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田悠看到女兒平安的上來了,他也關心的問道:「志雪,你沒事吧?」
「我沒事了,那個狂徒已經被我擊殺在海中了!」森田志雪一邊冷聲說著,一邊向森田悠走了過去。
「很好,果然不愧是我的好女兒,老爸這邊馬上也就搞定了!」森田悠高興的看著森田志雪笑了笑,他扭過頭看著沈雪曼威脅道:「怎麼樣?還不投降嗎?你的同伴已經死了,現在你們還有人質在我們手中,你要再不投降可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沈曼雪雖然知道此時情況已然不受她控制了,但是她還是仍然強硬的說道:「想讓我投降,做夢去吧,你們殺了我吧!」找不到阮小五,她的心也已經死了,此時她也只求能夠一死了之了。
「哼,想死,我可捨不得讓你那麼容易死,想當初,志雪他媽就像你現在這樣!最後不還是乖乖的給我生下了志雪嗎?」森田悠說著說著就有些得意忘形起來,他也不顧旁邊的森田志雪的感受直接就對沈曼雪胡亂勸道。
「卑鄙!」沈曼雪對無恥至極的森田悠也並沒什麼好的辦法。
森田悠看著沈曼雪無力應對了,他更加高興了,想也沒想的他就說道:「你們女人啊,只要一失身,你們的想法就會不同了,等你成為了我的女人後,我敢保證你不會像現在這麼尋死覓活的了!」
「哼,我就是死也不會從你的!」沈曼雪說著掏出短刀,唯今之際,為保清白,她打算以身殉情了。
「不要」森田悠伸手對沈曼雪大叫了一聲,他實在擔心眼前的絕美人兒揮刀自盡。
『噗』的一聲,森田悠忽覺後背一涼,他再看前胸,赫然發現一個忍刀從前胸透了出來,不敢相信的扭頭看去,他心痛的發現森田志雪正雙手掏刀的刺進了他的胸膛。
「你……」森田悠愣愣的看著自己的親生女兒,他如何也想不通森田志雪為何會如此待他。
「哼,森田悠,你說得很對,女人一旦失身,心總會向著外面的!」森田志雪惱怒的盯著森田悠怨恨的罵道:「我今天就要替我母親報仇!你不要以為女人都是隨你們凌辱的,母親要不是為了我,她早就自殺了!」
『噗』的一聲,沒有絲毫手軟的,森田志雪拔出了插在森田悠胸中的忍刀,一絲血柱一下子濺了森田志雪一身,而她卻絲毫不在意的忍受著這骯髒血液的沖洗。
森田悠一個超忍居然被人偷襲而亡,這不能不算是一個笑話了,善長偷襲別人的頂級高手超忍居然也被人下了毒手了,雖然這是他的親生女兒,但是他死得也不冤了。
帶著不甘和奮怒,還有那無盡的悔恨,森田悠直直的向後倒了下去,他的眼睛到死的那一刻也沒有閉上。其它八名忍者這下可都看傻了,他們不明白宗主和女兒之間到底是鬧得什麼茅盾。
沈曼雪也更是不解了,她停止了自盡的行為,呆呆的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這一切簡直都是太離譜了,離譜到她都覺得是在做夢了。
陳峰此時悠悠的從遠方的甲板上慢步走了過來,他先是來到了沈曼雪身邊對她笑道:「你不要擔心,我們會沒事的!」
「嗯,這到底怎麼回事?」沈曼雪非常搞不懂的看著陳峰問道。
陳峰則是對著森田志雪一揮手喊道:「志雪,你過來吧!」
森田志雪聽到了陳峰的召喚,趕緊喜滋滋的小跑了過來,她直接就親暱的靠在了陳峰的懷中,一臉幸福的表情。
「你們……」深知其味的沈曼雪此時哪裡還能不明白過來這其中的故事,只是這故事似乎離奇的超出現實太多了,一個女人居然為了一個佔有他的男人,對自己的親生父親下此毒手,這已經超出了常人能夠接受的範圍了。
