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拉克曼輕哼了一聲並不領阮小五的人情。
「拉克曼,如果你下次再這樣我以後就不帶你在身邊了!」蒂絲生氣的對拉克曼說道。
「對不起,蒂絲,我不是故意的!」拉克曼一聽這話立即就老實了,再也不敢多作言詞了。
蒂絲有些不好意思的對阮小五說道:「對不起,小五,剛剛讓你見笑了!」
「沒事,我不會在意的!」阮小五輕輕的笑道。
蒂絲感激的對阮小五點了點頭又解釋道:「我們其實上並不想把他們趕盡殺絕的,可是此時事態的發展根本就不是我們能控制的了,他們現在處處和我們作對,我們總不能不把這些和我們做對的人殺了吧?但我們只要一殺他們,隨後他們就又會來報復,這樣接連不斷的刺殺暗殺已經造成了好幾次美國主要街道的騷亂了,再這樣下去,美國政局就該出現動盪了,所以我們不得不趕緊找到他們,清除他們!」
「哎,你說得也有理!」阮小五無奈點了點頭又問道:「你打算什麼時候行動?」
蒂絲看阮小五同意非常高興,她興奮的說道:「只要你方便,我們隨時可以行動,這種事是越快越好!」
「好吧!」阮小五又扭頭看了看旁邊的南宮紫說道:「紫姐,你留下吧,我跟他們去!」
「不!我要跟你一起去!」南宮紫用不容拒絕的眼神盯著阮小五。
阮小五和南宮紫對視了一會兒,他無奈的點了點頭說道:「好吧,不過到了那你要聽我的,一切都要小心才是!」
「嗯!」南宮紫見阮小五答應她了,立即就高興的答應了。
「你們等我一下,我去換件衣服!」阮小五回屋穿上了自己那身防彈筆挺的西服,他不放心的又幫南宮紫拿出了防彈的工作服穿上了,龍組的女式工作服也是一種女式西服,此時讓柔美的南宮紫穿在身上卻憑空添了一種英姿颯爽的氣質。
四人驅車來到了一所大型賭場前停了下來,蒂絲看著不明白的兩人解釋道:「這裡就是黑手黨最大的賭場,我們只需要在這裡等著他們就行了,我們的人我也已經安排妥當了!」
「是不是需要我們進去鬧事一番?」阮小五有些向望的問道。
「當然了,能贏錢更好,贏不了錢也要大鬧一番才行!要不然管事的你可見不著!」蒂絲笑了笑回答道。
「小意思!」阮小五雖然沒有賭過,不過他還不至於怕賭。
蒂絲領著三人在前方的櫃檯上兌換了20萬美元的籌碼,她給每人分了5萬讓四人散開各自去玩了。南宮紫不放心的一直跟著阮小五,她根本就不理那些前來跟她打招呼的外國人。
「紫姐,你會玩什麼啊?」阮小五看著周圍玲郎滿目各種賭法,他直覺得自己眼花瞭亂起來。
「我…,我也從來沒玩過啊!」南宮紫緊緊的拉著阮小五,她也根本就沒有來過這種地方。
「那我們先隨便看看吧!」阮小五拉著南宮紫來到了一個桌子前,他們看著桌子上的各種不同的點數直覺得有些頭暈,根本就看不明白這個賭法是怎麼玩的。
暗暗的搖了搖頭後,阮小五又拉著南宮紫向旁邊走去,在這裡的是一個大輪盤,中間一個小鐵球在裡面轉著,最後小球停在了哪個圖標,原來壓對的就算贏了,這個簡單明瞭,阮小五和南宮紫一看就都明白了。
兩人平白無故得了十萬美金是不花白不花,他們每人拿出一個一千美元的籌碼開始下注了,阮小五壓了一個芒果,南宮紫壓了一個西瓜,直等著旁邊人壓過之後,輪盤又開始迅速旋轉了起來。
阮小五緊緊的拉著南宮紫暗暗祈禱著小球轉到芒果處停下來,而南宮紫也是緊緊的拉著阮小五暗暗祈禱著小球要停在西瓜的位置子,兩人從來沒有賭過的心裡此時充滿了興奮和緊張,看著小球一點一點停下後,出現在兩人臉上的卻是滿臉的失望。
「哎!輸了!」阮小五對南宮紫歎了一口氣說道。
「不怕,我們再來試試!」南宮紫說著就又壓上了一千美元。
「好!我就不信我贏不了!」阮小五說著一下子壓上了三千美元。
輪盤又很快的迅速開轉了,伴隨著兩人緊張興奮的心情過後,出現在兩人臉上依然是滿臉的失望,不甘的又接連下注了幾次,依然是一次也沒有中彩。
這其中一定有詐,看著輪盤轉中的位置幾乎每次都是沒人壓的位置,阮小五已經看出了其中的問題,十賭九詐,這也是衡古不變的定律!
