了,道:「我還真不想多線作戰,他們這麼做倒讓我免得分心他顧,讓國外其他事情沒有處理好!據說徐樂方那小子不是個什麼好鳥?」
「父子兩個都不是什麼好鳥。秦歌肯定道。
「行,我倒另有一個計較,他們拿你做護身符,這是反過來將我的軍,這會兒我倒可以再將軍回去!」金易的手指在桌面上輕輕一彈,笑了。
三個軍人精神一振,傻二子性急,立刻問了出來,「怎麼個將法?」
「你們這次保護可是貼身保護,父子倆既然都不是什麼好貨,倒方面收集些不好的東西,到時候我順便去盜點什麼資料,到那會兒,難道不能玩死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