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海賊 正文 第七百二十七章 覆滅的王牌
    支大軍再次在薊州城外擺開了戰陣,這一次徐毅的沒有讓兀朮再次失望,在得知了兀朮再次領兵出城搦戰之後,立即全軍披掛,開出了大營。

    「諸位,今天我等必須一戰解決伏波賊軍,望諸位和我上下一心,此戰便是決戰,關乎我們南路大軍在幽燕等地的生死存亡,勝則可班師北還,敗則將死無葬身之地!今天不會有試探之戰,動則便全軍出動,往諸位敢於用命,此戰之後,我定會為諸位請功,保諸位可以陞官加爵!」兀朮站在中軍帥旗下面,對聚在他身側的諸將吩咐到。

    這些金將這幾天也都被逼得各個內火上升,氣急敗壞了,當看到伏波軍今天出來應戰之後,各個都憋足了力氣,打算和伏波軍決一死戰,接令之後,紛紛在馬上躬身抱拳,然後策馬回了本隊,大聲的吆喝著給他們的手下打氣,鼓動他們一會兒上陣之後奮力殺敵。

    而這個時候徐毅和李波也站在靖海國的大旗下面,遠遠的注視著金軍大陣,徐毅用馬鞭指著金軍大陣對諸將說道:「夫戰,勇氣也!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今日金軍已經是一支衰兵,離力竭也不遠了,而我軍休整多日,士氣正如日中天,今日之戰諸君要帶弟兄們讓金兀朮好好見識一下咱們的厲害!此戰之便是燕山府!望諸君好好表現!」

    諸將哄然應命,然後也各自歸隊,開始準備了起來。

    薊州城外頓時升起了沖天地殺氣,令天空的飛鳥都承受不住,繞道飛離了這一帶的天空,只有幾隻蒼鷹還在天空之中翱翔,只有它們才是這片晴空的主宰,任何事情似乎都對它們不起作用。

    伏波軍上下各個在休息了幾天之後,精神異常飽滿,這一戰關乎他們後世子孫們能否在中京道一帶安身立命,也關乎他們是否能陞官財,沒人不想趁此機會在戰場上表現一把,而這一戰他們的王上就在後面關注著他們每個人的行動,正是他們露臉地時候。

    隨著戰鼓聲隆隆響起,雙方大軍都開始緩慢的移動了起來,朝著對方大陣逼了過去,一隊隊騎兵挺胸疊肚坐在馬上,身體隨著馬匹的行走上下起伏不停,號角聲拖著長音,在天空中混合著戰鼓的聲音久久迴盪,連天空中剩下的那幾隻蒼鷹,也受不了這樣的鼓噪,紛紛振翅飛向了遠方,下面的人類做什麼事情,就不是它們能管的了的了。

    伏波軍在佈陣之後,再次停止了前進,一門門火炮被擺放在了炮位上面,隨著炮手的操作,炮口揚起,對準了金軍地方向。

    一列列士氣盎然的士卒在各自的軍官率領下,站住了腳步,將手中的武器準備妥當,在慢坡上形成了一排排的槍林、盾牆、刀山……

    望著停下腳步地伏波軍大陣。兀朮嘴角帶著冷酷地微笑。今天他要讓伏波軍見識見識什麼才是真正地騎兵。他這張王牌已經在手中握了很久了。終於到了可以出牌地時候了。

    「傳令鐵浮屠披甲準備!」兀朮對身邊地一個副將吩咐道。

    這個副將立即接令。轉身奔向了隊陣後面。五百彪悍異常地金兵牽著一匹匹四肢粗壯地戰馬立於後陣之中。在他們身後每個人還有兩個輔兵伺候著他們。

    「偉大地女真勇士們。今天是你們建功立業地時候到了。大帥有令。命你等著甲準備出戰!讓那些賊軍見識一下什麼才叫騎兵吧!」這員副將策馬奔到他們面前之後。勒馬對他們叫道。

