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飯吃飯……」見蕭怡然狠狠的盯著自己,張揚醒悟過來,尷尬的笑了笑埋頭把碗裡面的飯狂扒進嘴裡。
「慢點吃,餓死鬼投胎啊!」蕭怡然白了張揚一眼。
「唔唔……」
……
好不容易,張揚在煎熬之中把飯吃法了,和蕭怡然一起吃飯絕對是一種煎熬,抬頭就看到一張如花似玉的臉,低頭就看到那誘人的豐滿……
「你有事情?」蕭怡然見張揚喊買單問道。
「嗯嗯,很重要的事情。」張揚把錢遞給站到門口的老闆娘道:「老闆娘,身上沒有零錢了,欠你三元。」
「好的。」老闆娘朝看了看蕭怡然,朝張揚曖昧的一笑後接過錢走了。
「那好,你忙去,記住,我以後會不定時的找你,你必須要隨叫隨到,如果你敢違抗我,我就告訴我哥,哼!」蕭怡然站起來緊緊盯著張揚,雖然中間隔了一張長條桌,但是,因為空間太緊湊,臉幾乎已經湊到張揚的臉上。
「嗯嗯。」張揚聞到一股處女幽香,不禁微閉雙眼深深的呼吸了一口。
「死相!」蕭怡然如玉的手指在張揚額頭上戳了一下笑罵道,她對張揚沒有絲毫辦法,說他膽小就是膽小,說他膽大的確就是膽大,明明很害怕自己的哥哥,但是就是忍不住要做一些輕浮的動作和表情,漸漸的,蕭怡然已經習慣了張揚。
「嗯嗯……」
張揚頓時受寵若驚,呆滯的看著蕭怡然嬌艷的臉,摸著被蕭怡然戳到的地方久久不肯放下,他暗戀蕭怡然三年多的時間,除了前二次因為自己一時控制不住而非禮,這次是最接近蕭怡然的一次,最重要的是,這次是蕭怡然主動接近他,和前兩次有著天壤之別。
「走啦,有什麼好看的!」蕭怡然被張揚那色迷迷的眼睛看得臉上又是一陣發燒,把站到門口的張揚推了一把。
「張揚……」
「呂非!」
張揚剛被推出來,是呂非和杜雪,杜雪的手挽在呂非的手臂上,看到張揚,呂非臉上露出一絲冷笑,他從來沒有把這個猥瑣的傢伙放在眼裡,雖然這猥瑣的傢伙偶爾也露出一股讓人心悸的眼神,這並不影響呂非對張揚的輕視。
赫然,空氣之中充斥著一股濃濃的火藥味,張揚眼睛裡面殺機一閃而逝,現在不是最佳時候,至少,現在和對方翻臉只會自取其辱,就在那電光火石之間,張揚本是殺機凜然的眼睛變得平淡如水,張揚不知道,自己看了第一護衛的視頻後,已經有了一個小小的蛻變,變得冷靜,變得對自己的生命珍惜了,因為,他知道,這個世界還有強權和殺戮。
「怡然……」
剛還在冷笑的呂非看到蕭怡然,先是一呆,非常自然的把杜雪的手擺脫,本是一臉幸福的杜雪臉上頓時變為蒼白之色,嘴唇不自然的顫抖了一下,彷彿在強烈控制什麼一般,只是,沒有人注意到她的表情。
「呂非,好啊,吃飯麼。」蕭怡然笑了笑,表情非常自然,彷彿沒有看到杜雪挽著呂非的手。
「嗯,吃了嗎?要不,一起吃?」呂非那裡還有開始對著張揚的那股邪氣,一副溫文爾雅的紳士模樣。
「不用,剛吃了,張揚,我們走吧。」蕭怡然很自然的牽著張揚的手往外面走。
揚有點木然,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情,似乎,有點不對勁,無論是杜雪還是呂非,或者是蕭怡然都有點不對勁。
看著蕭怡然牽著張揚的手,呂非臉上赫然變色。
「張揚,今天應該不是女生請你吃飯吧?」
「我買單了……」張揚有點後知後覺。
「呵呵,嗯,這樣才是男人,吃飯老是讓女孩子買單不好。」呂非朝蕭怡然意味深長的笑了一笑,走進了張揚那個卡座前面的一個卡座。
張揚感覺到蕭怡然的手在使勁,連忙跟了出去。
「張揚,你和誰一起吃飯?」蕭怡然猛的甩開張揚的手,一臉憤怒。
「咋滴?」張揚有點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
「說!你是和那個女人一起吃飯?」蕭怡然逼近張揚,仰頭盯著張揚,因為激動,臉上升起一抹潮紅。
「妹妹,我和那個女人吃飯與你有關係嗎?我有必要告訴你嗎?」
「啊……」蕭依然一臉目瞪口呆,愣愣的看著張揚,嘴張了張硬是說不出話來。
「莫名其妙,沒閒工夫和你們鬼扯,我還有事,」張揚嘀嘀咕咕的揚長而去,他實在想不通剛才發生了什麼,讓他感覺很故意,以他智商一流,情商為零的腦袋來說,事情實在是過於複雜,當然,他也懶得想。
直到張揚的背影消失在夜幕之中,蕭怡然還在呆呆的看著張揚消失的地方。
我這麼緊張幹什麼?
他和別的女人吃飯關我什麼事?
我這是怎麼啦?
……
接下來的幾天,張揚發狂一般的在各大書店裡面尋找各種各樣的古代書籍,試圖找回那種感覺,還跑到C市的一些什麼柔道館,跆拳道館觀看,甚至於,離C市幾十公里的一個武校他也去了,可惜,他完全找不到了那種蠢蠢欲動的感覺。
偶爾找到幾本有感覺的書在翻看幾遍之後,也就失去了那種一開始衝動的感覺,這讓張揚很沮喪,時間已經過去了七天,他依然一無所獲。
李伯也愛莫能助,每天看到張揚像瘋子一般的沉迷於書籍之中只能搖頭。對於李伯來說,他的生命就是槍,槍就是他的生命!雖然最近幾天他也告訴了張揚一些如何鍛煉身體,提高身體素質的辦法,但是,那些與真正的武功沒有太多的關係,充其量也只能讓張揚的身體變得更健康,眼睛變得更銳利,拿槍的手可以穩如泰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