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金易從琳娜的身上看見了某些自己青春的影子。
「我決定還是今天回香港了!」琳娜突然做了這個決定,不想去金易的出租屋裡借住了。
「怎麼,不是得在海華建辦事處麼?」金易愕然道。
「嗯,那還得過幾天,現在我只想離開你一下!」琳娜的睫毛俏皮的眨了眨,說了句話:「實現了一小部分的願望,得到了固然喜悅,卻失去了部分的期待,有些不適應,還是等待那種漸漸得到的過程吧,那樣會讓我的期待加深,現在不想繼續進行了!」
就這樣,她和蹲在地上的雲雀說了再見,瀟瀟灑灑的招了輛的士揚長而去,乾脆利落的跟金易的拳腳相似,像風一樣來去自由。
金易無語了會,但又釋然,渾身都輕鬆了許多,也好,和琳娜呆在一起雖然快樂,但離開了至少不用擔心怎麼繼續面對那些尷尬的問題了。
這個時候,金易才發現蹲在地面上默不作聲的雲雀,聯想到這個女孩兒的心思,他知道自己的行為怕是對她有了些影響了。
在雲雀的身邊蹲下,笑道:「小麻雀,怎麼了呢?」
「你管我!」雲雀白了他一眼,早就偷偷拭去了眼淚,儘管眼眶還有些紅,但她還是笑得挺熱烈的,若無其事的站了起來,又道:「不陪你這色狼瞎逛了,本小姐還有課,先88了!」
說完,腳步輕快的走進了校門。老遠後才回頭對金易揮了揮手,走進林蔭道裡。
「這樣也好!」金易等兩個女人都消失後就歎了口氣,自己不比當年了,和這樣地小女孩玩曖昧,真的很有內疚感,或許能借剛才和琳娜的行為讓雲雀不再有這種玫瑰色的幻想吧,不過多少還有些不捨。
金易不知道的是,這種不捨會讓以後發生更多故事。
晚間去了夏季那裡,小女人果然說話算話。包著浴巾就坐到了他懷裡,拿著遙控器按到了湖南衛視,那裡邊是放了N遍《大腸經》,耳朵和眼睛所遭受的劇毒台詞和換面讓金易直接發狂。但又對她的小伎倆有些縱容,隨她了,反正兩個人的興趣都不在電視上。
夏季的浴巾從臀後環繞過來,直接在胸前打了個結。將旁邊兩個圓滾滾地乳球兒微微托起了點,然後坐在金易的腿上搖啊搖的,嘴角里卻是偷偷的巧笑。
「你這小妖精!」金易無奈地找了個最適合她的形容詞,摟著女人的小腰。在滿頭烏髮中聞了口,浴後的清香足以讓自己陶醉了。
「我就是小妖精!」夏季很是滿意這個稱呼,小手在自己地腿間捉住了某個不老實的傢伙。對準後。臀兒稍微抬起了一點。再度落下時,兩個人都不由自主的歎了口氣。有些輕飄飄的感覺,她充實了,這麼久了,還是沒有適應本錢十足地傢伙。
「不許動!」夏季挺胸往後仰頭瞧著他,水蔥似的指尖被他低頭用嘴銜著,男人的大舌柔膩中偏又有些粗糙,指尖傳來癢癢地感覺讓她麻到了心裡。
金易一聽這話,將背往沙發上一靠,伸開咬著她指尖地嘴,然後舒服地喘了口氣,攤著雙手示意將舉動權交給她了。
「這才乖!」夏季嘴角飛揚了下,臀兒稍微抬高,僅僅是這一下滑動,就讓金易看清了她臀間的風光,還沒來得及感歎,又被她重重地坐了下去,刺激得差點跳了起來,原來她是去小几上拿了遙控器,選了一個音樂電視台,裡邊正是放在勁爆的DJ舞曲。
在火爆的音樂畫面中,夏季的腰肢開始小幅度的擺動起來,配合著兩條光滑的雪臂像水蛇一般的擺動,她的動作很快跟上了音樂的節奏,時急時緩,時快時慢,嘴裡邊輕聲哼這歌兒,經過幾分鐘熱身之後,才回頭對金易道:「老公,我跳舞給你看!」
金易的臉已經像喝了酒那樣紅,這個該死的女人,又在玩什麼花樣?光是前奏的熱身,他就差點敗退了,但其中的欲仙欲死滋味又是怎麼能用言語表達得出來的。
房間裡的燈光忽然一暗,陷入了黑暗當中,唯一的光源就是電視裡邊光怪陸離的影像,裡邊的背景是一個舞廳,男男女女都在搖晃著身體上演群魔亂舞的把戲。