    這幫從女真兵之中選出地強壯之輩立即一起出了狼嚎一般地吼聲。立即伸開兩臂。身後地輔兵立即從地上拿起了沉重地盔甲。為他們穿戴了起來。這樣地鎧甲每一副都足有六七十斤重。和蕭劍鋒當初在遼陽府組建地重騎兵地裝備近似。而且還要厚重一些。想要靠他們自己穿戴起來。根本就是不可能完成地任務。所以每個鐵浮屠兵卒還專門配備了兩個輔兵。專司伺候他們著甲。還要伺候專門為他們挑選出來地健馬。

    這些鐵浮屠在著甲之後。各個都在將鐵盔上地面罩拉了下來。只露出了兩隻眼睛。全身都被包裹在了厚重地鐵甲之中。連他們地戰馬也都各個身披重甲。馬面上也覆蓋著一層鐵甲。在那些輔兵們地幫扶下。他們紛紛翻身上馬。從輔兵手中接過了一根大鐵槍。又有輔兵。將他們三匹馬為一組。用鐵鏈連接起來。

    這五百鐵浮屠的戰馬緩緩邁出步子,每一步都踏得地面微微顫,令人產生出一種無法阻擋地感覺,壓得人心頭狂顫,擋在他們前面的那些金兵紛紛朝兩側讓開,每個人眼中都閃爍著狂熱的目光,能當上鐵浮屠是他們軍中最大的榮耀,這些人都堪稱死士,不上陣的時候,他們都是大爺,可以享受到軍中最高的待遇,上陣之後,這些人絕不會後退半步,不死不休。

    即便他們想退,也絕無後退的可能,因為三匹馬被連在一起不說,他們每前進一步,後面都有輔兵抬著拒馬放在他們背後,轉身逃走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所以他們在享受的同時,也將生命已經交付給了大金國了,他們便代表的是大金國的榮耀和武力,在金軍眼中用則必勝。

    當他們被兀朮動用的時候,都意味著這是一場不死不休的決鬥即將開始,所以金軍在看到鐵浮屠被動用之後,士氣立即大漲了許多,軍中出了一片歡呼之聲。

    當鐵浮屠出現在兩軍陣前之後,伏波軍這邊也出現了一陣騷動,假如是面對普通的金軍地話,他們這些人不會感到害怕,但是當面對了這種令他們無法抗拒的可怕怪物的時候,只要是人,便會產生出恐懼之情,這也是人之常情。

    當現金軍隊陣中出現了這支鐵浮屠之後,緊接著兩支輕騎兵也出現在了金軍陣前,伏波軍這邊有人馬上驚呼了起來:「金軍的鐵浮屠、拐子馬來了!」

    徐毅立即舉起了手中的望遠鏡朝兀

    望去,當看清了鐵浮屠這支怪物之後,徐毅冷笑了一看來金兀朮真是下了血本了!連鐵浮屠都拿了出來!李波,咱們可別讓他失望了呀!」

    李波立即答道:「主公放心吧,末將早已準備妥當了,就等著金兀朮拿出他的鐵浮屠了!陷陣士準備!」

    隨著他一聲令下,一隊五百人地陷陣士立即從隊伍中集結了起來,大踏步走出了伏波軍中軍大陣。

    這五百人每個人都身著輕甲,每個人左臂持有一個近三尺直徑的圓形鋼盾,右手拿著一把雪亮的鋼刀,這種刀式樣奇特,別人的刀刀身朝上有一個弧度,可是他們的這把刀卻刀身向內反方向有一個弧度,倒是有些如同鐮刀一般,刀口異常鋒利。

    這些人都是從軍中選出的精壯敢死之士,各個驍勇異常,在他們成軍之初,便是被用來專門對付鐵浮屠所用,伏波軍早已知道,金軍手中有幾支鐵浮屠,不但宗翰軍手中有這麼一支,他們的國都會寧府也有一支,而最具戰鬥力的一支卻在宗望軍中,所以徐毅早已料到,今日到這裡肯定會對上鐵浮屠這種怪物兵種。

