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畫媚,難怪讓老子記住她,原來是讓自己化成厲鬼去找她報仇,媽的,老子偏不死,就算變鬼也只會變成色鬼,到時你一樣要倒霉!!
劉師傅心中嘿嘿冷笑,復仇的火焰熊熊燃燒,心中回想起一個尖銳的女聲:「滾開臭色狼,你壓著我幹啥?」
汗,剛才一緊張把這茬給忘了,敢情這炸彈還是位純情小妹妹。劉師傅還沒開口,就聽炸彈小妹厲喝道:「快把你的髒手拿開,你的出現,嚴重影響了本姑娘看景致的心情,這是一幅多麼美好的畫卷吶。」
你看啥呢?劉師傅很好奇,莫非這傢伙也喜歡旋轉餐廳的精緻,又或者也在看他家門口的澡堂子,眼看著倒計時進入了一分鐘之內,耳邊都是急促的腳步,估計是哥們趴在桌子底下有人好奇來圍觀了,真是看熱鬧不嫌事兒大呀,炸死也活該!
「大姐,這當口你還有心思欣賞景致呢?」劉師傅苦笑著和炸彈小妹交流。
「當然!」炸彈小妹道:「無論何時何地都不能阻擋一位藝術家的對美麗景物的熱忱與追求!」
「你是藝術家?」
「咋的?我都藝術家一個禮拜了!」
劉師傅大汗,連忙開口:「大姐,那咱商量商量,你好好看景致,不爆炸行不?」
「當然不行!」炸彈小妹和執著:「爆炸是我的本職工作,藝術家只是兼職!」
劉師傅絕望了,心中忽然又傳來了炸彈小妹怯怯的聲音:「不過,一位藝術家可以為了藝術放棄生命,何況本職工作,只可惜,眼前景色雖美,對我卻沒有足夠的吸引力,還不能夠讓我放棄一切!」
有門!劉師傅又來了精神,連忙問道:「大姐,和我說說,你都喜歡啥?還有,啥叫藝術?」
「土老冒!」炸彈小妹不屑的淬罵一聲,聲音中充滿了憧憬與迷戀:「藝術,無法用語言形容,那是力與美的結合,是靈與肉的碰撞,是在聲嘶力竭的吶喊中尋求快樂的真諦,唉,跟你說這些你懂嗎?這位唯美的畫面我也僅僅見過一次而已!」
這畫面咋這耳熟呢?力與美?靈與肉?聲嘶力竭的吶喊?快樂真諦?劉師傅一滴冷汗緩緩滴落下來,這唯美的畫面在他腦中慢慢的浮現:「大姐,我要能讓你再欣賞一次這樣的畫面,你是不是就不爆炸了?」
「啊?你能讓我再次欣賞到這至高無上的藝術畫面嗎?」炸彈小妹很激動:「好,我答應你,如果我能看到,不僅不爆炸,還讓你剪斷引線,避免遙控起爆!」
我日啊,柳畫媚,夠黑的!劉師傅心中大罵,和炸彈小妹商量好,一把將炸彈踹入懷中,猛地站起身,好傢伙,所有的食客與服務員都圍在桌邊,一雙雙眼睛瞪得老大,都是藝術家咋的,等著看人體藝術呢?
劉師傅很鄙夷,沒空搭理他們,拔腿就跑,計時器已經停了下來,娛樂城何其寬廣,他卻只記住了雷老大的辦公室,他一腳踹開了房門,正見到辦公室內那扇養著小鯊魚的大魚缸在慢慢展開,裡面黑洞洞一片,牆壁皆是由鐵皮包裹著,雷淑嫇正要向內邁步。
這就是狡兔三窟啊,看來是緊急避難所,雷淑嫇也知道,一分鐘之內爆炸,威力再小,這一層樓的生物也要被波及,只能在最短的時間逃到避難所,可還沒進去,炸彈就來了。
雷淑嫇一臉震驚的看著劉師傅,都忘了邁步,一根顫巍巍的手指指著他鼻尖,一個勁的:「你你你」
劉師傅哪有時間跟她墨跡,眼睛一瞪道:「快,脫衣服!」
雷淑嫇不明所以,很懷疑眼前的劉師傅是鬼魂,兩度救了她的命,現在來求回報的,那也用不著以身相許吧!雷淑嫇眼珠一轉道:「劉劉大哥,你安息吧,我待會給你燒幾個不穿衣服的紙人過去!」
「什麼他媽亂七八糟的,我讓你脫衣服,老子沒死,炸彈還沒爆炸呢!」劉師傅急得跳腳,拉開衣服,炸彈計時器雖然停了,可隨時有爆炸的危險。
這下雷淑嫇更慌了,也不明白劉師傅這是要幹嗎,拆炸彈,跟脫衣服有關係嗎?見她呆立不動,劉師傅就算說出自己的異能她也未必信,只能大聲吼叫加深緊急之感:「快點,脫衣服,順便幫我也脫了,咱們來一次力與美的結合,靈與肉的碰撞,在聲嘶力竭的吶喊中」
「行了,我知道了!」雷淑嫇一擺手,臉色陰沉:「你的意思是自己快死了,這麼多年打光棍沒嘗過女人的滋味,今天想藉機破素開葷,不過你找錯人了,我雷淑嫇承你的救命之恩,但絕不會被你威脅,更不會為了保命而與你做出苟且之事」
眼看劉師傅急得跳腳,卻依然緊緊懷抱著炸彈,雷淑嫇雖氣他趁火打劫,但心中還是有些感動,快步移動到辦公桌邊打開了電腦,調整顯示器對著劉師傅,飛快的打開了文件夾,隨意點開一個名為重要文件的視頻資料,很快出現了畫面,正是上次劉師傅在雷淑嫇手機中看到的畫面,一個書記與一個秘書的風流史!!
只聽雷淑嫇道:「時間有限,你要有需要就看著這個自己解決吧!」
說完,雷淑嫇紅著臉轉身就往防空洞走去,只留下劉師傅呆呆的抱著炸彈看視頻,上一次沒細看,這一次能看到完整版了,這五十多歲的書記也不知道吃了什麼藥,還真有幾分雄風,那小秘書更是箇中高手,連一字馬都能輕易擺出
「咋樣?」劉師傅小心翼翼的問著懷中的炸彈小妹。
「哇,好唯美的畫面呀,這才是真正的藝術,不過我能感覺到,他們的靈魂並沒有交流!」炸彈小妹評價道。不過說得並不準確,兩人明明在一邊交一邊流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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