而對於男人這種好鬥的動物來說,感覺上,
視覺上的刺激是最容易挑逗慾望的,就讓西班牙鬥牛紅布,估計面前是上帝,它也會死命的往上頂。
但遇見了夏季這個最妖媚的鬥牛士,指尖在他的腰部掐了兩下,用稍許的痛感制止了他死命往上頂的意圖,隨著腰肢的擺動,手在胸前的結上一拉,潔白的浴巾被扔到了地上,那對高高聳立的峰巒隨之上下搖晃,卻因為是背對著他,金易只能從從她的手臂抬起時,從女人的肋下看見少許圓弧,那種欲得而不可得的急迫感讓將金易的手不安的握了幾下,最後還是鬆開來,沒有去將那對圓滾滾的球兒放在自己的掌心隨意揉捏,她說了自己不要動的,暫且就看一下怎麼表演吧。
夏季的低哼已經換成了高昂的呻吟,就像電視裡那個女DJ那樣拿著話筒唱的竭斯底裡的那般瘋狂,越是舞動腰肢,越覺得空虛,越是動彈,而醞釀的柔情蜜意已經是黏稠一片,從身體裡邊溢了出來,讓整個房間裡都有了些淫靡的氣息。
……
這夜,半夜無眠,等到早上起床的時候,兩人同時看了下鬧鐘,然後手腳就麻利得不像樣,急急忙忙的奔向公司才逃脫了遲到的命運。
金易照例和前台三個美女聊了會,窩在了自己的辦公室,然後就是波瀾不起的上班族生活,但是,事情的發展遠不是能讓金易消停的。
過去兩天後,正是星期四的下午,正算著明天下班後可以坐船去香港看望離開自己一周的伊眉時,他從窗子裡已經看見鳴著警笛進了公司大門的警車,一共有五六輛,下來的警察全部荷槍實彈,正猜測是不是因為上次的事情生了變故時,保健室的門就被撞開,腳步聲開始響起。
在幾個警察踢門進辦公室之前,金易為了這扇門著想,先一步打開了門,便有黑壓壓的槍口頓時對著自己,這會兒要是二十多個警察同時鳴槍,就算是神仙,也是難逃一死了。
金易無語的舉起了手示意自己投降,看來自己還真是有麻煩了,怎麼老是被警察找哩,這次如果還能回來,估計得先去街頭找個算命先生算算,自己今年是不是牢獄之災很多?
「這位同志,你已經被市公安局批捕!」一名中年警察拿了張逮捕證在他面前晃了下,老練的拿出手銬拷住了金易,先前來時就聽說這個人身手極好,特地備用了兩副手銬,一上一下的拷在手腕上,帶著往下走。
「警察同志,我又犯了啥事?」金易想了想,莫非是香港那邊出事了?至於昨天的事,不是有了林秘書帶著人來調停了麼?
「勾結黑惡勢力,涉嫌欺壓海華港居民,你犯的事兒多著呢!」警察也將理由講了出來。
這麼一說,金易就確定了,林秘書的調停沒用了,估計是有另一方面勢力的插手,很有可能是需要打擊商月集團吧,不過自己太過突出,正好做了替罪羊。
而當這麼大陣仗走向門口的時候,商月影和公司的律師已經在和市公安局裡派來的人在辦公室交談。
「這次算是你的員工撞槍口上了,省裡發佈內部通知需要嚴打黑惡案件,尤其強調了下商月集團的情況,也就是說,這次多少也是衝著你們來的!」這位市局領導平日裡和商月影私交甚好,也就多說了兩句點撥下,又道:「我暫且告辭,你們也準備準備吧,估計商月集團最近會有些麻煩,這次來勢洶洶啊!」,起身就打算走。
商月影起身相送,等出了台階,在那說再見的時候,商月影輕聲道:「不知吳局聽到了什麼樣的內部消息?商月集團一向遵紀守法,似乎沒有張揚過」
「這塘只有一口,裡面的魚有限,但都想來撈!」吳局說了這話後,又道:「這港口開發牽涉的利益方太多了,商月集團是市裡重點扶植的企業,怎麼可能這樣來破壞你們公司的形象,你這次不要在市裡想辦法,需要想得更深遠點,看有沒有效果!」,說完這話,這位姓吳的副局長鑽進了吉普裡,開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