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不早了!你們早點休息,玉嗣,我們走吧!”李足的離開,這一番問話下來,卻覺得金易不是表面的那種貌不出奇,至少他的心理素質是極好的,能夠一邊回答自己的話,一邊在打瞌睡。
“嗯,大小姐,我們先走了!”李玉嗣總是稱呼伊眉這個名字,但口氣絕不是那使喚丫頭的口吻,以至在伊眉關門後,金易立刻問道:“為什麼叫你大小姐?”
“不許問!”伊眉皺了皺眉,嘴角卻忍不住翹起一絲笑意。
“大小姐,說說看,我很好奇!”金易笑著叫道。
“去死啦,你也叫!”伊眉頓時將粉拳在他臉上捶了去,等金易一把捉住橫放膝頭,將裙下褪去,在細細的臀縫裡勾起更細的黑色繩索,粗糙的大手落在那圓滑潤澤的粉丘上扇了一下時,白皙的表面頓時擴散出一團暈紅,像水蕩開的漣漪,伊眉不由將腿兒閉緊,雖然金易沒用多大力,但最隱蔽處被自己男人目光盯著的感覺讓伊眉陷進了強烈的羞澀感覺中,隨著低低的一聲略顯痛苦的呻吟,伊眉臉兒朝下的姿勢讓血液不停往臉上湧去,金易撩開她的發絲,卻見小女人媚眼如絲,臉比桃花艷,獨愛玫瑰紅的她小嘴兒總是盛開如最芬芳的花瓣,此刻卻在求饒道:“好老公,我錯啦,不要打眉兒了!”
金易卻生起了壞壞的心思,風光如此旖旎,總捨得撒手?大手覆蓋其上緩緩摩挲,眼裡卻深邃如星。聲音偏偏很有磁性,甚至讓伊眉生不起半點躲避的心思,男人的愛撫總是溫柔卻充滿了力度,像懶獅子般抬起爪子,有種讓她甘心臣服地感覺。
“眉兒。我總是為你如此著迷!”金易輕聲呢喃著,手開始靈巧得像一條游魚。游走女人越發嫵媚的身段的同時,勾起了赤裸裸的原始欲望,而伊眉的身體也漸漸感到了一種越來越多地涼意,等她扶著客廳的小幾,被金易從後邊進入時,臀縫裡地那根黑色繩索從未被解下。
“老公!”伊眉在極端的連續快樂中卻有想哭的心情。自己這個孤零零的家終於有男人撐著了,柔嫩的雙臂越發顯得柔弱。細長高挑的腿在承受撞擊時終於跪在了地面上,胸前雪白地乳峰貼著透明的玻璃幾面,讓那脹硬地乳尖與茶幾略顯粗糙的表面做了親密接觸,回饋的卻是一種快樂中帶一點點痛苦的感覺,這種激情一直持續到她接近巔峰時。伊眉勉強掙扎著扭轉頭去,鳳目中卻是蓄滿了淚水,顫聲:“老公。抱……!”
金易也是接近了邊緣,見伊眉如此說,硬生生的撤退,將女人抱入了懷中,伊眉地手臂就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緊緊的摟著他的脖子,螓首猛地低下,死死咬住了金易的肩頭。
“絲絲……!”金易猛的抽一口涼氣,小女人在神智迷糊的時候就喜歡亂咬人,卻知道這是因為她在即將高潮的時候,下邊猛然空虛而引發無法紓解的焦躁情緒,不由低吼一聲,突然往沙發上一坐,隨著這猛然一坐,頓時貫穿到腔體最深處,勃發精華,伊眉喉間先是低低的壓抑著,然後終於在快樂巔峰的那一秒腦內一片空白,高昂的叫了出來,整個身體在金易的懷中劇烈顫抖,金易此刻不退反進,助女人在平台處湧起了數道狂潮,最後才緩緩的回落下來。
“嗚嗚……剛才叫得好大聲!”伊眉終究臉皮嫩,鴕鳥般鑽入了金易懷中,卻忍不住瞅下男人再度受傷的肩頭,這臉紅得繼續滴出血來。
金易油然一笑,拉過自己的衣服稍微遮蓋下女人赤裸的身體,靜靜的相擁著。
歇息的時候已經接近12點,伊眉的房間布置得很是溫馨調,一個小玻璃櫃擺著好些瓶酒在,而在最下一層的平台上,一個木架上擱放著一支一米來長的象牙,旁邊還有兩只象牙杯。
“你說,象牙杯喝什麼酒最好?”伊眉伸手站在櫃前對他道。
“干紅吧!”金易揚手指了指其中的一瓶,色澤淡紅,並不是年代多麼久遠的酒。
“我這有瓶很老的酒呢,不要喝嗎?”伊眉踮起腳拿了金易要的酒,卻指著另一瓶對他道:“據說是某個小莊園自釀的,都是我外公創業時,那個莊園主送的,快放了四十年了!”
