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ELLO,兄弟,你就這麼明目張膽的蹲這兒,是不是太明顯了?一點專業素養也沒有,最起碼找個隱秘的地方嘛!」劉師傅的手剛一碰觸那攝像頭,就聽到一個輕佻的男聲批評道。他低頭看了看,這攝像頭就在滾梯嘴邊扶手的下面,鑲嵌在鐵皮踏板之內,劉師傅猛然發現,這個位置這什麼商場,太猥瑣了吧,把針孔攝像頭安裝在地板上,是防盜,還是偷窺啊?
劉師傅很懷疑這商場是不是有日本人的股份,貌似只有他們才有這種安裝攝像頭的癖好。其實,好多商場都有這樣隱僻的攝像頭,顯眼處的攝像頭都是掩人耳目的,真正起到防盜作用的都是這些藏在地板下,牆壁裡,女廁所內的攝像頭
「大哥!」既然對方叫他兄弟,劉師傅自然就叫起了大哥,有道是,見人低一輩,日後好相處:「嘿嘿,剛才在監控室發現你沒顯示,是不是哪壞了?」
「可不是壞了嘛!」攝像頭大哥很悲情的說:「唉,別提了,最近穿裙子的小姑娘太多,這不,起針眼了!」
劉師傅聽這話恨不得把它摳出來直接砸的粉碎,太不是東西了,得便宜賣乖,再說,你太娘的起針眼長什麼地方啊?劉師傅義憤填膺,心中對這流氓攝像頭無比的痛恨,帶著滿腔怒火和為廣大婦女報仇雪恨之心,憤恨的逼問道:「好看不?」
「當然好看了!」他這一問,攝像頭知道,今兒這是遇上知音了,一般猥瑣色狼都會躲在樓梯的角落,偷看上一層女孩子的裙底,顯然它把劉師傅劃入了這一範圍內,頓時打開了話匣子,滔滔不絕的介紹起了自己的眼福:「我敢說兄弟,你絕對沒我看得多,而且現在的女孩子越來越敢穿,什麼蕾絲的,透明的,開襠的那是花樣百出,品種繁多,特別是最近兩天,好像大學生都放假了,有個藝術學院的女生們集體來這裡團購,哎呀呀,十幾個女孩子,都不穿,害得我起針眼吶!」
一聽這話劉師傅眼中頓時亮起了星星,藝術學院的女生,果然跟傳說中的一樣,從不穿內K,為的就是方便那些企業家,老闆,富二代車震雖然劉師傅沒有眼福看真實版,但還是心潮澎湃的問:「大哥,你有錄像功能嗎?」
「原來有,可最近起針眼,壞了!」攝像頭很遺憾的說,對於這種色狼,能把自己的艷福與別人分享是最大的快樂,很可惜,攝像頭憤憤的說:「其實也不光是起針眼的事兒,主要是有個娘們,每次來都踩我一腳,而且也不知道是湊巧還是故意,怎麼那麼準,每次踩我都是四五公分的鞋跟,又尖又硬,猜的我痔瘡都犯了!」
你的器官長得還真全!劉師傅無奈的苦笑,攝像頭也看出了他的不解,耐心的解釋道:「其實痔瘡就是我下面,連接監視器的線斷了,我能看,可他們不能看,嘿嘿,慘死那兩個變態的保安,讓他們只能偷看女廁所,不起針眼也噁心死他們!哼哼」
劉師傅受不了了,他有一個無比強烈的願望就是來這裡當保安!
正當他跟攝像頭聊的熱火朝天的時候,那邊還等結果的人不耐煩了,那藍精靈一般的柳青凝貌似貌似跟他很熟的樣子,高跟鞋敲著踢踏舞的節奏走到他身邊,沒好氣的問:「劉建楠,你蹲著連氣功呢還是乾燥啊?我們商場這攝像頭到底是好是壞?」
這女人到底是誰啊?跟哥們說話這態度,不知道我都黑社會一個星期了?他不緊不慢的抬起頭,這一下就看在眼裡拔不出來嘍,入眼就是一雙纖細精緻的腳踝,絲襪散發著流光,圓潤的小腿,光潔的膝蓋,緊繃的大腿,兩人之間稍稍有點距離,但從劉師傅這個角度隱約還能看到一點點內部結構
柳青凝開始還沒注意,定睛一看才發現,劉師傅眼睛都冒火光了,她恍然大悟,急忙JIA緊雙腿退後兩步,不能怪敵人太猥瑣,只能說自己太大意。
眼看著春光不在,但劉師傅還是很滿意,也理解了攝像頭大哥的感受,每天都如此,別說起針眼,瞎了都值得!
他正在得意,忽聽心裡響起了攝像頭的無比怨恨的聲音:「是她,就是她,我聽得出她高跟鞋的聲音,就是這娘們把我踩出痔瘡的,兄弟,你一定要給我報仇啊!」
聽著攝像頭憤怒的吼聲,好像它自己要竄出來跟柳青凝拚命似的,劉師傅也明白了,這柳青凝是這間商場的負責人,自然知道攝像頭安裝的位置,也知道監控室的保安每天的樂趣所在,為了自己不被偷窺,每次上樓都會精準無誤的用腳踩住攝像頭以防走光,沒想到還是個保守的小妞,一看就知道不是藝術學院畢業的!
「大哥,我咋給你報仇啊?」劉師傅鬱悶道,他現在已經習慣了,每次想求機器幫忙,對方都得先跟他提條件,所以他現在也不急著問攝像頭有沒有看到偷包賊,不過找柳青凝報仇,這難度有點大,看她那鞋跟,四公分高,尖銳入針,碰上死,挨上亡啊。
攝像頭也知道,但凡喜歡蹲在樓梯底下偷窺的同道中人,都是膽小懦弱的猥瑣男,讓他找柳青凝拚命不顯示,而且攝像頭自然也有自己報仇的想法,他惡狠狠的告訴劉師傅:「兄弟,大哥我也不為難你,就這娘們每次來都踩我,害得我一次她的裙底都沒見過,你只要讓她說穿什麼種類,什麼顏色的內褲,哥哥就承你的情了,以後再有藝術學校的姑娘來,我一定錄下來和你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