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先生,對不起,是我錯了,你就原諒我這次吧,我馬上就叫人把其它的股份送來!」朱長貴也是個精明人,他知道眼前的阮小五是他萬萬開罪不起的,如果阮小五想整垮他的美心集團,那簡直就是動動嘴皮的事情,他如何能夠不害怕?
「要我原諒你也可以,但是你必須要拿出自己百分之八十的股份來給我!」阮小五又加大了收費力度,對於這類人,他就算殺了他也沒用,他現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想賺錢。
「好!好!我給你!」朱長貴雖然胖得如豬般大小,可是他的膽子卻如芝麻般大小,看著阮小五聲色俱厲的模樣,他根本就生不出一絲反抗的念頭了。
很快的,待朱長貴派人取來自己的真實股份後,他們先辦理了一個轉讓合同,緊接著,阮小五毫不客氣把朱長貴打暈了過去,七彩的異能迅速的覆蓋了他的全身。
多年的肥胖讓朱長貴的內分秘系統已經受到了嚴重的損害,他現在的內臟也在承受的極大的負荷,但是由於朱長貴的不誠實,雖然阮小五多收費了幾億的診費,但是他也並沒有幫著朱長貴修復這些由於多年肥胖所造成的後遺症。
一身的肥肉只用了不到半小時的功夫就已經被阮小五化為污油了,滿身黑污的朱長貴帶著一身臭氣走出了門外,阮小五可不會讓他去借用他們的浴室。
總得來說,朱長貴心裡還是挺好高興的,雖然阮小五並沒有幫他修復臟器,但是現在還比較年輕的他根本就感覺不到自己臟器的衰竭,剛剛去掉一身肥肉的他此時充滿了活力,他這輩子活得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輕鬆過,他覺得自己這百分之八十的股份和錢財花得也真是值了。
鑒於朱長貴的不誠實,阮小五有些生氣的來到了門前,他先是對著這些等待他看病的人統一警告了一下,如果再行發現有人敢欺騙他,那他一定會徵收對方百分之八十的財產的。
聽阮小五這麼一說,再想想阮小五的名頭,這些人頓時開始變得老實了,他們有的人也趕緊打起了電話,只見剛剛還靜靜一片的人群,竟然變得有些嘈雜起來,看來這些人打算矇混過關的還真有不少。
感激的看了一眼旁邊的幾女,阮小五心裡覺得非常自豪,有這幾個賢內助的幫忙,他可以省很多心了。
緊接著,阮小五就傳喚了下一位的病人,這位病人看起來年歲不是太大,但是一身名牌的西服穿在他的身上竟然有些向下耷拉,他太廋了,他的面部臘黃臘黃的毫無血色,他的一雙小眼中充滿了死寂,他看起來已經活不了多少年了。
「怎麼回事啊?」阮小五並沒有為他檢查,先是對他輕聲的詢問了一句。
「哎!」年輕人先是歎了一口氣,接著他看了看旁邊盯著他看的幾個女人,有些不好意思對阮小五請求說道:「能不能讓她們迴避一下,她們在這我還真有些說不出口!」
阮小五看著年輕人果真一臉為難焦急的模樣,那樣子根本就不像裝出來的,他也就把詢問的目光的看向了沈曼雪,他想確定一下沈曼雪她們是否願意離開。
沈曼雪此時的臉色微微有些發紅,她對幾女耳語了幾聲,她們也隨之上樓去了。
年輕人看著幾個女人走了,他這才慢慢的介紹起了自己,原來他叫何家單,是中國最大企業家的兒子,身價至少也有上百億了。
不過也正是由於錢太多了,少年時各種類型的女人不斷的對他投懷送抱,那時年輕人的自制能力又差,他是來者不拒,一一的和她們保持著那種床上床下的關係,這些女人因為何家單的原因也都找到了合適的工作,實現了自己的願望。
但是長年來的奢淫無度,何家單在前兩年的時候終於倒了下去,他再也直立不起了,他現在儼然已經成了一個廢人,一個男人如果沒有那種能力,那麼就算他有再多錢也無法高興起來的。
自從成為廢人以後,何家單就很少出門了,他也想過就那麼一死了之,但是他卻下不了狠心去自殺,他說倒底也不過是個膽小的好色之徒罷了,多年的封閉生活讓他對未來徹底失去了信心,他已經變成了一個活在人間的行屍走肉。
聽著聽著,阮小五也明白了,原來何家單是由於縱慾過度導致了自身的極度匱乏,他雖然不恥何家單的行為,但是他也並沒有表示出什麼不滿,對於這類男歡女愛之事,阮小五也看透了,現在的社會也就是這樣,何家單固然好色,但是如果沒有那麼多投懷送抱的虛榮女人,那他又何來行動的呢?