「呵呵,你心裡明白就行了,可別到處亂說!」陳峰也是有家室的人了,他可不想最後弄得後院失火。
「哼,你們男人啊!」沈曼雪無奈的笑了笑,對於這類事情,她是見怪不怪了。
「走!」八個忍者顯然此時也明白了過來,他們押解著江欣睛她們微微的向後退去。
「站住,你們快放開人質!」森田志雪不滿的對幾名手下怒聲罵道。
「哼,賤女人,我們是不會跟隨背叛我大日帝國的叛徒的!」八名忍者也同時不滿的看著森田志雪。
「好!你們居然敢不聽從我的話了!」森田志雪也氣得有些牙根癢癢,她恨不得立即上前斬殺了這幾名不識趣的忍者。
「不要動,再動我們就殺了她們!」八名忍者趕緊對森田志雪威脅起來,他們知道手中的人質已經是他們唯一能夠活命的機會了。
「好,我放你們走,你們千萬不要傷害她們!」沈曼雪是絕對不能讓二人受到一丁點傷害的。
「我們走!」八名忍者小心的退步押解著兩人向後走,眼看著他們離日本游輪越來越近,三人的心中此時都是更加的焦急了。
就在這時,八名忍者每人頭上忽然生出一個水球,緊接著,八個水球就直直的擊向了八名忍者的頭腦,八名紅衣忍者被這水球一擊,頓時後退的動作也停止了,他們愣愣的站立在那再也動不了了,出現在他們眼中的無盡的驚恐和絕望。
水球剛剛砸下,就在剛剛水球出現的位置上,八個紫色小火球赫然憑空生了出來,沒有任何猶豫的,八個小火球擊向了已經不能行動的八名忍者頭部,『滋滋』的一陣火燒的聲音過後,八名忍者赫然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了,此時再看江欣睛她們卻是絲毫無損的軟癱在地上了。
沈曼雪雖然不確定這是何人所為,但是她還是十分擔心的上前扶起了受驚的兩女,小心的安慰著她們,讓她們不要害怕了。陳峰則是抬頭看向了離他們不遠的那艘游輪,在那裡的甲板上,一男一女俏然而立的站在那裡看著這邊。
蒂絲自從上次內臟被阮小五改造後,她施放起魔法來更是得心應手了,一些不難的魔法她已經能夠做到瞬發了,就連對魔法的控制能力也是大大提高了,這次她看著中國的游輪受襲,她當然不能無動於衷了,畢竟阮小五也是中國出來的,而且阮小五也曾經救過她多次了,不過更重要的,是她心中對阮小五那種放不下的情意。
陳峰慢慢開船靠近了這艘美國游輪,他們五人通過兩船間的踏板來到了美國游輪的甲板之上,看著眼前天使般的蒂絲,他們眼中也非常驚奇和讚歎,不過他們更多的是對蒂絲的感激之情。
「謝謝你救了我們!」沈曼雪先是很有禮貌的對蒂絲道謝起來。
「不用謝,想必你們也是龍組的成員吧,上次的事情要不是小五幫我們,我們也早就死了,你們要謝就謝小五吧!」蒂絲微微的對沈曼雪一笑,她是替阮小五說盡了好話,而且她也在不動聲色的證明了她的阮小五的關係。
「你也認識小五?」果然沈曼雪一聽蒂絲的語氣就知道不對勁,能夠喊得這麼親切的,如果沒有一定的相熟程度肯定是不行的。
「當然了,他來美國一直是由我直接接待的,這次他出事了我也非常抱歉,不過我們會盡力找尋他們的,我相信小五一定能夠沒事的!」蒂絲充滿歉意的對沈曼雪說道。
「哎,這次的事情也怪不得你們!」沈曼雪此時已經知道這次事情的背後另有蹊蹺之處。
「我說你不會是小五在美國找得小情人吧!」陳峰倒是不在意的對蒂絲開起了不鹹不淡的玩笑。
「啊…,不是!你們不要誤會了!」蒂絲驚得小呼了一下,她趕緊對幾人解釋了起來,她潔白的天使笑臉上也泛起了紅暈,她又想到最後阮小五對她的輕薄之處了。