    為此他在出兵之前,便令李波操練出了一支這樣的陷陣士,專門對付鐵浮屠使用,李波也忠實的執行了他地命令,對付這樣的怪物兵種,徐毅早已是胸有成繡了,歷史上鐵浮屠絕非是不敗的兵種,雖然他們甲冑厚重,擔畢竟不是沒有一點弱點,起碼他們的馬腿沒辦法用甲冑進行保護,而岳家軍便曾經成功的對付過金兀朮的鐵浮屠,所以徐毅早就知道如何對付這種傢伙。

    本來他還有更多的辦法對付鐵浮屠,比如出動他的象軍,對付起鐵浮屠來,簡直就是小兒科一般!但是那樣做的話,鐵浮屠在重甲防護之下,依靠著強大地衝擊力,上面騎士手中的大鐵槍還是會給戰象造成一定的傷害的,現在戰象可是他手中的寶貝疙瘩,徐毅怎麼也捨不得讓他的戰象去對付這些傢伙去冒這種風險,戰象畢竟是一種不可能隨時補充到的傢伙,死一頭便少一頭,一旦失利的話,還會給自己的大軍造成心理上的傷害,所以他否定了用戰象對付鐵浮屠地想法。

    另外他還可以集中炮火去轟擊鐵浮屠,但是這些火炮畢竟精度有限,直接遠距離用實心彈轟擊的話,不見得就能打中鐵浮屠的隊陣,換作散彈地話,卻對付起鐵浮屠的重甲地時候又有些威力不足,所以徐毅最終還是選擇了這個笨辦法,用人來對付鐵浮屠。

    這些陷陣士便是他為鐵浮屠準備的一盤大餐,這也算是對他心目中地英雄岳飛致以敬意了,凡是被抽調出來的陷陣士都被徐毅許諾,只要他們幹掉了鐵浮屠,便可以立即晉陞為軍官,並且還會有重賞給他們,即便是他們戰死了,他們地家人也會受到靖海國的厚撫,確保他們身後無憂。

    當這些陷陣士出陣之後,金兀朮已經開始催動他的鐵浮屠朝著伏波軍中軍攻殺了過來,他的戰法很簡單,就是要依靠鐵浮屠幾乎無堅不摧的力量,直接攻入伏波軍的中軍大陣,大亂徐毅的中軍,然後兩翼的拐子馬再行出擊,猛攻伏波軍兩翼,最後全軍壓上,將徐毅的大軍一舉即潰。

    但是這個世上往往理想和現實之間都有著巨大的差距,當鐵浮屠邁著沉重的步伐開始加速奔向伏波軍中軍大陣的時候,從伏波軍的中軍陣中衝出一支刀盾手,擋在了鐵浮屠前進的通道前面。

    鐵浮屠前排的士卒們從面甲的縫隙中看到了這支伏波軍的輕裝刀盾手,面甲下的面龐上都露出了一絲獰笑。

    他們一身重甲,即便是遇上了對方長槍手組成的陣線,也絕對可以一下便衝垮他們地防線,而伏波軍的中軍今天卻連長槍陣都沒有擺出來,就派出了這麼一支刀盾手便想攔住他們的去路,實在是螳螂當道自不量力了!

    於是他們紛紛開始用鐵槍槍柄抽打起了坐下的戰馬,這些強壯的戰馬屁股上吃疼之後,奮力足奔跑了起來,五百鐵浮屠彷彿一股鋼鐵鑄成的洪流一般,朝著伏波軍地中軍陣撲來,鐵浮屠的金兵紛紛挺起了手中的鐵槍,他們不用去用鐵槍刺殺敵軍,只依靠著戰馬巨大的慣性,便足以將敵軍給刺穿,所以他們都將長槍夾於肋下,這樣的動作更像是西方重騎兵手中的騎士矛的用法,但是長槍比起騎士矛要短上不少,卻比那些脆弱的騎士矛又結實不少,不會一擊之下,長矛的桿便碎裂掉了!

