茵一向都對自己的腿勁和腰勁充滿自信,她曾經一腿板,而且人的手遠沒有腿的力量和抗擊打力,在金易橫臂擋下時,她已經有了些勝利的心情,準備手臂骨折打石膏去吧。
金易的微笑在兩秒後,落在龍茵的眼裡時,只剩下了一個概念,笑得很欠揍。
連續三下撞擊,金易的身形都沒有晃動一下,憑其蠻橫的防禦能力,用手臂盡數擋下,不光沒有受傷,反而是龍茵被強大的反彈力震得身影連續歪了幾歪,足踝處被反震得發麻,不亞於朝大石頭上踢了三腳。
而且,一直躲避的金易以及斜插入她沒有防範到位的破綻種,順手一撈,將龍茵的腿兒哪在了手中,另一隻已經將她的脖子捏在了手裡,所花時間不過一兩秒。
而讓龍茵羞憤欲絕的事情立刻發生,金易一向說到做到,說了要打屁股那就不會是假的,將毫無反抗能力的龍茵翻轉來,大手便在那挺翹的圓臀上扇了幾巴掌,而且並不是打了做做樣子,掌掌到肉,打得辟辟啪啪作響。
龍茵的臉孔羞憤快要滴出血來,她從小到大,還沒有受過如此大的侮辱,就是父親要教訓頑劣的她,也不敢碰她一下,因為她那母老虎似的娘會幫忙,哪想到被金易給羞辱了……
金易才不管那麼多,男人嘛,該硬的時候硬,該軟的時候軟,一味的對女人軟只會讓她們恃寵而驕。到了趴在上邊想硬來地時候,卻發現成陽了。
龍茵的屁股上仍是火辣辣的疼著,那清脆的響聲讓雲雀牙根都酸了,暗暗想著,以後一定得老實點,不然被大叔抓到手裡被打屁股就慘了。
「怎麼樣,我打了屁股吧?」金易得了便宜還賣乖,將龍茵往地上一放,這紅髮女郎立刻紅了眼。發瘋似的衝上來,但才走一步,腳上被金易捏了地方筋脈一麻,立刻軟倒在地。手卻在皮靴裡一摸,又拿出把小匕首就再度往金易站立的地方衝來,她性格剛烈,又從未受過挫折。哪管得那麼多,持刀行兇也是小事,一定要將金易戳十七八個窟窿才解恨。
金易只是搖了搖頭,真是驕傲的小姑娘啊。在一帆風順的環境裡長大,都沒受過什麼打擊的,一點心理承受能力都沒有。龍茵對常人來說高太多地身手。在他的面前。只是六七歲的小孩,就算拳打腳踢得再厲害。也只是小孩子的把戲。
龍茵眼看匕首尖就要碰到金易地皮膚了,那只剛才與自己屁股親密接觸的粗糙手掌又在眼前出現,兩隻手指一夾,匕首的刀鋒就被金易夾在了指縫中,不能前進分毫。
這個時候,龍茵才明白了什麼叫害怕,兩個手指頭的力道可以與自己全力一刺地力道相比還能勝過,也就是說,眼前這個傢伙剛才的一切舉動,都是在戲耍自己,那種羞辱感更加強烈,卻無可奈何。
金易的另一隻手在她的手腕上輕輕一敲,匕首就落在了自己手中,,他明明不好看地手指偏偏玩出了很絢麗的刀花,匕首在他的指縫裡靈活成了一條魚。
「我只是在告訴你做人地道理,永遠不要太過囂張!」金易拍拍紅髮女孩有了些濕意地臉龐,將匕首還給了她,然後背對著走向公路邊地琳娜和雲雀。
「走吧!」金易招呼了聲,三個人開始往山下走,龍茵在那心如死灰,自己練了十幾年,打架跟家常便飯似的,海華敢惹自己地沒幾個,結果在別人那裡成了小孩似的,這種挫敗感對於驕傲的人來說,無疑是最難接受的事實。
即將到站牌的時候,公路上經過了一圈車隊,清一色的奔馳,而在中央車隊上,卻是一輛黑色的加長林肯,雲雀好奇的瞧了一下,驚奇道:「那林肯裡有一個老和尚哎!」。
「現在的和尚也是大款,這有什麼?」金易笑笑道,順著雲雀的目光望去,果然,在林肯的後座上,坐著一個老和尚和一位老者,以他的視力來看,卻發現這個老和尚明顯不是大款之類的金領和尚,竟然是一身百衣,身披半邊紅袈裟,那腳上穿著的竟是一雙草鞋,很顯然,不是有錢和尚的打扮。
「可能是什麼大款請和尚做了法事後再送回去吧!」金易只找了這麼個理由,這不過是件小事兒,三人就拋到了腦後,兩個不同國度的女孩兒偏偏有很