「小五,你想不想贏錢?」南宮紫在阮小五耳朵邊輕語問道。
「當然想了,你有辦法嗎?」阮小五也不是跟錢有仇。
「那你把我們這些錢壓到那個賠率最高的那個,這次我一定讓它中!」南宮紫神秘的笑了笑說道。
「好!」阮小五當然相信南宮紫了,他拿出兩人最後的7萬美金一下子壓到了賠注達36倍的金蘋果上。
周圍的其他人一看阮小五居然這麼狠得一下子押了7萬頭彩,有些跟風的人隨之也跟著壓到了金蘋果上,不過他們最多的也就壓一千美元而已,他們並不太相信阮小五的運氣。
「開了!開了!」工作人員隨之開動了輪盤的馬達,輪盤在各人眼中快速的旋轉了起來。
南宮紫找了個沒人的地方迅速隱起了身形,她悄悄的來到輪盤上方,待輪盤快要停止的時候,她用手指輕輕的隨著小球的慣性把它撥到了金蘋果的上面。
「哈哈!我贏了!」阮小五直覺得一種興奮感充斥著他的大腦,在一片目瞪口呆的眼光中,工作人員十分不情願的賠給了阮小五252萬美元。
高興的接過252萬美元的籌碼,阮小五隨便甩了2萬美元給工作人員當成了小費,這些道理他還是明白的。接著阮小五在眾人癡傻的眼神下,他把這250萬美元又推向了金蘋果,接著,其它人員再也不猶豫的拿出自己全部的籌碼全部跟著阮小五壓了過去。
工作人員此時滿頭大汗的對阮小五說道:「先生,對不起,這裡最高只能下10萬賭注!」
「什麼?以前怎麼沒有這種規矩!不行,快開!」旁邊的老賭徒立即就不願意了,這種規矩其實上很早就有,但是後來被人廢除了,現在再想實施也不好實行了。
「那你們等一下,我請示一下上面!」工作人員迅速拿起旁邊的電話打了起來,不一會兒,一個年輕人走過來接替了這位滿頭大汗的工作人員。
年輕人很有禮貌的對阮小五問道:「先生,你確定你要壓這個嗎?」
「是啊,我就壓這個,你快開始吧!」阮小五自信的說道。
年輕人也不廢話,他輕輕的一笑,接著開動了輪盤,隨著輪盤的越轉越慢,年輕人的雙目緊緊的盯著小球不敢有絲毫的放鬆。南宮紫此時也感覺到一絲壓力,她用手推小手的時候稍稍的遇到了一些阻力,這種阻力雖然不大,但是它卻是無形中散發出來的。
年輕人的頭上已經開始冒汗了,他根本就無法控制小球隨心而動了,一種強大的力量現在已經控制了小球的運功規律,他的那點異能現在根本就排不上用場了,隨著輪盤的漸漸消停,南宮紫用玉手輕輕的把小球不動聲色的推到了金蘋果上。
「嗷」所有在輪盤前的人群都歡呼了起來,這次他們每人都得到了賭場36倍的賠付,年輕人滿頭大汗的從其它地方又調了許多籌碼,迅速的支付了他們,最後,他找借口對阮小五說道:「先生,你贏得9000萬美元我們無法支付你籌碼,請你跟我們到後台轉賬吧!」
「嗯!」阮小五也知道正戲馬上就要到了,暗暗的給南宮紫做了一個手勢後,兩人跟著年輕人走向了賭場的二樓。
年輕人把阮小五帶到了二樓的一個客廳裡就出去了,阮小五也不著急的在桌子前的沙發上休息了起來,南宮紫也隱在旁邊悄悄地保護著他,他們不怕賭場賴賬不還。
隨後進來了一個年輕英俊的男人傲慢的看著阮小五問道:「閣下是來鬧事的嗎?」
「不是,我只是來賭錢的!」阮小五趕緊搖了搖頭說道。