    當他們眼看便要將長槍的槍尖刺入到那些攔在他們面前地伏波軍刀盾手的胸口的時候,這些刀盾手卻忽然間紛紛用手中鋼盾遮擋住了身體,倒在了地上,讓鐵浮屠的騎兵們瞬間便失去了刺殺的目標,心中紛紛吃了一驚,緊接著他們坐下的戰馬,便出了一聲聲淒厲的哀鳴,一頭撞到了堅實的地面上。

    這樣的一摔之下,頓時將這些馬上地金兵摔了個半死,他們各個一身七八十斤的重甲,穿上之後走路都難,一旦摔倒的話,幾乎不可能依靠自己的力量再站起來,而且他們三匹馬連在一起,一匹馬倒下,其餘的兩匹馬也都同時跟著一起被拖倒在地,躺在地上的時候,他們才現,這一次他們算是遇上了剋星了!

    那些伏波軍的陷陣士用大盾遮擋住身軀之後,紛紛滾到在地,手中彎刀揮起,專挑身邊的馬腿下手,這一下他們手中畸形的彎刀便揮了作用,躺在地上人不好用力,所以揮刀力量不大,但是他們使用的這種如同鐮刀一般地彎刀,卻給他們幫了大忙,只要將刀鋒伸到馬腿前面,依靠著戰馬前衝的力量,手臂微微一帶,戰馬的馬腿便會被立即割斷,少了一條腿地戰馬,想要不倒,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於是本來還非常整齊地鐵浮屠的陣型,頃刻之間便人仰馬翻,倒在了伏波軍中軍陣前面。

    雖然陷陣士有大盾防身,但是他們卻不等於是安全了,畢竟鐵浮

    馬,足有千斤以上,只要一腳踏實在他們地大盾盾護體,還是會被踩得當場吐血,所以五百陷陣士雖然頃刻之間將這些鐵浮屠放倒在地,他們也同樣付出了不小的傷亡,特別是當他們躺在地上放倒了鐵浮屠之後,躲閃不及下,有些人被壓在了戰馬下面,後果當然可想而之,許多人就被這麼生生地壓死在了馬下。

    但是即便如此,五百步軍卻換取了五百鐵浮屠的生命,也算是值到了天上了,何況這一次五百陷陣士並未全體陣亡,他們也只是付出了不足二百人的代價,便將這五百鐵浮屠全部放倒在了陣前,所以這次伏波軍算是賺大了!

    至於那些倒地的鐵浮屠,根本沒人去搭理他們,只要他們趴下,即便不死,也休想再站起來了,所以他們的死活已經沒人關心,只待戰事結束之後,一個個的收拾他們便可以了。

    伏波軍大陣之中當看到了鐵浮屠如同多米諾骨牌一般的紛紛倒下之後,立即響起了一片巨大的歡呼之聲,所有人都在臉上流露出了狂喜的神色,在他們眼中,鐵浮屠這樣幾乎不可戰勝的怪物,居然這麼輕鬆的便被他們自己人放倒在了陣前,這種場景實在是有些太不可思議了。

    與之對應的是金兀朮的大軍,剛才他們還在望著鐵浮屠衝鋒,滿腦子都是想著即將看到的鐵浮屠衝入伏波軍中軍陣之中,造成的那種血肉橫飛的場景,整個一幫人正在集體意淫之中,大批金軍還在為他們的鐵浮屠吶喊叫好,卻冷不丁的看到鐵浮屠裝上了伏波軍那幫刀盾手之後,頃刻之間便全部倒在了兩軍陣前,一些人甚至來不及收起自己的歡呼聲,繼續在哪兒嗷嗷直叫,彷彿轉眼之間,開始為伏波軍歡呼一般,頓時讓金軍這邊士氣大衰,集體啞巴了下去。

    而兀朮看到這個場景的時候,似乎根本不相信自己的雙眼一般,趕緊用力抬手揉了揉眼睛,瞪眼繼續望去,當確定了自己的王牌鐵浮屠全軍覆沒之後,覺得腦袋猛的一暈,險一些一頭栽下戰馬,幸好旁邊有親兵扶住了他,才在馬上重新坐穩。

