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書期即將過去,恢復正常的速度了,一日五更,無痕更需要大家的,票票和收藏我全要。】
第二天七點,金易最多睡了三個小時,爬起來打算去上班,但腰被夏季死死摟著,最後驚醒了她。
「你去幹嘛?」夏季用光滑的嬌軀蹭著他的後背。
「上班啊!」金易苦笑道,這個女人整夜真的要了自己七次,自己金槍不倒的威名差點就折在她手上了。
「星期六上什麼班!」夏季咕噥道:「繼續抱我睡吧!」
「我打個電話問問!」金易也想起了今天的日子,按通了公司前台的號碼,半天都沒有人接,前台都是七點上班的,也就是說,不用上班了,這才放心的躺了回去,睡到中午才醒來。
還沒有睜開眼,就發現自己的小兄弟在被什麼東西挑撥著,不由歎息著睜開眼一看,果然,夏季正眉開眼笑的用十根細細的玉指在那拔苗助長,垂頭喪氣的小泥鰍正在飛速長成擎天一柱。
「又想要了?」金易的臉頓時苦了,心裡大大的呻吟一聲。
「嗯!」夏季咬著唇,美目水意汪汪的看著他,吃吃笑道:「怕了沒?」
「有一點點!」金易笑著抬起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從第一次見面開始,似乎都沒有怎麼好好打量過她。
這個女人是他從沒有見過的類型,蛾眉纖細,眼兒汪汪,比伊眉要顯得冷冽,比商月影要溫和,讓人想靠近又被其高貴的氣質弄得自覺保持距離,纖巧的腰身最適合旗袍這種中國女人的時裝,但此刻全裸的身體不但沒有外表的柔弱,身材的豐滿程度和歐美女人差不多,幾乎可以隨時勾引自己大發野性,倒讓他想起了一句話,在堂像貴婦,在床像淫婦。
「張開嘴!」他看著被自己捏住下巴的夏季又道。
夏季生不起半點反抗的心思,她已經被金易的狂野征服,順從只會得到更大的快樂,乖乖的張開了小口,露出了一口編貝般的玉齒。
金易低頭給了她一個悠長的吻,像那次在酒店房間的門口那樣讓她窒息,他伸開了捏住她下巴的手,兩人身體唯一接觸的部位只有糾纏在一起的唇舌,獲得的快感頓時成倍增加,不一會,夏季就春情氾濫起來。
但是,在金易進入的時候,她疼得皺眉,不由失聲痛哼了下,金易低頭瞧響交接的部位,粉嫩處早已經紅腫不堪,不由搖頭道:「你貪吃得過頭了!」
「沒事!」夏季故作輕鬆的道:「以後想貪吃都沒機會了!」
金易的動作停頓了下,問出了自己的問題,道:「要結婚了?」
「下周星期四的訂婚禮!」夏季歎了口氣道:「這些天日思夜想都是想遇見你,但明明有你的電話卻不想打,你覺得我是不是很矛盾?」
金易俯下去讓她的身體貼著自己,然後笑道:「沒什麼好矛盾的,只是你還看不透罷了,有些東西看著很難,其實很容易過去的!」
「人人都以為我是逆來順受,為了顧全大局可以犧牲自己的那種!」夏季的瞳孔裡閃過一抹痛苦,然後緊緊抱著他的肩頭哭了起來,身體卻在哭聲中越發敏感,啜泣聲越來越小,呻吟聲開始增大。
「其實,很多東西非常容易擺脫的!」金易柔聲安慰著,一邊挺動著下身,道:「如果你實在不想接受這個婚禮,那走人便是!」
「我也想過一走了之,可是我背負得太多了!」夏季道:「從小到大,很多很多我不想要的東西都強加給我,想要的東西永遠得不到,算起來,只有你是我想要,我算是得到了,但馬上就會失去!」
「夏季!」金易突然喚了她聲,停下了動作,道:「我們先做完,我再跟你講個故事,一個比較好聽的故事!」
夏季點點頭,閉上了眼,然後蹙眉道:「快點,再快點,還要快點!」,最後只剩下了嬌柔婉轉的悲啼。
……
等兩個人在中午的陽光下吃著早餐時,金易這才得到了解放,不然真會被她搾乾。
「你說你給我講故事的!」夏季叉起一塊三明治塞進了他的口中,自己佔據了他的膝蓋,金易就是她最好的躺椅。
「嗯,我給你講個傭兵的故事!」金易笑著道:「他跟你一樣,很多東西不想要,但命運給了他,很多東西想要,卻永遠得不到!」
「我聽著!」夏季安靜下來。
「他三歲時,父母被槍殺!」金易笑道:「六歲時被送進傭兵訓練營,與他同期受訓的孩子有1000多個,年齡最大的19歲,最小的就是他,每天得完成許多訓練任務,全部是實戰,就算是對抗訓練也是分為兩組,是真槍實彈的訓練,死傷無數,每天只有兩頓飯吃,10個人只給七個人的份量,被放在中央,想吃就得去搶!」
「然後,他完成了無數任務,到了十六歲,殺死了傭兵訓練營的最後一個學員,成了一個殺人機器……!」金易的目光突然變得很幽遠,神色不住變幻,儘管語氣平實,沒有講故事的天賦,仍讓夏季的情緒不由自主隨著他的語調而起伏。
「這部殺人機器殺了很多人!」金易笑道:「他只管接受命令,不管善惡,不管正義還是邪惡,而在沒有任務的日子裡,他醉生夢死,玩過無數奢侈的把戲,睡過無數的女人,殺過不少他看不順眼的人,他在那個世界裡成了一個誰也不敢得罪的存在,但是,卻被人罵成了懦夫!」
「懦夫?」夏季瞪大了眼,道:「為什麼?」
「因為他只是表面的強大,卻沒有靈魂!」金易笑笑,看著這個深陷迷途的小女人,讓他有了份溫馨之感,就像是看著很久以前的自己那種感覺,不由低頭吻掉她唇邊殘留的奶油。
「是啊,我覺得他跟我一樣!」夏季倚在他的肩上,道:「我的概念裡從沒有錢的存在,那個東西對我來說比衛生紙還多,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可是我卻沒有靈魂,我只有一個華麗的外殼,一個懂得各種淑女禮節,出入各種豪華場所,卻沒有一點私人空間,我這二十多年裡,只做過一件自己想做的事情,那就是和你做愛,瘋狂做愛,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