用那種帶著魔力般的聲音安撫著何家單沉沉的睡了過去,阮小五操控著奇異的七彩異能進入了何家單的身體內部,這一看之下,阮小五心中也不免微微震撼了一下。
人體中本來應該鮮紅一片的五臟此時在阿家單的身體裡已經變成了褐色,他真有些佩服何家單的生命力了,仔細的向這些變了顏色的內臟探去,阮小五分析著造成它們變色的真正原因。
細胞的原子間被一種黑色的毒素佔滿了,這些毒素深深的沉浸在了何家單的五臟之內,特別是腎臟,大量毒素的擁積已經讓何家單患上了嚴重的腎臟結石。
哎,在自己心裡微微的歎了一口氣,阮小五已經猜到了這些毒素的真正來源。
雖然何家單剛剛並沒有表示他曾經服用過什麼藥物,但是夜夜春宵的他只是一個普通人而已,沒有像阮小五這樣強健的身體,他根本就承受不了整日歡愉帶給他的巨大損耗。
男人都是愛面子的,何家單更是不能例外了,為了在女人面前保持一個強壯的形態,他每日來都是靠著服用藥物來維持的,這樣日復一日,年復一年的服用下來,藥物的殘留毒素也終於在他的身體內堆積滿了,他再也沒有了往日間的雄風了。
拿人錢財,替人消災,既然收了人家一半的財產,阮小五就算看不慣何家單的行為,但是他依然還是盡心盡力的幫著何家單清除了體內淤積已久的毒素。
由於何家單的人品問題,阮小五並沒有幫他恢復那已經虛脫不堪的身體,他只是讓何家單回去好好靜養去了。
只要何家單以後能夠控制自己的慾望,那他以後將跟常人再無差別了,但是如果他不知悔改,繼續荒淫無度的話,那他下次可能就要直接死在床上了。
感覺還不是很累的阮小五直接就傳喚了下一位的病人,直見此時一個雍容華貴的中年婦女低著頭有些不好意思的坐在了阮小五的面前。
看著中年婦女一頭亮麗的自然卷髮,鵝蛋臉上雖然有些發福,但是皮膚卻十分白皙,厚厚的櫻唇透出了一出性感的誘惑,阮小五一看之下就知道這個女人在年輕時也是一個不可多得的漂亮女人,不免的他多向女人瞅了幾眼。
女人先是向阮小五遞出了自己的財產證明,阮小五這一看之下才驚奇的發現原來女人就是中國第五大企業的董事長,他看著女人的目光也頓時變得有些不一樣起來。
女人緊接著就向阮小五介紹了一下自己,女人的名字叫王銘艷,她出身一個商業世家,從小就嬌生慣養的她在上大學時卻喜歡上了一個窮學生,她當時看中了這個學生的文采,兩人不顧家裡人的反對強行結合在了一起。
婚後的生活也是幸福的,兩人靠自己的毅力打拼出了一副屬於他們的產業,可惜的是好景不長,已經年近中年的男人從來沒有過過富裕的生活,有了錢以後,他的本性也開始顯露了出來,花天酒地的,他再也不回自己的家中了。
雖然不滿自己丈夫的所作所為,但是由於多年來的感情積累,王銘艷心中也實在放不下這段感情,在丈夫不提出離婚的情況下,她索性也就由著他了。
王銘艷的好心並沒有得到他丈夫的諒解,他的丈夫在外面瘋了幾年後,終於還是不幸的染上了艾滋病,當他得知自己染病後也是痛苦不堪,不過他並沒有就此悔改,他更加變本加厲的用自己手中的金錢去把這一絕症散播給那些靠出賣肉體的女人。
終於,當他已經變得筋疲力盡的時候,他回到了家中,就在那個曾經溫馨的家中,他強行的把自己的妻子再一次姦污了,艾滋病毒也就此傳給了他的妻子,帶著一絲不甘和冷笑,他終於還是選擇了自殺。