    「哇呀呀呀!可惱呀!來人擊鼓傳令,全軍進攻!今日如若不報此仇,我誓不為人!」兀朮真的紅了眼睛,他和二哥好不容易費盡心血才搞出了這麼一支五百人的鐵軍,卻沒成想一點作用都沒有揮,便盡數毀在了伏波軍的手中,現在他已經沒有更好的辦法了,於是惱怒之下,只得對徐毅的大軍動了全面的進攻。

    大批金軍在聽到了戰鼓聲之後,都楞了一下,然後紛紛明白過來,這是總攻的鼓點之後,才怪叫一聲,紛紛足朝徐毅大軍的大陣衝殺了過去。

    「傳令炮兵,對準金軍的拐子馬先給我轟殘了他們再說!」不待徐毅下令,李波便對旗手吼道。

    當炮兵軍官看到了中軍帥旗下的旗手揮舞的旗語之後,立即對自己的炮兵吼道:「所有人聽令,目標拐子馬,給我放!」

    隨即伏波軍的炮兵陣地上便響起了一連串的轟鳴之聲,各種炮彈呼嘯著飛向了兩翼衝過來的金軍騎兵,各式炮彈紛紛落入了這些金軍騎兵之中,一時間開花彈、石彈、瓷彈、散彈如同下雨一般的落了下來,根本不需要什麼準頭,便將兩翼的拐子馬給籠罩在了煙塵之中。

    一大批金軍立即中彈,翻身落在了戰馬之下,連他們的戰馬也大批受傷或被當場打死,紛紛跌倒在了衝鋒的路上。

    這樣的炮擊還是兩軍相遇之後的第一次,近百門火炮同時火,頓時炮聲響徹了戰場的每一個角落,打得金軍拐子馬人仰馬翻,甚至一些戰馬即便沒有受傷,也被這樣的炮轟給震得當場受驚,開始不再聽北上騎士的招呼,亂跳亂蹦了起來,生生將背上的騎兵掀下了馬背,隨即便被後面湧來的戰馬給當場踩死。

    拐子馬的隊形至此一下被徹底打亂,到處都充滿了戰馬的嘶鳴聲和金軍的哀號聲。

    但是百餘門火炮同時開火,雖然看似火力兇猛異常,但是當他們面對的是數千人的騎兵隊伍衝鋒的時候,還是顯得火力單薄了一些,戰況也遠沒有到僅憑這些火炮便可以解決的地步。

    大批金兵騎兵還是突破了炮火的攔截,繼續狂一般的策馬衝向了伏波軍大陣,雷公炮這個時候在放過了第一炮之後,裝填起來便遠跟不上戰術的需求了,只有剩下的那些疾風炮還在持續的對金軍進行著持續的炮轟,一下讓伏波軍的火力下降了幾個等級。

    這樣的情況也是沒辦法的事情,畢竟今天是大兵團作戰,面對的是數萬名金軍,這點火炮根本就不夠看的,於是接下來的事情,就要靠其他兵種了。

    一架架床子弩這個時候也被抬到了陣前,赤膊的操作手們用力的將弩弦上弦,一支支巨大的箭支被擺在了床子弩上,在軍官們的一聲聲大吼下,弩手用大木錘重重的砸在了機簧上面,隨著一陣振聾聵的弓弦響聲過後,床子弩上的那些扁鏟一般大小的弩箭立即離線而去,橫掃進了金軍騎兵隊陣之中,一些扁鏟般的箭頭,幾乎毫無阻攔的便將它們面前的一切撕成了碎片,即便是戰馬強壯的身軀,在巨大箭頭的打擊下,也同紙片一般的被一撕兩片,更別說是人了,只要挨上一下,當即便被懶腰切斷,馬匹和人的屍體頓時在陣前再次倒下了一片,一些弩箭甚至在擊中第一個人之後,依舊保持著巨大的力量在敵軍隊列之中橫飛,掃帚一般的掃倒更多的敵軍,即便不死,也被打得筋斷骨折,翻身落馬,想不死都難了。

    如此犀利的床子弩,也算是冷兵器時代的巔峰之作了,一旦成排射的時候,簡直如同重機槍橫掃一般,將奔行在最前面的那些金軍紛紛割倒在了陣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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