「噢!」雖然隨便應了一聲沒有再繼續追問,可是看著蒂絲那異樣的表情,陳峰就知道他們之間的事情不會那麼簡單,不過看著自己身邊乖巧的森田志雪,他的心中也充滿了自豪。
沈曼雪也有些異樣的看著蒂絲,她也覺得事情並不像蒂絲說得那麼簡單,不過她又不能明示著去問,畢竟這是人家的隱私。
蒂絲看著幾人怪怪的眼神,她也覺得非常的不自然,不過看著沈曼雪幾女的容貌,她大膽的猜測著說道:「你們莫不是小五經常提起的紅顏知己吧!」
「嗯」沈曼雪三女也不知為何,她們居然不怕羞的同時點了點頭,而且俏臉之上也泛起了紅暈。
這阮小五有什麼好的,怎麼這麼多美女喜歡他,拉克曼立即就在心裡抱怨開了,按說他長得也不算醜,可是無論他如何去追求沈曼雪,人家就是不理他。
「既然你們都是小五的朋友,那不如我們一起找他吧,這樣大家在一起還能有個照應,畢竟現在海上實在是太亂了!」蒂絲好意的對幾人提議道,她也想替阮小五做點事情。
「嗯,這樣也好!」沈曼雪知道此時也不是拒絕的時候,各大國都在虎視眈眈的看著他們,要是一個出現紕漏,那她以後就沒法向阮小五交待了。
就這樣,陳峰和森田志雪回到了原來的游輪上,他們開著船和呆在美國游輪的沈曼雪他們一遠一近的搜尋著阮小五的蹤跡。當然,隨著搜尋時間的越來越長,蒂絲漸漸和沈曼雪她們也混熟了,長聊之下,她們竟然有了一種相見恨晚的感覺,情動之下,她們竟以姐妹相稱以示友好起來。
其他各國的力量雖然不凡,可是他們看到了美國和中國兩大國家聯手尋找,他們更是不敢上前來挑釁了,他們也變得老實了許多,如果不是真有深仇大恨的國家,他們也不去理了,就這樣,本著永不放棄的精神,幾大國家開始了在大海中茫茫然的搜救工作。
蓬萊仙島上,阮小五可沒有想到他的女人會如此大規模的找尋他,他看著眼前白鶴翅膀的斷痕,沒有任何猶豫的,七彩能量迸發而出,七彩的濃霧透過白鶴的毛孔進入了它的身體。
剛剛進來,他立即就發現白鶴沒有飛走的原因,原來白鶴的翅膀曾經受傷斷裂後,但是它並沒有得到好的治療,雖然傷口是長住了,但是他的骨頭並沒有接好,以至於造成了現在的錯位生長,也正是由於這個原因,白鶴現在根本就飛不高了,而且還不能長時間的飛行了。
找到了原因就好辦了,七彩的能量迅速修復著這支彎曲的翅膀,阮小五先是把後來新長的骨頭給消除掉了,接著,他又迅速的複製了一些骨頭的細胞,讓這些骨頭細胞迅速的由兩邊的斷層處接合到了一起,就這樣,用了不到一分鐘的時間,阮小五已經完全的把白鶴的舊患給消除的一乾二淨了。
『咯』感覺自己傷勢已好的白鶴忽然從地上躍起,它高高的向空中飛去,只是一個眨眼的功夫,它就已經穿入了雲層中消失不見了。
「哎,它不會就這麼飛走了吧?」阮小五有些鬱悶的看了看已經沒有蹤跡的白鶴歎道。
「不會的,我相信它還會回來的!」南宮紫羞羞的躲在阮小五的身後說道,他們兩人此時還是光著身子沒有穿任何衣物。
「你先去休息吧,我出周圍轉轉,看看能不能發現出去的辦法!」阮小五關心的勸道,剛剛的破身加上他幾次的征伐,南宮紫現在確實也非常累了。
「嗯,那你要多加小心一些啊!」南宮紫也知道自己現在實在是不適合跟隨阮小五出去了,不過她依然有些擔心的對阮小五提醒著。
「當然了,晚上我可是還要來哦!」阮小五色瞇瞇的掃視著南宮紫那粉嫩白滑的嬌軀,他實在是太喜歡南宮紫這個美麗溫柔的女人了。
「你」明白了阮小五用意的南宮紫羞得玉指指著阮小五輕輕發顫著,那種感覺即是消魂,又讓她難以忍受,看來快樂一下子來得太多也不容易讓人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