語言,甚至雲雀露出的英語水平讓金易都吃了一驚,而雲雀告訴他的結果更讓人驚訝,她小時候是和她媽在美國度過的,這也就難怪了。
「你媽是結婚後去留學的?」金易問道。
「不是哦,我媽是去了美國後懷孕的,至於我父親,我也不知道,問我媽,我媽只是流淚,也不說,說是十八歲後再告訴我真相!」
「嗯,對了,你生日是哪一天?到時候替你去慶賀下生日!!」金易這才記起了這件事兒。
「到時候自然會通知你的!」雲雀也不說是哪天,只是故作神秘,先前說自己十七歲都還是騙了他,現在怕金易知道她真實年齡,其實,她要十八歲還需要不短的時光。
站牌下等車的人很多,其中不缺乏些虔誠的信徒,道路邊上就有一個三步一拜,九步一磕頭的香客,背後的包袱裡背著大捆的香,膝蓋和手臂的衣服都磨損得十分破了。
「這位香客如此虔誠的信仰著佛嗎?他是不是最虔誠的信徒?」琳娜是第一次看見如此的現象,這應該是一位狂熱的宗教信徒吧。
「絕大多數的中國人無信仰的!」金易笑著解釋道:「他不是什麼佛的狂熱信徒,而是來還願的吧,這種三步一拜,九步一磕的上香方式,叫做拜香,只有一個親人才能受得起的!」
「是父母嗎?」琳娜猜到了一點。
金易搖搖頭笑道:「只有母親才能受得起的,據老一輩的傳統,父親是受不起的,因為母愛最偉大,對麼?」
琳娜笑了起來,估計是想起了愛麗絲,雲雀卻問道:「這個小孩不就是精子和卵子結合嘛,一人一半,為什麼父親沒有母親的地位高?」
「十月懷胎,一朝分娩,一年哺乳,全是最為痛苦的事情!」金易說完,看著小丫頭若有所思的樣子,笑笑道:「以後多聽你媽的話,知道麼?」
「你這麼一講,我倒覺得有些慚愧了!」雲雀的目光看著那個香客,都十來分鐘了,也不過走了二十幾米,誰知道他是從哪裡開始的,這的確與信仰無關,只與孝道有關係,自己平日裡故意惹媽媽生氣的行為和這個香客相比,真的是好差勁。
金易卻沒有這些感想,自己的父母都死了,盡孝道而雙親不在,這種遺憾豈是雙親健在的人們能夠明白的。
正在公交車緩緩停靠的時候,白雲寺方向的公路上響起了車輛引擎的轟鳴聲,金易扭頭一看,卻是先前過去的幾輛奔馳,對危險的本能預測讓他覺得是衝自己來的,拉過琳娜和雲雀護在後頭,公交車緩緩開走,奔馳車將他們圍在了中間。
一名司機從裡邊鑽了出來,臉上隱約帶著些刀痕,凶悍之氣撲面而來,個頭甚至比金易略高,站到了他面前,帶著笑容道:「小年輕,欺負了我們家小姐,就想拍拍屁股走人麼?」
「拍拍屁股走人?」金易一愕,又笑了起來,確實是拍拍屁股後走人的,不過不是拍的自己的,而是龍茵的。
「對!」那名司機掏出一隻墨鏡帶上,然後對後邊眨這眼睛望著他的琳娜和雲雀吹了下口哨,然後對金易道:「你泡的馬子還不賴嘛!」
金易向來是給條竹竿就順著往上蹭的傢伙,對兩個女孩兒笑笑後,道:「那肯定,要看我是啥眼光!」
「可惜,可惜啊!」那名司機大漢笑道:「我家小姐說要拿匕首插爆你的卵蛋,你的馬子再漂亮,以後也就享受不到了!」
「這個不勞司機大哥費心了!」金易掏出羊城煙來叼了根,噴口煙霧出去,拿出黑道流氓派頭,笑道:「還拿不定誰插誰呢!」
「靠,有志氣!」那司機誇張的拍這車前蓋笑道:「終於有人敢動我那妹妹了,前些年有個黑道小老大調戲了她兩句,直接衝上門差點就踩爆了那傢伙半邊卵蛋,後來被人稱為「獨蛋將軍」,結果這麼多年沒誰敢碰她一下,我妹妹這麼個性感火辣的小處女就看兄弟你能不能破了那晦氣的處女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