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師傅滿頭冷汗,這是他最近第二次被戴上手銬,上一次是被人冤枉,這一次更冤枉
與此同時,其他警察也扣了不少人,其中有身藏毒品的混混,沒有健康證的暗娼,帶著管制刀具的地痞,以及沒來得及打電話的酒吧經理。
沈雨琪把劉師傅扔進了犯罪嫌疑人之中,說實話,這樣一看,還真分不出誰是好人誰是壞人,儘管劉師傅還穿著西裝,但他那股子從小無父無母,混跡社會的滄桑是掩飾不住的。
看劉師傅一臉苦相,幾乎都要哭了,沈雨琪也不逗他了,以隊長的身份上前,拉著他往門外走,其他人還要接受突擊審查,不過這樣被扣住帶走也不錯,最起碼其他人看他已經伏法,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也不會把他剛才打黑拳的事情供出來。
沈雨琪拉著他出門酒吧門口,剛經過大門口,就看到今天行動領隊的那個中年警官,此時正躲在門邊打著電話,劉師傅那雙賊耳朵聽的清楚明白,他此時應該正在跟這間酒吧幕後的某位人物在通話,電話來的還真快,不過他很不給面子的說道:「哎呀,小王,你給我打電話也沒用,這是上級的指示,實話告訴你吧,新市委書記上任,可你們上頭的老闆不會做人,所以這次領導對你們的酒吧下的是死命令,你給我打電話也沒用,好了,就這樣」
說完他掛斷了電話,嘴裡嘟嘟囔囔,貌似好像在說橫豎他都撈不著好處,還不如公事公辦的意思,可忽然一抬頭,正好看到沈雨琪,臉色頓時一變,有些尷尬的撓了撓頭,慌慌張張的解釋道:「哎呀,是小沈啊,剛才是有人走後門,托關係,已經被我嚴厲的回絕了,我們是人民警察,保護人民生命財產安全,消滅惡勢力,掃平這樣提供犯罪的場所,還來百姓一片青天,你說是不?」
這話說得劉師傅都想吐了,只是從這中年警官的表情和態度可以看出,他對沈雨琪很忌憚,不過看警銜又比沈雨琪高,再結合沈雨琪短時間內在警界的三級跳,更能確定這妞是個官二代,她爹肯定比李剛牛叉!
沈雨琪微微一笑,道:「王局您說得很對,我們晚生後輩還要多向您學習才是!」
兩人虛情假意的對話,聽的劉師傅也一陣反胃,幸好各懷心思,扯了兩句就散開了,出了門,沈雨琪忽然靠到劉師傅身邊,連她自己都沒注意,警服後面那一對豐滿緊緊的壓在了劉師傅的手臂上,壓得他骨酥肉麻,耳邊沈雨琪還在吹著熱氣香風:「看到了吧,這社會幹啥都要講關係的,他別是你這樣的人,局子裡必須有人罩,要不是我,上次沒準你就躲貓貓了,現在機會就在眼前,你幫我破案,我升職,以後專門罩著你!」
「我又不是胸部,不用罩!」劉師傅感覺著手臂上柔軟豐盈又不失彈性的感覺,若沒有罩子肯定會更強烈,所以他不自禁的吞著口水道。
沈雨琪聞言覺得莫名其妙,忽然感覺胸口好像有螞蟻在爬,低頭一看,劉師傅的手肘正一下下的蹭著。沈雨琪瞬間羞紅了臉,她的豪華防彈防爆座駕就在身邊,急忙打開車門把劉師傅塞了進去,自己坐上車,卻發現自己羞大於氣,這很莫名其妙,若是換了別人,恐怕這會褲襠都開花了,可對劉師傅這女孩的心思不但男孩不能猜,恐怕連她們自己都搞不懂。
但沈雨琪也沒打算就這麼放過他,坐上車之後直接翻出了手銬的鑰匙,劉師傅立刻面露喜色,一臉討好的伸出手,哪知沈雨琪拿出鑰匙只是在他眼前晃了晃,隨後打開車窗直接甩了出去,發動車子,絕塵而去
劉師傅鬱悶的帶著手銬,哼哼唧唧的表達著自己的不滿,同時,對這輛防彈防爆的特製跑車有這很深的恐慌,天知道它今天是左腳不舒服還是右腳不舒服,所以劉師傅小心翼翼的詢問了一遍,萬幸,經過一次大手術大修之後,它的性能更優良,比以前更結實了,照這個水平還能安全行駛一年半!
沈雨琪開車是很彪悍的,幾乎是風馳電掣,路上她接到了幾個電話。劉師傅也偷聽到,原來這是一次全是集體的掃黃行動,甭管是大型的夜總會,還是不起眼的小髮廊,一律橫掃,不少幕後的老闆在第一時間將電話打去了警察內部所相熟的領導,甘願多掏錢,也要大事化小。
而給沈雨琪打電話的是警察內部的主管領導,就因為沒有老闆認識她,所以要主動問上一句,有沒有她相識的老闆要保的,如果沒有,那就公事公辦。
這一個電話把劉師傅嚇壞了,這警察部門的領導太給面子了,這是在為每一個領導幹部謀福利呀!同時也證明了沈雨琪的與眾不同。
第二個電話是沈雨琪手下的警員打來的,語氣中有無盡的怨念,這些人沒有能參與到今天掃黃行動之中,要知道,掃黃時最好的撈外快的機會,領導有領導的撈法,小警員也有自己的生財之道,只可惜,沈雨琪的不少手下都被臨時借調,去前些天剛剛出現大規模械鬥,造成贊多數人員傷亡的醫院鎮守,摸排,突審,忙的昏天黑地。
沈雨琪很嚴厲的批評了他們這種不負責任,叫苦叫累的行為,但為了不打擊同志們工作的積極性,提前透露說,這次掃黃活動只是個開始而已,接下來還會有掃黃,打黑等專項整治活動,陞官發財撈政績的機會大大地!
劉師傅在一邊越聽越心驚,這小妞當著自己的面說這些話一定有意圖,莫非是想拉自己下水,不過貌似跟著警察同志走,不應該是下水,更準確的說應該是上岸才對,不過劉師傅知道,她這仍然是在告訴自己,天將大亂,時刻要記著,朝裡有人好辦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