也許曾經在他自殺前,他也曾後悔過吧,不過他的行為讓阮小五也覺得十分痛恨。每一個病人都有著一個故事,阮小五盡量的用心去聆聽著病人的陳述,有時候身體上的傷痛很好治療,但是心裡的傷痛卻要難上許多了。
安撫著王銘艷輕輕的睡去了以後,阮小五便把強大的異能籠罩住了她的身體,對於艾滋病,他確實還沒有見過,不過艾滋病的發病原理他還是清楚的。
艾滋病的發病原理就是IV病毒侵入人體細胞,利用這些細胞生成新的病毒基因,這些病毒基因再與人體細胞內的基因進行整合,這樣就會造體免疫功能的喪失,久而久之以後就會造體的死亡。
阮小五很快的就在女人的身上找到了這些病變的細胞,這些細胞無論是強度還是活力都比平時低了幾倍,如果再有幾年得不到治療,等王銘艷的全身細胞基因都被IV病毒整合重組後,那她就離死不遠了。
阮小五的異能現在已經很強大了,但是他到現在為止,還不能準確的分辨出基因的變化,看到這些被改變了基因序列的細胞,阮小五也無從下手了,他無法恢復這些已經變異的基因。
阮小五次的感覺自己異能的不足了,他的異能雖然強大,但是對於基因卻是束手無策,他心中不免覺得有些遺憾。
雖然對於這些因為基因變異而無法恢復的細胞有些束手無策,但是阮小五也有著自己的辦法,既然變異的細胞無法恢復,那就只有用好的細胞來代替了。
阮小五迅速的殺死了這些已經幾乎快要失去功效的變異細胞,緊接著,他又複製了一些能夠代替這些細胞工作的完好細胞。
由於IV病毒已經把自己整合在細胞內了,所以當這些細胞被殺死的同時,這些可惡的病毒也隨之被消滅乾淨了。
由於王銘艷已經感染多年了,她身體上的細胞受損也非常嚴重,在治好了王銘艷的病情後,阮小五也覺得有些累了,他接過了王銘艷的一半財產,馬上就關門停止了對外人的治療,馬上就到中午了,他也得休息一下不是。
稍稍休息了一下,吃過飯後,阮小五繼續開始了暴利的治療,一下午的時間裡,他又治好了十位病人,當然,他也收足了十份診費。
雖然只是剛剛營業了天,但是阮小五此時的身價竟然一躍成為了世界首富了,他現在的財產數量已經不是任何一個人能夠相比的了。
不光現金如此,他的股份權也非常巨大,本來瓜分了安倍兒一半股份的他就已經遙遙的領先在世界前芧了,可是今天一天的時間裡,他又取得了中國幾大知名企業的一些股權,他暴富了,他已經富得超過許多小國家了。
名利雙收的阮小五此時的地位也跟著再一次提升了,雖然他不懂商業,但是他卻一舉摘得了商業巨無霸的最高稱號,他的一舉一動對世人的影響也更加巨大了。
吃晚飯的時候,阮小五雖然有些疲憊,但是他那樂呵哥的嘴從來沒有一刻合攏過,幾個女人也陪著他激動的笑著,活了一輩子,他們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多錢。
是夜,有感於阮小五今天的勞苦功高,掙到了那麼多錢,幾個女人盡力的服待了他一番,更是把他弄得神魂顛倒,不知所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