“下
吧!喝些年老的酒那只是抬升品味的事情,我們現在受年輕的活力”金易接過伊眉拋來的酒,往那小巧的象牙杯裡注入了些酒液,紅白相映,暖暖的給有一種熱情在流動,伊眉跑來從背後摟住他的脖子,然後好奇道:“不是說葡萄美酒夜光杯麼,怎麼這次用象牙杯也能喝?”
“喝酒也得看環境,時節,以及喝酒的人!”金易灑然一笑,將她擁在懷中,教她端著酒,女人十指纖纖,溫潤如玉,握著象牙杯時幾乎融為了一體,分不清哪是杯哪是酒了,金易只是低頭解開女人浴袍的一側肩帶,滑出半邊如雪香肩,,將胸前的新剝雞頭肉解放了,驚人的彈性卻讓乳尖兒朝上邊微微翹起,僅僅用手指輕摁了下,本是有些萎靡的粉紅草莓兒慢慢膨脹,然後綻放成一朵紅梅,伊眉不自禁的扭動了下身子,卻引得那半邊玉峰彈跳了幾下,感覺更是誘人,不由抿嘴輕吟一聲,將小手托付於金易手中,嬌嗔道:“快喝酒啦,怎麼又分心了!”
金易卻是輕笑出聲,用有了淺淺胡子渣的下巴擱在女人柔滑的肩頭摩挲了下,才在她耳邊微笑道:“知道了象牙杯為什麼要喝干紅了吧?”
“是因為顏色和……那……相同嗎?”伊眉終於沒有說出那是什麼,身子卻多了些滾燙的感覺。
金易只是搖搖頭,順便捉住她的小手端著酒放置胸前乳峰縫隙處,伸手在那一對玉碗下輕輕托起,縫隙變窄時,便將那個小酒杯托在了中央,即使伊眉訝然松手,也不見杯中酒液有半點傾斜。
“喝口看看!”金易用著略帶邪惡的聲音誘惑著此刻顯得有些傻乎乎的小女人,休息了夠久的某處又有些蠢蠢欲動。
伊眉眼神恍惚間,那酒杯竟不見了,憑空一汪紅色酒液在乳溝中蕩漾,借著燈光,反射不同的色澤,此情此景,真是無比香艷。
“壞蛋下螓首,唇邊滑出了小舌,像幼鹿在水邊喝水般輕巧無聲,在酒的邊沿迅速卷了一下,便沒入唇邊不見。
金易接住酒杯,在唇邊輕啜一口,另一只手始終流連在乳尖處,輕摁細捏,才悄聲道:“寶貝兒,明白了麼?”
“唔!”伊眉卻覺得不能讓他這麼得意了,故意若無其事的道:“這也沒什麼嘛!挺平常的,那日我不是喂你喝了杯‘粉紅櫻桃麼?’”
“當然不是如此簡單!”金易嗯著乳尖的手指稍微重了點,讓腫脹感傳入伊眉的腦內,換來一聲蕩人心魄的輕吟後,才懶懶的道:“不過得過些時候才能示范那種喝法了,到時酒杯還在,倒也不怕品嘗不了那滋味!”
“要等到什麼時候?”伊眉覺得自己的好奇心有時候是個壞習慣,通常能殺死一只貓的。
“等到,你生下我們的孩兒,能從這滴出汁液的時候!”金易的聲音越發低沉,手掌收攏間,即使只能握住半邊乳球,仍有乳肉從指縫中溢了出來。
伊眉卻不可遏制的浮現了那一暮,一滴乳白色的汁液飄蕩在粉紅色酒液表面的時候,映著同樣乳白色的杯沿,那該是何等的美麗?當她如此想的時候,卻覺得尖兒仍在繼續發硬,頂端細小的粉紅疙瘩仍在繼續膨脹,羞不可抑時讓她在金易的懷中猛然扭轉身來,將那豐滿的胸部死死貼著男人結實的胸膛,試圖用大聲說話來掩飾那種無法掩飾的情緒,“你這家伙,連你孩子的東西都想分一杯羹!”
“為什麼不能呢?”金易在她的耳邊低語,“我的兒子只喝一年,我卻喝一輩子,算起來是他分我一杯羹呢!”
“羞羞羞!”伊眉用指尖兒不住刮著他隱約帶些傷痕的臉,卻是將這個話題繼續了下去,“你怎麼確定一定是兒子?難道女兒就不喜歡了?”
“女兒和兒子都一樣!”,金易啞然失笑,被她抓到語病了。
伊眉得勝似的笑笑,接下來卻是十分嫵媚的附嘴在他耳邊,小聲道:“不管是女兒還是兒子,都得做才能有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