男人聽阮小五這麼說也不廢話,直接從上衣口袋裡掏出紙筆迅速的寫了一張條子遞給阮小五說道:「閣下,這裡是1000萬美元的支票,請你離開這裡吧!」
如果阮小五真的是來賭錢的,那肯定懂得見好就收的,但他此時並沒有忘了來時的目的,他這時裝出一副滿腔奮怒的樣子對年輕人吼道:「什麼?你拿1000萬就想打發我嗎?我贏得可是9000萬啊,你們賭場難道連這點也輸不起嗎?」
「哼!這位東方先生,不要給你臉不要臉,呆會兒你要再想反悔可是連這1000萬也沒有了!」男人對阮小五冷聲威脅道。
『啪』阮小五生氣的一拍桌子,他指著男人破口大罵道:「沒有錢就不要開賭場,老子贏了你們又不給,小心我砸了你們的場子!」
「好!好!」男人指著阮小五就要發作,不過他的手機此時響了起來,迅速的接聽手機後他的臉色變得凝重起來,他看著阮小五低聲說道:「今天我不跟你計較,這裡是你的9000萬,拿了快點離開這裡!」,隨後他又寫了一張支票放在了桌子上,迅速的離開了屋內。
雖然不知道男人為什麼轉變速度如此之快,不過阮小五可不在乎,他拿起支票先自己揣了起來,接著他不理男人的警告又向賭場裡走去了。
阮小五此時已經沒有了籌碼,他也不想再去換了,看著賭場東側圍著一大群人,好奇的也跟著擠了過去。剛剛擠進去,他就驚奇的看到了蒂絲和拉克曼原來都在裡面,他們兩人坐在圓桌前在跟別人玩著紙牌,此時兩人面前的籌碼也已經堆積如山了。
莫非是因為他們贏得太多了,所以剛才那人才放過我的嗎?阮小五總共想明白剛才那個年輕人的凝重模樣從哪而來了,蒂絲桌子前的籌碼少說也上億了,拉克曼桌前的也有七八千萬了,怪不得剛才那人顧不上管阮小五了呢,原來大頭在這裡呢。
阮小五悄悄的來到蒂絲旁邊對她誇道:「蒂絲姐姐的賭術真是高明啊!」
蒂絲一聽是阮小五來了也很高興,她笑了笑說道:「小五要是想學姐姐可以教你的哦!」
「真的嗎?姐姐說話可是要算話哦!」阮小五其實也並不想學什麼賭術,他只是在找機會跟蒂絲相處而已。
「發牌!」拉克曼一看阮小五跟蒂絲在一起,他的心中就生出了莫名的怒火。
隨著工作人員的發牌,周圍的人也逐漸開始下注了,其中赫然就有剛剛阮小五在二樓見到的那個年輕人。年輕人看到阮小五跟蒂絲在一起好像明白了什麼。隨著開牌過後,拉克曼心浮氣臊的輸了一千萬,蒂絲又贏了五千萬,年輕人也輸給了蒂絲,他滿頭大汗的再也忍受不住,叫停以後,他掏出手機迅速的打起電話來。
隨著英俊的年輕人打電話的時間越來越長,他臉上的擔心也漸漸的消去了,過了一會兒他掛掉電話大叫了一聲「發牌!」,又高興的和幾人玩了起來,好像剛剛蒂絲他們根本就沒在他的賭場贏錢一般。
阮小五倒毫不擔心和在跟蒂絲聊著天,他姐姐長姐姐短的叫個不停,直把蒂絲心裡叫得甜蜜蜜的高興壞了,打起牌來也是越打越順了。
南宮紫雖然也猜到了阮小五的用意,不過她卻沒有絲毫阻止的意思,對於能讓阮小五高興的事,她就是受點委屈也心甘情願,她默默的隱在阮小五身邊保護著他的安危。
拉克曼看著阮小五跟蒂絲不斷說話的模樣,他心裡是越來越惱怒了,他桌前的籌碼也越輸越多了,心情越來越差的他根本就靜不下心來安心打牌了。