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次自焚事件,明眼人或多或少能猜出一些內幕,劉師傅也不例外,這就像昨晚沈雨琪遇襲一樣,他們都個獨霸一個領域的大人物,觸及到了某一個階層的利益,所以人家才會毫不留情的出手抹殺,而且他們有一個共同的特點,就是被火攻,可以可定是同一夥或者同一個人做的。
「老劉,你怎麼看?」沈雨琪披上薄紗睡裙,風情無限,僅僅春宵一夜,就讓她完全蛻變成了嫵媚小少婦,破膜後迎來了新我。
劉師傅攬著她坐在自己腿上,完全是事不關己的態度分析道:「我感覺這一票人應該是遭到了清洗,他們都是身居高位,掌握實權的人物,利益重大,卻不為某人或者某個勢力所用,所以遭到了清洗,然後安插他們自己人進去……」
「哎呀老劉,你這智商真不低呀!」沈雨琪驚歎:「你也經歷過破膜的洗禮吧?」
汗,這大姐把這當笑話了,劉師傅無比認真的點點頭,沈雨琪更驚訝了:「你也破膜,用什麼破?」
「挖耳勺!」
「耳膜呀?切!」
兩人沒心沒肺的聊著,渾然忘了沈雨琪還在必殺的名單之內,不過很快,沈雨琪接到了電話,臉色立變,急急的換上了警服,官階高了,可在劉師傅眼裡卻再也沒有以往的颯爽英姿了,有的只是制服的誘惑!
不過現在沈雨琪沒空跟他玩誘惑,急匆匆的洗漱之後,以全新的面貌,迎接全新的身份和工作,臨走前告訴劉師傅:「上面派人來了,專門對付那些人,你老實點,別被人當壞分子鎮壓了,不然到時候我也保不住你!」
說完,沈雨琪轉身走了。留下劉師傅呆呆的出身,聽她這話的意思,還有語氣中的堅決,似乎知道了哥也擁有異能?不應該啊,哥這麼廢柴的能力,就連自己至今都不敢置信,她沒理由知道啊?莫不是昨晚哥展示了一夜一次,一次一夜的超強能力,她把這個當異能了?
劉師傅覺得這個可能性比較大,不過現在只聽說天朝城管管站街,天朝警察管罪案,天朝各大相關部門,管一切不相關的問題,唯獨沒聽說過哪個部門管理性能力超強的?劉師傅現在就敢站在大街上狂吼:「老子就是性慾強,老子就是能力強,誰管,誰他媽管?」
他心裡憤憤的想著,總算找到能叫板的東西了。不過讓劉師傅高興的是『上面』終於來人啦,柳畫眉等一票人蹦躂不了幾天了。別看你現在鬧得歡,過兩天就得拉清單!
李師傅也終於能夠閒下來,不用再提心吊膽,也可以休整一下了,特別是『二』在這次戰役中起到了決定性的作用,它的英勇頑強讓劉師傅肅然起敬,現在它『三十人』耗盡,劉師傅急著要把它扛回去交給陳鋒梢處理,看看有什麼補救的辦法。實在不行再予以厚葬,以表彰它的功績,緬懷它大無畏的精神。
劉師傅開著車回家,出小區門的時候趕上了讀者,正好是上班點,這裡雖然住的都是領導,但在按時上下班的問題上他們還是願意以身作則的,那是一輛輛非常低調的車,基本上都是大眾帕薩特之類,不過車窗除了黑膜外,還掛著紗簾,這就顯得劉師傅墨綠色的捷達格外扎眼。
而今天還與昨日不同的是,小區內加大了安保力度,一隊隊保安目泛精光的巡視著,在門外和小區內不同的崗樓都出現了便攜式滅火器,甚至保安的身上都掛著乾冰滅火筒,看來『自焚』事件對這裡的影響很大。
幸好劉師傅昨晚就辦理了通行證,不刮鬍子像恐怖分子,不洗頭髮像上訪討薪民工,穿上西裝像搞傳銷的,總之咋看都是被家屬大院絕對杜絕的對象。
順利出了大院,領導們的車子四平八穩的形式在馬路上,前些年聽說某些黑幫老大和某位大領導的座駕飆車,結果直接被鎮壓了,劉師傅自問還沒有這份鋼火,老老實實吊車尾,原以為領導日理萬機,跟著他們的車,在這上班高峰期能闖個紅燈之類的便捷通道,哪知,領導的安全最重要,車速始終不緊不慢,可眼看著就要過了上班時間,領導以身作則可不能遲到啊?
劉師傅暗自為領導捏了把汗,生怕領導們遲到影響了全勤獎金,哪知,在車子駛入市區繁華段的時候,車子很有默契的自行散開了,但都沒走遠,劉師傅眼睜睜的看著,一輛車停在了一家高級茶樓的門口,一輛停在了高檔廣東茶點酒樓門內,一輛停在了會所邊,一輛停在了美容院外也不知道是女領導,還是男領導來照顧女老闆聲音。
哎,領導真是日理萬機,大清早就深入基層,體察民情,劉師傅為能生在這樣一個河蟹美好的時代而感到驕傲和自豪。
劉師傅很想進去和領導一起體驗生活,視察民情,可是他雖然已經邁入了領導家屬的行列,可還沒有會所的老闆,茶樓的經理給他送過會員卡,還需要磨練啊。
他心有不甘的開著車回家了,下車先把後備箱英勇犧牲的『二』扛了出來,陳鋒梢已經從八位機升級到網絡遊戲了,此時能聽到巨大的遊戲音樂之聲,他扛著全身被打成篩子的『二』剛要往樓上走,忽然叫道一個小男孩步履瞞珊的走過來,搖搖晃晃似乎隨時會摔倒,很是可愛,而他身後跟著他年輕的父親,正是保健品店得周勇,一見劉師傅和滿目瘡痍的『二』,周勇一臉,臉上一陣抽搐,吭哧半天才說道:「健楠哥果然愛好廣泛啊!」
劉師傅一愣,仔細想想才明白,自己一個大老爺們,訂製了一個充氣娃娃,現在娃娃身上全是透亮的窟窿,我靠,太邪惡了!
劉師傅斜了周勇一眼,這年代,人們總是太武斷,現在,耳聽為虛,眼見也不一定為實,娃娃身上明明都是子彈孔,那麼大一點點,怎麼可能是哥的神器造成的?不過劉師傅懶得跟他解釋,哼哼兩聲,道:「玩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